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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白梅易折by极至-第56部分

小说: 白梅易折by极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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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草药,乌洛兰才难产死的,我要为她报仇,就是以卵击石又怎么样?我心甘情愿!”那首领越说越气愤,竟然开始不可自抑的收紧易白梅的脖子。
  易白梅的力气自然无法与他相比,双手用力也不能延缓一点痛苦,周围的人想要上前,又害怕激怒这匈奴人,只得劝说恐吓乱成一团。眼看着易白梅因为缺氧快要闭上眼睛,就听见“嗖”的一声,利箭破空,箭矢瞬间插入男人的眼眶里,他被突然的激痛弄得哀嚎起来,双手松开捂住脸颊。易白梅趁机脱困,蹒跚了两步,已经被孙明之救了过来。
  周围的士兵趁着那游勇首领痛呼的时候围了上去捉拿,纵然如此,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制服,这次谁也不敢大意,就用铁索将他锁住。
  白梅被救了回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一直站在人群后的慕容青余放下弓箭,拨开了人群走过来,赶紧将她抱了起来,一通诊治。又开了方子让程军医煎了药来。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冷静异常,跟秦芷见的焦灼状态成了反比,他并非不心疼,也并非不着急,只是明白着急和心疼都不能解决办法。只是这样的态度,在易白梅看来,实在是太过冷漠。
  秦芷见这边冒了火,正准备将那匈奴的游勇首领给杀了泄愤,易白梅却突然睁开眼,说:“等等。放了他吧。”“什么?”众人不解,那些游勇也满脸惊愕。易白梅走到已经停止哀嚎的男人的面前,他的手脚都让铁链锁住,脸上都是血水,看起来狰狞不堪。“你说我们抢了你们村里的药,而让乌洛兰难产死了。乌洛兰是你亲人吧?又或者是你爱人?”易白梅本来没期望这人会回答,可他还是嘶哑着说:“乌洛兰是我的妻子。”易白梅就低着头:“我只能说抱歉,我会放走你,并不是因为愧疚,我能明白你为了报仇不顾一切的心态。我今天放走你,也会给你机会来杀掉你,如果你可以的话。”易白梅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态,大概是觉得同命相怜吧,因为我害了你的亲人,你要杀我无可厚非,我给你一个机会,就像自己以后也能得偿夙愿一样。
  她本来就未康复的身体单薄得吓人,如今站起来说这样一番话已经是费尽了力气。所以说完以后,就有些不支。
  秦芷见在一旁看着,就过来揽住她:“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刚才一直沉默的匈奴汉子突然说:“你放走我,你会后悔的,我无论如何都会替乌洛兰取你的性命!”易白梅当做没听见,倒是秦芷见,回头使劲儿看了他一眼。眼神阴鹜到连孙明之都吓了一跳。
  易白梅的寒症本来就没有好彻底,这样一闹更是变本加厉,再是强撑着精神,还是萎靡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达到山阴地区的谷蠡。军中政事越来越繁忙,即使这样,秦芷见每日还是频繁的探望易白梅。因为病痛的关系,她单独搭建了小营,慕容青余倒是来得少,但是每日必定会让程军医来探上一两次。
  关于那匈奴游勇的事情孙明之也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易白梅寒症犯了那一日,需要大量熬煮的草药,行军所带的草药根本无法满足,只能去周围的村落搜索。正好搜到附近的村落,可是其中几味是治难产的,当时村落中有一位匈奴女人正在分娩途中,士兵将这些草药搜罗走了,那位匈奴女人就难产死了。
