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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豪门蜜爱:首席老公别装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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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萌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却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再看他的脸,还觉得他眉眼之间长得有些像陆之谦。
  可是郝萌知道他不是陆之谦。
  陆之谦会叫她萌萌。
  郝萌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她分辨不清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此刻她只想等着陆之谦来救她。
  可是陆之谦,你怎么还不来?
  好痛,好痛,郝萌觉得自己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陆之谦却还是不来。
  努力的强撑着,郝萌不让自己晕过去。
  晕过去就再也见不到陆之谦了。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耳边却忽然听到眼前的男子薄薄的唇瓣缓缓启开:“郝萌,我是易向北啊,我不会害你,把手给我,快些。”
  郝萌有些艰难的眯了眯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易向北是她的幼儿园同学,因为特征太过明显,所以她记得很深刻。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长得风度翩翩,短短的头发,漂亮的丹凤眼,身形如同模特般完美。
  他怎么可能是易向北呢?
  郝萌摇了摇头,依旧固执的不伸手。
  易向北见她伤口不停涌出鲜血,陆之谦又不在,终于等不及了,踩过了地上的碎片,尖利的碎片很快穿过他的皮鞋,插入他的脚心。
  疼痛的感觉钻心而入,不少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他伸出双手想要抱起郝萌,郝萌却忽然用的推开他,迷蒙的双眼微微泛出水光,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任何人靠近,固执的开口:“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抱我,阿谦,阿谦……”
  郝萌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委屈到最后的呐喊。
  陆之谦挂下电话,转身推开宴席场上的大门时,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
  场上原本播放的喜庆音乐此时竟完全安静了下来。
  抬头的一瞬间,他一眼便看到了偌大会场中央,LED屏幕上显示的照片。
  大手微微攥了攥,他深潭般清冽的眸子定格在照片中郝萌的脸上。
  眼神晦暗不明,愈发的深不见底。
  
  ☆、139。第139章 阿谦,你怎么还不回来(2)
  
  陆之谦加快了脚步,全身上下涌起一股渗人的寒气。
  脑子在一瞬间涌过无数念头,但是他清楚自己必须立刻找到她。带她离开。
  郝萌的力气敌不过试图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易向北。
  又加上后背受伤,她每拒绝易向北一次,自己就要挣扎一次,陷入她后背的玻璃碎片也就随之加深一分。
  深深的刺骨疼痛让她渐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却还呢喃着陆之谦的名字。
  待易向北好不容易握住了她两只手,准备将她从地上牵引上来,郝萌却丝毫不打算配合。
  易向北忽然觉得棘手,这可不好办。
  郝萌的后背已经受了伤,其中也包括了后颈部。
  他若是强制去抱她,只会加重她的伤势。
  一时之间,向来从容的易向北也愣在了原地,头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受了重伤的郝萌身上,里里外外将她层层包围着。
  陆之谦终于来到了人群聚集处,他剑眉微微蹙起,下意识的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知是谁忽然喊了一句:“陆少爷回来了!快让开!快让开!!”
  原本聚在了一起的人群很快就从中央开出了一条小路。
  陆之谦的目光在触碰到满地鲜血的时候,喉咙用力的一哽。
  大掌握得咯咯作响,深邃的眸子底下暗藏汹涌。
  他一步步走到还躺在碎片之上的郝萌。
  目光骤然阴暗得可怕。
  明明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还不停的赶走他。
  他不过是去接了个电话,他还叮嘱了她要好好等他回来。
  为什么只是短暂的十分钟,就变成这副光景。
  陆之谦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
  哪怕她有一天亲口告诉自己她喜欢的是别人,他也不愿意见她受伤一分一毫。
  他感觉自己的眸子在微微颤抖,一阵热热的涌流暗藏在眸底。
  易向北见陆之谦出现了,赶紧让开了路,简单的与他说郝萌一直不肯配合起身。
  陆之谦目光愈发阴暗,顾不得地板上洒落了一地的碎片,脚直接踩了上去。
  郝萌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鼻尖窜入熟悉气味的一刻,她艰难的眯开了眼眸。
  几乎是在视线触碰到那张熟悉的俊颜时,她的睫毛扇动。
  那些原本蓄在眼眶里许久的泪滴也顷刻扇落,一颗一颗的悬挂在睫毛上。
  陆之谦半蹲在她眼前,下意识伸手去拭掉她眼角的泪,薄唇掀了掀:“别哭,我马上就带你去医院,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郝萌用力的点头,一点头,眼泪又开始落下。
  她好不容易才伸出手,扯住了陆之谦的一只衣服袖口,紧紧的攥住。像是抓紧了最后一丝希望般。
  眼睛已经被泪水浸染得水亮,却还是急着要告诉他一切:“阿谦,那不是真的,我没有,我没有……”
  陆之谦目光触碰到她水润的眸子时,感觉心口像被什么撕扯了一般的难受。
  他没有回应她刚刚的话,只是一边说着“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一边背转过身子,将她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郝萌很配合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整个身子趴在他后背上。
  陆之谦将她的手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脖子,叮嘱:“不要放手”
  郝萌脑子混沌,嘴里轻应了一声,心底却还惦记着陆之谦还没有回复她刚刚说的话。
  但她伏在他背上,鼻尖忽然窜入属于他的熟悉气味,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又安全了。
  众人很快便又让出了一条路,陆之谦背着郝萌,脚步很快,往外奔跑。
  耳边有风刮过的声音,郝萌记得以前陆之谦也这样背过她。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母亲让她去市场买猪肉,那时候她个子太小,走路又不带眼。
  郝萌去买猪肉猪肉那一间档口,老板因为太忙,不小心便把刀放到了砧板外,尖尖刀锋的一头悬吊在半空之中。
  郝萌路过那里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恰好就走得太近了,膝盖处便被一把剁肉尖刀割裂了。
  那种痛来得慢,郝萌刚开始并没有察觉,拎着猪肉,又继续走了一段路。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才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
  俯下头一看,她才看到自己的膝盖处在不停流血。
  好多好多的血,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血。
  她吓得当场就掉下了眼泪。
  但是她没有忘记自己手里还有一袋子猪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拎紧了那袋猪肉,坚持走到了自己家里的门口。
  她一边拍门,一边哭,母亲终于给她开了门,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全部涌出来,哇一声哭的惊天动地。
  母亲这才留意到了她膝盖处的伤口。
  郝萌立刻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医生为她的膝盖缝合了六针。
  那之后,陆之谦是第一个来医院看她的同学,也是第一个自动请缨说每天要背郝萌去上学的人。
  虽然陆之谦每天只是将她从家里的楼上背到了楼下,再从学校的教学楼下背到教学楼上,其余的一路上都有陆家的私家车接送。
  但是郝萌却总是记得陆之谦当初的这份好。
  以后不管陆之谦再怎么欺负她,嘲笑她。
  但是只要想到他曾经那样子帮助过她,她就总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此刻,郝萌伏在陆之谦宽厚结实的后背,画面有些重叠,她忍不住思绪万千。
  他长大了,肩膀后背比起之前,更宽,更厚,也更暖。
  以前郝萌被他背着上楼下楼的时候,总是心惊胆颤,生怕他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下来。
  那时的陆之谦只是稍微比她高出了一点点。
  可是郝萌明白,现在的陆之谦,比她高出的距离不止是一点点那么简单。
  他们之间还有很深很深的沟壑,像是无论如何也跨越不过去的距离。
  想着想着,郝萌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眼睛一阖,她趴在他后背处,沉沉睡了过去。
  郝萌再醒来的时候,耳边听到陆之谦急促而焦虑的声音,他似乎在与人争论:“不行,立刻找上次为我手术的外科医生过来……最好不要留下疤痕,手术的时候麻醉剂要用最好的……”
  
