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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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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四起,战火连城,转眼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在滇南宣布独立的这三年中,天凌和滇南间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场,没有分出胜负的王者,只有战火煎熬的百姓。
而这三年中,在这世上最火的有两个名字:
一个叫做月潇,棠梨阁之主,三国公认的第一巨富。凭借出色的社交手腕,活跃于三国之间,收获无数财富;用一颗七窍玲珑心,救无辜百姓于战火之中,深得天下民心,有第一公子之称。
另一个叫做楼语嫣,是滇南小王萧天逸的弃妃,一个罪臣之女,却引得三国之主竞相寻找,赏金从黄金千两,上升至黄金万两,可三年过去却杳无音讯。
为了迎接新年,萧天逸和楚玄灵约定休战一个月,紧张了三年的局势终于得到暂时的缓解。
除夕之夜,微服出门的萧天逸带着萧鸺在街上漫步。这本是大宴宾客,犒赏三军的日子,可他没有兴趣,全交给了萧灏远和聂典。
三年的拉锯战,让他太过疲惫。知道语嫣生死未卜,楚玄灵就像发疯似的咬着滇南不放,不计较国力,不计较成败,只求至死方休;萧灏远也曾背着他向突犹借兵,良药的答复是他刚刚受封执政,尚未掌握民情,且年年天灾,国力薄弱,需要休养生息。
如果再这样下去,真正需要休养生息的就是滇南和天凌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随着涌动的人潮来到了南城的烟花柳巷。
“为什么所有人都往这边走?”萧天逸不解的看着涌动的人潮,面露戾色。好好的除夕之夜,一个个竟然还不思归家,反而齐刷刷的来这种地方。
萧鸺淡淡一笑,三年的征战,萧天逸几乎要和百姓民生剥离了,“公子有所不知,这又是月潇公子的手笔!”
看萧天逸面露疑惑,萧鸺的笑容更甚,“每年的年尾,棠梨阁都会在门外搭台表演,所获得的打赏银两将全部用作初一到十五的布施。当然,百姓也可以再这里免费欣赏,打赏不强求。”
看萧天逸不信,萧鸺拉着他就往人堆里挤,“咱们也过去看看,听说今年月潇公子会来。”
歌舞表演,萧天逸兴趣缺缺,年年夜宴,早已经厌倦,但月潇却是值得一见的人!这个名字盘亘在他的心里四年,语嫣尚在的时候就曾听说,却一直无缘得见。
传闻中月潇体弱多病,一年大半的时间都在静养,所有对外事务都由海棠和阿梨处理,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他每年会出现的不同的地方,无数人闻风而至,却发现他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而这些地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战争和疾病。
他是百姓心中的活菩萨,传闻中他清俊无双,温柔多情,却始终没人能说出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看,那是月潇公子?”
“是,一定是!”
“月潇公子,我们爱你!”
“月潇,月潇,月潇……”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中,他们终于挤到了最前面,三尺高的大红台子中,有一个月白色薄纱围城的圈,一个男子刚刚在里面坐定,他的身边小案上放着一壶香炉,缭绕的轻烟冉冉而上,模糊了他的轮廓。
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执起箫,嘈杂的人群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柔美温婉的箫声如水,缓缓而出,浅浅的忧伤便在四下寂寂的弥散开,是一首名曲《妆台秋思》。
这首曲子诉说的是一个叫做王昭君的女子,远嫁和亲的故事。箫声明澈,如清泉缓缓流淌,将昭君初至塞上,临流梳妆顾影自怜的模样勾勒得淋淋尽致,引起整条街道都飘起淡淡乡愁。当时昭君尚且年少、离家不久,整个情绪又不是特别的悲伤。 
这让萧天逸想起初到滇南的语嫣,一腔的热忱,还有淡淡的思乡!
