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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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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于小安的目标立刻转移:“可怜的小肚皮,来,张嘴给姐姐看看。”
被于小安温柔假象迷惑的杜问越,傻忽忽的让她靠近自己,就着烛光,只听她柔声道:
“看起来除了智齿,还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么疼。”
“看起来除了智齿,还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么疼。”
“小安安,你为什么要说两遍?”杜问越不解的问。
于小安一本正经的答道,“我只说了一遍,另一遍是你牙洞太大了,出现的回声。”
……
“我是牙齿坏掉了,又不是脑子坏掉了。”杜问越没好气的说。
“别人应该不会互相影响,你就说不定了。”于小安耸耸肩:“要不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杜问越不服气的应承,想他虽然自小立志做女人,学问却是父亲自监督的,水准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
“现在有一大桶水,给你一个勺子和一个瓢,小肚皮你怎样最快把桶里的水弄光呢?”
这个问题看起来简单,但是小安安的答案肯定不会是字面上的意思,杜问越想了想,得意的答道:“如果勺子比较大的话,用勺子舀,如果瓢大的话,用瓢舀。”这样周到的答案就不怕她在题目里设下任何陷阱了。
于小安叹了口气,拍着杜问越,不无怜悯的道:“正常人都是直接把水倒掉的。”
※※※※
这日几人在一个偏僻的村庄借宿,才刚吃完简陋的晚餐,却听见敲门声。众人不由一惊,先前进村时,特意四周巡查过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才给了这户农家些银两,让他们腾出整间屋子给自己几人,又特意嘱咐过不要打扰,现在这敲门的会是谁?
弥悄没声息的闪到门后,对姬非影打了个眼色,姬非影慢慢开了门。
“管叔?”待看清了来人,杜问越失声惊呼。
“少爷啊,我可找到你啦。”管叔眼泪汪汪的朝着杜问越扑了过来。两人相见,分外亲热,你一言,我一语,他人根本插不了嘴,虽然大家都很想知道管叔是怎样找到这里的,却也只好坐在一边等这两人抒完情。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管叔:“唧咕唧咕……”,杜问越:“咕唧咕唧……”
半个时辰之后,管叔依然唧咕,杜问越也仍旧咕唧。
一个半时辰后,小甜甜睡着了,弥已经入定练功了,姬非影用包头布裹扎出了七朵不一样的花,于小安则身上被粘了七朵花。
“管叔,杜问越。”于小安几次欲打断他们的讲话,可是这两人始终处于旁若无人的状态继续往对方脸上溅着唾沫。
于小安感觉自己就象在看一部80集的裹脚布连续剧,往往在你以为要结局时,来了个且听下回分解。如果她手头有一部遥控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机。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睡了,外屋依稀传来“唧咕唧咕……”和“咕唧咕唧……”的对话声。
第二天一早,脸带浮肿、眼圈发黑的众人来到外屋,精神抖擞的唧咕二人组正满面容光的等着他们。此时众人才有机会问出从昨晚起就困扰他们的问题。
“哎哟,这个正事居然忘记说了。瞧我这记性。”管叔听后,连连抱歉。
冷汗从众人额头滴滴滚下,这两位昨天一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让我来请少爷和于小姐到附近庄子小聚。”
“我?”于小安诧异的指着自己,“叫我去做什么?”
“这个,大少爷也没说。”管叔说着,还忸怩不安的瞟了于小安几眼。
老天爷呐,于小安仰声长叹,管叔的无敌失学儿童眼神的杀伤力,有直追姬非影的黯然消魂造型之势。看这架势,于小安也能猜出几分,不过是大哥要看看自家未来的弟媳妇。只是这位表大哥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点,每次都是命人见驾,以为自己是皇帝么?
只是为了杜问越,于小安说不得也只好卖力演出一回了,他走了自己找谁拌嘴去呀。
没想到杜问越家还挺有钱,在这附近居然有个别庄,虽然庄子不大,好歹也是地产,于小安不由假怒道:“小肚皮,你不厚道,别庄在这附近,还要我们投宿民宅。”
杜问越闻言连连求饶:“这个是大哥自己置的产业,我也是第一次来,小安安,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么?”
说话间,两人已跟着管叔到了中厅,一家仆奉上茶点后,对杜问越施礼道:“大公子请小公子去下后堂,说家里有东西捎给您。”复又转身对于小安致歉:“还请于小姐稍侯片刻,大公子马上就到。”
目送杜问越走出中厅,于小安心中有些不快。幸好自己不会真的嫁给杜问越,只看这个大哥的为人行事,必定很难相处,他这明摆着将小肚皮支走,只有傻乎乎的杜问越才会看不出来,连管叔都微露诧异之色。只是他想和自己单独见面,想说些什么呢?难道想给自己一笔钱让她主动离开小肚皮?还是想说小肚皮其实和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于小安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偶像剧的剧情。
不管怎样,自己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坚持一条放弃杜问越是不可能的原则即可。既已下了决心,心下大定,随即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四周来。
忽然心中似微有所感,身体本能的向左一侧,右手条件反射般探入怀内,只听得一声轻噫,耳后有风声响起,紧接着后颈一痛,于小安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在被黑暗完全吞噬前,将右拳死死握紧。
再次醒来,于小安并没有马上睁眼,依旧维持昏迷的假象,这时她不得不赞叹宁留给她的好身体,敏锐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比什么都有用。可惜似乎有人给自己下了软骨散之类的药,虽然感觉仍在,却完全无法移动身体,哪怕一个小手指都不听指挥。
确认四周没人后,于小安睁开了眼,幸好软骨散没影响到脑袋,还可以扭动脖子自由打量环境。屋子很大,布置豪华奢侈,甚至还备有茶点与熏香,目前看来,至少不是牢房,这点于小安还算满意,这代表着她能忍受的时间可以更长。无论是杜问越的大哥还是闯入别庄的他人,将自己掳来无非是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传说,所以杜问越这里暂时指望不上了。现在她只希望自己能撑过七天,这样昏迷前捏碎的玉符才不算白费。
正思考间,只听得“吱呀”的一下,门应声而开。
于小安静静打量着来人,她几乎立刻肯定,面前之人定是杜问越的所谓大哥。他们长得有五分相似,只是此人比杜问越多了股杀伐凌厉之气,于小安敢打赌,他笑起来也定是闪闪白牙深酒窝,只是杜问越使人如沐春风,他却令人感觉如堕冰窖。
那人也正仔细端详着于小安,对她的冷静颇为诧异,不觉轻挑眉毛,慢慢踱至桌前坐下,也不言语,只用挑剔的眼光将于小安剐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说话,于小安也懒得开口,反正被看也不会少块肉,她的目标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倒是巴不得他能一星期都保持哑巴化石状态,自己连脑细胞都省得浪费了,于是干脆闭眼假寐起来。
可惜不过盏茶工夫,那人就忍不住开口了:“小于姑娘看来颇为自得其乐,你不好奇这里是哪么?”
