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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醉清风.大唐双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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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萱顺势飘上桥栏,身子却是一转,望向黑暗一角。是谁在暗中护她?她未吸和氏璧中异力,怎会打伤侯希白?

    侯希白亦感意外,环目四望,直觉告诉他石师在洛阳,许就在这。

    婠婠回首,望向站在桥栏上的沐萱,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别有用意的说道:“多谢宋小姐相救,江湖上曾传慈航静斋圣女杀害宋阀小姐,看来无假!”此话可谓将两人关系撇去,只道沐萱救她,因慈航静斋与宋阀的仇恨而起。

    “慈航静斋圣女?”

    沐萱听后眸光渐渐深沉,她知娘死因,故对慈航静斋有着极深的恨意。只是沐萱不曾与他人眼前显露,现听婠婠这么一说,自能猜出现况。在半空翻了个身,足点桥面,美眸望向一身淡青色长衫的师妃暄,纤长的玉指指向她道:“慈航静斋。”

    师妃暄微微颔首,答道:“正是。”

    轻哼一声,沐萱取出元誉交予她的白玉箫,攻向师妃暄,冷声道:“你们也配称仙子?将刚出生的孩子抛向悬崖,还敢自称正派!”

    师妃暄惊讶地望向沐萱,不解她话中何意,身飞洛水之上,躲过她的攻击。心中暗道:不知她练得是什么功夫,只是按着玉箫上的气孔,便能以内劲奏出动听箫音,狠狠压制她的内力,音中奥妙难以言喻。

    沐萱对音律的掌握似自父母遗传,以天魔音为内劲之源,自编妙曲,故不易被人瞧出她与阴癸派有渊源。

    见师妃暄被压制,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带伤欲助,徐子陵三人同时飞身出手相救沐萱。怎料一道无形的气劲逼得七人于半空转身,身回原地,吐出一大口血。

    侯希白身落桥上望了眼受伤的七人,忽闻了空面朝洛水右侧石墙道:“请施主现身。”

    师妃暄轻叹一声,色空剑直抵玉箫,阻上音律,一掌拍向沐萱的肩头。沐萱因了空一言而恍神,才予了她可乘之机,却不想她挥掌之时,也被一道气劲袭入经脉,身往水面落去。

    了空见此况纵身一跃,将师妃暄带至桥岸。

    沐萱挨上一掌,身则向天津桥方向落去。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抱着沐萱的身,跃至桥下小舟,小舟似箭射出,眨眼不见。侯希白错愕地望着这幕,已顾不得师妃暄受伤,身形一晃,快速往小舟离开的方向追去。

    寇仲三人站起身凝望着小舟离去的方向,不知黑影是何许人也,这么厉害!见他相救沐萱,他们同时想到一人,三人面面相觑,点头。一定是元誉,他们合力也不是元誉的对手。然而了空突然的长叹,使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湖多事。”

    天际泛起一抹光,石之轩闭目立在阁外廊道,轻轻的脚步声入耳,唇边漾起一抹淡淡的笑。

    “石师。”侯希白恭敬地唤道。

    石之轩闭目道:“希白可是对慈航静斋圣女动心?”

    “弟子谨记石师教诲,昨日之事只为让师妃暄安心。”侯希白神色一变。

    “希白,你不需再理会师妃暄,替为师照顾沐萱便可。”石之轩睁开双眸,手抚上雕刻的昙花。说到沐萱二字,眼神说不尽的温柔。话音刚落,身后的门被人拉开,两人侧眸望去,只见沐萱疑惑地望着他们。

    沐萱因石之轩护着,只受了点轻伤。起身后听得屋外人对话,故伸手拉开木门,想知原因。却在看见石之轩那刻,讶道:“你是……”看着那张与哥哥相像的容颜,沐萱似能猜出他的身份。

    ***

    洛阳城外五十里山道上,两匹马一前一后的慢行。

    用力一勒缰绳,清清美目微眯,唇轻启:“不要再跟着我。”在襄阳城看过那场打斗后,便被这小子紧紧相追,怎也甩不掉。

    元誉望着她,嘿嘿笑道:“这双腿不听我使唤。”

