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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16部分

小说: 夫君是朵白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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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可笑?一塌糊涂?不堪回首?”龙君眼神一黯道:“原来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的过去。”

    “确然,”严厉有些无奈道:“我就是这么看待的。”

    龙君逼视着她:“也许真正让你犹豫的,是你怕过去那些美好的、曾经让你深有触动的人事干扰到你如今的心境。怕你会从过去人事里发现,你做了一些错误的选择。”

    严厉还真有过这个顾虑,可她仔细想过,无论过去那些人事是美是丑,毕竟都已成为过去,她做的选择不可能再改变。

    “你完全忽略了我的感受,就这么心安理得么?”龙君说得是质问的话,语气却很平静。事实上他的语气一直都很平静,整个人也都很平静。

    “伤好你通知我一声,我们需要重新分个高下。”严厉转身就走。

    龙君在她身后冷笑:“恢复记忆费时费力?分明弹指即可做到。”

    严厉脚步一滞。

    龙君继续说道:“他连这事都骗你,何况是你我的过去?定是怎么不堪便怎么说我。不然你怎会觉得荒唐可笑,一塌糊涂,不堪回首?”

    严厉忽然想起妖帝的话,“只有你眼瞎看着他白,怎知他黑心黑肺,从一开始就在坑你,蒙你,骗你,算计你!”

    可是她所知道的过去,几乎全都不是白莲花告诉她的,而是她在修罗殿自己听闻。外人的说法固然有夸大不实之处,却岂会人人都蓄意来骗她?况且连凤后和烛武都没有戳穿,定是白莲花另有苦衷,才会瞒着她。

    严厉回头看了一眼。感受到她目光中的鄙夷和厌弃,龙君面色愈白。似是岔了一口气,他用力捂住胸口,轻咳着,脸上有些狼狈的样子。

    严厉快步朝等在前方的两个男人走去。

    白莲花伸出手。严厉笑眯眯地把手交给他握着,被他领着走。

    夫妻俩默然而行。烛武没看到想看的“过招”,失望,也颇识趣,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严厉等着白莲花先开口,他却老神在在的,端着不放。

    反倒是她不一会儿就忍不住话了,没好气道:“你就不问问我啊?”

    “问什么?”白莲花明知故问。

    严厉险些被一口气哽死。

    白莲花这才轻笑道:“纵是他没有受伤,你眼下也不可与他约战。有前车为鉴,他已不是轻易就能搞定的。纵是你恢复记忆,也未必胜券在握。”

    严厉心说这厮啊……简直就跟她肚里的蛔虫一样。

    “是么?”她斜着眼看身边的男人,“那你快点帮我恢复啊。”

    白莲花浑然不觉道:“刚回来就走,你让二老情何以堪。”

    严厉暗自哼了一声。

    一行人回府时,凤皇已经领着明亮饶府玩遍了,还把皇笳天巡视了一番,这才把明亮领给凤后看。二老一小正在朝阳殿内殿有说有笑的。

    明亮活泼顽皮,二老想念他已久,舐犊情深,被他逗弄得不时就开怀大笑。待白莲花和严厉也加入其中,一家老小其乐融融地享受团聚时光,十分温馨惬意。

    听说夫妻俩要带明亮一起下界,凤皇很是反对,俨然要把明亮绑在他裤腰上,由他亲自教养。凤后也喜见孙儿在眼前陪伴,精神都看好了许多。

    并且,明亮也明显很留恋大罗天上的风光。

    小夫妻只得由着二老的安排。

    见凤皇也没有戳穿白莲花的欺瞒,严厉暗自更加郁闷。

    合起伙儿来蒙她,到底她是不是亲生的!

    “父皇,”严厉躬身请道:“儿臣想陪您喝两碗。”

    凤皇闻听喜笑颜开,胡子都一翘一翘的,想是他也正有此意。各自顶着凤后和白莲花的注视,爷俩一起出了内殿,往朝阳殿正殿一坐。

    酒过三巡,坛子空了六个。

    凤皇开口道:“要么说烛武就是不行,还是我亲闺女靠谱,又能陪喝酒,又能陪练手。”

    “儿臣往后日日陪您喝,日日陪您活动筋骨。”相处之后严厉发现,凤皇也不是那么爱端架子,甚至还是平易近人的,她也便在他面前随意多了。

    “日日喝酒可不成。”凤皇摆手道:“你母后会发飙。”

    严厉瞠目:“母后柔弱,发飙也打不疼您。”

    “非也。”凤皇道:“她会拿软刀子扎人,比拳脚打出来的那种疼,疼一百倍。”

    严厉扑哧笑了。

    凤皇道:“我瞧着女婿跟你母后学会不少手段,你须防备着他。”

    严厉深以为然,管老爹好一通求教。爷俩边说边喝,不觉天色已晚。

    严厉大着舌头道:“父皇,儿臣想求您一件事。”

    凤皇也有些醺醺然的,痛快道:“但有所求,无不应允。”

    “您马上给儿臣恢复记忆吧!”
第六一章
    攀上极丨乐的时候妖帝发出一声痛极也爽极的呻丨吟,改而用双臂紧紧抱住血奴,用力把她摁在他胸前,用她的身体挤压着他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减轻一丝痛苦。

    可是很显然,这只会适得其反。妖帝的呻丨吟非但压制不住,还越来越大声。蓦地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瞬间碎成齑粉,继而化作烟尘散去。

    竟是具傀儡!

