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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第10部分

小说: 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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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想破脑袋,好歹还猜对一个,就是第三个问题,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自然是作梦,曹植猜的答案是:想法。一个人怎么想,当然除了天地和他自己外,就再无人知道,所以说这个答案也算对。
  但他却不知,曹丕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觉得曹植比他聪明,也是因为此事而提防了曹植一辈子。
  但又因为曹植的聪明才七步成诗,从而让自己免于一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下曹植已迫不及待想知道其他三题答案。于是问道:“丕哥,快告诉我其它三题是如何作答的?”
  曹丕道:“第一个答案就是鞋底的一个洞,你想啊,在鞋底的一个洞,天自然是看不到的,除了我知地知,再也无人知晓,第二个我想你也能猜到,就是我帽子上的一个洞,地自然是看不到的,这第四个便是难中之最了,答案是我死后用的棺材,我死后当然对所有的事一概不知,所以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
  曹植拍手道:“这些问题好生奇怪,我们可是闻所未闻啊,不知是谁提出的。”
  曹丕道:“是司马姐姐。”
  曹植道:“司马姐姐是何人?”
  曹丕道:“就是父亲从外头带回来那女人,伺候我的那个。”
  就在此刻,门外一婢女走了进来,道:“丕公子,植公子,陈桃公子来了,说是给二位公子带了好玩的,正和夫人在大厅等你们呢。”
  二人一听,甚是欢喜,当即便向大厅走去。
  陈桃是曹府的常客,是做绸缎生意的,府里穿的,全是出自他家。
  曹家与陈家本就是世交,陈家本世代为商,陈潘后来想在朝中谋一席之地,就托曹操帮忙,人一有钱都想要权,也是常理,曹操就为陈桃举孝廉。
  陈桃也总算凭自己真材实学与曹操帮忙谋得官位。
  后来陈潘病故,陈桃也觉官场黑暗,于是便辞官还乡,继承父业。
  对于陈桃此人,曹操与卞夫人都非常喜欢,所以私下商议要把秋梅许配给他,但却迟迟未能开口。这秋梅本是忠良之后,让她做一辈子丫环,卞夫人与曹操也于心不忍。
  此刻陈桃与卞夫人已寒暄,都坐于椅上,秋梅站于一旁,不时偷瞄陈桃一眼,对他早有倾慕之心,卞夫人也心知肚明,想陈桃仪表堂堂,剑眉星眸,谈话温雅带礼,又饱读诗书,再者又富甲一方,女子见了无不心动,更何况是区区秋梅。
  陈桃喝了口茶,又看看方才送来的粗布衣服,笑问道:“贵府上下向来都是绸缎锦衣,不知夫人今日要这粗布衣服做什么?”
  卞夫人道:“陈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夫君带回一客人,说是穿不惯府里的锦衣玉衫,无奈只得劳烦陈公子了。”
  陈桃听了只觉好奇,世人皆趋富丽,怎么了还有人甘愿朴素的?一念过后便问道:“世人竟有如此奇怪之女子,真是闻所未闻,想此女子定是超凡脱俗啊?”
  卞夫人道:“陈公子真是会说话,她的确与旁人不同,无论学识见识,都超出我们想象。”
  陈桃一听,不禁动容道:“当真如此的话,此人我是非见不可喽,呵呵。”
  他二人越谈越欢,但秋梅却心有不悦,听卞夫人如此夸司马木木,实在妒忌不已,于是道:“什么超凡脱俗啊,她就是一乡野村姑,长得极丑,陈公子待会儿见了,怕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我劝公子,还是先走为妙啊。”
  卞夫人听秋梅如此损人,不禁斥责道:“我说秋梅呀,你就积点儿口德吧,人家司马姑娘虽相貌平平,但也不至于让人吐隔夜饭的,不带你这么说话的啊!”
