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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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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不信,妖帝既有心利用她来对付白莲花,养了她八年之久,会轻易就杀了她。

    “简单粗暴?”妖帝似乎在考虑什么。

    血奴偷眼往御榻上瞄了一眼。

    与往日之惨烈相较,欲奴今晚真没受多少苦,妖帝只是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印记。她像朵被疾风骤雨蹂丨躏过的小白花,怨毒的眼神却如同钢针,扎得血奴暗自一凛。

    “原来你是在怪本尊,许久都没喝你的血了。”妖帝妖冶一笑,伸手搭上血奴的后颈,把她狠狠揽进怀里。

    “不是这样的!奴婢是……啊!”血奴的反驳变成痛呼。妖帝尖利的牙齿扎进她脖子里。

    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顺着脖子被汩汩吸走,血奴毛骨悚然,用力把手推在妖帝胸前。

    他胸前湿漉漉的,是先前宠幸欲奴累出来的汗水。他的下身坚硬如铁,上面还沾着欲奴的淫丨水,一下一下用力戳在血奴身上的时候,甚至浸湿了她的衣裳。

    鼻子里嗅到淫丨靡的味道,血奴胃里一阵阵翻腾。

    血奴的竭力抗拒没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妖帝不满足于只是戳弄她的腹部。他抓住她一只手,用力捂在他的阳丨物上,快速套丨弄着。

    自从咬住血奴的脖子,妖帝的身体就在剧烈颤抖,仿佛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发出的闷哼也像是痛苦的呻丨吟。

    可他做的明明是让他极爽之事!

    不过须臾,血奴觉得自己的血已经被喝干了。

    酸痛之感从脖子蔓延到全身,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直到手里那根东西猛地一抖,喷出来的浊物让她的手如同被火炭烫到,她攸地清醒过来,却再也忍不住,吐了。
第四八章
    摩柯跟杳云硬闯通关时,白莲花确实在用穹光镜监看他们。直到妖帝和欲奴闯入视线,杳云被戳了一指,顿时落在那妖将的下风,性命堪舆,白莲花当即带儿子瞬移过去。

    确然,白莲花拿杳云当亲儿子教养,等他救下杳云,摩柯已走没影儿了。

    白莲花跟莫失莫离定有契约,分隔多远他也能感应得到。可是妖帝除了在修罗天出口处打伤杳云,还命十几名妖将潜伏在那里。

    等白莲花解决掉拦路的众妖将,带着两个小鬼匆匆寻到莫失莫离,妖帝已对摩柯做完手脚。没等白莲花跟妖帝交手,欲奴就装模作样缠住他,他就没再与妖帝纠缠。

    欲奴自称中了未知法术,以至她记不清事。白莲花以“严厉”在玄清山、欲奴不便与她相见为由,带欲奴去了姒檀那里。半天之内,欲奴巧言没探知什么秘密,心思倒动了很多。白莲花读到一些关键之处,虚情假意地哄着她。

    至于妖帝所言,他的洗脑之术被白莲花以穹光镜反弹这事,纯属子虚乌有。白莲花倒是确实在摩柯身上使了一门能抵御洗脑术的秘术。

    “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会再次被洗脑?”

    “然也。”

    “为何你会知道?”

    “并非是我知道你会被洗脑,而是预见到,极有这种可能。”

    “预见?”

    “无极宫真正掌行天道的奥义,并非那许多密不外传的功法,而是平衡与推演二术。所谓推演即是,尽量多的收集起各种内部和外部因素,推演事件发展。换言之,就是预见未来几天、几年,甚至几十年、几百年将会发生之事,或者顺其自然,或者插手扭转。当然,以我初修之功,也只能八丨九不离十地推演到未来几月而已。”

    摩柯听得咋舌无语。白莲花从袖管掏出一摞纸,递给她道:“吃掉。”她也不翻看,使灵读术一读,顿时觉得头都有些大了。

    那摞纸写的内容过于繁复,有很多人名,地名,功法名,每个人的性格,背景,经历,所处情境,这些人各自曾经处置过什么事,相互之间有什么关系以及矛盾,等等,无数让她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哦不,她还是认得诸如妖帝凌柯、龙君迦昱、欲奴、桑寒等人的名字。她也隐约看出,她似乎正处于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中,并且她是所有人事的中心。她的相关很详细,写得也最多。

    “我就是根据这一摞纸推断,你会被再度洗脑,以及被易魂。”

    “所以我跟明亮在屋外练功时,你偷偷躲在屋里,就是在鼓捣这个东西?”

    “然也。”

    “那你也预见到,我会歪打正着?”

    “然也。”

    “我信你才怪!”

    摩柯嘴上虽这么,心下却信了泰半。与其说是白莲花推演出这些事情,不如说,正是他起了一个开头。而所谓开始,就是从他传给摩柯脱魂术。

    妖帝会起疑恐怕正是因为摩柯每晚都准时跟着屠不评去修罗殿,导致他的头疼之症比别的时候严重些许。并且摩柯隐隐有个猜测,这些事情跟紫阳少君历劫之事几乎赶在一起,恐怕未必是巧合。

    “你老实交代,你还对我做过什么?”虽然一次一次显露的事情让摩柯很惊喜,觉得自家男人沉稳可靠,但她并不喜欢这种完全被蒙在鼓里、凡事给她全权做主的感觉。

    白莲花干咳一声。确实他还偷偷做过其它事,并且几乎每天都做。

    他就像是只饿了很久的猫,或是蜜蜂,摩柯则是一条他最爱吃的鱼,一朵他最爱采的花。白天他围着自己唯一的食物转圈,晚上则抱着它睡觉,却除了干看着,只能闻一闻味道,下嘴也只限于舔一舔,而不能把它吃掉,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防止别的馋鬼来抢食,简直是极要命的折磨!

