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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蛇帝的现代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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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甄敢当独自想着心事,不闻不问。
  “六妹,不得无礼,向几位道长赔个不是,乖乖坐下”,蛇灵君语气没得商量,能看出甄敢当心事的,莫属于他了,宁助不得添乱,能看出王甄心事的,也莫过于白嬗了,宁助另想办法,现在还是别添乱的好。
  赔礼后,王甄委屈的乖乖坐下,谁让她自小最听的,就是五哥的话,压下焦燥,斜睨甄敢当等待如何说?

        
第025章 拒绝异地恋
  “师兄,既然师父旨意我联合铜天铃能收服御剑,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就出发”,甄敢当说着拿铜铃收好,起身准备告辞。
  “甄敢当”,白嬗正气凛然的站起,她怎能坐视不理甄妹憋屈急燥又不敢挽言,她就不信了,一把仅是沾了魔性的御剑,会威胁到御弦山的存亡?安危,她倒是信,想那御尼老祖也定不会只空有名号,既然如此,“甄敢当,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白府酒楼的员工,给你吃喝了,老板还没开口让你走,你岂能自作主张,今日的活干完了吗?为防你偷懒”,白嬗对王甄眨了眨眼,“甄妹,这监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五嫂”,王甄不忘看自己五哥一眼,见蛇灵君勾嘴角带笑,才敢眉开眼笑的催促,“喂!甄敢当,你还不快去干活。”
  步清和众师弟听的一愣一愣,白嬗瞧出几位想说情,忙抢了先,“诸位道长有所不知,他自来酒楼的第一日就已将自己卖给白府了,甄敢当是御弦山弟子,同样也是白府酒楼员工,如今御弦山处于安危,我且宽宏大量,今晚可以放他走。”
  甄敢当低头不看师兄弟们,确实是这样,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转了身就被王甄催到了后院。
  俩人一走,围桌几人都一一散去,悠梨脸色不太好,说是想出去走走。
  白嬗只能想到,是她和幼帝在一起的原故,毕竟跟随身后上百年,心里过意不去,只得劝蛇灵君追去,送上心灵鸡汤补慰一下,蛇灵君前脚出了门,白嬗后脚就跟到门槛,张望蛇灵君的白袍身影,小声嘀咕,“果真追去了。”
  步清吩咐了众师弟先行回御弦山,向师父禀明,自己则暂留下,今晚和甄师弟结伴回山。
  白嬗刚上了二楼,王甄就追在身后,前刻的眉开眼笑已不见,变成了一张苦瓜脸,“五嫂。”
  “怎么了?”,白嬗疑惑,下楼走到身边问,“不是让你去陪陪甄敢当吗?我都答应步清道长,今晚就放人了。”
  “是他不让我陪”,王甄眼泪大把大把的滚落,忙用袖胡乱的抹,说,“他今日干活可认真卖力了,劈柴的速度比他平日里吃饭都快了很多,为的就是尽快回御弦山,还有,他说,不想再见到我。”
  “好了,好了”,白嬗牵了王甄上楼进了房,开口就明问,“你喜欢甄敢当?得说心里话,不然帮不了你。”
  王甄脸色羞红如实回,“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白嬗故作蹙眉不信,拨开手指一条缝,“一点点,值得你如此伤心?为他流泪。”
  “不知道,一想到以后都看不见他,心慌很难受。”
  白嬗笑笑,情窦初开的单纯可爱小蛇妹,她已想好了法子,就不知追出酒楼的男人何时回来?
  安抚了王甄继续静陪在甄敢当身边。过了半个时辰,蛇灵君身后跟了悠梨回到酒楼,白嬗想上前,犹豫了片刻,想想还是算了,学会了打算盘,将几日里的账本仔细都算了一遍,不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做,难免胡思乱想。
  蛇灵君笑了走近瞥眼想看他,又缩回头的白嬗。
  悠梨跟上,缓了脸色的娇容上虽是笑笑,细看柳眉间稍带了些倔强,坐到白嬗对面不以为然的直呼,“白嬗,我是回来和你辞行的,你先别太高兴,只是几日而已。”
  “哦!”,白嬗承认听了是有一点点的高兴,挽留的话,她自认是说不出口,说了也嫌假,想问为何又怕别人不愿说,只得嘱咐,“你路上小心”,看了坐身边的蛇灵君,接着说,“他和我随时随地的等你回来。”
  悠梨得意的笑了笑,也不管酒楼是否有人看见,恍眼就变身不见了人影。
  “她……”,人都走了,白嬗不解的问蛇灵君,“你不是去送心灵鸡汤给悠梨了么?她为何还要辞行?”