  秋梅被卞夫人一说,不禁嘟起嘴,一脸不服的样子。
  陈桃倒是一脸坦然,道:“没关系,我陈桃素爱交友,相貌倒无关紧要,所谓英雄不问出身。”
  卞夫人笑道:“陈公子所言极是。”
  此刻曹丕与曹植已到,二人皆跪地道:“孩儿见过母亲。”
  卞夫人叫他兄弟二人又向陈桃问好,他们本自同辈便不必行礼。
  问好之后,陈桃从怀里掏出两把做工精巧的短剑,尺许长,上面各以真金镶嵌五个小字,他拿出上面镶有‘兄’字的,对曹丕道:“丕公子,过来,你看,上面写有‘开天辟地’,你若能说出此语出处,我便把剑赠于你。”
  曹丕仰脸道:“这有何难,此语出自《三五历纪》,曰: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在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
  陈桃立马将剑赠于他,道:“丕公子果然博学,他日必成大器,赠你开天辟地剑,希望你长大后能助大汉朝开辟新的盛世。”
  他转而又将剑上刻有‘弟’字的剑拿在手中问曹植:“植公子,这把剑上写有‘鸣雁直木’,你可知道出处?”
  曹植道:“我自然不能输给哥哥,这句词出自《袁昂传》,当时他曰:臣东国贱人,学行何取,既殊鸣雁直木,故无结绶弹冠。后人以之喻良才。”
  陈桃道:“好好好,丕公子真是当世奇才,二位公子前途将来定不可限量,今日我赠你们这‘兄弟’剑,希望你们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够相互帮助,永不为敌。”
  他二人齐声道:“谢陈哥哥,我兄弟二人今后定奉陈哥之言。”
  卞夫人看到自己两个孩子如此懂事,也颇感欣慰。
  又过盏茶功夫,还不见司马木木来。
  卞夫人方才差婢女去唤她,知道她不在房中,于是又叫几人在府内寻找,但此刻仍不见人影。
  曹丕兄弟贪玩心切,已各自回房。
  又过了些时候,陈桃终于等不下去了,于是起身道:“夫人,看来我与这司马姑娘实是无缘,还是改日再专程拜会吧。”
  秋梅见他说这话,不禁在心里暗忖:“你本就与她无缘,难成还想与她有缘不成!你个臭男人!”
  陈桃说罢正要离去,卞夫人突然想到秋梅的终生大事,于是道:“陈公子,不知明日可否有空来府一聚,有件重要的事要与你商议。”
  陈桃道:“夫人不知有何要事,明天我要出趟远门,今日初十,大概要到十五日才回,这样吧,如有事,我十六日正午来,也正好讨顿饭吃,呵呵。”
  卞夫人笑道:“哪里的话,今日天色已晚,恕不能留客,还望陈公子莫要见怪。”
  陈桃道:“哪里哪里,在下告辞。”
  他方出厅门,便遇见司马木木她们几人,他越看司马木木越眼熟,走近了一些,才看清面目,不禁失声叫道:“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十六章  楚楚可怜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一惊。
  司马木木见如此帅哥竟称自己表妹,登时头懵,心想:“我滴个娘也,看他人模狗样的,倒是一流帅哥,但自古帅哥多犯贱,这二十一世纪的搭讪方法,怎么当下也在用?”
  她眼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只觉眼前这人简直帅得掉渣,虽自己无半点杂念,却也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当下语无论次,怯生生的问了句:“我…你…咱们在哪时认的识?”
  陈桃似真与她久别重逢,心情甚为激动,听她已不记得在哪里相识,便急忙道:“木妹妹,你忘了?五年前,我上京赴官,大雪封路,我在吕伯奢家中避难,我们,我们可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哪!”
