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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新宋之咏春皇帝-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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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不用怀疑了,这小女孩果然是夕岚。

  秦阳又惊又喜,凑上前问:“夕岚,你还认得我不?”

  小女孩黑宝石般的眼眸扫了他一眼,道:“你是阳阳。”

  汗,我不是阳阳,我是秦阳。秦阳和星儿又问了几个问题,小女孩只会说简单的话,随后又打着呵欠,转身继续睡。

  似乎她只保留了变成小白狐后的记忆,而且不知是否灵气不足,夕岚显得颇为困倦,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

  秦阳和星儿已确定了小女孩的身份,又商量了一些安顿小女孩的细节。

  很快,星儿抱着“小白狐”,带着楚熙、孟青出门了,楚熙和孟青还带着一个大箱子,对外声称是将旧衣服送给战乱里缺衣物的百姓。而秦阳也在不久后出门,带着紫烟和暖玉去了找秦家旧宅。

  密探们见星儿一行确是往灾民区而去,倒也没生疑,将精力都集中到对秦阳的盯梢中。

  秦家旧宅已被礼部的员外郎范兴买下,秦阳本想重新购回祖上住宅,无奈范兴要价五千两,秦阳只好怏怏而去,带着两个俏婢逛了书店,买了文房四宝,便回家去了。

  他的行踪自然一字不漏地被报告给各方有心人。

  中午时分,星儿抱着个小女孩回来了,说是见她流落街头太可怜,决定收留她。至于“小白狐”,则是走丢了。本来“小白狐”就没多少人关注,此事自然就此掩饰过去。纪霜霜素知秦阳颇为重视小白狐,对此事曾起过疑心,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却没追查下去。

  秦阳见妹妹带了个小女孩回家,“又惊又奇”,听得妹妹的话后,自然答应下来。于是秦阳的太阳别苑里,从此多了个小成员,星儿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秦夕岚”。

  夕岚始终昏昏欲睡,吃过稀粥时清醒了一会,又缩到秦阳怀里睡着了。

  星儿见她睡相可爱,本想抱回自己床上让她安心睡觉,谁知这夕岚抓紧了秦阳的衣服,轻轻扯了扯,居然扯不下来。

  她怕又吵醒夕岚,只好任由她趴在哥哥身上入睡。

  秦阳见妹妹有点闷闷不乐,便笑道:“妹妹,听说过‘印随’效应没?”

  星儿奇道:“应随?”

  “不是,是‘印象’的‘印’,‘印随’效应是指一些刚孵化出来的幼鸟和刚生下来的生物会将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人或物当成是最亲近的人。大概夕岚也是这样。”

  星儿郁闷道:“可是我觉得她还是小狐狸时就特别亲近哥哥,我天天抱着她她反不怎么和我亲。”

  秦阳眨眨眼:“大概是因为她与我共过患难吧?”

  星儿嘟起小嘴,又说起在灾民区见到的惨状,她去灾民区虽是为了夕岚,但见到那里灾民勉强靠着淮南王下发的衣物维持生计,很多孤儿寡母生活艰难,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低声央道:“哥哥,我们家中还有多少银两?我想明天也去救济一下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秦阳见星儿如此关心他人,大为欢喜,道:“我这次出来,吕总管给了我一千两,现在应该还有八百多两,你拿八百两去吧。优先救济那些缺乏壮年劳动力的孤儿寡母。”

  

  第一百四十章 赠刀

  

  星儿听哥哥居然愿意拿出大部分财物,不禁眼圈微红,将小脑袋抵在哥哥怀中:“如果每路义军首领都如哥哥这样,天下或许就不用这么乱了,我们三兄妹也不用这样分离了。”

  小丫头显然是想起在远方守卫家园的姐姐。

  秦阳心中一酸,轻声安慰几句。

  此时有帅府下人来报,说是府门外有人求见。

  秦阳大觉惊讶,暗道莫非又有什么文武官员来邀请自己赴宴?

  他将夕岚交给星儿,自己带着楚熙出门一看,却见一个身形挺拔的青衣男子背对着大门,负手而立。

  秦阳隐约觉得这人身影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只好抱拳道:“这位朋友,请问找我何事?”

  那人慢慢回过身,冷冷道:“秦阳,这么快便忘记老朋友了?”

