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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部分

咸鱼翻身记-第416部分

小说: 咸鱼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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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说,不懂得韬光养晦和审时度势的人很难在官场走到最后。”
“时间是最了不起的东西,也是最有力量的东西。”洪秘书若有所指道:“有人给赵老送过一份你的个人资料,赵老置之一笑。知道为什么吗?”
金杨脸色微红,知道他和苏娟白小芹或者詹丽杨慧红等更隐秘的消息逃不过国家强力机构的监督,他汗然摇头。
洪秘书笑了笑,“蔡锷将军与名妓小凤仙演绎一段名流千古的爱情故事。张学良和赵四小姐演变了一段伟大的爱情故事。如果换个人,就是包二奶,第三着插足,就是道德败坏,就是嫖*娼,所以,人和人不同,所产生的故事也不同。”
金杨大概明白了洪秘书的意思。他若什么也不是,搞这种事情就是道德败坏,他若能行之大者,为人民为国家做出卓越的贡献,那么小亏则是历史佳话。换句话说,如果你是成功者,历史只会书写你光辉的一面;如果你是失败者,留给世人的是丑陋的一面。
洪秘书大有深意道:“一个人看破世道不难,坚持理想也不难,难的是看破了世道依然还能坚持理想。”
金杨沉默不语。
洪秘书道:“单打独斗的人为何很难在官场上升迁?很难被公众接纳?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只是个‘个体’,‘个体’两个字决定了他在获得个人利益同时没有给相应的人群带来利益,这样的人,很容易在任何一次波动中被牺牲。相对来说,周围有一个规模庞大利益受众的个人,则很少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不为别的,就因为在他的周围有一个规模庞大的利益受众群体,这个群体就像是一座岩石累积的高山一样,不管是谁,力量多大,搬山都不容易,只要他想动这山上的任何一草一木,都要考虑来自“高山”的反扑。行动前他也就会慎之又慎,甚至放弃,妥协……”
虽然类似的语言金半山和彭放都对他说过,但洪秘书的话无疑更直接,更**裸,更容易被他接受。他这一路走过来,其实危机遍布,稍不小心,就有跌倒的可能。能走到现在,他的运气占了绝对主导因素。因为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个人的力量永远战胜不了集体。
“你和汪小山的事情,必须你自己去解决。”洪秘书微微一顿,道:“但我们可以提供便利。比如,你可以去见见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的钟皓,拜访中顾委的王中义老部长等等。”
金杨倏然抬头,“洪秘书的意思是范围不要扩大?”
“是的。一切必须为赵庙服务。无端竖敌是不智的行为。”洪秘书还有句话没有说:如果不是汪小山的毒蛇狼性遭到许多人的不满,赵家也不会同意金杨出头。
“如果能控制在我和他个人之间,他毫无胜算。”
洪秘书笑了,他也开始欣赏这个外来的年轻人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赵家的事。其实是洪秘书变相介绍赵家的子弟和明里暗里的实力。纸面上的实力其实也不怎么骇人,比如官至省部级赵之清;萱萱的父亲赵永华;一位担任电子工业部副部长的女婿等等,但是横向纵向一延伸,便形成一个硕大的庞然曲线图。比如赵老的小女儿嫁给共和国元勋家族的宋家;赵老的小儿子娶了军中巨擘杨家的女儿等等如此。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家族因为老一辈走得早,后辈们彼此抱团,其实力隐隐能影响到省部级的升迁调动,他们现在缺的只是一个领头人,一个能代表他们利益的,一个能走向前台的人物。
这个人是赵庙。
金杨越听越震撼,这么多红色家族齐心要捧赵庙。只要赵庙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将来的上位基本如板上钉钉。
洪秘书忽然开口道:“你有没有考虑来党校学习?”
金杨犹然惊骇赵庙天运,一时间还没有会过意思,“西海省党校吗?”
