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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一格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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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他言语里有着淡淡的关心,看到她被碎瓷片不小心刮伤的手背后,脸色陡地沉了下去。
        “我没事……”绣红怯怯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芯月一眼。
        柳无恒转过身,两步走到娇纵的格格面前,她究竟脾气有多坏?似乎越来越变本加厉,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伤害下人有多么恶劣吗?
        芯月瞪着他们,美丽的唇瓣几乎要咬出两道牙印,可恶!自从这个绣红来了之后,他淡漠的眼里便只看得到绣红了。绣红受了伤,难道他就没见到自己的手也被刮伤流血了吗?她悄悄握起小拳头,咬着牙盯着他们。
        “你先回去休息。”柳无恒先让绣红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与芯月两人。
        他阴鸷晦暗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不可否认,芯月是极美丽的,满族女子一般长得比较高挑,尤其是她自小有习武,十五岁的身材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修长匀称,更别说配上芙蓉一般的精致面孔,多么吸引人的眼光。
        偏偏,正一瞬不瞬注视他的男人黑眸中没有半丝欣赏,反而带着一丝嫌恶,因为他清楚知道这位格格到底有多恶劣。
        芯月对上那样的两道目光,心被什么重重刺了一般抽痛,肺立刻都要气炸了。
        “柳无恒,你给我说清楚!你那是什么眼光?你……”她还没说完,小手被一股大力一拉,手腕便完全落入他的掌中。
        柳无恒铁青着脸:“格格以为每个人都要容忍你这刁蛮的性子吗?”
        芯月想起他对绣红那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目光,痛恨不已,抬起下巴道:“本格格性子刁蛮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小小的护卫,凭什么在本格格面前大呼小叫?你……”
        “记住,我现在已不是你的护卫!”他冰冷地吐出一句。
        芯月本能地一颤,这句话像重锤锤在心头,沉重地无法呼吸。他不是她的护卫了,所以他要离开王府,离开她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她甩甩头,咬牙道。
        “哼!”他冷哼一声,似乎从来没怕过她。做护卫时没怕过她,如今摆脱了护卫身份,更是无所顾忌,即便他没有任何身份地位,但他没做亏心事,为何要怕她?
        “哼什么?本格格想留你多久,你就得呆在这多久!没有本格格的允许,你休想离开王府!”芯月提高了声音,激动的小脸染上一片绯红。
        柳无恒冷冷地注视她,她因怒气而双眸晶亮,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合着,一深一浅地喘着气。两双眼睛紧紧对视,她在他幽黑深邃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孔,那个正生着气张牙舞爪的女子是自己吗?
        突然,他一把甩开她的手腕,漠然转身,声音平静了不少:“即使你贵为格格,全天下人都听从你的,格格也无权干涉一个人的自由。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格格何必强人所难?”
        芯月闻言,急步绕到他面前,不屈地瞪着他,“柳无恒,难道本格格就没有一点值得你留恋的么?”
        不假思索地,这句话就急急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来不及阻止,同时并未深究其中原由。
        “没有。”柳无恒回答地干净利落。事实上,刚才初闻她这一言,他不觉微微愣住,这话……这语气,多少有点小女儿娇态,她的表情忿狠、埋怨、失望,还夹杂着明显的痛楚,看得他心口莫名紧缩了一下。可是,单是这么一副装作让人同情的表情,就可以抹灭她的刁蛮和娇纵了么?
        尤其是她十五岁生日那夜……思及此,一双如夜的黑眸瞬间添上了酷如寒冰的冷色,深深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恨意。
        芯月呆住,万万没想到他这样直接,不留情面,一副真的很厌恶她,巴不得永远不想见到她的样子,真的好伤人!
        “绣红就那么好吗?我堂堂芯月格格,竟然连个洗衣房的丫头都比不上!”
        柳无恒紧
      抿着嘴,坚实的下颌收得死紧。绣红老实柔弱,他将绣红当自家妹妹,并无其他感情,只是徐总管对自己有恩,她又是徐总管的侄女,平日里芯月的怒气大多因为自己,才寻上绣红的茬。于情于义,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芯月呢,也并非全无优点,至少她聪明过人,能深得乾隆爷多年的疼爱并非仅靠“天意”而已。教过芯月的太傅与夫子无一不称赞她的才华,就连这七年来,她随他习武,常常累得腰酸背痛,她却咬牙忍了下来。
        如果……如果她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不要随便发火,不要牵连无辜,那么她将是个很出色的女子。
        芯月见他不回答,道他默认了。尊严被人抛在地上践踏了一般,尊贵格格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当下银牙一咬,抡起双拳就往他胸口捶去。
        “可恶,可恶!柳无恒,你有什么了不起!”她一边捶着一边怒骂,手劲一点也不小,“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了不起!”
        柳无恒僵立不动,任凭她捶打。
        “你以为本格格稀罕吗?你就算死了……本格格也不会有半丝留恋……你这个该死的家伙……”骂着骂着,芯月头一埋,扑进了他的怀中。
        宽阔的怀抱,熟悉的气味,有力的心跳,她无数次赖在他的胸前,可是,每一次感受到的都是他冷漠疏离的气息。他从不推开她,每一次都只是默然挺立,任由她趴累了,趴到不想趴了,自行离开他的胸膛,他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可是今日,在她投入他怀中的那一刻,柳无恒俊眉一拢,及时推开了她。
        芯月微张着嘴,不可置信。他竟然会推开她?他敢推开她!
