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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水云间之爱有来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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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的日子,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寂寞,什么叫做绝望,揪心的疼痛,刻骨的孤寂。努力去挽救却又拼了命去遗忘的痛苦,够了,人生仅此一次就足够了吧。
 
看繁华落尽,锦绣韶华,字字念念,却是无限凄凉。这才知,一切都已成为灰烬,包括他,也包括爱。

 只是,我需要一颗怎样的心,才可以感到温暖!抬头望着满空的星斗,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我做个深呼吸,轻叹溢出胸际。 

    幸福,单单依靠想象,终究换取不来它片刻的停留。我即使很难受,即使无能为力。我仍舍不得放弃自己,舍不得放弃自己的微笑,即使我知道,在这里我不会得到完整的幸福。

不过,我会把你,把对你的爱放在我的心底,放在一个刻着你名字的地方,一个只属于你的地方,一个永远都无人能触及的地方。

有些难言的寂寞,跌落心底溅起我无处寄托的,深深的温柔。却又将一切美好的、善良的、温暖的感情撕碎。

 “那个人你认识?”一道深沉的声音自我的身后响起,有些迟疑的我回头一望,深深的庭院,便见子墨伫立在月光之下,关心的望着我。

“还没走吗?”我却是反问道。

“不想说说吗?可是你刚刚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起,而那人却好似并不认识你。说出来,你或许会舒服些,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就在这陪你坐一会儿。”子墨的声音温纯得仿若月光一般,让人无力拒绝。

 良久,说道:“我不认识他。”
 
“他和你认识的人,很像?”子墨再次猜测道。

 这次我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很像,而在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时,我才明了自己有多期待再见到他。
   “这样啊。”子墨的声音一沉,然后又用轻快的声音说道:“过去的便是过去了,那只能是记忆,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面。想来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人所能够控制的。能做到的,只须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所以珍惜眼前才更重要,不是吗?所以不要难过,也不要悲伤了,好吗?”子墨的声音中渐渐的注入了一丝柔情,无以名状的温柔。
 月光似水,明媚了这个原本孤寂的夜晚。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来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谁来真心寻芳踪,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恰是流年似水,世事难料。





制服
制服

  虽为柔弱身,心有凌云志。
  从古至今,世事间总是少不得物欲横流的那份贪婪,多少人漠视他人生死,多少人亵玩他人尊严,又有多少须眉汉子在邪恶面前畏缩不前,在美色背后狼狈自顾,在权欲之下尽折腰。
  垂垂夜幕,一片阴霾,乌云遮蔽了月光。而这夜深人静之时,小院内却仍闪烁着明晃晃的烛光,光影斑驳间,映出两道修长的人影。
  “你说,药王神篇就在你的手上,对不对?”一道女声紧张的问道。
  我面前站着的正是那名曾有过数面之缘的姜姨太,此时,她一身黑色的劲装,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坚定,没有一丝平日娇柔的气韵。而她正目光犀利的望着我,继而又沉声说道:“是你解了梅若鸿身上的毒,所以你不要想要否认,药王神篇就在你那里!”
  “是的。”而我则是悠悠的答道,确定了她的猜测。
  其实对于她今夜的到来,也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是在我对梅若鸿下毒的那一刻起便已开始筹划的,其实当日我所用之毒的解法,只有药王神篇上才有所记载,所以我知道她肯定会来,果然,她今夜便亲自来了。
  闻言,那位姜姨太眉头一紧,因为我的气定神闲而显得有些惊讶,不过却又径自欣喜于我的答案,然后便自得的笑了笑,说道:“承认就好,不过我也真是不明白你,怎的就轻易为那负心汉解了毒呢?”
  对此我只是微微一笑,而她仿若到是颇有兴致的继续说道:“其实你想要取那穷画家的性命,或是毁了那杜家小姐的容貌,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我反问道:“难道我们研习毒物,就是用来滥杀无辜,为所欲为的么?”
  她冷笑一声,又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假仁假义,又有何益?能夺得回自己的丈夫吗?咱们这一门讲究使用毒药,既然有了这个‘毒’字,又何必假惺惺的硬充好人?”言罢她便又轻哼一声。
  “我师父他老人家自小便教导我,除非万不得已,决计不可轻易伤人,而我这一生就从未危害过一条性命。”在我的心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有一定之规。该做的事情,哪怕是要赴汤蹈火,不会推辞。不该做的,哪怕威逼利诱,也不会做的。
  姜姨太闻言面容一滞,继而又轻笑一声,说道:“我也不与你多言,你既是承认的爽快,便乖乖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咱们以后便井水不犯河水。”言罢她的脸上便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种无法抑制的喜悦,世人对于药王神篇一直便有着近乎贪婪的偏执。
  “你又有什么自信认为我会把它交给你呢?”我亦带着微笑反问道,似是在逗弄着她一般。
  “你……”姜姨太原本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泛着寒光,“你最好还是识时务些,自己交出来,否则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和手段。”
  “什么身份呢?”我挑眉问道。
  “在杭州城内,我想还没有人敢和警察局长做对的。”她目光一凛道。
  “哦?”
  “我想这个能力我还是有的,无论是你还是你的那些朋友,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中间有人出事吧。”姜姨太出言威胁道,脸上尽是狠辣的神情。
  而她也确是认准了我的短处,不禁令我心意更坚,问道:“可是,你确定王局长会帮你?”
  “哼,我自有我的手段,不要以为自己被称为神医便可以目空一切!”
  我上前一步,紧紧擒住她的双眼,缓缓说道:“在知晓你对王勃所作之事的情况下,王局长仍会助你?”
  姜姨太闻言后退了一步,神色微变,须臾才厉声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你以为你的种种计量已可隐于无形,查无可据了吗?”
  “你……你知道什么了?”姜姨太神色凝重的问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一面靠近她一面说道:“明明施毒才是你的强项,怎的你却又换了手段,车祸可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
  姜姨太被我逼得连连倒退,已是退无可退,此时,她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解,同时问道:“你怎会知道车祸一事?不可能啊,我明明毒死了那人,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原本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微微一笑答道。
  “你……”姜姨太被气得胀红了脸,久久的才说道:“你以为我会怕区区一个警察厅长?你也不要太小觑了我,所以你最好不要以为这样就算是握住了我的把柄。”
  看着她此刻的神情,并不似在说谎,我暗道她到底还有着怎样的靠山呢,思绪一转便继续说道:“其他的我不管,只是你不要再伤害无辜,咱们便两不相干。”我若要王勃身上的毒并不难医,难就难在有姜姨太这人的存在,医人容易防人难,何况还是一名施毒高手,所以,擎制住她便是我今日的目的。
  “笑话!”姜姨太闻言却是极为不削,冷哼一声,神态已又变得从容,不复刚刚的慌乱。
  “倘若我不管,难道任由你胡作非为?”我正色道,师父他老人家一世英明,倘若我不为他清理门户,难道任由他老人家含愤九泉。师门不幸,我岂可袖手旁观。
  “你倒真是狂妄……”姜姨太刚要发作,却是目光一暗,然后便颓然倒地,一系列的变化快得0令人乍舌。姜姨太倒在地上,不解的轻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迎上她不解的目光,我轻摇了摇头,便上前吹熄了桌案上的蜡烛,再将其收入袖中。
  “蜡中有毒?不可能啊……”
  蜡烛是我用七心海棠制成的,用量又极少,点燃之后,发出的毒气既无臭味,又无烟雾,因此即便是使毒的大行家也堕其术中而不自觉。
  “难道是……”姜姨太惊讶的膯打了双眼,一转念间,已然省悟,不敢置信的望向我,道:“这世上竟是真的有七心海棠……”悠悠说罢,便是晕了过去。
  解七心海棠的办法,只得用七心海棠的花粉,我想她应是不敢再随意害人了吧。思及此,一丝释然的笑容便漾上了唇角。

