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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相亲王在末世-第133部分

小说: 相亲王在末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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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势力未衰,还是噗嗤从她后脑穿出,咚地深深钉入墙壁,女孩喷了一地又红又白的脑花,这才摇摇晃晃地栽倒。
余下的女孩们都惊恐万状地哭喊尖叫起来,但其中脑子比较灵活的马上安静下来,其他人也随即醒悟,全部匍匐在地,不住地磕头。本来正在吃酒的众大臣也都呆滞了,全场除了南宫准,其他人都在颤抖。
南宫准环视一圈,森然道:〃不错,之前朕隶属全统,本门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准滥杀普通人类。但是,其一,朕三百年来也没受管辖,更不属于炽寒两派中的任意一派,全统既然被少壮派控制,朕也不打算重新加入。其二,朕已经是大治国的天子,既然是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要杀谁,还需要理由?其三,这贱婢的确是寻常人,朕却没有滥杀。跳如此淫邪孟浪之舞,且兼嘴里不干不净毁谤今上,自古焉能有这般大逆不道却还留她活命之理?死有余辜!众位卿家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如有直谏,所谓兼听则明,朕洗耳恭听。〃
他说是这么说,可谁还敢说什么?薛立峰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师父圣明,只是咱大治国刚刚建国,人口稀少,有才能的人也自然少,将来扩充人口,会传统舞蹈的人也就有了。〃
南宫准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薛立峰以为自己说错了,吓得慌忙跪下。南宫准厉声喝道:〃兀那几个贱婢好生瞧着!〃说罢身子一晃,雨落秋塘,雹击夏荷,新莺出谷,乳雁归巢。越舞越快最终化成一道白影,如果事前不知道是个糟老头子,那肯定没人会怀疑这是一位艳绝尘寰的舞女。转而风格再变,浪头珠溅,玉碎宫中,春波乍破,一转幽咽,魂牵氤氲,无尽伤沉……他之前显露武功时的身法霸道狂猛,这时候却柔和曼妙,像是翩翩起舞的彩蝶,抛开对他的恐惧感不谈,现场观舞的人无不瞠目结舌,就连深深佩服的情绪都被凝固住了,一时也忘了自己在想什么。
半晌,薛立峰首先回过味来,大声鼓掌喝彩,庞宝斋连忙跟上去比谁喊得响,群臣的掌声响彻天际。南宫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三百年前去太和殿刺杀道光皇帝前,先躲在穆彰阿家梁上观看了一段舞蹈,尽管过去了整整三个世纪,却也记得清清楚楚,跳得十之七八。行刺后次年,穆彰阿遭帝师王鼎尸谏弹劾的罪名之一,便是〃穆党遍布朝野,刺客先隐于其府上,难说两无干系〃,虽王鼎忠心爱国,穆彰阿也的确如他所言奸佞堪比秦桧严嵩,但南宫准行刺却也真是跟穆彰阿八竿子打不着。舞毕,南宫准头也不回大袖飘飘出殿:〃朕只舞这一遍,限你这几个贱婢七日内熟练,第八日朕将考校,如若不合朕意,一律立斩不赦!摆驾回宫!封师侄跟我来!〃
他说是〃摆驾〃,却还没等着有人伺候,便飘然在数十米外了,封长冶心领神会,笑眯眯地跟了上去,留下一地面面相觑的钢管街舞妹,欲哭无泪。
庞宝斋和薛立峰相互看看,都是满腹复杂心思,都默然不语。
南宫准不屑于住庞宝斋原本的〃寝宫〃,他几个起落就轻飘飘地来到了整座监狱的最高处,打算住在这里以此显示身份尊崇,至于暂时不够华丽的问题也不要紧,以后可以让人慢慢改造。这里是当初狱长的最高指挥室,并没有卧室,可他也不需要这个,搭上一条绳就能入睡。
