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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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太守大人不许小民进县衙鸣鼓喊冤吗?”邬老爷斜着眼对着丁温两人,说话可是给太守听的。
“邬镇长言重了,不知您有什么冤屈跑到这县衙小庙来处理,难道在邬镇还有人胆敢欺负邬老爷?”天守也有了怒气,再说身后站着大人物呢,今天必须要强硬,否则可是要倒霉的。
邬老爷何曾受过如此待遇,以往在这历陵可是横着走的人物,今天不知出了什么魔障,竟然事事不顺起来。不用说以往对自己都要点头哈腰的太守大人,即便是见到自己绕道走的衙役都不给自己情面,心中扈气顿生,指着太守身侧的两名护卫丁温、罗袭说道:“孩儿们,将这两个有眼无珠,不识好歹的小子拿下。”
“是老爷!”几名家丁突然窜上来,撸起袖子扑到了两名少年面前,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很快就被两人给打趴在地上,要不是得到师父提醒,两人很可能都要杀人。
“好了,邬老爷,里面请吧!”对着震惊的张口结舌的邬老爷,太守心中畅快,面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案子审结的很快,因为当事人都在。太守审案的同时,吴仁义已经派出了自己徒弟们,陪同太守带来的衙役,以及县衙里几个官吏到了邬镇开始取证工作。经过耐心工作,尤其是说明邬老爷已经被太守大人拿下,马上就要治罪,当地民众才敢说出实话,一天不到的时间,几大摞罪证已经递到了吴仁义和太守案前。
“杀人、私设刑堂、强抢财货、霸占财产、强抢民女民妇、擅自加税等等,这罪行可是够严重的!”吴仁义表面冷笑着说道。
“该杀!”太守也是越看越心惊,同时对自己内弟的命运更加不看好了,因为作为父母官,放任对方如此横行乡里,甚至草菅人命,就可以治重罪了,何况里面一定还有勾连也说不定,看来自己还是抖搂干净的好,别救人不成,徒惹一身骚,太守暗暗打定了主意。
为了惩戒地方恶霸,同时也是为了给地方官敲响警钟,吴仁义特意授意豫章太守快马通报周围各县官吏,赶来参加历陵县令、附属多名官吏、乌镇恶霸邬老爷父子,以及附近区域民愤极大的多名地头蛇的公审大会。
为了更多民众了解公审过过程,吴仁义特意让把会场安排在了历陵旧校场。午时没到,整个校场,甚至周围区域都被如潮人流挤得满当当的。
豫章郡呈亲自宣布了十几名主要人犯的罪行,接下来有同时公布了一批助纣为虐的打手的处置结果。得到吴仁义点头许可,太守大喊一声:“午时三刻到,主犯授首,开刀问斩!”
“威武!”一声整齐呼号,十几名手持鬼头大刀的魁梧汉子,蒙着面部,只露着眼睛人手一个死囚,推到了临时搭建的行刑处,很快将十几个主犯给绑到了柱子上,在一阵哭喊声中,举起了鬼头大刀。
“慢,刀下留人啊!”一声略带凄厉的喊声,从人群里传来,接着是一阵骚动,一直人马冲了进来,太守等人顿时紧张起来。
“放他们过来!”看着紧张不已的衙役们,吴仁义喊道。
首先是一名健硕的中年军官,身后跟着十几名官兵来到了主席台近前;台下远处,正在冲击围观民众的数百名官兵也手执武器向主席台方向冲来,大有劫法场势头。
“大胆都尉,你要大劫法场吗?”豫章太守语调带着颤音喊道。
“太守大人严重了,本官得到通报,前几天来了一批不明身份外地人,在本县行凶作恶,打伤县令与地方贵族,本都尉得报,马上带兵过来弹压,还请诸位大人体察!”
看看,人家说的这冠冕荒唐的,真让太守大人有些哑口无言了。正在僵持着,后面台子上坐着的吴仁义轻声咳嗽,一下子让太守有了底气,指着对方说道:“那你们就去捉拿不法分子吧,别影响了我们惩处罪犯。”
“太守大人,有乡间耆老和苦主家属禀告,这些所谓犯人可能是受了冤屈,还请诸位大人暂停行刑,等重新查清事实,再做处置才是妥善举措!”都尉继续侃侃而谈,那意思是现在可不能动手,这事还的重新审过再说。
“大胆,将他拿下!”吴仁义忍不下去了,一声怒吼,引来了周围辅助差役维持秩序的罗袭等人,突然动作之下,迅速制住了嚎叫着的都尉。
“其他官兵听着:国公大人在此,马上放下武器,到台下列队,等候处置,违令者斩!”丁温得到师父授意,跨前几步,站在主席台外缘运上功力,声震四野的大喊道。
“哇,国公大人亲临现场,怪不得呢!”
“国公在哪里?”
“太好了,这下我们这地方太平了,真的是国公大人驾到了!”
“原来是国公大人微服私访,发现了这些昏官的罪行,否则没人敢处决朝中有人的邬老爷!”
身在近处的都尉可是听得明白,心中由大怒变为大惊,抬起头来很快看清了端坐在后台的中年人,尽管不识得吴仁义国公,但是可是早有耳闻,浑身发软之下,心中悲叹:“完了,都是那个贱婆娘害的,则么不说清楚是什么人敢拿自己岳父和内弟开刀啊!”