  ☆、140。第140章 好想你,却不露痕迹 (1)
  
  郝萌倒趴在白色的病床上。
  还没有来得及听完陆之谦的话,她就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一间明晃晃的房间,头顶的灯光亮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努力眯起一条缝,眼睛四处张望,想找到陆之谦,却什么都看不见。
  再下一秒,她感觉有针刺入自己的肌肤,很快她便失去了知觉。
  郝萌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前所未有,比刚刚在宴席场上的时候更甚之。
  她动了动身子,刚要翻身,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脑袋。
  郝萌瞬间动弹不得,眼睛忽然瞥到了一只大手,大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箍得紧紧的戒指。
  郝萌以前就觉得陆之谦的手指长得好看。
  他的手指比女人的还修长,干净,白皙,每一个指甲盖都修剪得很好看,不愧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只是,郝萌一直对他无名指上,那一颗明显与他身份不搭调的戒指感到很奇怪。
  那么有品位的陆之谦,难道他没有察觉到这颗戒指完全与他的身份不符么?
  连郝萌这么没有搭配细胞的人都觉得这戒指不配他,陆之谦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怎么他就没有想明白呢!
  郝萌自打几个月前再见陆之谦之后,便百思不得其解这颗戒指是什么含义,却又不好当面问。
  于是她试图上网去寻找答案。
  她搜索所有关于陆之谦的情史,结婚史。
  可关于他的个人情史,网络上竟然是统一的一片空白。
  这与他在商场上,别人对他褒贬不一的言论大相径庭。
  郝萌见识少,总觉得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定应该有非常特殊的含义。
  想到这,郝萌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竟莫名其妙的有点堵,怎么疏通也通不了,闷闷的咬着唇不说话。
  陆之谦见她醒来了又不说话,只当她是不舒服,大手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声音是难得的温柔:“还疼么?”
  “嗯,疼。”
  郝萌原本想回答一点都不疼,但是出口的话竟然变成了这样,说完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陆之谦闻言,揉着她发丝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半晌,才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声音有些颤,带着怜惜:“乖,忍着,等到明天就不疼了。”
  郝萌记得小时候自己膝盖缝了六针,那时候医院没有给她下麻醉药,医生给她缝伤口的时候,她因为害怕倒是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
  等到缝好了伤口,她躺在妈妈的怀里,方才感觉到疼痛。
  小时候不懂事,她就哭着喊着说自己疼。
  母亲就心疼的哄着她:“乖,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可是当她终于等到明天的太阳升起时,膝盖处的疼痛却比昨天更甚之。
  尤其是第二天医生给她换药的时候,她疼得都要把眼泪流干了。
  郝萌现在再也不相信明天就会不疼的话了。
  她推了推陆之谦的手,绝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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