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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部分

问镜-第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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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慈?就是离尘宗的弃徒,年前驾驭玄黄杀剑,几乎打穿北地的那个……看起来,咱们之前,还真的欠交流呢!”

“哦?”

“若他是那个余慈,与我教的孽缘倒是相持已久。早年间,在天裂谷那边,分明也是纠缠不清,派过去的伊辛等人,多是因他而亡。”

陆素华不认识伊辛,也不关心,此时倒是有点儿幸灾乐祸:“如果牵涉如此之深,我倒觉得,你们的底细,怕是瞒他不过。”

花娘子淡淡道:“不是‘你们’……”

“好吧,是我那位便宜师尊,还有你们这些同门。我只是想说,如果一个人,无论天南地北,不同身份,总能牵扯到一起,十有仈jiu,他就是冲着这边来的。”

陆素华倒是轻松下来:“况且当年他在北荒,好听点儿说,是纵横捭阖;难听点儿讲,就是见缝就钻,不仅勾搭上了我‘那位’,交接了湛猫,连黄泉秘府都进去过,后来我铁心要杀他,都未能如愿,如今不知他又要使什么手段?”

第六十一章云房密事魔意纵横(下)

花娘子心中分明,陆素华表现得越是从容,对目标的评价就越高,忌惮之心也越多。她想了想,发现此人变化身份,又交游广阔,实是带来了相当多的隐患,教中某位关键人物,似乎也有些差池……

她忽又想起一事,笑容就有些苦涩:“今ri二娘被他挤兑,无奈赴约。此事来得分外可怪,中间我还受他暗算,险失了方寸,之前还想着是他急se之故,如今想来,其目的怕是更不单纯……可笑我为了腾出手来为你施法,还故意逆二娘的xing子,挑拨了几句,这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二娘?”

陆素华眉头略皱,这些时ri,她除了养伤,就是有意无意,以柔弱之质,勾搭卢二娘,务必使她难以自拔,也好为ri后在黑天教中多个助力。不管怎样,也是用了心的,如今听来此事,心里感觉甚是微妙。

她神意感应乍展,庭院这点儿地方,顷刻间就被扫了一遍。。。

庭院的范围区域,对还丹境界以上的修士,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平ri只靠符阵护持隔绝,而这其实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不过感应都是相互的,除非境界、水平相差太多,否则如此近距离,一方的窥探,都很难瞒过另一方。

这些对陆素华来讲,都不是问题。

她这些年在东华山,几乎是以一己之力,独挡论剑轩的攻伐,jing进之速,可谓当世无双,如今小劫法的境界已然圆满,距离再进一步,也只差些机缘了。

即使受了李伯才那贯胸一剑,打破了圆满状态,可境界摆在那里,此时的移山云舟上,怕是无一人能及。

可是出乎意料,那相隔不过百尺的屋中情况,竟然是感觉不到!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内外,一切感应,都要消融在其间。

陆素稍加分析,便有所得:“原来如此,看来他在当年那一战后,倒是颇受了些好处!”

别人不知,陆素华又怎能忘记这种由多方xing质迥异的元气封固的现象,不正是当年陆沉与无量虚空、大梵妖王两大魔主交战,引爆的虚空对撞、交错之象?

在明确根源的前提下,陆素华若强要解析,也有几成把握,可她终究还是顾忌头顶上的旗剑天罗之阵,担心触发对方的感应。

收回神意,她却是低声而笑:“好,很好!”

当年那一战,陆素华一直有许多疑惑未解,而陆沉也是讳莫如深,或者再深想一层,似乎她那位无所不能的父亲,也有一些关窍没想明白。

但不管怎样,北荒一战,都是魔门针对陆沉,包括其后与论剑轩联手的一个重要节点,若要扫清其中yin霾,此间情节,不可不知!作为重要当事人之一的余慈,既然能从中得到好处,其所涉及的信息,就应该是极其关键的……

眼下,就是深入了解的机会!