  难产死的,就是游勇首领口中的乌洛兰,至于那凶悍的游勇首领,名叫贺术汉,是当地有名的勇士,在放牧回来知道后,就带着一群牧民朝着军队的方向报仇来了。易白梅早就对此事猜出了大概,也没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已经放他们走了吧。”孙明之恩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了一般说:“昨日有左贤王都奥衍派了一位使臣前来,邀请将军前去赴宴,也不知道将军去不去。”易白梅倒没听说这个,而是沉吟了一会儿,反问孙明之,探子在谷蠡有没有什么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孙明之道:“都奥衍为人还算正派,并不算十分好色,好饮酒,为人孝顺,有兄弟姊妹四人。妻儿七人。”“为人孝顺吗?”易白梅想了一下,就朝孙明之耳语了几句。

  第 67 章

  左贤王都奥衍的态度暧昧难明,对于是否赴宴的军中的意见十分保留,易白梅无法在军事上提供太多的意见,加上容易疲累,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待在自己的营帐里。因为极有可能要发生战事,所以军中的人都繁忙异常,这种时候还闲散的就只有易白梅和程军医了。
  还没开战,军中的人也就是闹闹肚子痛,水土问题。所以程军医大量的时间都在照顾着易白梅。易白梅因为无聊,所以倒也能和程军医说上几句话。程军医很年青,之所以来当军医,只是因为医术平平,在家不好谋生,所以来这军营中摸鱼而已。他性格外向懦弱,起初还挺惧怕易白梅,相处了几日后,才轻松起来。易白梅也偶尔会问他一些医药上的问题,她以前跟着华夭学过易容,如今已臻熟练,而且发现和医理上颇有些相似的地方。所以和程军医也能聊上那么几句。
  白日的时间还算好过,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难捱了。太阳下山以后,程军医也回了自己的帐子,易白梅一个人坐着的时候要嘛想起易守铭的惨死,要嘛就是想起慕容青余。这样的折磨反反复复,让人无法忍受。久而久之,连脑袋都会越发的闷痛。
  “吃东西了吗?”已经入夜了,没想到秦芷见还会来,易白梅有些尴尬的收紧正准备脱掉的外衣。她最近越发的消瘦,骨骼分明,原本丰润的脸颊凹陷下去,早已不复美艳的光景,可在秦芷见看来,却别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风情来,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芷见好像是抽空过来的,身上还穿着铠甲,他模样英武,器宇轩昂,浑身带着军人的凛冽气质,不知怎的,易白梅看见他,就像是最初的时候见到康肃森一样,涌现出一种惧意来。“我吃了,夜深了,将军还没休息吗?”易白梅一边说,一边微微侧开着身体。她这个动作,明显的让秦芷见有些不悦。
  秦芷见朝她走近了两步:“我明日要去谷蠡赴宴,凶吉未卜。”一边说一边凝视着易白梅。易白梅赶紧岔开话题:“我听说这左贤王态度未明,但是他极孝顺,我已经吩咐孙明之安插了奸细在他母亲的府中,到时候遇见什么危险,就挟持她,一定让你平安回来。”易白梅自觉自己安排得很好,有些邀功似的表情。秦芷见大笑:“成英雄者不拘小节,到时候他真因为自己的亲人而改变意愿的话,只能说明他是个目光短浅的家伙!”易白梅被他这一番说得讪讪,只好嘟嚷:“那你一定小心。”“恩。”秦芷见摸了摸她的头发:“慕容青余会跟我一道去?”刚说完,易白梅就抬起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秦芷见被她的眼神一刺,嘴角浮出一丝不耐:“怎么?担心他?”易白梅咬了咬嘴唇,突然有丝赌气似的回转身:“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她这个样子十分的冷淡,秦芷见没由来的一股气,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扭转过来,对着自己:“你喜欢慕容青余?”“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易白梅没挣脱,面色绯红的说道:“放开我,弄疼我了!”