当所有人都被这如泣如诉的箫声感染,陷入深思时,忽有清妙的琴声相合,同进同退,同慢同快,竟然带动原本稍显压抑的箫声,渐渐转为悠扬。画面渐渐走出阴霾,在微带愉悦的气氛中,勾出完美的休止符。
一曲毕,所有人都沉浸在绕梁的乐曲中,半晌才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阿梨将琴交给身后的婢女,亲自去帐中搀扶月潇,纯银打造的面具,遮住他大半的面容,只露出娇俏的嘴唇和光洁的下颚。此刻她的嘴唇,微微有些泛白,显然有些体力不支。
“昭君的故事太过悲伤,此曲结尾部分为月潇公子改编,祈望战事休止,国泰民安!”作为这次活动的主办人,海棠自然的上台做一些介绍。
萧天逸全神贯注的盯着纱帐中的人,他正抚着心口喘气,似乎和传闻所说一致,体弱多病,身子不济。四个婢女抬起纱帐,阿梨就扶着月潇在帐中行走,如此,月潇从不以真容示人的传闻也得到证实。他多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模样,一夜崛起,震动三国。
“请各位慷慨解囊,帮助那些因为战事无家可归的人们,帮助那些在疾病中挣扎的人们,帮助那是比我们更困难的人。”
随着海棠煽情的话,人潮再次涌动,萧天逸和萧鸺的位置首当其冲。原来在高台的周围都摆着箩筐,所谓募捐就是让这些人主动的朝着箩筐中扔钱扔物,不记名,不记量,没有尴尬,各尽心意!
场面瞬间变得很混乱,待骚动平息,他们缓过神来,月潇已经不见了踪迹。
“真遗憾,要是刚才能拦下他就好了!”看着散去的人潮,萧鸺不胜遗憾,休战的这半个月,他来求见月潇三次,却一次也没见着。
“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萧天逸望着空荡荡的台子,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余味,眼色复杂。
“不觉得啊!”萧鸺整了整被挤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又抬手帮萧天逸扶正腰上的玉佩,“你不会是入曲了吧?”
昭君出塞,多像楼语嫣嫁来滇南的故事,哀怨忧伤,但好在今天这一曲是大团圆结局。
萧天逸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冷敛的模样,“我们去河边走走。”
他记得年幼的时候,每年的除夕到十五都会有放河灯的活动,而父亲和母亲总会抽一天换上常服,带着他隐没在人群中,与民同乐。那是他最无拘无束,最单纯快乐的时候。
可自从登上王位,这一切就彻底与他断绝,他原想着熬过那个冬天,他就带着语嫣,像父母亲一样,穿上常服,隐没在人群中,做一天最平凡的夫妻。
可事与愿违,三年过去,她音信全无。
“公子,给!”萧鸺不知从哪里弄来两盏河灯,推了推望着粼粼河面失神的萧天逸,“保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萧天逸望着那盏粉色的河灯,除了觉得比较娘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实现愿望的感觉。
天下太平,太难!找到语嫣,难上加难!那么,就见月潇一面吧,这个还算实际!萧天逸蹲身将河灯放入水中,心中默念。
休战期还有半个月就结束了,他务必要赶在良药和楚玄灵之前拉拢月潇。
天下流言:得月潇者,得天下!
他不是轻信流言,而是觉得这个男人拖着一副病躯,依旧能让手下的人死心塌地的为其周旋于这乱世中,的确让人佩服。
他是天下第一富,也是天下第一善!
“公子,你看,你看!”萧鸺拉着萧天逸的手,看着河面上驶过的画舫激动起来。
这一晚,萧天逸总是在不断的走神,连思维也变得迟钝,他顺着萧鸺的目光看去,一艘三层高的画舫,已经从眼前通过,除了精致,他没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怎的?”
