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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性中情人醉梦于午夜-第3部分

小说: 性中情人醉梦于午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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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出去找事儿做,不受这份窝囊气了。身份暴露被警察抓起来也无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也不比被疯狗逼到墙角的兔子好不到哪儿去!如果我被逮住了,受了刑,不等扛不住就把诈骗团伙的案子全撂出来,不用警察用外力撬我的嘴巴。到时候,先逮的就是这个可气的吕大翠。这个像骡子一样的老娘们儿,别看人高马大的,估计抵抗不住警察的铜脚铁拳。用不了一个回合,她一定马上招供,带着警察就把马大炮逮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马大炮住哪儿,要怪只怪他的女人不争气。

    我们以前的团队成员,自从被政府定性为诈骗团伙,逃亡的逃亡、隐藏的隐藏、据说被抓的被抓,除了马大炮之外,都生死不明。其实就是知道他们还活在世上的下落,我也不敢贸然联系,弄不好就是自投罗网。

    马大炮这个时候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弄个老娘们儿横在中间当防火墙。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既然兄弟当初***拼,有难都同当了,有福也得同享吧。我算来算去总觉得马大炮除了在京城有两套房子外,手里至少还有五百万。我越算脑子越不清醒,还愤愤不平起来。

    衡量再三,我最后还是觉得应该以大局为重,先谋个事儿做,自强自立。旧账迫不得已时再算,寺庙毁坏了我就追着和尚跑,想算账就能追到天涯海角去。

    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我想到我有还有个本科文凭,瞬间希望之火就在我的脑子升腾。可我早都忘记是文凭上写的是什么专业了,脑子里除了希望之火过后的烟熏火燎之外,没有一点专业知识的痕迹。使劲想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我的学历是花钱买的,但不是街头电线杆广告上的那种,是走后门托关系办的。其含金量相当于全日制大学毕业颁发的那种,上面国徽钢印一样都不少。

    不管怎样,我毕竟也是本科毕业啊。我都相信十几年了,突然让我放弃它,我万万是接受不了的。我带上毕业证书,寻着招聘广告先后去了几家有名的大公司。

    越是大公司越是变着法子难为员工,特别是对待来应聘者。有此公司一开始就给我好几张表让填写,细致到喜欢什么颜色、说没说过假话都得如实填写。我怕我的真实身份露馅,就不屑一顾地拂袖而去;有些公司先是一帮人把我围起来,像是审讯。类似于脑筋急转弯、心理测试的问题我还能对付,可问到以前从事过什么工作、怎么辞职的、工作中有什么成功的案例了,我更是感觉像是进了公安局。弄了一脑门子汗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或者驴唇不对马嘴地胡话一气,惹得一帮人哈哈大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被笑得实在无地自容,差点没失控把和马大炮一伙人诈骗几个亿的事当作成功案例说出来。

    跑了几天,终无结果。再走上街头,我就下意识地回避着高高的写字楼。这天,不知道怎么我拐弯抹角竟走进了日坛公园,看着一帮帮怪模怪样的人,或吹拉弹或说唱哼,像是世间和他们没有关系,真事儿似的扮演着意淫的角色。在残缺不全的乐器声、嚎叫声中,我的心头一阵阵的烦躁和悲凉,真想抓着谁打一顿。

    我躺在长椅上,突然想到:其实我们一伙诈骗的那几个亿,我也没捞到一分钱,也算不上成功。不知道是哪儿一帮人嗷嗷几声,跑调跑得突兀,把一首红色歌曲弄得面目全非,惊醒了我。我站起身,仰天长叹一声,决定放下身段,从低层做起吧,就像一个丰乳广告词所说:大不了,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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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5
    5

    樊四还没起床,头歪倒在床沿上抽烟,这是他来到京城后渐渐养起的习惯。他每天早早醒来就在床上先抽一支烟,想想昨天的生意盈利情况,有谁欠了帐;再想想今天的事情,哪些必须要做,哪些自己得亲自做的。烟刚抽完,就听到哑巴儿子啊啊着叫他。他正要坐起来,哑巴儿子就带着武老大慌张地进了屋。

    里屋里有一只熏得失去了本色的白炽灯懒洋洋地发着昏黄的光,好像故意照着哑巴身后狼狈不堪的武老大。哑巴闪在一边,武老大噗通跪在床前,吓得和樊四睡在一起的孙子直直地坐了起来。倒不是武老大狼狈样儿吓着了樊四,而是他五岁的孙子猛然坐了起来,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武老大,让樊四还光着的背一阵颤抖。樊四看了看武老大,对孙子说:“你睡你的,来个老乡,不关你的事。”

    孙子光着后背躺下了,把被子拉长盖住了眼睛,只露出半截小脑瓜。

    樊四清清嗓子问:“大侄子,你咋弄成这个**样啊?”