  易白梅的挣扎非但没让秦芷见松开手,反而抓得她更紧了:“说,你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他的语气毫不温柔,带着男人的占有欲,让人听来十分紧张。易白梅开始害怕起来,只是不住的扑腾,为了禁锢她的行动,秦芷见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双手更是将她紧紧锁在了怀中。冰冷坚硬的衣甲划住她的脸颊,让易白梅轻易的哭了出来。
  呜咽声总算让秦芷见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松了些劲,还是没有放开易白梅,而是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吻着她的发顶。
  易白梅没有感到丝毫的安慰,反而更加害怕。她突然想到四个字。玩火自焚。
  今日里军营里安静得过分。秦芷见一大早就带着部下去了谷蠡。易白梅从孙明之口中问出慕容青余也随行。她有些担心的来回踱步,倒不是担心左贤王那边,而是担心秦芷见对慕容青余的态度。
  程军医将药汁端到易白梅的面前:“喝药了。”易白梅接过来,她是个怕苦怕累的人,以前就极怕这种苦涩的东西,现在倒是跟喝水一样了。人就是这样,再是困苦,习惯了就好了。
  只是那种对于明媚未来的期待还是没有改变。只是雨过天晴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
  易白梅刚要跨出营帐,程军医赶紧的就将她拉了回来:“慕容公子交代了的,你不能受寒,你再受一次寒,恐怕就性命不保了。”“没那么严重吧。”易白梅自言自语道:“我都病到这样的程度了啊?”程军医摇摇头,不再说话。
  就这样闷在营帐里,吃吃睡睡,百无聊赖的捱到了傍晚,不安的情绪一直环绕着易白梅。谴程军医去打听了一下,秦芷见他们还没回来,孙明之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也许是预感,易白梅的眼皮突然就跳了起来。
  不安渐渐的扩大,连程军医都受了影响,停下手中的事情,有些焦灼的站着。等着孙明之第三次派人来表达毫无消息的时候,易白梅再坐不住了,找了件厚褥子裹在身上就冲了出去。
  营帐外是整整齐齐的士兵和一望无际的大漠。火把噼噼啪啪的燃着,暗夜中的火苗让人没由来的心慌。易白梅先是像孙明之的帐子去询问了一下安插的奸细可有什么消息回报。孙明之道,从早上就与那探子失去了联系。易白梅听了,狠狠的瞪了孙明之一眼,孙明之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安排得不够周密,只得低着头反省。
  在营帐里也待不住,虽然知道无济于事,易白梅还是骑着马跑了老远,站在空旷得地界眺望着。火把的光辉也照不出多远,所以只能看见茫茫的一片。大概是因为赴宴,所以慕容青余并没有骑走孤云,刚刚易白梅随意的牵出的马匹竟然就是这个以前老爱把她摔下来的黑色骏马。
  孤云还是老样子,皮毛油亮,全身健美光滑,打出的响鼻都有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易白梅焦急的在原地徘徊,孤云倒也乖乖的,没有将她摔下来。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程军医在旁边打了两个喷嚏以后就询问易白梅要不要回去休息,易白梅没有说话,还是伸长个脖子等着。
  侍卫又换了两次岗,易白梅虽然穿得很厚,可这马上就要进入初冬的大漠还是让人寒气遍体。她正有些发懵的时候孤云突然开始在原地闹腾起来,易白梅勒住缰绳,孤云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这样一扬蹄子奔了出去。突然的强风将易白梅斗篷帽都刮了下来,就这样在夜色中俯在孤云的身上被带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周围都是风声,间杂着后面人群追赶的声音,耳朵里轰隆隆的,既嘈杂又乏闷。在一阵颠簸之后,易白梅就瞧见不远处也停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坐在外面。看军服应该是秦芷见的军队,易白梅赶紧的策马过去,浓重的血腥味儿从马车里传出来。那马夫一看见易白梅先是吓了一跳,呵问道:“来者何人?!”易白梅直直的就跳下马背:“慕容青余呢?”她还在询问,马车帘子就掀开了,秦芷见冒出个脑袋:“你怎么来了?”易白梅也没回答,只是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慕容青余果然躺在车厢里,环境幽暗,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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