终于,看到自己顶头上司被毫不客气打趴下,再加上台子上那名年岁不大的英武少年的声音如此震撼,数百名官军愣了一瞬之后,马上按照指令放下武器,老老实实站到了台下,等待上司处理。
至此,太守等人才真正放下心来,马上恢复了正常的程序,十几声接连不断的咔嚓声响,伴随着哭叫哀嚎,邬老爷等主要罪犯,包括历陵县令全部被正法,顿时引来了台下的欢声雷动。
为了进一步安定民心,也便于了解湖区的相关情况,吴仁义在历陵等处一呆就是三天。期间经过明察暗访,发现了不少官吏的不法行为,及时处理的同时,又严令各州郡调整税收,减轻对特产税的征收,切实稳定民众的不满情绪,调动他们的生产积极性。
没用了几天时间,吴国公微服私访,神出鬼没,亲手惩处了数十名贪官污吏、地方大家贵戚,恶霸流氓的事迹迅速传播开来,一时之间民众称颂,多地自发的立起了吴国公的生祠,人人供奉,让吴仁义无奈苦笑。 只带着罗袭、丁温等十几个弟子,加上了坚决随行的小姑娘公孙倩文,也就是老乞儿的宝贝孙女,一行人向东奔行,快马加鞭之下,很快进入了山区。尽管路途难行,好在这些人,包括小姑娘都武功基础扎实,开始一段也并没有什么大障碍。
这日里师徒一行来到九江南面历陵县(德安)城,刚邻近城门,就看到外面围了不少人,作为年龄少长者,罗袭和丁温两位师兄首先挤了进去,只见两名少年郎正跪在两具老人尸体旁,卖身求葬。
“闪开,都闪开,否则我们将以破坏治安罪名把你们全部抓起来,仍进监狱里去!”一声断喝,几个衙役举着兵器冲了上来,围观群众迅速散开,躲到远处观看。
“你,还有你,赶快把两个老东西搬走,否则我们可要动手了!”一名官差呵斥道。
“大叔,官爷,求求您了,我家爷爷奶奶死得冤枉啊!还望青天老爷为我们做主,出点银两,把我家爷爷奶奶埋了吧,我们也不去官府告状了!”
围观群众散去之后,远处的吴仁义已经清楚看到了两名少年,以及地上两具尸体。正要举步走近,身后官道上突然奔来几匹快马,直到城门前,两个少年面前,几人才勒住马缰。其中一名二十岁左右的油头粉面的青年摆头示意之下,两名家丁跳下马来,走到两个少年面前喊道:“喂,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一大早跑出镇子,跑到这县城里捣乱来了,快些跟我们回去,免得吃苦头!”
“你们是坏蛋,打死了我家老人不说,还要强逼我们兄弟为奴仆,朗朗乾坤,青青日月,难道你们就无法无天了吗?”一名少年忽然起身,对着两个成年人理论起来。
“吆喝,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种的,找打是吧!”一名家丁撸起袖子就朝和自己说理的少年扇过去,吴仁义急忙拽住怒气冲冲,想要上去帮忙的倩倩等人,果然见那名少年竟然一个撤步,让过对方袭击,脚下乘机发力,恰好踢在了对方裆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传来,中招的家丁捂住裆部,哀嚎着跳起脚来。
纨绔青年也是大惊,急忙让另外两个手下过去帮忙,结果,三名青年竟然被两个身形快捷利落,还时不时出些阴招的少年刷的团团而转,就是对两个娃娃无可奈何。
“气死我了,你们几个笨蛋,对付两个娃娃还需要少爷我亲自动手!”纨绔青年跳下马来,紧紧身上衣物,又从马褡子里抽出一柄短剑,很是潇洒地甩着头发走到了场上:“都给老子滚一边去,丢人现眼的!”
走到两个少年面前,纨绔斜着眼睛对两人说道:“小子,如果你哥俩识相,那就乖乖跟大爷回去,省得枉死在这荒郊野外,喂了野狗!”
“哼,姓邬的杂种,我们兄弟死也不会给杀父、辱母,迫死爷爷奶奶的仇人干活的,有本事你就动手吧!”少年毫不畏惧的说道。
吴仁义点头赞赏,然后示意徒弟们做好了营救少年的准备,自己慢慢度到了几名官差面前,对着一个稍微年长者说道:“这位兄弟,如此凶险事件,就在眼皮子底下,难道你们不该管管?”
“去,你懂什么,那少爷可是咱们郡都尉的内弟;郡都尉又是宫中常侍现今被作为征交趾参军的楼玄大人的内弟,你能惹得起吗,真是的!”
吴仁义一愣,心怀怒火,看着仗剑欺人,结果被自己几个徒弟暗中使绊子,就是无力将连个娃娃伤到并拿下的纨绔青年,大声喊道:“你们几个混球,跟他浪费什么时间,拿下!”
这一声喊可是震惊了周围所有人,无论是官差还是百姓,都诧异地看向这位背着手,凛然不可侵犯的道长打扮的英俊中年人。
“妈啊,疼死我了,我要杀了你!”一声嘶叫来自于场中正宝剑乱挥的纨绔青年,而他的近前,一名比两名少年更加年幼的小女孩,正手持一节木棒,一个虚招扎向纨绔青年面部,没等对方换招应对,小女孩子突然飞起小蛮脚,砰一声踢在对方小腹上,青年一下子丢了手中剑,捂住肚子,弓腰大虾似得哼哼起来,显然是伤的不轻。
女孩子倒也狠辣,不顾对方失去了反抗能力,又是一个拧身助力,来了一个连环脚,狠狠一个鞭腿,击打在对方背部,啪叽一声,伴随着惨叫,纨绔青年被打趴地上。
这下子周围众人真的看得呆住了,几个官差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之后,马上举着武器围上去就要动手拿人,吴仁义无动于衷之下,一个弟子可是放开了手脚,噼里啪啦寥寥几个动作,就将那些官差、家丁全部打得趴倒了地上哀嚎着。
这下周围民众可是害怕了,没等招呼,呼啦一下子散了干净,除了十几名少不更事的孩童因为不知事情的严重性,仍然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