  “嬗儿”,蛇灵君轻唤。
  “嗯”,白嬗从账本里抬头,蛇灵君宠溺的笑笑,心知白嬗心里有疑惑,便说,“悠梨是万纯林公主,她此次辞行是回树族看望她爷爷,还有”,蛇灵君偏偏停顿不说了。
  白嬗愈加好奇的问,“还有什么?”
  蛇灵君帮拿开账本有问有回,“悠梨说我的嬗儿相比世间女子与众不同,不过,也避免不了,我回来会闻见酸味。”
  自他追去时,她就闻见身上的酸味了,白嬗想到的与众不同也只仅限于观念思想不同,自然她要有气度,心开明了,想的事就多了,她助甄妹的法子还得身边的男人帮忙,笑问,“你和御弦山有没有交情?”
  蛇灵君点头,让白嬗果然没找错人,乐呵的俯在耳边一阵私语。
  晚间,甄敢当干完了活,见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他不敢再坐了,生怕吃了这顿,弄不好,他还得干活到明日天亮,耽搁了回御弦山的时辰。
  “敢当”,蛇灵君这样唤人还是第一次,当然,是授白嬗的意,要亲如兄弟般。
  听了,甄敢当俊脸上不禁一笑问,“灵君何事?”
  蛇灵君依着白嬗的嘱咐,招呼,“敢当,干了一下午活,想必疲倦饥饿,今晚还要赶路,吃了饭再走不迟,我还有事想对你和步清道长说。”
  桌边坐了两人,白嬗示意王甄冷静放心。
  围桌而坐,步清语气急切,“不知灵君有何事想对我们说?”
  蛇灵君按照预先商量好的回,“一百多年前,连日天降雨水导致渡尼桥崩塌,我去时,见到一位六岁小孩童施善助人,一番相处后,知他生有慧根,便送他上御弦山入道。”
  事先,可没说,白嬗听了忍不住笑,挽蛇灵君胳膊吐出三字,“老男人”,说完想到甄敢当也曾这样唤过王甄,忙合上了嘴巴。
  点到为止,蛇灵君不再说,步清和甄敢当也听的明白,是师父的恩师,那想当然就是他们的恩师,如今御弦山处安危,他站起抖胆恳请,“愿灵君随我们一同回山,望能助一臂之力,师父见到您老人家也……”,发现说错了话,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一位比他师父,哦,不,比他还要年轻几岁的男子。
  白嬗贴近蛇灵君耳边细语,“老男人,快答应吧!”
  蛇灵君笑笑,“步道长无需多礼,我理应去此一趟。”
  “你不能丢下我不管”,白嬗说的很是激动,却是抓住王甄的手,站起郑重的说,“我们拒绝异地恋。”
  除蛇灵君含笑,甄敢当和步清摇头不懂,白嬗笑了,不急不缓的解释,“就是我不想和灵君分开,我们才刚刚恋爱,总之,不能分开。”
  “这,这”,步清有些为难。
  白嬗可不管,在后加了一句,“我甄妹太小,我和她五哥都走了,她没人照顾,所以,还要带上她。”
  王甄翘起嘴巴,赞同的很点头,看了甄敢当不觉甜甜一笑,她才不要以后都不能看见他。
  白嬗见甄敢当有师兄在,定不会作主,转头催问步清,“如何?御弦山的安危可容不得你思虑。”
  

        
第026章 被烧的村落
  经这么一催,步清显得更加为难,似是有吐不出的难言之隐,白嬗狐疑的问,“步道长不妨直说?我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听了可行,我便另想法子?”