“当然是国家级的党校,今年年底国家党校有个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厅局级的门槛,学员大多是各地级市的书记市长。”
“啊……”金杨有些措手不及,“我现在的级别还是正处。”
洪秘书笑了笑,“你现在的低职高配。很多东西是可以变通的,你的级别或者职务达到其中一点即可。”
这可是个绝对的大礼,首先是级别的提升,他从进入中央党校的那刻起,级别便是货真价实的正厅,毕业后,可以回到西海,也可以去洪秘书主政的南方,地级市的书记困难,但市长却大有希望,同时,他将会认识一帮年轻的厅局级同学,这群同学是他将来的官场人脉资源。也可能是他的势力积聚点,根据地的发源地。
金杨知道,这大概是赵家给予他的订婚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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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岳*父*丈*母*娘】(一)
第一百零三章【岳*父*丈*母*娘】(一)
和洪秘书一席话后,赵豆豆带着金杨去了新世华苑,她的父母在这里有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
该小区坐落于西*城*区*三*里河*东路西侧,距钓*鱼*台*国*宾*馆和玉*渊*潭公园仅仅数百米,距长*安*街七百米。属于“大隐隐于市”的高档住居区,业主多为国家*干*部和高级知识分子。
一直以来,赵豆豆都没有提及她的父母,但金杨来前有过仔细的查询。赵豆豆的父亲是赵老的嫡孙,今年四十六岁,在京都航天航空大学工作,任职微传感器技术中心主任,是国内微传感器技术科学带头人,中青年学界精英,长江学者,亦是下一届院士的有力人选。母亲谢芙郁,京都**的教授级医生,其父谢高葛,曾担任南京军*区正*大*军*职*参*谋*长,华夏第一批授*衔*少∓将。
除了白小芹的父亲,算是非正式见过面外,这是金杨名正言顺的首次见丈母娘和岳父大人,他心里自然有些忐忑。
轿车驶入新世华苑车道时,赵豆豆侧过眸子,微微凝视着金杨的模糊侧脸,笑道:“有些紧张?”
金杨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有点。”
赵豆豆嫣然一笑,轻声道:“我父亲人很好,喜欢历史,当年的志愿是学历史,但在那场众所周知的浩劫中荒废了三年,等他报考大学时,阴差阳错进了物理系。母亲呢,对不喜欢的人不是很好说话,眼界很高,但心肠蛮好。”
金杨听到“不是很好说话”和“眼界很高”时,不由自主耸了耸肩,紧张道:“你妈会不会赶我出门?”
赵豆豆半真半假道:“如果你触及她的逆鳞。”
金杨汗然问:“有啥逆鳞?”
赵豆豆抿嘴轻笑不语。
金杨心里冒汗。
司机李叔不忍赵豆豆吓唬金杨,出声道:“别听豆豆吓唬,谢教授是个心地善良的佛教徒。”
“你……”金杨气急,悄然伸手拧了一把赵豆豆的胳膊。
还没“你”完,金杨便发现了件趣事。上次在武江马场拥抱拖手都气定神闲的赵豆豆,竟然被他拧到脸颊微红。
咦!拧胳膊还能比拥抱更甚?金杨眼睛滴溜溜的转到了她身上,忽然想到,莫非她在熟人面前比较脸生?容易产生羞涩感?
