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宠妻成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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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是生意,我相信这笔钱在几天后,你就会派上用场;别在这时候推辞,否则,你会后悔的。”楚茯苓走到沙发前坐下,神色淡然。却让罗经理心惊胆颤,他不是第一次受她指点,自然知道她的本事。
“行,多谢楚小姐,这事情过后;我会将钱还给楚小姐。”
这么多年下来,她了解罗经理的为人,对熟客都十分忠厚;既只他有一劫,不如帮帮他!开启天眼,楚茯苓将罗经理未来几天要发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
“还就不必了,罗经理也说了,我们是老熟人了;我也不在乎钱财,钱财本就是用来花的,花完还会有的。这几天罗经理最好小心一些与你共事的人,不要轻易将自己的**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地下;否则,你将会有牢狱之灾。”
罗经理吓了一跳,却片刻后又淡定下来。“谢谢楚小姐提醒,我会小心的。”若非楚茯苓说出此话,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楚茯苓见他反应如此机敏、面不露色,觉得他是个可用之才;便从包里取出笔和小笔记本,写了一连串号码撕下来,递给他:“嗯,去刷卡付账吧!我还要赶着回去,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
“谢谢楚小姐。”罗经理眼中有了喜色,接过薄薄的纸张,如获至宝的握在手中。“楚小姐稍等。”
楚茯苓颔首,罗经理转身往后间走去,片刻后,快步走回来将金色卡还给她。“楚小姐,这是您的银行卡,请收好。”
楚茯苓接过,随意丢在手提包里。“石料拿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罗经理,你忙你的,不用送我了。”起身往经理办公室门处走去。
话虽是这般说,罗经理立于楚茯苓身后,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将她送出办公室。“楚小姐慢走,多谢楚小姐的指点。”
保镖疾步走到门前,打开办公室的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经理办公室。
罗经理看着两人消失在走廊拐歪处,这才回了办公室,来到后间拿起放在柜子上的电话号码;拿出手机将号码输入存上,立刻将纸条销毁掉。
做完这些,罗经理仔细想了想近来的情况,越想越不对劲;与他一起共事,并且能让他无所不谈的也就五楼的经理林庭祥。
他这几天确实有意无意的打探他的情况,之前他心里觉得不舒服,便与之打了一次太极;今日经楚小姐一提醒,他立马醒悟过来,看来真的要多多提防了。
楚茯苓直接出了尨狮四会,站在四会门口等候片刻;银白色兰博基尼驶来时,跟在她身后的保镖上前为她打开车门,她直接坐进车里。
保镖关上车门,小跑着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的一侧;打开车门坐上车,关上车门的瞬间,小车驶出尨狮四会。
一路未做停留,直接回到左氏庄园。
下车走进城堡内,感受了一下城堡内的气息,感觉到左秦川还未回来;便直接上楼,进房间,洗漱了一番,吹干头发,躺在床上一觉睡了过去。
傍晚醒来时,睡在左秦川的怀里,鼻息间嗅着他独有的茶香;舒坦的动了动身体。
“醒了?”左秦川睁开迷蒙的眼,低头看着怀里乱动的女人。“睡得好吗?”
“唔,很好,好舒服。”楚茯苓伸了伸懒腰,语态,慵懒妩媚尽显;看的左秦川口干舌燥,骨节分明地大掌抱着她的头,亲在她红润的唇上。
急躁的蹭着她娇嫩的唇,来回嘶磨,啃咬,吸允;唇下功夫尽显,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后,左秦川方才缓缓挪开了唇。
“茯苓,你的唇好甜,让我欲罢不能。”性感地唇瓣轻抚过她的唇,更是心痒难耐。
楚茯苓调节好呼吸,脸色似桃夭,静静躺在他身下;水眸迷蒙的望着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左秦川饱含**的轻笑一声,邪肆而又狂放不羁。“我的女人,怎么看都这么诱人。”说完,性感的双唇轻印在她那红艳的唇上,久久不动。
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鼻息间,两人对视的双眸都印刻着彼此,一时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左秦川缓缓变幻着吻的方式,轻浅又温柔,满带着对她的引诱;将她的所有思绪收归囊肿,由他主宰她此刻的情绪。
楚茯苓双臂挽着他的颈项,被他带入情海的世界,缓而慢的回应着他。
“茯苓,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唇齿间,冒出左秦川满足的叹谓;吻忽而变得急促而又迅速,吻着她的五官,心中含着怜惜与珍爱的情绪,致使他对于她的疼爱也变得郑重。
吻,一路往下,来到她纤细、白皙细腻的颈项,流连忘返;唇齿间回味着她的味道,手下也未停。
如今的左秦川可不是两个月前的左秦川了,两个月前的左秦川是粗鲁不知技巧;此时的左秦川是技巧不缺,身体力行之力更是强盛。
喘息,娇哼,房间里不断升温,一场满是旖旎的水乳茭融正缓缓展开……
第二十一章 悄然离开
楚茯苓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落地窗外微亮的天色;蹑手蹑脚的起身,打开衣柜,衣柜里一溜排列都是女装。
这些都是时兴地女装,自从左秦川命单叔从旗下取服装后,每过三天便会有最新的服装送来;经过两个月的累积,衣柜里许多未穿过的衣服也被淘汰了。
翻出一套利落清爽的休闲装穿上,走进浴室洗漱好。走出浴室时,看了看安然沉睡的左秦川,从衣柜底层翻出一些人参,却见人参旁边的柜子里是她在黑市里淘到的玉佩、铜钱和青铜剑。
伸手轻轻抚摸而过,扭头望着陷入熟睡地他:“左秦川,别找我。”轻声呢喃后,毅然起身从衣柜里取出背包,将青铜剑放了进去。将背包挂在肩上,做完这一切,楚茯苓转身离开了房间。
来到隔壁房间,推开门,走进去抱起婴儿车上正沉睡的小傅浪走出房间。避开晨起做家务的佣人,悄然无息的走进傅博润所在的客房。“师傅。”
未见她身后有左秦川的身影,傅博润没有多问,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走吧!”从床头上的黑色盒子里取出天星剑,将玉扳指和玉佩留在了盒子里。
师徒二人从客房的窗外跳出,落在草地上,催动元气,身形一晃而去;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左氏庄园。
一路下山,师徒俩放慢了脚步,一路且行且止。“师傅,这次回去您打算怎么做?”