  欲说又止,憋了小半刻,步清嘴里硬是没蹦出一个字,白嬗和王甄二人去心已决,倒也有耐心愿等,回话的反而是甄敢当,若有所思说,“一千两百年前,御弦天人召集全山弟子,自此定下第一百八十五条道规:禁尘间女子入山”,说停顿,有意无意看了王甄一眼,“尤其是女妖,更不得妄想入山,违者,不得饶恕。”
  女子?女妖?白嬗察视到甄敢当神情,暗猜测为何禁女子?难不成,白嬗口直心快的问出,“莫非,一千两百年前发生了何事?御弦天人恋上某一位女子不成,痛下决心发誓再不见其女子,所以定下此道规?以表诚心”,说完嘿嘿一笑,坐下挽住蛇灵君。
  步清听了反应后甚是激动,“白掌事不得胡说。”
  白嬗不以为然的笑问,“那是为何?”
  甄敢当回,“道规全御弦山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于为何?那已是一千两百年前发生的事,遗传到现在,知情的想必只有御尼老祖一人,遗训书在他那里,我们都只是私下猜测:前辈和女妖孽缘结下苦果”,站起身劝告,“白掌事和…”,看抽哽眼泪落下的王甄,莫名心有不忍,带有一点点的不舍,稍思虑后,走到身边坐下,帮着擦泪笑了哄,“老女人,又不是小孩童了,哭的多难看,还是别哭了。”
  哭声爆发,彻响了整个堂内,自然是引来了侧目,非议指责坐女子身旁的男人。
  蛇灵君和白嬗互视一眼,形势不顺意,白嬗就只能先妥协一步,再另做打算,松了语气对步清说,“既然御弦山有此道规,我们确实不好违规和忤逆御弦天人。”
  见步清松气瞬时多谢的笑意,白嬗也跟了笑,缓缓说,“御弦山有御弦山的道规,我也有我的底线,我和灵君不能分开,你们说的明明白白不得女子入山,我女扮男装就可以解决。至于甄妹,她去了可以不入山,入住山下总是可以的,这样,都相互有个照应。”
  蛇灵君定是站在白嬗一边,趁热打铁的说,“步道长,勿在迟疑不定,御弦山安危为重。”
  “那好吧!”
  皆大欢喜后,白嬗吩咐水芯拿了一套男装,长发高盘起用白绸系紧,短褂长裤扎脚,俨然一副白净利落的樵夫像,转身乐呵的问蛇灵君,“怎样?我要不要再粘上胡须,才能蒙混过关?”
  蛇灵君细细打量,笑了点头,“嬗儿摇身一变男子,我若想揽你入怀,众目睽睽之下,都是个问题。”
  听了,白嬗上前抱紧蛇灵君仰头痴笑,“还望幼帝恕罪,就只好委屈你了。”
  换好了装扮,三人下楼,甄敢当王甄和步清已吃完了饭,在酒楼外等候,白嬗递交水芯一封信,是由蛇灵君代笔写给身在白府爹娘的,为防时日长久,爹娘会担忧,她自然要想的周全。
  出了酒楼,几人眼见一片竹叶飘在空中,顿时变成竹叶舟,落到身前。
  白嬗躺在竹叶舟上翘着二郎腿,静看夜空,享受飞在空中的福利,相比于冷婴带她飞,躺着更为舒适。
  蛇灵君和甄敢当坐竹叶舟头,两人似在攀谈着什么,王甄就坐在甄敢当身后,愣神的盯紧身前男人,步清则独自打坐。
  微拂的夜风吹拍在耳边,白嬗翻了身看向舟下是何一番景色,突然被一处火红的浓烟吸引了眼球,她愈看,愈发觉得隐隐不对味,忙起身大喊,“灵君,甄敢当,你们快看舟下靠南的方向,怎么回事?”
  几人齐齐看去,蛇灵君和甄敢当脸色肃然,心知绝非寻常火光,施善助人,近在眼前又岂能坐视不理。
  是一部村落,房屋已被烧毁殆尽,地上到处可见尸首,白嬗咬牙不忍直视,这一副场景电视里常见,可真自己亲眼目睹时,才感觉到背后一股冷意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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