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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4部分

小说: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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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端摸了摸下巴,恶狠狠道:“他夺我心上人,又怎是我得罪他。爹向来太过谨慎怕事,我云家比起他尚家,就算差,也并非云泥之别,况谁不知那尚三不过是尚家的一个没有实权没有功名的败家子,他和我斗,也不看看尚家可有人帮着他。”他方才是被尚谦那“突兀”之举给吓到,待此时反应过来,内心可是恨恨不已,当着两个家丁丢了那么大的面子,直是把尚谦和韶槿恨上了……

    却说夏日的天气便是孩儿的脸,尚谦和韶槿出门之时还是晴空朗朗,而回去时候却已是电闪雷鸣,阵雨连连,那雨下得急,又来势汹汹,直下得让人的心也慌慌的。

    韶槿恹恹地坐在床头,看那窗外雨打芭蕉,只觉连人也随着无精打采了。秀秀见了,以为她是因云端的事,伤感,张口便道:“小姐,云公子以前也是极好的人,也对小姐动过真情,今日只是云公子太过心急,又太过担心小姐您过得不好,才出此下策。小姐,您还是莫生气了。”

    “秀秀,以后还是叫我三奶奶。”韶槿幽幽地说道。

    但却听见秀秀继续在说:“三奶奶,您便原谅云公子。”

    韶槿忽然觉得秀秀似乎太过替那云端说好话了,不禁望了秀秀一眼,却见她双眼通红,显然也是刚哭过一场,韶槿心中一惊,问道:“那云端之前可是同你说过什么?还是你早知会有今日之事?”

    秀秀扑地一下跪了下来:“三奶奶,您惩罚我。前几日我在侯府后门遇见过一次云公子,云公子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了也很是心酸,当时他便说要三奶奶同他一起走,让我传话,我想到陈姨娘先前的吩咐,怕损了三奶奶的名节,便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三奶奶,却不料今日出了这么一桩事,反而损了您和三爷的感情。”

    韶槿忙扶住秀秀,柔声道:“这事我知道你和姨娘都是为了我好,不让我记起那人,这又怎怪得了你呢?况我现在对过往,早便看得淡了。”

    “不,三奶奶。”秀秀摇了摇头,道:“我今日见您态度坚决,也便安了心,但我看您很是厌恶那云公子。我跪在这里,是……是想求您……莫恨他。”

    韶槿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道:“你……你这般为他说话,莫不是……莫不是你……”

    秀秀却又摇了摇头,道:“不,婢子怎敢有此奢望。只是三奶奶,您忘记了,婢子却没有忘记,当我们在徐府最艰难的时候,姨娘被排挤,二爷不在府上,对我们最好的,便是云公子。唯一同我们柔声说话的也是云公子。今日之事,婢子也是很生云公子的气,但并不能因此便忘记云公子曾经的好,以前只有和云公子在一起,才是您唯一会笑的时候。而那,也是婢子唯一觉得安心的时候。”秀秀说完便低下了头。

    韶槿这才忽然明白了,秀秀和她一般大,却一直未嫁的原因了,秀秀和曾经的“她”一样,在等待着那个看似善解人意、深情款款的云公子。秀秀是她的陪嫁大丫鬟,和她嫁一个同一个人本属正常,她做妻秀秀做妾,她若是做妾,秀秀被收了做通房也算是常理。但她却原来不知道,秀秀原来心里一直有个这样的人,而难为的是秀秀心里有人,但却为了她的幸福她的名节而隐瞒着这个人的存在。

    韶槿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感伤,既为秀秀的忠心所感动,又感伤她是个傻姑娘。在韶槿看来,与人做妾绝非幸福,云端那样的人也绝非良配。良久,韶槿才说道:“原来,你喜欢那云公子。”

    秀秀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但她脸上的红晕却是在默认韶槿说的这句话了。

    韶槿的眼不由觉得酸酸的,“秀秀,我喜欢你,你总是为我着想,把我服侍得无微不至。我一直想着,找一户还算殷实的人家,把你嫁了,做风风光光的正房奶奶,而不是做姨娘。”

    秀秀抬起头,茫然道:“小姐,您果真是变了。以前您同我说,您此生非云公子不嫁,您还说您带着我一起嫁,做姑娘时,我们做姊妹,嫁人后,还是姊妹。只是后来,老爷和夫人把您许给尚三爷,您才同我说,怕我受苦,让我找个人家嫁了,但我担心您,才一直一直陪着您。”

    韶槿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己和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在这里的女人们认为,一同嫁给一个人是一种姐妹情谊,是分享,反正男子总是三妻四妾的,找一个熟悉的总比外来的好,还能互为帮手,“共御外敌”。

    秀秀看韶槿脸唰地一下变白了,忙道:“小姐,是秀秀胡言乱语了,您莫生气。如今您和三爷相敬如宾,我也放心了。我也……我也不会像绿画那些妮子一样想着三爷的,因为……因为我心底……终是放不下那人,即便他今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秀秀说着,哇的一声便哭了,犹如婴孩。

    韶槿忙掏出帕子为她拭泪,道:“好秀秀,好秀秀,你莫哭,哭得我心都慌了。都是我害了你。”

    秀秀又啜泣道:“小姐你莫说这话,我哭不是因为我不能嫁给他,忘不了他。而是因为我心底的那个人今日怎会是那般禽兽模样,害了您。女子最重名节,云公子怎能想出那等方法,他便是再喜欢您,也不能如此啊,这让您今后可怎么办啊。”

    韶槿想哄着孩子一般拍着秀秀的肩道:“没事,你看,三爷今天不是什么也没说么。对我,也还是挺好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小姐,自从您那一次醒来以后,我也不知您是变得什么都看得开了,还是变得什么也不知晓了。三爷毕竟是男人,虽然您和云公子今日没发生何事,可这事……又怎么说得清啊。若那日,若那日我和他说清,说您早不记得他了,也许便好了,我怎么那么笨呢。”秀秀急得直跺脚。

    韶槿叹了口气,道:“秀秀,别人要怎么想,我们是没法去控制的。只要记住,自己要好好活着就行。你同我说说,那云公子曾经是怎样的?”

