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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城下之盟三部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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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宫中啥都不多,就是美人多啊!”
  “大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哪!”
  “……”
  铠甲严整的副将们围在一处,各自发表了一通自己的高见。
  奉天沉默的倾听半天,对于事情的真相,依旧一无所知。
  “好了。”白衣人挥了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进宫去探探情况,顺带把你们八卦的内容和阿寂交流一下,相信等他回来,应该会把不在之时,练兵拉下的部分通通补回来!”
  “不要啊!”刚才还在兴高采烈谈论的副将们立刻哀号,“军师你太残忍了,我等也是忧心大将军的安危才在此讨论的啊!”
  奉天惊讶:“是吗?我以为诸位是过于思念阿寂才围上来的。”
  众人摇头又点头,宁大将军在时,练兵的狠劲令人发指,不在之时,又挺让人想念。
  白衣人微笑:“我知道军中无聊,你们找点乐子而已。这就进宫,看看你们爱戴的大将军目前处于何种情形!”
  “军师,要记得啊!我等啥也没说过啊!即使有所揣测,那也是过于关心宁将军的安危,才会一时失口……”
  身后被镇国大将军宁不寂的魔鬼练兵法摧残了若干年的副将们不死心的挽回着,如果他们刚才随口乱说的话落到宁将军耳中,未来的日子着实堪忧啊……
  奉天笑着步出军营,来到郊外山坡的一处山洞。
  山石嶙峋,入宫的暗道淹没在一片荒烟蔓草中,多年未曾有人踏足。刚打开入口,一股子霉味就扑鼻而来。
  望望正午明亮的阳光,这时候,要避开侍卫,直闯禁宫,恐怕不易,眼前这条秘道,就成为唯一可行的路径。
  奉天撩起衣襟,踏入洞口。一按机括,入口自动闭合,两边墙上的火把无风自燃,照亮前方。
  这条秘道建于先帝在生之时,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奉天快步向前走着,心头满是疑虑。
  宁不寂平日里律己甚严,除非作战之时受了重伤不能下床,否则每日几乎都是准时出现在练兵场上亲自练兵,风雨无阻。
  现下他会滞留宫中不归,除非是生了重病,但重病之人,怎会有精力三日一封信,派人送至军中,布置军务事宜?
  如若生病的不是宁大将军,那便只可能是皇帝了,但又听说,皇帝是每日按时上朝的。
  “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旅途劳累的白衣人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02
  秘道的出口,就在御花园靠近冷宫的角落,因为闹鬼的传闻,素来少有人烟。
  奉天一身白衣,在阳光下极为醒目,他也不避讳,熟门熟路的径自往朝阳殿而去。
  因为姿态太过从容,巡视的禁军反倒没人敢上前盘问。
  直到进入了守卫的核心之地,闻讯而来的禁军统领才上前阻拦,“奉天军师,宁将军无恙,不出月余,便可回营,尊驾冒然进宫,恐怕不妥,还是在此止步为好。”
  奉天跟这禁军统领相识已久,看到他凝重的脸色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低声询问道,“可是陛下出了什么事?”
  禁军统领宇文旋个性耿直,见此事皇帝没有瞒着大将军的意思,想来告知奉天也无妨,因此悄悄的把白衣人拉到一边道,“陛下月前中了一种奇怪的毒,白日可如常行事,与常人无异,然而一到夜里,便周身无力,内劲全失,若无人搀扶,连行走都成问题。”
  奉天皱眉,这种毒似乎极为耳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那种,于是沉吟道,“御医们怎么说?”
  “御医多日来束手无策,连药方都不敢轻易配置,就怕药性相克,加重陛体内的毒素。”
  这就怪了,看这光景,虽然症状相似,但御医都束手,看来皇帝中的应该不是软魂散。
  白衣人思忖片刻:“阿旋,今番你不要拦着,我略通一点医道,且让我探视过陛下后再行回营。”
  宇文旋向来爽直,既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告知了这位赤焰军军师,再拦着他,也没有意义,答应一声,便去通报。
  没多久,满脸忧色的宁大将军走出殿外,看到好友,目光中露出一丝希望,“奉天,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陛下的情况,宫里头那群庸医,个个都是饭桶,都过了一月,还是半点法子也想不出。”
  安慰的拍拍对方的肩,奉天道,“先过去看看吧!陛下可是在寝宫?”
  宁不寂摇头:“这会儿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奉天走到御书房外时,皇帝已经批完了大半的奏折,趁着宁大将军不注意,回过身来对白衣人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无碍。
  “陛下,微臣有些军务方面的事想请教宁将军,可否暂时借人一用?”宇文旋接到皇帝连续的暗示,终于明白过来,借词帮忙支走宁大将军。
  皇帝点点头:“朕白日里尚可,军务要紧,你俩可先行离去。”
  宁不寂虽然迫切的想知道奉天诊治的结果,但他从来不是因私废公之人,皇帝中毒也快一个月了,一直不好不坏,也不必急于一时,所以很合作的跟着宇文统领走出门外。
  眼见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皇帝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对方已经暗示了没事,奉天还是不放心的搭了搭皇帝的脉搏,片刻后释然,“软魂散?”
  握着朱笔的皇帝兴高采烈的点头。
  奉天无奈的问:“阿寂可是哪里又惹到了陛下?”
  皇帝一怔,反常的摇头:“这倒不是。”
  “那陛下为何在自己身上下软魂散?要知这毒虽然无害,却会让所中之人七七四十九日内,夜间丧失内力,体力比之常人,更差三分。”
  “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是何故?”