        柳无恒也愣住了,他只是想自己已非护卫,明日也要离开这里,再不能任她如此欺负了。未料到一推开,竟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她……怎么哭了?这真是前一刻还野蛮任性的芯月格格吗?
        芯月忘了呼吸,难堪与屈辱挂在脸上,“滚!滚!我不要再见到你!……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柳无恒眼一暗,手指握得要泛起白来。低头看到自己青袍的胸口部分有着几抹不深不浅的湿印,脸色倏然一变,定眼看向她正在抹泪的小手。
        第一次见她哭,第一次见她脆弱的模样……
        她的小手洁白柔嫩,好多次色眯眯地摸上自己光裸的胸膛……
        此刻,他莫名觉得她有些动人,尤其是从雪白指缝里流出来的,有着干涸的血迹,让他胸口陡地纠结了一下。
        这个看似可怜的女子其实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她的一个无意之举,将给多少人带来灾难!柳无恒薄唇紧抿,眼神恨意闪过,瞬间又复杂无比。
        芯月不知道自己会这么伤心,她从不在他面前哭,或骄傲或野蛮,就是不曾脆弱过。可是,他是真的很伤人,伤人自尊,伤人骄傲,还伤人的心。这样骂着他滚,他却纹思不动。
        待她惊觉,发现自己流着血的小手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中。这个冷漠的男人正蹙着眉,将她拉到桌前,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主子,你还来装什么好心!”她想抽回手,一肚子火气还没消呢!
        柳无恒不理会她,径自拭去她掌心的血迹,动作不堪温柔,却是做得仔细。待他洒上金创药粉,再以绸布为她包扎好后,才放开她。自始至终,他都没出半声,只是低着头,抿着唇一一处理。
        末了,起身,他语气仍然是惯有的冷漠:“请格格爱惜他人,也爱惜自己。”
        满地碎片,还有受伤的手,她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随心所欲?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吧!柳无恒甩甩头,想到自己明日就再也不用见到她,解脱的同时又莫名袭上一丝淡淡愁思。
        芯月咬着唇,看他冷然而坚决的模样,心口被什么揪住了不能呼吸。
        她突然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这一次,不是借用他的胸膛,不是刻意地调戏只为看他冷漠神色的松动,而是纯然地舍不得。
        舍不得他走,舍不得永远见不到他,舍不得以后再也无人可以依靠。
        这些年,习惯了在他面前胡闹,习惯了在他面前野蛮,习惯了有危险找他庇护,习惯了赖在他胸前埋怨……有时候,她痛恨他是护卫的身份,好象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护卫职责而已。
        所以,她每每想到气愤之时,要么夜里走去找他,刻意地调戏一番,要么第二日想着法子戏弄一番。
        偏偏,这是个石头打造的男人啊!忍她欺负也不吭一声,甚至表情都不曾变化一下,于是,后来,她才想着拿那绣红出出气。绣红给他绣的新袍子,她夺过来,三下两下剪了它;绣红为他熬的汤,她一手打翻它……
        现在想来,这么多这么多反常的情绪,只是为了他而已。
        “无恒……”她紧抱着他,不让他再推开自己,柔软的声音有着解不清的心绪。
        柳无恒浑身变得僵硬,芯月第一次这样叫他,不是“该死的”“喂!”
        “柳无恒!”,而是一声软软的,仿佛要融入人骨髓的“无恒……”喉头莫名一阵紧缩,他不自在地将视线落在紧闭的窗户上,告诉自己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情绪。
        “无恒,不要走好不好?”芯月低低哀求,不习惯这样低声下气。
        “格格……”面对这样的她,柳无恒很不习惯!习惯到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要离开了,谁来保护我?我可能会遭遇刺客,可能会碰到山贼……还可能……”
        “不会。你是金枝玉叶的格格,我走的,多的是高手保护你。”他冷硬地说。
        “不,我不要他们,再多高手也比不上一个你……我只甘愿让你一人做我的护卫!”芯月有些惊慌,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留住他。心中有种强烈的渴望,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走。
        “格格……”柳无恒双手轻捉住她纤细的肩头,是啊,纵然是格格,也不过是娇柔之躯。不过,这副娇柔之躯日后会有更多人保护。他的人生中,还有自己的任务和使命,不能再留在这了。
        芯月看出他眼底的决意,猛然勾住他的脖子,语气热烈而焦灼:“柳无恒,你真不能为我留下来吗?天下人皆对我好,而你……难道七年的时间,都不能让你对我心动吗?”
        原来这就是她的想法?
        柳无恒身子更加僵直,眼角抽畜了几下。
        这位天之娇女般贵气的格格,只是想要多一个臣服者,满足她骄傲虚荣的心灵而已!
        “不能!”他答得干脆,他无法再呆下去,否则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对如何待她!
        芯月勾着她脖子的手也变得僵硬,一时无法动弹,只觉得心都要被冰冻了,然后有把利刀正一刀一刀地割下去,疼痛难忍。
        “好……”她吸着气,声音低而危险,“你若走了,看我怎么处置绣红!”
        柳无恒注视着她,他知道她看准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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