等封长冶进门,南宫准的袖子纹丝不动,那门呼地一声闭上,封长冶回头看在眼里,情知南宫准是在立威,却也很佩服:〃师叔这一手功夫,跟我师父也差不多了。〃
焚天凤凰朴恒炽自称烈火女王,是当今仅次于小萨拉丁的最强女性解禁者,与她并驾齐驱的女解禁者只有白新月的噩梦夫人栾祖拉、众神之戒的鬼婆罗盼和钢谷第一夫人瞎子文瑞森的妻子霍紫悠,因此封长冶这么形容,倒也并没贬低南宫准,反而明贬实褒。南宫准冷哼一声,渐渐沉下脸来:〃我没资格跟朴师姐比,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并非白白痴长你几岁。封师侄,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也不需要说那些套话了。我这人直白,你也清楚,虽说那陷阱不一定真的能要我的命,可我肯定会受重伤,你及时提醒我,我得好好谢谢你。你想要跟我说什么,这便开门见山吧。〃
封长冶不卑不亢,笑笑说:〃师叔是个爽快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之前要师叔住手,是情急之下失了礼数,师叔千万海涵。王树林跟李佳是交情很深的朋友,要是杀了她,王树林的面子须不好看。师叔以后也许用得上王树林,得三思啊。师叔你上午说我的气息变得如此微弱,这其中有重大缘由,跟那个王树林,也颇有点渊源。〃


   

165 韩真人的秘密
南宫准一听,饶有兴趣地问:〃你认识这小子?他这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功是怎么来的?〃封长冶便从当初一起围攻余傲说起,一直说到朴恒炽和海岛神介对决。南宫准听得惊心动魄,也料知这小子编不出来这许多,浩叹道:〃难怪,有了当今全统最强的两大高手绝大部分的内力,自然是学什么都信手拈来了。〃
封长冶淡淡地笑道:〃也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当时我被吸走内力时,已经能觉察出他自身已经带有极大的内力储备,足够跟我师父不相上下了,否则以力道吸引的理论来看,他也绝不可能吸走比他强许多的人的内力。不单单如此,他体*内还有一些黑暗元素……您能听懂吧?这小子,我之前还不能确定,但之后细细想来,可以完全肯定地说,他就是余傲的儿子!只是他究竟是否自知,我单凭在人群中观察那两个时辰,却一时也难以断定。〃
南宫准一惊,心里翻江倒海,恨意再度像毒液一样漂浮上来,阴森森地说:〃不错。虽然我是余傲的师叔,但论起内功,他是你们这一辈的第一人,甚至比我也要强出一筹,有这个根底,加上后期吸收你们这么多人的,自然成了难以想象的怪物……虽然他只是跟余傲长得像,我不能就这么肯定,可照你前后这一说,我看也差不多。不过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意图?〃
封长冶突然跪下,连连磕头。南宫准曾经被晚辈袭击过,早就吃一堑长一智,脚下暗暗凝起一道气墙,随时都会掀出去,以对抗万一封长冶双手前扑产生的力道。封长冶也知道师叔蒙遭大难好容易逃出生天,肯定偏激狐疑,也就只磕头,没什么大动作,要让师叔放心。
〃你起来吧。你要求我什么?〃南宫准一抖袖子,手在空中虚扶,封长冶不敢运功相抗,也就顺着这股气缓缓地站起来。
〃师叔,侄儿刚才也说了,师父对我有误会,而且越积越深,现在要杀我……〃
南宫准不动声色,面色沉重,心里却暗想:〃是你先偷袭朴师姐,还有脸说!我跟朴师姐虽然不和,却也不敢跟你这白眼狼深交。〃嘴上却说:〃朴师姐虽然是女子,但性如烈火,平时弟子们怕她,越怕越说不清楚,造成了误会,也是有的,可以理解。〃封长冶对他直言王树林得到内功的过程,却并不是因为封长冶诚实,而是修气一脉的解禁者最擅格斗,说交手过程只要编造一星半点,便会被立即察觉。同级别的尚且如此,南宫准更是比封长冶高出整整一辈,封长冶修为所限,就算要撒谎也受到本身能力拘囿,贸然胡编岂不是自取其辱?