    “那便废了它。”清清冷冷地望着他的腿道。

    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腿,元誉摇头道:“你舍不得下手。”

    听得此言,清清冷目望向他,长袖一甩,袖端绕上元誉的腰,将他甩在地。纵身一跃,掌缩成爪,正准备废了他的腿。

    元誉忽道:“不要,娘!我是元誉。”边说边伸手撕去脸上面具。

    站起身,清清望向露出真容的元誉,眼中划过一丝愕然。

    不过片刻,清清翻身上马,冷声道:“谁是你娘,别再跟来!”手中鞭一甩,马立刻朝前方奔去。

    往后一个倒翻,再于半空转个身,元誉落坐于马背。望着那飘动的衣袂,面露疑惑之色,却不忘大声道:“娘,等等我!”

    第55章

    半个月后,雍州地界。

    山林窄道间,一辆马车悠悠地往前行驶着,坐在车内的两人静静对视。一个神色复杂的望着对面被点穴的女子,一个神色淡漠回视对侧面色憔悴的男子。

    “你想干什么?”望着那只慢慢伸来的手,清清冷喝道。

    为避紧跟着她的元誉,清清过洛阳而不入,往长安等待寇仲开启杨公宝库。怎料半路遇上眼前这个与元誉长得极似的男子,紧追不舍。终被他逼急,二人打斗一番,落得现在被“囚”之境。

    手停在两人视线之间,石之轩眸色深沉的望了眼清清。那日沐萱问他是何人,随后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爹,石之轩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转身飞出水阁,策马离开洛阳。路遇清清,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未料清清见他便跑,两人打斗后,才有此刻的共处。

    思及清清失去记忆,石之轩不禁忆起当年无心谷两人初识。登时面色一转,身向前倾,手覆上清清那冰冷的手,轻轻一拉。清清身子在车内转了个方向,抬首时人已坐躺在石之轩怀中,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你……”清清已不复以往的冷静,紧张地望向石之轩。

    修长的手指勾起清清的下颌,石之轩俯身,无比暧昧的凑近清清眼前,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喷吐在她的脸上,喜道:“清清,忘了不要紧,只要你活着。”

    “你认错人了。”清清声音微颤道,清冷的脸上多出一抹异样的潮红。十年来冷寂的心,竟在此时悸动。

    左手慢慢抚上清清的脸颊,石之轩微微一笑,侧首贴在清清耳畔道:“对,我也想知是否认错夫人,所以……”话未说完,左手快速滑至清清腰间衣带,此举可谓让人浮想联翩。

    未料自己说了这么一句,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便做出登徒子之事。知无法阻止此人,清清只能瞪着他,目光中寒意逼人。

    “一副皮囊,死后也不过是堆白骨。”清清见他脸上笑意渐深,恢复止水不波的神情。

    闻言,石之轩脸色阴沉,抱着清清坐起,抬手在她胸前穴上轻点。

    诧异地望了眼石之轩,清清双手一推,拉开两人距离。瞥了眼石之轩,右掌掌风逼向驾车人,身子快速飞出车内,足尖点过马背,身子斜飞向林间深处,眨眼不见踪迹。

    驾车人见之欲追,却被石之轩出声阻止。

    “不必追。”

    望着被风吹下的车帘,石之轩唇角微微上扬,慢慢抬手,一块令牌于眼前摇晃,牌上刻有三字——沧海阁。

    ***

    转眼已至夏末,炎日当头而照,一匹黑马慢行在通往长安城的山道上。驾马的女子带着帷帽,一袭雪白的衣衫轻飘,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被帽纱遮掩。远远望去,竟不觉得炎热,似女子身上透着股冰冷之气。

    抬眸环望四周,入眼皆是青翠欲滴的草木。清清却无暇欣赏,脑海中竟又想起那看似年轻的儒士,那日逃离之际,耳边充斥着男子张狂的笑声,脑海中竟又闪过他的轻薄之举,只感双颊一热,帽纱下隐约可见红晕。