    倘若被他妻子知道,魂交这事只是隔靴搔痒,哦不,是越搔越痒,精神上得到快慰的结果是*上更加如*,所以每次从妻子梦里出来,他都忍不住,呃,利用她的贴身之物、或是她的手,脚,以及其它让他有性致的部位,做让他自己快慰之事,她会不会再也不叫他上床……

    遂,白莲花坚定道:“除了偶尔读一下你的心思,绝对没有其它事了!”

    摩柯瞪眼道:“你居然会读心?”

    “咳……”白莲花轻咳一声,“这是我的先天本性之一。”

    听他把这个本性的功用简单解说几句,摩柯瞠目无语,瞪他须臾才冒出句话:“所以你不但每天都用你那破镜子偷窥我,还利用你的先天本性把我的心思一览无余?”说到这里有些炸毛,她几乎是吼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

    白莲花幽怨地看着摩柯道:“假冒你那个有些难缠,我想继续龌龊地偷窥你,极不容易,能来见你这一面,还是假称被众妖将围攻,受了点伤,需要打坐静养。眼下她正坐在我元神对面,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阴毒的眼神箭一样扎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扎成马蜂窝。”

    摩柯心知白莲花并非夸张。

    被妖帝一手教出来,欲奴的心性确实歹毒不输妖帝。就拿她失势那几天来说,纵是见了她行礼不够规矩的妖姬力士,后来也被她施以极刑,非死即残。对于把她“玩残了”的白莲花,她一定会有更阴毒的报复。

    仙道的元神出窍是世上最能一心二用之术,纵使分隔千万里,元神也可与真身遥相感应。只是元神与真身两者不可同时行动,一者动则须另一者打坐相辅,否则便会元气大伤。

    身边守着一条不定何时就咬人的毒蛇,白莲花确实无暇再“偷窥”他的妻子。

    “你就不能让她离你远点?”摩柯一来担心自家男人的身体,二来实在对欲奴这个人膈应死了。

    “姒檀嫌污了他的山,他也跟你当年一样,太直爽,不能演戏,两个小鬼也跟着他在洞中不出来。只能是舍上我这个人。”

    摩柯心说什么叫跟她当年一样?难道她如今就不直爽,很会演戏?呃!确实她会演戏了……明明心里苦大仇深,她居然能跟仇人谈笑自若。

    “事情你都预见到了,也做足准备,我又没什么事,你还急着来做什么?”

    白莲花叹口气道:“我知道你没事啊,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

    “对了,”摩柯想起重点:“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

    “我倒是想,可你必定不想。”白莲花摊手无奈道:“所以我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来的。”

    摩柯心说这叫什么话。

    修罗殿中央部位藏了一件厉害法器,名唤锁魂镜,能察辨诸界生灵的真身。白莲花能用隐身术潜进来,却会即刻被它破了法诀。他也不可明目张胆进去,只得用在玄清山的真身去求无照道:“母上去修罗殿演戏时,顺便带儿子进去。”

    无照刚收到妖帝传讯,着她速去修罗殿,霄霜和华严正对她婆婆妈妈地叮咛那个,嘱咐这个。耽搁许久无照这才动身。白莲花则将莫失莫离化成镶嵌在淑华衣上的两片碧鳞,然后他将真身附在金铃上。

    无照为了取得妖帝信任,在他重生之前就耗费数载,下过不少苦功,甚至做出杀女休夫之举。霄霜父女把戏演得逼真,随后他们便彻底销声匿迹,化身进了血池。

    妖帝不疑有它,对无照委以重任。八年来,无照游走于仙、妖、神三大势力之间,给妖帝传递不少真消息。然而因为摩柯之事,妖帝对无照的信任迅速崩塌。无照心知肚明,却仍是听他调遣,当即来到修罗殿。

    一进修罗殿无照就挨了妖帝一掌,继而被他罚跪在狂魔镰上。虽然狂魔镰平放在地,无照不是跪在魔刃的锋刃上,可是她的双膝也会遭到极重的邪戾侵蚀,久之双腿必废。

    无照早就给自己铺好后路,故此她既然敢来,自有保命良策——她给自己预备了一个替罪羊。

    晧睿仙师座下有一得力干将,名唤骏吾。此人有世上最高明的隐身术,除了冥王的鬼眼,无人能看破他的匿形。而他不但有隐身的异能,还能自元气波动分辨出密语传话的内容。

    这个骏吾却是一万两千年前妖帝豢养的忠仆。无照且不急着提他,慢慢替自己开脱。

    见弄风匆匆到修罗殿报讯,无照趁机献上宝衣。妖帝对她存疑甚大,把衣服好一通查看也没看出异样,白莲花这才近了摩柯的身。

    妖帝一走承云和弄风就站到摩柯床边,她们修为太浅,丝毫不妨碍白莲花施法入梦。可是无照那边,确实拖不了妖帝多久。

    “我急着来见你,是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说。”白莲花看着摩柯疑惑的眼睛,进入正题道:“你是现在就跟我走,报仇之事交给我办,还是等你亲手解决了妖帝,然后再走?”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话题。白莲花觉得,那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就必须面对。摩柯既然歪打正着,知道了一切,那么她也就必须面对。

    妻子被别人染指,说白莲花有嫌弃决不至于,只是痛惜之余如鲠在喉,纵是把妖帝千刀万剐,也难消他心头之恨。摩柯暗自想的却是,他们第一次魂交的时候,他几乎洗掉她一层皮。虽然后来他再也没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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