  现实(一)

  关于姜姨太一事终于告一段落,她近期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中了七心海棠之毒,她又岂敢不忌惮呢?
  只要她可以自此安分守己,我自是不准备伤她性命的,毕竟生命是可贵的,作为一名医者更应珍视,人之生死,更不应由个人裁断。如今虽是费了番心思周折才将她制服,却也算是值得的。
  而我也在转日便在暗中开始着手解她对王勃所施之毒了,只是王勃的年纪尚轻,我解毒的法子需用得和缓些,所以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可完全清净余毒,这样才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如此一来倒也总算是了了我多日来的一桩心事。
  生活似乎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多出了许多的时间来。而子璇也是异常的安分了下来,和钟舒奇的事情竟是不了了之了,就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一样的结束了。而后她常常会和子墨一同来我家,有时即便子墨去外出写生了,她也会独自前来,说是想要和我学习种种药草,陶冶下情操。
  而连日来的相处,也让我有机会更加了解了子璇,这个看似明媚开朗,潇洒活泼的女子,也确认了早已存于心中的一个猜测,因而不禁对她生出了另一番怜惜,也自是亲厚了几分。
  今日,阳光很好,整个西湖,波光潋滟,正是适合外游的日子。蓝天无际,白云悠悠。西湖如镜,苏堤如链。远山隐隐,烟波渺渺。
  我陪子璇来到了街市,之前教她种的薄荷叶长得极好,现在已该换大些的盆了,我们花了些时间,挑选了一个合适大小的花盆。这才一同朝西湖边漫步,周围的游客来来往往,甚是热闹,随处都是笑笑闹闹的人群,简化去了几分秋日的萧索。
  而当我和子璇行至望山桥下时,便见到梅若鸿正在不远处,他径自在那里时而苦笑,时而摇头,见状我和子璇不禁对视一眼。
  我是知道的,这里是梅若鸿初见杜芊芊的地方,听说那时芊芊穿着橘红色碎花上衣、橘色长裙,正凭栏远眺。
  蓦然回首间,梅若鸿立刻被“震”到了,惊叹世间怎有这样绝色的女子!第一眼便惊艳了人间,此时想来,却竟似隔世。
  现在,梅若鸿的脸上泛着的是丝丝苦笑,只见他无奈的支起了画架,了无生趣的坐在那里,原本矍铄迷人的双眼此时满是落寞的无助,显得愤怒而又沮丧,坐在桥边,弓着背脊,满脸于思,愁眉苦脸……竟是跟个乞儿差不了多少。
  这时,两名女学生恰巧经过,见到梅若鸿的画摊,便笑闹着结伴走了过来,而我和子璇则是同时驻足望去,只见其中一名略胖的女孩儿问道:“画张相要多少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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