“船头上站着阿梨,月潇一定在上面!”萧鸺想也没想,拉着萧天逸就顺着河岸追。
河岸上到处都是庆祝节日的人群,他们努力的奔跑还是不得不看着画舫渐行渐远。
“怎么办?怎么办?”萧鸺有些着急。
看着船尾挂着的灯笼,萧天逸总觉得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种渴望靠近的冲动。他拨开人群,望着河面上延绵的河灯有了主意。
片刻后,夹河两岸的人就看到这样一幅奇景:一个俊美如玉的男子,穿一身紫色锦袍,在皎月的银辉下,沿着宽阔的河面,踏灯而行。
夜风中,他墨色的丝发扬起,点足纵身之间,矫捷如豹,双目濯濯如泉,望着快要消逝在河湾处的灯火,加快了动作。
“公子,他追来了!”阿梨倚着窗户,看着尾随在船尾的那个身影,向静坐在房中品茗的男子汇报。
“河灯是不是越来越少了?”月潇放下杯子,沙哑的嗓音中不带任何情愫。
面具的掩盖下,阿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唇角微微上扬,猜不准他的意思,她只好如实回答,“正是!”
“不是水上漂,是踏灯而行?”月潇将目光投向阿梨,面具下的双眸闪过促狭,“给你机会,美女救英雄!”
“……”阿梨的心瞬间下沉,她就知道,某人不笑则已,一笑准没好事。可他是公子,只要他开心,无论让她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萧天逸的轻功并没有练到水上漂的程度,踏灯而行也是他迫于无奈的举动,眼见着离画舫越来越近,他刚想松口气,才发现此处河道僻静,河灯也愈发的少,只够勉强下脚。
总不能空手而回,他想着猛提了几口气,加快了步伐,希望赶在真的无处下脚之前,登上画舫。在他的努力下,总算只剩一步就能登船,他看着那供他最后一踏的河灯,心里涌起几分孩提时的喜气。
他运气而上,大步跨向那最后的河灯,眼见着就要踏上去,那河灯却不知被什么震了一下,瞬间变了位置。
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听着画舫上有人奔走呼喊,萧天逸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堂堂滇南王,别人发现这般模样,该作何解释?隆冬的河水刺骨,他既不能就这样游回去,也不甘心就这样错失一个和月潇见面的机会。
好在很快船上就有人递来了竹竿,绳梯也放了下来,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
“萧天逸?”看着眼前湿漉漉的人,阿梨惊呼出声。
萧天逸真想捂住脸假装不认识,能让万年不变清冷如雪的阿梨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有多狼狈。
还好阿梨并没有多做询问,直接安排人带他去船上的客房换衣服。
月潇从舢板后走出来,嘴角飞扬,心满意足,“待会带他来雨轩。”
雨轩是画舫上一间精致的包厢,位于顶层,四面开窗,轻纱曼挽,沿途都有红花绿藤点缀,颇有情调。萧天逸跟在阿梨身后,忍不住被月潇的品味折服,婉约而不失大气,难怪能俘虏无数人的心。
穿过层层纱帐,萧天逸终于看见了倚栏而坐的月潇。他侧身仰望着天幕上那轮残月,脸上戴着一阙银质的面具,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红唇抿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整个人缩在狐裘大氅里,显得格外清瘦柔弱。
听见脚步声,他慢慢转过来,用审视的眼神一寸寸的扫过湿发披肩的萧天逸。
气氛变得压抑,萧天逸看着他的唇和下巴,听见自己心跳漏掉的声音,莫名的熟悉感笼罩着他。
须臾,月潇才指着早已摆下的茶点,淡淡开口,语气中全无情愫,“王爷请坐!”
看着他喉结滑动,吐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沙哑嗓音,萧天逸身子一震,这样的沧桑淡定,需要经历怎样的历练才能成就。
“多谢公子!”他依言坐下,看着月潇挥了挥手,阿梨便躬身退了出去,“此处风格别致,公子当真风雅。”
“王爷谬赞,月潇只是俗人一枚,只愿自己过得舒心,无愧天地!”
萧天逸看不出面具下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目光完全落在自己未干的湿发上,像是认真欣赏他此刻的狼狈,脸颊不由得烧了起来,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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