    酉时至。

    马儿慢慢朝大开的城门方向走去,待至城门前,清清翻身下马,双目凝望城内繁华景象。柔软的手轻拽着马绳,缓步进入明德门,踏上宽阔的朱雀大街,一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待清清准备找间客栈时,觉身后一双眼直盯着自己。眼珠偏侧了下,心中便改了主意,径直朝前走。

    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暗暗的落光斜射在大街。此时城内人流已不复白日多,清清在长安城绕了三圈。终停于一间寺庙前,庙上牌匾刻着“无漏寺”三字。清清侧身瞥了眼身后街角的位置,一手轻抚一下马身,另一只手同时松了马缰,身转向寺庙方向,缓步登上十级石阶。

    身后的马儿转身,慢慢的朝街角走去。

    望了眼枣红色的木门,清清迈过高高的门槛,进入庙内。寺庙中央摆放着一个大香炉,清清站在一旁,望着前方大殿,寺内僧人刚下晚课,一个个迈步出殿,却不见他们注意清清所站的位置。

    脚步声渐稀,清清收回投注在大殿的目光,忽闻一道祥和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清清侧眸望去,只见一位白眉老僧,神色慈祥,身披一件黄色袈裟,应是这间寺庙的主持。

    “阿弥陀佛。庙门快关,女施主拜佛,可择明日。”老僧双手合什道。

    清清神色静如止水,淡淡道:“大师,小女子可否在贵寺借居几日?”

    “老衲大德。”老僧微笑道。

    清清微愣,为何会觉这老和尚的眼神似那位儒士?不过一会,回神福身道:“原来是大德圣僧,施礼!小女子名寂心竹,夫君前不久逝世,我想在此为他做几日法事,圣僧可否……”

    两人对望一阵,大德圣僧平静道:“如此,夫人与老衲来吧!”说罢慢慢转身,领着清清往寺庙深处去。

    缓步跟在大德圣僧后,清清秀眉微蹙,总觉此时太过顺利,有些蹊跷。

    在走过一棵苍天大树时,借着月光,清清环目一扫,他们已过的地方应是方丈室,此处为寺内最深处。此处竟无一点灯火,四周寂静的只有蛐蛐声,实不像寺院供佛之地,再行数步,可见尽头一间冷清的禅房。

    大德圣僧双手轻推开木门,步入其内,闪烁的焰火于小烛台上慢慢跳动,室内渐渐亮起。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大德圣僧慢慢抬首望向清清,微微颔首,双手再次合什。绕过小桌,迈步出屋道:“女施主不便入住寺中禅房,可在此居。”

    “多谢圣僧。”清清颔首答谢。

    迈步入屋,转身望了眼大德圣僧,清清慢阖上木门。转了个身,平视禅房四周,干净简洁,竟无半点灰尘。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接着慢步走至小桌前,抬首望向禅房顶端半晌,轻拂了下衣袖,一道劲风自袖中出扫过小烛台,烛火登时熄灭。

    待到屋外脚步远离,清清右袖一甩,一段白色长绫自袖内飞向禅房房顶上的木栏,左右紧系,双足一登,身轻飘飘的飞去,卧在长绫上,以此为床。非是清清担心寺内和尚行为不轨,而是自沧海阁建立,她不曾与师姐居住一处,反居在后山大型石室内,石室内有张冰床,那块寒冰由昆仑山顶寒洞运至,自此那间石室成为她的睡屋。

    清清睡惯了冰床,离开沧海阁至今,她皆以高处为入寝之地。

    半夜子时。

    无漏寺深处禅屋外大树上,大德圣僧立在枝叶茂密处,注视着禅屋。唇角慢慢上扬,心道:清清,世间敢当石之轩的面,言石之轩已死,也就只有你一人!若是他人,此时怎能安然入睡?

    望了良久,大德圣僧身形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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