陆素华敛神内视,想看一看自己能调动多少力量,再去拜访。

但忽地,她眼神凝定,抬眼看向花娘子,做了一个无声的交流:又有人来了,你们这儿倒挺热闹!

花娘子微蹙眉峰,陆素华感应到了异样,她却全无所知。

以此观之,来人若非是余慈化身的九烟那般,情况特殊,就定然是长生中人,修为境界远在她现有层次之上。

而且,怕是不怀好意。

这又是旁生枝节目前的事态,越发地脱出了既定方向,大大地考验她临场应变的能力。

花娘子倒也淡定,一边将最有嫌疑的人物在心头拿捏,一边切换了状态,柔声道:“白娘子你病情尚未痊愈,便不要cao劳心思了,二娘应酬罢了,片刻便回,你且安歇便是。”

说着,她伸手揽着陆素华纤瘦的肩头,让她慢慢躺下。

其实这时候,陆素华要能配合两句是最好,可这位明显还是有些傲气未消,唇边噙着笑,看她施为。

受罗刹鬼王神通影响,云生香覆盖范围之内,自有幻法演绎诸般合乎情理的形象,以为遮蔽掩护之用。

但这些毕竟还是幻术,一旦有外人进入香气范围,便再无用处。

而这个范围,也正是花娘子的jing戒线,大约是在屋外两丈许。

此时,她心头仍没有任何确切的感应,但源自于罗刹鬼王的神通法力,却是通过缭绕的香气,向她投来jing讯。

下一刻,却听得“伊呀”一声,屋门被发力推开,不告而入者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走进来,一刻不停闲,掀起分隔内外的珠帘,在珠链碰撞的哗哗声里,迈入里间。

但见来人身材高瘦,着一身纯黑道袍,颔下蓄须,头发却是披散在肩,双眸绿莹莹,yin惨惨,刺心破脑,令人望而生悸。

他见得床前花、陆二女,眼中就是一亮,长笑道:“妙极,不想这移南班里,也不只是一位卢二娘!道爷今夜不孤了!”

见人闻声,花娘子深深吸一口气,心中生出怪异绝伦的感受:

“鬼厌……”

眼前这人,正是当前南国,一切“有心人”都不可不知的大魔头鬼厌!

此人自东海而返,在吴钩城惊鸿一瞥,随后大大咧咧上了移山云舟,又在论剑轩的封锁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却是现踪在此。

而且,分明是要做他的老本行……

又是旁生枝节!怎么这一路上,总不让人安生!

诸多念头闪掠而过,花娘子霍然站起,张口yu呼之时,脑中轰然一震,作势出口的呼救声,只是在心头过了几遍,唇、喉等处,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就是像将醒未醒之时,明明觉得已然梳洗打扮,做了许多事情,待真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心念与躯体彻底脱了节!

花娘子已经醒悟自己的状态根源,但身体却是完全不听使唤,方一站起,就软软倒下。

鬼厌哈哈大笑,抢前一步,直接将她搂在怀中,顺势一撕,披在身上的开襟大袖外衫,便给剥落大半,露出雪白丰腴的膀子,随后又给抛上了床,侧伏着身子,半压在陆素华身上。

“秋风yin凉,夜深露重。两位美人儿,与其私语纠结,不如放开心怀,和道爷成就好事罢!”

第六十二章帏帐激战连续反转(上)

屋中雾岚未散,香气怡然,令人忘俗。只是结合着其中情形,什么怡然、忘俗,都要变了味道。

帏帐在花娘子摔到床上时,有半边散落下来,隔去小片灯火,在床榻上形成一片暗影,恰是将拥被坐在床头的病弱美人挡着,而阴影的边缘,花娘子螓首埋在帐后,却恰是将光赤的肩背,彻底暴露在灯火之下,似因惊悸紧张而生出的细密汗珠,闪耀着珍珠般的色泽。