  “呃,”皇帝不好意思道,“月前一时无事,和宁不寂比剑之时,以胜负作赌……”
  十余年并肩杀敌,没人比奉天更了解宁不寂的实力,因此白衣人肯定道:“陛下赌输了?”
  皇帝沮丧的点头。
  奉天不赞同道:“愿赌服输,陛下怎可失信?”
  皇帝无语。
  他不是不想履行诺言,只是当日里仗着宁不寂重伤未愈,心想好歹打个平手总绰绰有余,因此轻率的答应了大将军的挑战。
  现在想来,实在失策,宁不寂若没有完全的把握,怎肯下这种“打输了,一月之内,夜里全凭赢家发落”的赌。
  结果夜里,胜者在床上花样百出,在知晓了身下之人怀有上好武功后,宁大将军全无顾忌,所有曾经以为对方文弱,不敢施加的手段通通施展出来。
  皇帝叫苦不迭,偏偏有言在先,不好反悔,因此在看到御花园栽种的金盏花和曼陀罗后,心头之激动,可想而知。
  “朕有失信的理由,你以后就知道了。”皇帝含糊的一句带过,揪住白衣人的袖子,“总之你千万要瞒住宁不寂这事,朕与他的赌约今日就到期了。”
  “金盏花和曼陀罗合成的软魂散效力是四十九日,陛下所中之毒还有几日?”
  皇帝叹了口气:“尚余二十五日。”这是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了。
  “请恕微臣无能无力。”奉天遗憾的看着皇帝。
  “朕知道你素来跟宁不寂投契,但这次真的有理由……”
  “陛下,臣也想帮你瞒住的……”白衣人神情古怪,欲言又止。
  皇帝暗自庆幸,忙不迭的打断,“你肯瞒住就好。”
  奉天一脸同情:“恐怕晚了!”
  “啊?”
  “阿寂此刻就在门外……”
  “……”
  03
  宁不寂倚门而立,脸上殊无不悦之色,只是仔细的询问好友,“这四十九日后软魂散药力散去,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奉天思忖片刻后道:“按医书记载,金盏花本身无毒,而曼陀罗有麻醉之效,这两者所合成的软魂散并非毒药,自然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除非……”
  皇帝大奇:“还有除非?”软魂散的制作方式是幼时奉天闲来无事教他玩的,原以为无毒无害,不想竟还有其他枝节。
  “只要不碰上合和果,基本无大碍。”
  白衣人说完,忽然发现不对,对着脸色突变的两人发问,“合和果生长于北境,陛下去徐州之时,可曾误食?”
  皇帝脸色很难看:“吃了许多,但是都过了这么久……”
  奉天目光凝重,想起朝阳殿中暗探无数,压低声音道,“中软魂散之人,原本四十九日后药力自退,并无妨碍,但有一点,若是在此之前曾服食过合和果,则药性会残留体内,三载之内,不定时发作,发作日数不定,有人一年一次,也有一年数次,发作之状况同初中软魂散的情形相同。”
  听到还有此等关节,皇帝不由的用眼光埋怨白衣人,“当日教我之时,怎未曾告知?”
  奉天无奈的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案几,又望望外头的草地,然后抬头凝视天花板,显然是在暗示,“我教到一半,你干什么去了?”
  皇帝这才想起,年幼之时,他玩心过重,听了大概,自以为配制之法讲完已是全部,对方刚告一段落,就被他硬缠着捉蛐蛐去了,顿时无言以对。
  另一侧的宁大将军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便无碍,平日里看紧陛下即可。”
  皇帝和奉天相望一眼,对于宁不寂被骗二十余日,现今发现真相,竟未有丝毫气愤之意,皆感奇怪。
  骗人的那个自然不好问这种问题,白衣人可没有这层顾忌,小心的探问道,“阿寂,你没生气?”
  宁不寂疑惑:“我应该生什么气?”
  奉天看了一眼皇帝,想到多问提醒了宁大将军,反而陷皇帝于不义,因此并不回答。
  正要转移话题,宁不寂却也不笨,自行猜道,“你是觉得我二十余日被蒙在鼓里会有所不快?”
  他接下去道:“二十天来我担足心事,只怕陛下会有所不测,现今发现他无事,高兴都来不及,难道要为了他不会毒发身亡而生气?”
  此话完全真情流露,语中欣喜之意恳切而真挚,听得皇帝一呆,反倒心中无端生出愧疚之意。
  尚未答话,奉天想起一事,先一步开口,“陛下与宁将军以何作赌?”竟然逼得堂堂一国之君对自己下毒来抵赖。
  皇帝咳嗽两声:“朕是病人,先去休息了。”起身便要溜走。
  白衣人只好把目光转向宁大将军。
  没想到赌胜的那方同样没有回答的意思,顾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陛下无事,我先回军营看看。”
  言毕,同样预备出门。
  奉天作为赤焰军的军师,多年来运筹帷幄之中,而决胜千里之外,观察能力自然是一流。
  看到两人耳后同时出现可疑的暗红,已然明白。
  白衣人这样建议皇帝:“陛下何不把软魂散下在阿寂身上,不是一样能达到目的?”
  皇帝折回来解释,脸上红晕未褪,“若下在他身上,那便是你口中的抵赖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还是愿赌服输的,只是对方见他一幅病中模样,自己放弃了得到赌注的机会,这须怪不得他。
  奉天忍不住翻个白眼,心道,“你这种随时会毒发出事的样子,阿寂若还下得了手,那当真是禽兽不如了。”
  一回头,正见宁不寂对他怒目而视,显然这偏帮皇帝的建议让他很是不满,白衣人只好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奇怪随口问问。”
  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的家事,外人参与进去一点好处也没有,奉天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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