“天星门中有天赋的极少,为师不想轻易将马长老逐出天星门;且看看,若是他仍然不死人,为师会亲手废了他。”傅博润走在前方,楚茯苓紧随其后,手中抱着穿着单薄,沉睡在甜甜梦乡中的小傅浪。
楚茯苓皱了眉,不甘心的劝道:“师傅,马长老和马千九蓄谋已久,怎会轻言放弃?马千九此人阴险狡诈,点子层出不穷……”
傅博润抬手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茯苓,这些为师都知晓,可门中弟子有一大半是马长老的徒子徒孙;若真动了他,天星门势必血流成河啊!”摇摇头,低叹一声:“若他一路走到黑,为师也不会手下留情。”
楚茯苓看了看师傅萧索的背影,心下沉了沉,师傅面临的是师门兴衰存亡;马廷坊父子可不会在乎天星门的兴衰存亡,他们在乎的是天星门内的人脉及势力。
天星门存在上千年,其人脉之庞大,黑白两道高层人员遇到天星门内的徒孙辈都会礼让三分;更何况是天星门地位高的人。
左秦川醒来时,身旁无人,未做它想,他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翻身,一跃而起,走进浴室沐浴洗漱后走出房间。
下楼时,见单叔正在修剪大厅内的花束。“单叔,夫人去哪儿了?”
“夫人?夫人没下楼啊!”单叔停下了手中修剪花束的剪刀,心下一跳:“少爷,我们去傅浪小少爷的房间看看。”
左秦川皱眉率先上了楼,推开傅浪的房间,婴儿床上空无一人;单叔随后而来。“少爷,夫人是不是抱傅浪小少爷去外面散步了。”
“不可能。”左秦川俊朗的脸上满是怒色,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后的单叔,奔进傅博润所睡的客房,客房内一样无人。左秦川情绪失控,双手紧攥成拳,眸色愈加黑暗幽深。
单叔紧随而来,看到床头柜上大开的黑色盒子,走上前端起来看了看。
左秦川一把夺过黑色盒子,见盒子里的天星剑已经被取走;猛然将盒子摔在地上,玉佩碎成了两半;玉扳指翻倒在地,咬牙切齿的怒道:“他居然带走了我的女人。”
“单叔,去,打电话给雷惑、孟相君和祁子坤;就算是将a市给我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楚茯苓给我找出来。”
单叔心知不妙,忙应下:“是,少爷。”转身出了客房。
左秦川双手紧攥成拳,眸色渐渐有泛红的倾向;努力呼吸调节情绪,将心底的狂怒压制下去,长长呼出一口气。
深沉幽暗地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玉佩上,有些僵硬的弯腰,默默捡起玉扳指和碎成两半的玉佩;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参差不齐的玉佩,缓缓起身,一把将玉佩握在掌心。
拳头紧攥,青筋凸起,一滴滴血迹沿着露在手外的玉佩棱角低落在地毯上。
他似不知疼痛般,木讷的攥着拳头走出客房,回到卧房;才松开了手,玉佩掉落在白色上,玉佩落下之地染上了血迹。他手心的血液加速流动,沿着手指低落到地毯上。
左秦川走到衣柜前,弯腰拉开衣柜底层,见里面除了铜钱和玉佩;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没有,肩头颤抖,抬起双手,痛苦的抱着头,手上的血液沿着短发流到脸上。
突然间,心如绞痛,痛苦的低声呢喃着:“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无声无息的消失?”
他昨晚还抱着她,亲着她,一点一滴的爱着她;对,是爱着她……她也回应了他。
他从来没有如此心痛如斯,狠心的女人!毫无预兆的离开了。
天色大亮时,师徒二人已远离左氏庄园。
楚茯苓心头暗暗担忧,沉浸在思绪中。忽而,被人一声大喊:“小心。”心头猛的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蔓延心间,猛地四下一看,见右侧一辆黑色小车向她急速驶来。车身离她越来越近,楚茯苓微微眯起明亮的双眸,催动元气,脚下点地而退,连连往后退了数步。
出声提醒的傅博润催动元气,将小车周遭的磁场扰乱;小车一时间左右摇晃,车身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砰……咔擦……’撞在护栏上。
傅博润一个跃身,从小车车顶跃过,扶着楚茯苓。“怎么样?”
“师傅,我没事。”楚茯苓摇着头,目光转向那撞在护栏上的小车;只见车门打开,走下来五个男人。其中两人头上撞出了血迹,另外三人也是晕头晕脑的,脚下连连打着颠,站立不稳。
他们……他们不是在黑市里言语调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