    血奴瘫坐在地上,看见自己手上的浊物,她一扭头,吐了。

    血奴两天没吃东西,干呕了须臾,吐出几口酸水。领子忽然一紧,一只惨白的纤手把她拖起来,她恍惚看见欲奴的脸。

    欲奴面上泛着绝美的笑容,却让她看来妖冶又阴狠。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之人,眼眸低垂,嫉恨又鄙夷的审视着血奴。

    “陛下从数百名狐妖当中挑出来的模样,果然看着还算顺眼。”

    欲奴身上有浓烈的幽香弥散,这香在溟河黑水之畔很常见,妖帝寝殿里也有,是赤箭花特有的味道。血奴闻见这种幽香,更加有些神志模糊。

    “姐姐不记得我了?”欲奴笑靥如花道:“八年前你伤重欲死的时候,陛下将我跟你易魂。我替你吃了三个月苦药,受了三个月痛不欲生之苦。而你却用我的身体,跟着陛下畅游溟河黑水,纵览妖界风光。”

    血奴诧然瞪大眼。移魂*确是妖帝的秘术。

    “后来又是我替你不眠不休的苦修三月,将你这具残破之身修塑完整。而你则用我的身体在修罗殿中陪伴陛下,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却能享尽尊荣和陛下的怜爱。如今还是我,我在替你,替你承受本该属于你的痛苦!”

    欲奴越说越现出嫉恨和怨毒之态。血奴听见掌风灌耳,欲奴扬起手,狠狠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耳朵里嗡的一声。

    “贱人!陛下痴心待你,你竟敢谋害陛下!”

    欲奴现出狰狞凶相,接连扬手,左右开弓。血奴脸上挨了十几下,满口腥甜,眼冒金星看不清人,好在听欲奴说了半晌怪话,攒下点力气。

    攸地抓住扇向自己脸的手,血奴用力一甩。得妖帝悉心教导,欲奴修为不浅,却没想到血奴如此手快,来不及自救,整个人都被她狠狠掼在黑石地面上。

    趁着欲奴摔了个七荤八素,血奴往她肚子上一骑,左手发狠地压住她肩膀,先把右手上的浊物往她脸上一抹,后往她脸上狠狠啐了一口血,最后发一声吼,抡圆右拳,一拳打下去。

    欲奴的惨叫声被轰然一声巨响掩盖,血奴震得手都麻了,手背上*的,正想着,铁定是打得这妖女脑浆崩裂,一命呜呼了,忽然顶上一疼,有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血奴站都站不住了,只觉腰上一紧,有人揽住她道:“连本尊的禁脔你都敢打,你想怎么死?”

    妖帝的本尊来了!听着妖帝语气阴冷,血奴不禁打个激灵,右手由麻木转为钻心的疼,到这时她才回过神来。

    方才她抓住欲奴,用的是姒檀教的一式拂云手,打那一拳还用了神力。

    大事不妙了……

    血奴定睛一看,她右手手背上全是血,黑石地面上则遍布蛛网般的裂缝。

    一脸血污的欲奴从网中央那个坑里爬起来,但是腿一软,她又跌坐回地上。显然,血奴刚才那一拳虽然打偏,却真真用气势把她吓坏了。

    血奴暗骂自己小不忍乱大谋,幸好欲奴毫发无伤,她也便不算罪大当诛。

    囧然吐了几口血水,血奴就要能伸能屈,跪地求饶。没成想,欲奴抢在她头里哀声求道:“陛下息怒!奴婢只是看她害您损了一具傀儡,心痛您元气大损,一时情急才薄惩她一下。”

    “从此刻起,本尊敕她为血尊,赐名摩柯。”妖帝说来轻松,血奴却听得心下剧震。

    欲奴如遭重击,面若死灰,颓然跌坐地上,转瞬她却又爬起来,朝着血奴恭敬跪拜道:“欲奴叩见血尊大人!方才僭越之罪,还请大人宽恕。”

    血奴傻眼了。

    直到妖帝抱起她,把她轻轻安置到御榻上,非常温柔地清理掉她手上的血污,还把她的手包成粽子一样,她仍是没想通,这等情势逆转,是个何等跌宕复杂的情况。

    “那些黑石极其坚硬,你就是力气再大,到底也是血肉之躯。手骨都震碎了,是跟她有多大仇怨,还是自己找罪受?”

    妖帝问的怪。

    血奴心说分明我是跟你有仇,你的女人受你连累而已。转念一想,确实她看欲奴的扭捏造作不顺眼很久了。

    “呃……奴婢看她凶神恶煞一般,像是要打死奴婢,奴婢怕死,怕极了,就忘了尊卑有别,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大力气,拼命反抗了一下。咳……还好欲奴没事,奴婢业已自作自受,您就饶了奴婢吧……”

    张嘴扯到脸上的皮肉,血奴嘶了一声。大爷的,她的脸必是肿成猪头,跟毁容差不多了。

    “唔,确是你们两个尊卑有别。”妖帝极为妖冶的笑道:“今后你为尊,她却是贱奴一个。”

    血奴往妖帝身后一瞄,欲奴像条阴鸷的毒蛇一样,也正看向她,恶狠狠的眼神剜得她脸疼,杳云则在间隔开两重殿的帘幕那里探着头,绿眼睛里波澜不惊。

    血奴赶紧摇头摆手:“万万不可!折煞血奴了……”一动扯到伤处,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妖帝挑着眉斥她道:“别乱动!本尊的话你没有听到?从今往后,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本尊平起平坐、荣辱与共的血尊摩柯。”

    “诶……”血奴有点懵道:“奴婢万幸!只恐奴婢这个废物为尊,会让世人耻笑,有损主人的颜面。”

    “笑得越欢实之人,本尊会让他哭得越惨。”

    血奴心说难怪你顶着那样累死梳头人的奇怪发式都不嫌寒掺,原是没人敢笑话你,你才不知美丑有别。

    “说,”妖帝命令道:“你叫摩柯。”

    “我,叫,摩柯。”血奴心说反正我本来也不叫血奴,你爱怎么改就怎么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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