    武老大把这几天的遭遇,说得七零八碎,驴唇对不上马嘴。樊四对哑巴啊啊几声,又对武老大说:“看你这个样儿,也是几天滴水未进了吧。你吃点东西去吧,暖暖身子。”哑巴把武老大从地上拉起来,啊啊着出了里屋。外屋也就是樊四家的熟食店,杀狗分割剔肉冲洗熬煮都在外屋全程透明式地完成。正对着大门外矗立着方砖堆砌的灶台,上面一口大铁锅,得站在小板凳上才能看到锅里的东西。来人得从灶台两边绕过来,才能进店里。

    这个时候,炉膛里的劈材火正旺,锅里翻滚起来的热气,朦胧一片,远远看过来像是仙境。武老大吃了一个白面馒头,喝了一碗刚从锅里打出来的狗肉汤,才算恢复了平静。

    武老大给拿着铁耙子捞肉的樊四又重新讲述了遭遇,迫不及待地总结说:“大叔,能不能借点钱给俺,俺要回老家!”

    樊四把刚要捞出来的狗头又扔到锅里说:“奶奶个熊,你这回家咋说,不让乡亲们笑话。你不怕丢人我也怕丢人哩!再说了,这事我想他们不会再找你。你也没到了违反啥正法,非到了要杀头的地步吧……先在我这儿住几天,再说。”

    武老大惊魂难定地住下了,每天晚上还陪樊四喝几杯。有一晚,两人都喝得头昏脑胀,樊四几天来也把武老大的事情弄清楚了,就跟武老大说:“大侄子,我跟你说,咱是外来户,受点小气儿就憋回去了。也不能太逼人啊,官逼民还反哩……你知道那个带狗的人啥来头儿,知道不知道?”

    武老大说:“好像也没什么正经事,总看到他带只大狼狗,也不像啥正经人。唉,我说叔,你知道那个狗多大吗?站起来一人多高。嗯,嗯,对了比俺都高。有咱们老家的小毛驴驹子差不多大了,可能咱这煮肉的大锅都装不下,得两锅能煮完。”

    樊四说:“你这几天装成拾破烂收废品的去查查,那个带狗的到底他娘的是弄啥的。”

    武老大开始有点怕,几天下来就真以为自己是从事侦察工作的公安战线的人员了。这样一想,他的心气就提升很高,变得机警和狡猾,就像在他身上发生了从一只老鼠长成一只狐狸的转变。

    武老大化装成拾破烂收废品的,跟踪了几回老京城油子的行动,就把老京城油子和他的狗的情况掌握清楚了。武老大向樊四汇报说:“那个孙子,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整天游手好闲,除了和狗在一起,他娘的就没有别的事。天天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好像大款都比不上他。”武老大越说越生气,不但不再害怕老京城油子,还陡然升起了报复的心。不等樊四说话,他急不可耐地补充说:“俺看把他的狗给弄死个他娘的。”

    樊四笑了笑说:“他们京城里人把狗当人一样,死了也给埋了。”

    武老大说:“弄死他个娘的,他要是埋了,半夜去挖出来卖肉。”

    樊四把武老大带到了里屋,给他一包药东西后,小声地叮嘱了几句。武老大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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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6
    6

    老京城油子,这天起得很晚,因为他的好伙伴没叫他。小说,请移步到“筆趣阁/”阅读最新章节,也可在百度直接搜索“笔趣閣 ;”或者“。。”,敬请记住我们新的网址 ;。平时都是狗准时叫醒他,等他起床穿上绸缎料子的练功服,收拾恰当,一起去晨练。这一人一狗的晨练其实就是遛弯,无非是看哪个的情绪好,谁走前面,谁走后面的区别。他生着狗的气走出屋,看到狗躺倒在大门前,像是没看到他一样,一动不动。他突然想到是狗生气了,昨天晚上,他老父亲连狗带他骂了一顿,还扬言:“如果你再天天就知道玩狗,对我的生活起居不管不问,或者大事不请示小事不报告,我就先枪毙狗。震慑震慑你个王八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们打下的家业要毁在你们手里!”骂声铿锵有力,京味并不浓重,更多的是湘西土音的穿透力还有军人独特的冲劲,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老人发出的。院子里的租户有几家出来了人,并不劝解,而是装作忙碌家务,想看看热闹。

    老京城油子的父亲穿着一身崭新的却过时的绿色的军装,双手叉腰,站在四合院正房的屋檐下,头顶上的声控灯更是明亮,远远看去看一张宣传油画中的人物。他骂了一通后,像是想起来提到要枪毙狗,双手分两边在腰间摸来摸去。显然枪没在腰带上别着,他利索地转身回屋去了。在院子里忙绿的租户立刻像是在口令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都进了屋,连关门的声音都非常一致。只有老京城油子和狗像是满不在乎地在大门口停着,不进来也不退回去。这是他和狗最后一次齐心协力地无语抗上了,这对人和狗的混搭组合,半夜就要阴阳两隔。

    狗身上还有热气,鼻子里没气了,四肢很放松地伸直着,像是吃了安眠药睡过了头。老京城油子带着哭腔想把狗叫醒,却把一个租住在他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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