    秀秀红了红脸,又说了那云公子过往的种种,韶槿听了,以她现代人的观点看来,那云公子只能算是待人亲切有礼的,但若说对韶槿和秀秀有多好,却也并没有,只可惜她们深处在大宅门里的女子,本就没见过多少青年男子,又见到那云公子那般唇红齿白的玉面书生,先是心动了三分,难得他又温柔有礼,便已芳心暗许。至于云公子,又多喜欢韶槿,她便推断不出来了,许是同情有些,怜爱有些,男人对娇弱女子的保护欲又有一些,但任她如何分析也分析不出那所谓生死相许的爱情出来,至少,云公子,关键时刻退缩了。而原先的韶槿,选的却是刘兰芝似的决绝爱情。

    韶槿又同秀秀说了许多,她对秀秀已不再保留,便说了许多她心目中的“一夫一妻”,“明媒正娶”的爱情向往,听的秀秀吓得连连摇头,直说自古男女便是不同,怎能如此。韶槿知一时与她也说不通,况且也许在这个时代,秀秀那样的观念才是对的,而自己的观念或许还会酿成祸事,便也不再说这,只劝秀秀莫再想那云端了。秀秀却是个刚烈的,只说今日云端对韶槿做出这般不伦之举,她又怎能再想着他?

    二人这才破涕为笑,待秀秀走了。韶槿却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心底的愁绪一下便涌了上来,对于这个时代的不安第一次这般明显地袭来。自己的观念与这个时代的巨大冲突,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便说那云端,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生得好看的极品不负责男人罢了,但秀秀虽不满他今日行为,却还是把他说的千百般好,说他是无奈。至于云端听父亲之命娶了妻子,又想娶韶槿为妾,在秀秀看来也没什么不妥,甚至在她看来,对那时的韶槿来说,那还是一条极好的出路,毕竟云公子年轻有为,韶槿一个有“愚名”的庶女给一个已经中了秀才的嫡子做妾倒也无甚不好。男人三妻四妾,便如家常便饭一般。

    而让韶槿心里更不舒坦的却是今日云端说的那一句话:“那尚三,吃喝嫖赌无所不通,时常流连在那西柳巷,彻夜不归……”让她耿耿于怀,那人,真的便如传言中的那样么?

    她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着这样的一句话而坐立不安,原本波澜不惊的心境便被这话犹如屋外的惊雷一般搅得慌乱失措。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许动心的么。

    只是当时,她对镜梳妆之时,那人为他插上一支白玉牡丹簪,笑着说:“夫人,这是簪子,可只是配你。”

    韶槿从梳妆匣中取出那支簪子,玉质晶莹润滑,似乎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尚谦的心情有些沉重,只觉这事同那突如其来的雨一样,让他无法应对。他知道他的小娘子不爱他,但不曾知道她原来有过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深到可以为之而死。尚春方才同他说的话,还犹在耳边,“三爷,我查过了,三奶奶确实曾和那云公子有过一段情,但因徐老爷嫌云公子是商贾之家,又因他的聘礼不如我们府里的多,所以才将三奶奶许给三爷。”至于尚春后来说的什么“三爷,您莫在意,那云公子原是打算纳三奶奶做妾的,哪有嫁入我们侯府这般好的。”,他已经毫不在意了,做妾?她宁可同那云公子做妾,也不想嫁给他。这不是更加表明心志了么?

    尚谦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又想到她今日态度那般激烈,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对他有了些好感了呢?

    直到夜深,他才回房,看见韶槿已趴在梳妆台上睡着,睫毛弯弯,唇儿翘翘,还是一副少女模样。自己竟然对一个“实际年龄”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患得患失,让尚谦不禁有些自嘲。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却发现她手上握着的,正是那支白玉牡丹簪。

    韶槿在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这个怀抱,使她心安。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日,便是天朗气清,被雨水浸润过的花朵却更加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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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意料之外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这两日,关于定远侯府三奶奶和云家大公子在会宾私会的消息在大名府不胫而走,有人笑说就城南那徐傻姑,风度翩翩家有娇妻美眷的云家少爷怎会看上她?又有人说难道这是尚家小霸王不喜欢这个妻子,准备休妻先放出的风声?亦有人说,说不定哪,是那徐家二姐不守妇道,勾引人家云家少爷也是有可能的。总而言之,云家少爷定是看不上她的。

    这样的风声韶槿便是想装作不知,但侯府那里却是不能的。所以这日一早她就被叫到了吴老太君的房里,若依侯府晨昏定省的规矩,她应是先跪在老太君的坐榻前磕上一个响头,待老太君说起了方起。以往吴太君虽不喜她,但也不过当她是透明人,她磕完一个头,吴太君便抬抬手示意一下,她问句安也便算了结了。

    可今日,当韶槿跪在那里时,吴太君只是微眯着眼侧躺在榻上,并不理会她。韶槿知道,这是老太君在立规矩,当下也不言语。只是那般跪着。

    过了好半晌,倒是站在一旁的莫氏看不下去了,轻声对吴太君说道:“娘,三媳妇跪在那里许久了。”

    吴太君抬了抬眼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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