鬼厌啧啧连声,一只手便在花娘子滑腻的背肌上摸索,另一只手则往下去,三两下便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细纱薄裤顺着腿儿往下滑落。

花娘子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美好的身子受辱,可她心神却是如冰雪般冷静,有条不紊地探究之前受制的缘由:

“此人魔功,怎地比传说中,还要诡谲莫测?似乎……似乎已经直指形神源头,再无寻常法门的窠臼!”。。

鬼厌不知道花娘子的心理活动,他如今兴致极好,上下其手不说,还玩起了花活儿。

“啪”地一声,却是花娘子曲线浑圆的雪股遭了重重击打,低呼声从她喉咙深处迸出来,还带着惊悸压抑的颤音。

不知何时,她的心神肌体又恢复同步状态,却无论如何都翻不过鬼厌的手掌心,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很难成形。

似乎鬼厌的手中带着无形的套索,不是锁住她的颈子,而是锁住了她的思维。只能在一次次低呼呻吟中,在榻上扭动挣扎,将成熟女子的体态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扭动间,却是与帏帐后的陆素华眸光交错。

大约是摔在身上的花娘子撞击,再加上不忍心见到同伴的狼狈情状,陆素华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腰都折下去,本就微乱的鬓发垂落,遮住她的眼神。

就这么一个交错,花娘子却是品出了许多意味儿。

陆素华眸底深处,杀意凛冽,可是,更多还有谨慎。

她一个劫法宗师,有着境界上的绝对优势,对一个色迷心窍的鬼厌,作出这种态度,可不只是因为重伤未愈之故。而是鬼厌的表现,值得她这么做。

纵然现身以来,鬼厌表现的完全是个色中饿鬼的模样;纵然花娘子心有顾忌,未能发挥全力,但受制也太过容易!

制住花娘子的这几下手段,都是直指形神源头,且简单利落,没有半分散漏。

花娘子从自身的境遇出发,分外能体会其中玄机。

她姣好的身子,如今还没有彻底沦陷,可神魂层面,却早被剑及履至,挑个了溃不成军,已经到了念头生发都不由人的地步,分明就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如果鬼厌乐意,她可能顷刻之间,就变成渴求无度的花痴。

如今之所以还没有变成那样,只是鬼厌乐意而已。

虽然她无法控制这一切,但一点隐藏在最深处的核心念头,始终灵明不失,故而更能“看”得更清楚。

也更忌惮!

天始地终难寻觅,心根念枝身不离。藤罗密织葱葱树,一元初始万象新。

在《三际经》中,专门讲解神通法力的《现在贤劫经》中,有此描述。便是述及形神根源之地的奥妙。

虽是有经文明示,但能够探及此根源之地,并完全驾驭的,教中除了菩萨以外,也只有掌教才有此能力!

鬼厌何德何能,竟能与此二位并列?

如今事态已经很被动了,纵然她灵明始终不失,可再这么下去,定然会沦落到“心不由己”的地步,一些深藏心中的秘密,也会被翻。弄出来,到那时,才真叫麻烦!

此时,花娘子臀上又挨了一记,她在低哑的呼声中,勉力回头,嘶声叫道:“魔头,论剑轩布阵于外,专门要将你捕杀,你这样肆无忌惮,必然难逃一死!”

这是永保清明的核心念头,勾动的一点儿变化,因势利导,最是符合当前的局面,也是要分鬼厌之心。

她的声音很大,似有呼救之意,但外间并无丝毫动静。

这点儿隔音的小手段,对鬼厌来讲,根本不值一提。

鬼厌明知她的目的,却是半点儿不恼,反而呵呵发笑,伸手按着她的颈子,将她重重按回榻上,脸面直埋进松软的被褥里:“多谢美人儿关心,道爷既然能走得了第一次,就能走得了第二次!如今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样侍候,才能让道爷高兴,兴许还能保全性命……至于这一位!”

他语音稍顿,绿惨惨的眸光穿透了帏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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