于小安睁开眼睛,这个人脑子傻的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来问她?“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这里自然是你家。”有时候用傻回答去对付傻问题,也不失为拖延时间的好办法。
“那你不好奇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么?”于小安觉得黑线从额角冉冉升起,现在是刑警同志在诱供呢还是幼儿园阿姨在给小朋友上智力启蒙课呢?
“大哥,我不知道呢!”于小安配合的露出无辜幼齿像,对着那人傻笑。
“你就是用这副嘴脸引得小越有家不归的吗?”那人瞬间收起外婆的帽子,露出恶狼本相。
反差太大,一时难以接受,于小安腹诽着,“这种问题你不觉得去问令弟更好吗?”她好心提出建议,希望他们能促膝长谈。
“我倒想亲自看看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小越对你死心塌地的,即使你有情人在先,又和另个男人勾搭成奸,他宁愿看着你们当众搂抱亲吻,也不肯回来娶小娴。”说着,大步走向床边,用力捏起于小安的下巴,朝她狠狠吻下。
于小安使出浑身力气将脑袋狠狠一偏,以至于当她听到“咯”的一声时,以为是自己脖子脱节了,吓得大哭起来。
那人粗鲁的抬起于小安的脑袋,语气阴冷:“哭什么?以为现在学贞烈女子撞墙自尽我就会放过你么?”
什么?撞墙自尽?于小安见那人不耐的撕下一小片床单,裹在自己额头,不禁疑惑的转了转脑袋,瞥见枕角上一片殷红,才明白刚才那“咯”的一声是自己额角撞上硬枕尖的声音,而不是脖子断了,不由悄舒一口气。
只听那人继续语带讥讽道:“怎么?这次的传说让你不够尽兴么?那么多男人随便你挑,日日春宵,夜夜新郎,你应当感激我才是。”
于小安一呆,万万没想到,这个散布谣言的人,居然是杜问越的大哥。不过细细想来,也只有他才能从杜问越那里将自己一行人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从绮罗的话,众人推算谣言传出的时间,也差不多是杜问越在河胥与他大哥见面时;也只有他,才会对自己如此仇视,这时代毁了一个女人最恶毒的方法,莫过于污了她的清白了。
“只是我没想到小越居然为了你,如此委屈自己,他……”
于小安想起这段时间众人跟着自己受苦遭罪,都拜这神经病所赐,心下怒不可遏,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破口骂道:“你丫给我闭嘴,你要喜欢那什么小娴小淑的,自己去追呀,追不上人家,跑这里给我装什么兄弟情深,扮什么心理变态啊!”看着那人震惊的样子,心下微快,“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就你那点龌龊心思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我告诉你,如果你继续这么阴暗下去,不说杜问越了,小娴小淑嫁给路边乞丐都比你强。到时候别说什么觊觎弟妹了,连杀人夺妻你都做得出来。”
一古脑发泄完了,感觉人都舒畅了,藏着掖着真不是她的性格。
那人被骂得脸色不佳,看起来青白相间,而且神色复杂,忽喜忽忧,于小安的心也随着他的面色而忽上忽下,突然这人双手抚额,跌跌撞撞走了出去。随着“砰”一下重重的关门声,于小安的心也暂时落下了。
干躺着在床上,既不能翻身,也不能走动,于小安只好百无聊赖的研究着帐顶。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这帐子居然别有乾坤,乍一看看只是些精巧的纹路,仔细观察,居然是幅幅春宫图,只是线条简洁流畅,并不淫秽,搁现代也算是幅艺术品了。不知道那个变态肯不肯送给她,要是能带回去给学画画的小九,还不把他乐死。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窗户微开,屋内空气波动起来,于小安还未来得及反映,已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关心:“安,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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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春药
于小安不敢置信地抬头,入目是一双饱含怜惜的眼,被人掳来后的坚强与冷静,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清,呜呜呜,我不好,一点都不好,呜呜呜,我很害怕……”
“乖啊,安,没事啦。”清轻拍着于小安,柔声哄着她,“别怕呵,我在这里呢。”
于小安被清一哄,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委屈,没人理还行,一搭茬就益发的耍赖发嗲,直到清的衣服又有被毁倾向后,才眼泪半收,含糊不清的撒着娇:“清,人家好可怜,额头都被那人弄破了。”(这个好象是你自己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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