一念至此,金杨大着胆子握住她的手。
纵然赵豆豆七八岁就和男人孩子们玩玩打打,最后还拜了武警总队一位资深总教练为师,平日里没少和武警的特种兵们摸爬滚打,所以在马场面对金杨的拥抱和挽手搂腰都能“剑心通明”,可在两人的“婚姻”已明的情况下,特别是他现在是以“准女婿”的身份上门时,女孩儿的羞涩如溪流冲破草木,不可阻挡。
一抹羞红爬上她的脸颊,跟她平日里的女神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金杨越瞧越觉得有趣,赵豆豆咬牙朝他瞪眼,右手微微挣扎几下,金杨死死抓住就是不松。赵豆豆亦无奈地放弃了挣脱,只是她的两眼明显不敢和他对视。
金杨忽然明白,以赵豆豆的力量和身手,要甩脱他易如反掌,只看她愿意不愿意而已。而且,像她这样的女神从来不乏被人追求,拒绝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行为,要是在第一次碰钉子之后就灰溜溜逃走,那自己在她眼里和那些招来的蜂蝶还有什么区别?自己必须有越挫越勇、打持久战的准备,打响第一枪的时刻到了。
……
新世华苑b座十六楼的阳台上,一对风姿上佳的中年男女正在低声探讨某个“严重”问题。
中年美妇正是赵豆豆的母亲谢芙郁,从小出生在军队世家的她身上隐隐有些赵豆豆的影子,优雅中隐含不输须眉的英姿。她的一对儿女是她的骄傲之源,每次有朋友提起她的儿子和女儿,她的嘴角便会不由自主上翘,她认为自己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便是生了个超凡出彩的女儿。整个京都的世家弟子哪个不明里暗里心仪她女儿,但鲜有人敢开这个口。
可是最近一个星期,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她甚至后悔当初不该让豆豆养成野孩子的性子。现在好了,骄傲的公主竟然自己选了个出身贫寒的家庭。
虽然金半山的家庭在清远远远算不上贫寒,在当地也算个中等之家。但是在赵家眼中,在谢家眼里,这样的家庭和贫寒没什么区别。
况且金杨自幼父母双亡。这是谢芙郁最担心的地方。男孩家庭穷不是问题,往往能培养男孩吃苦耐劳的品质,磨砺和锻炼其坚毅品质,长大后才能肩负男人的责任。可身为医生的她担心金杨的性格会有问题。这种问题可大可小,她在医院见得太多。
哪怕是赵豆豆自己要的,或者是她的父亲选的,她都可以毅然驳回。可肯首人却是赵老,她自问没有挑战赵老的勇气和信心。
无奈,只有朝她男人发脾气。
“我是不是早说过,女孩多一些才艺,学学音乐,书法,艺术即可,你偏生答应她去学拳练功,把她的野性子愈发养得没了边。如果不是她看中的,姥爷会开这个金口吗?都怪你……”
赵豆豆的父亲笑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劝道:“如果豆豆跟对方的价值观和生活习惯,视野都完全不同,是不会存在交集的。难道那些所谓开名车甚至开飞机来接豆豆的,就肯定能带来幸福?芙郁,你难道不信自己女儿的眼光?我信。”
“什么逻辑?我难道是个嫌贫爱富的人?我只是反省我们对她教育的缺失。从性别差异来讲,男孩天生富有攻击性、冒险性和控制欲,女孩则更具预测力、稳定性,喜欢和谐、融洽交流。但我们没有给予她对稳定性地教育,从小野,长大野,四处漂泊,有家不回,所以才给人有机可乘。”
儒雅男人笑了笑,“自古多少千金小姐都是被穷小子或穷秀才吸引走了,她们是没经历过的才有新鲜感。我女儿不是。再说你不信我,不信赵庙,还能不信爷爷的眼光?”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动谢芙郁,别人是站在局外看赵老,她嫁入赵家二十几年,赵老的睿智和阅读人的能力连她父亲都膜拜,她亦当他是神一样的存在,哪敢不信。只是,她实在是憋屈,养女一场,竟然没过她这个母亲一关,女儿的婚姻大事便“被定”了下来。
这也就是说,准女婿来上门,只是个过场,甭管她同意与否,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她想过过丈母娘刁难女婿的瘾都欠奉。憋屈,太憋屈了。
正在这时客厅冲出来一个儒雅帅气的男孩,边跑便喊,“妈!姐姐和姐夫刚进了大门……”
进来的男孩的她儿子,亦是赵豆豆唯一的弟弟,人大大三在读。
“姐夫……”听到儿子嘴里的这个词儿,谢芙郁怔了怔,狠狠瞪了自己男人一眼,低声咕隆道:“看看你的教育,儿子养得像女儿,女儿养得像男孩!哎!我管不了,翅膀硬了,随她去吧。”
中年男人讪讪一笑,从阳台的藤椅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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