  他说出此话,众人更是一阵吃惊。秋梅却情绪异常,看到自己梦中情人正与别人叙旧暧昧,她实是心痛难当,面有不堪。
  司马木木听他一席话说得有根有据,当下也竭尽全力回想起来,也终于将这段几乎沉封的记忆拾起,他记得,五年前是有这么一个人,但人家木妹妹当时也只把他当作路人,自问高攀不了,也就未动欲念,再说他在吕伯奢家中走后,再无人提及此人,那段记忆也就被封杀了,不想却在此刻解封了,也终于想起,他姓陈,名桃。
  此来三国,只为取回《奇门盾》,她本不想多生事端,但她偏又瞧见秋梅那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不由得心生一计:“听秋水说,这鸭蛋脸可是对陈桃钟情已久,此刻看来必是如此,若不然她定不会如此瞪我,再说哪有女子对帅哥不心动的,除非她是尼姑,我在这里立足未稳,将来指不定他要怎么整我呢,我不如先整整她,他日也好心理平衡。”
  想到此处,她便将身体风摆扬枊般扭动一下,羞答答的叫了声:“你是…桃哥哥吗?”
  此话一出,她当即鸡皮疙瘩起了半身,不禁在心中暗叫:“哎哟,娘咧!这卖弄风骚的本领真不合我用,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卞夫人他们。”
  片刻间她已偷瞄了旁人表情,一个眨眼旁看,一个咬牙切齿,还有一个抿嘴偷笑,她不禁怀疑:“我此举当真明智?”
  秋梅见她卖弄风骚,再也看不下去,立刻上前将她推到一边,恨恨道:“你这个村姑,桃哥哥也是你叫的吗?平时见你说话凶巴巴的,怎么此刻也变得千娇百媚,风骚异常了?见了帅哥就把持不住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这个骚货!?”
  她越说越恨,几乎要上前抽她一耳光,但是陈桃却突然挡在她面前,道:“秋梅,你想干什么,别胡闹!”
  旁人不知秋梅心情为何如此激动,但卞夫人心里一清二楚,她知道她是在吃醋,只是她这暴躁的脾气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于是嗔道:“秋梅,回来,别在陈公子面前丢人现眼。”
  秋梅无奈退回,实是欲哭无泪,但此刻司马木木却已泪流满面,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生怜的状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惺惺作态,因为她明白,当身边有个男人为你撑腰的时候,你只负责哭就好了。
  此刻秋水拉住她手不住安慰,她仍泪流不止,连她自己都不知这泪怎会源源不断,当下也只在心中暗叫:“天助我也!”
  陈桃见她如此委屈,急忙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柔声安慰道:“木妹妹,你没事吧?”
  司马木木只哭不语。
  秋梅听他对司马木木这一句柔声细语,不禁心如刀割,直咬牙顿足,看二人卿卿我我,实是度秒如年。
  卞夫人始终心向秋梅,当下上前道:“陈公子,秋梅性子直爽,方才确实太过冲动,但也是无心之过,我也于心不安,司马姑娘既是你表妹,他日我必定让秋梅给她赔礼倒歉。”
  陈桃斜眼瞧了一眼秋梅,没好脸色道:“倒歉就不必了,木妹妹向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这倒歉可有可无。”
  他又转脸向司马木木笑问:“对吧,木妹妹?”
  司马木木抽噎着道:“嗯,不必倒歉了,我见秋梅姐姐也是好人,方才也定是出于对桃哥哥的关心,怕我这个村姑骗了桃哥哥,才会那么冲动的,我不怪她。”
  秋梅见她如此说话,更是恨上加恨,她不禁又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道:“好个小骚货啊,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勾搭我的男人,还说什么不怪我,我可要怪你,这笔记账我先给你记着,你他娘的日后最好不要裁在我手里!”
  卞夫人只觉司马木木是越发的莫测,当下天色已晚,府上已掌起灯烛,也容不得她多想什么,只对陈桃道:“陈公子,天色已晚,你们这表兄妹之情,看来也只有来日再叙了,女夜不留男客,男夜不留女客,这是曹府的规矩,还望陈公子莫要怪我狠心逐客才是。”
  陈桃笑道:“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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