接着他顿了顿,问:〃你之前说你还有个妻子,是寒派的天草真叶,那她去哪儿了呢?〃
〃她……她听她师父的话,不肯跟我走,说什么心灰意冷,要跟我恩断义绝,我怎么劝也不听,她随后就跟着海岛师叔走了……〃
南宫准暗自盘算了一阵。他在大宴群臣的时候并不是一味地吃喝,解禁者在正式进*入全统后饮食多半趋于清淡,时常以辟谷为主,寻常的享受已经没了快感,早就不萦于月匈。他是跟那些监狱的老官儿们打听当前的情况,知道这炳州是西北沙漠带和正北冰雪带的交界处,这监狱处在沙漠戈壁之中,正适合炽派生存,如果朴恒炽真要杀封长冶,这里倒真是适合她长期居住,至于正北冰雪带,自然也适合海岛神介和天草真叶居住,这两人想必是去那里了。想到这里,他也言不由衷地说:〃我看朴师姐不会追杀你。你想,四门组成绿园联盟,那个归元夏何德何能,也敢自命四大盟主之一?你不是说,这小子的境界还不如你么?〃
封长冶苦笑道:〃是不如正常的我。现下我功力散尽,全力恢复也就重得了两成,就连薛立峰也不见得能打得过,最多能靠技巧跟他斗个半斤八两罢了。好在他现在成了您的徒弟,想必师叔也是会严加管教的。而归元夏则捡了王树林获得的内力剩饭,此消彼长,现在已经不是等闲之辈,我自然无法与之相比了。〃
南宫准笑道:〃照啊。你看,归元夏区区小儿,竟然敢掌控全统上下数千名解禁者门徒、五十多万圣兵,这不反了天了?我那朴师姐一心想要做全统掌教,名垂千古,甚至想要统一五门,成为全球第一解禁者首领,这般野心,又哪能容归元夏小儿任意妄为?我看她多半是南下去收拾归元夏了。〃
封长冶见他在敷衍自己,有些不悦:〃师叔,我是被师父追杀,又失去爱妻,迫于无奈才在这监狱蛰伏,见师叔突然复活出来主持大局,喜不自胜,真心真意要全力辅佐师叔在西北建立大业。可师叔这话有些不妥了,那四门联合,光军队就几百万之多,还有自然之子麾下的百万兽兵,我师父武功再强,双拳难敌四手,单枪匹马又能有什么作为?我若是她,也会在大西北潜伏下来,追杀我事小,在这一方割据趁势做大,与东部钢谷政府直接控制的区域分庭抗礼,才是王道。师叔虽然冰雪聪明,学究天人,却毕竟跟这世界分离三百年,要学的东西很多。小侄内功虽失,却还有些见识,兼有一颗对师叔忠贞不二的红心,师叔总是也需要我。退一万步讲,朴恒炽她要建立功业,必然首先瞄准大型难民营,这个基地是首当其冲的不二之选。她踏平这里并非难事,师叔您要是不跟我联手,恐怕……〃
南宫准听他最后一句竟然直呼其师的名字,暗想:〃此人口绽莲花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你连你师父都敢偷袭,我还能放心把你留在身边?更不必为你得罪了朴师姐。要是朴师姐真要取了我这基地,能打则打,打不过就把你献出来,哪头上算,我心里还是清楚的。〃主意已定,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封长冶听他声音隆隆,隐隐有兵戈杀伐之意,顿时愕然看过去,心里七上八下。
〃贤侄,〃南宫准双手攥紧,已经随时准备好应付封长冶的暴起,嘴上波澜不惊地说,〃贤侄,我这里庙小,实在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这就请便吧。需要什么,我也可以吩咐下去,尽量为你备齐。〃
封长冶听得心惊肉跳,他离开这里也许朴恒炽更不容易找到,但吃喝用度可就麻烦了,在这里要是能聚合南宫准等人的力量,也许真的能对抗朴恒炽,于是不甘心地问:〃师叔,我告诉你了这么多秘密,你不看功劳也看苦劳吧?况且单凭你一人,只怕对付不了我师父。那王树林要是万一也站在我师父一边,你可就更不妙了!〃
南宫准呵呵一笑:〃你师父跟我情同手足,她来了我把皇位拱手相让便是,不会伤了自家和气。可你……只怕你师父饶你不过,我可不敢触你师父的龙鳞。〃
封长冶的眉头拧紧,一字一顿地说:〃师叔,论来得早来得晚,我还在你之前,你这庙小,我却早就是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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