  此人竟是孙榐。只见他满脸憔悴,两鬓染霜,原本冷傲有神的眼睛布满血丝,竟似多日未睡。

  秦阳惊道:“孙将军,你……”

  孙榐打量了他数眼,淡然道:“你功夫又精进了许多。”

  秦阳一时不知该怎么答话。

  孙榐丢下一句:“跟我来。”

  声落人走,刹那间已在数丈之外,竟是全力施展轻功。秦阳艺高人胆大,吩咐楚熙去和星儿说声,自己也施展轻功,紧随在孙榐身后。

  他昨晚以全新的感悟修炼内功,虽未有明显大进,但身体筋骨经络都已有了颇大改变,此时施展出轻功,尤胜平日一筹,孙榐速度很快,秦阳依然轻易就已追上,不紧不慢,距离孙榐一丈左右。

  孙榐似乎知道有人在监视秦阳,有意带着秦阳四处在小巷里绕圈子,那些密探哪有他们这样的轻功,很快就跟丢了。

  孙榐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方始停下来,秦阳轻盈落于他身侧,纤尘不扬。

  孙榐霍然转身,瞪着秦阳道:“听说你已归降淮南王?”

  秦阳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便答道:“是的。”

  孙榐又问道:“听说你昨天还打败了卓然飞?”

  “只是险胜。”

  孙榐憔悴的脸色更显得发白,他脚尖一勾,院子地上的一杆长枪已落入他手中。

  刹那间枪影闪动,银枪枪头如梨花点点,如电光火石般直刺向秦阳咽喉。

  秦阳竟一动不动,任由枪尖刺到离咽喉不到半寸位置。

  孙榐收枪而立,脸色阴沉:“你为何不接招?”

  秦阳凝视他的双眼道:“因为你的枪法没杀气,我知道你会停下来。”

  “这次我不停下来,你要是不闪不躲便等着死吧!”孙榐长枪一抖,银光闪动间,再次向秦阳胸腹要害刺来。

  秦阳目光灼灼,脚步轻移,已从无数枪影中躲过了真实一枪,动作快捷灵便,恰到好处。

  孙榐一连抢攻十余枪,全被秦阳轻易闪开。

  此时秦阳早已迈入四级下的“绝顶高手”级别,自然远胜勉强挤身三级上的孙榐。

  孙榐只觉得秦阳身法随风而动,竟似看透自己所有枪路去势,知道决难刺中他,轻叹一声,抛下手中长枪,喃喃道:“好,好,想不到你的武功竟进展到如此地步,怕是未必会输给他……”

  秦阳不知孙榐话里的“他”是指谁,正要发问,孙榐已大步走入院子里的小屋中,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递给秦阳:“这是你的。”

  秦阳愕然接过,感觉入手颇有份量,上面用籇书写着两个大字“断章”,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对咏春双刀,左刀刀身色泽暗蓝,右刀刀身色泽暗红,形状大小与昔日秦阳所用的木刀一模一样。

  秦阳怔住了,问道:“孙将军,这是……”

  “这是‘断章’双刀,大宋最好的铸刀大师郤先生所精制,耗时七七四十九天,左刀加入昆仑山雪石,右刀加入太行山火石,锻打近百次才造出来的。我曾说过,输了便赠你一对宝刀,这是你应得的。”

  秦阳不知道请这郤先生打造一对双刀有多困难,光是听孙榐提及锻造的过程和所添加的材料,便知这双刀价值昂贵,怕是足以买下秦家旧宅了。

  “我此前已夺了你的‘孤霜’宝剑,怎可再收你这宝刀?”

  “剑是你凭本事夺的,这双刀却是你赢的。”

  秦阳见他一脸坚决,只得默默收下,叹道:“这份礼物太重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郤先生曾欠下家父一个人情,这双刀别人千金也难求他打造,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孙榐顿了顿,续道:“你既然觉得欠我人情,那我想托你办一件事。”

  秦阳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是孙将军都做不来的?反倒要我这无权无势的小子出力?”

  孙榐眼中射出愤恨的神色,一字一句道:“帮我打败高宠!”

  秦阳皱眉道:“腊月三十有个夺魁大会,我与他一战在所难免,只是我也未必胜得了他。”

  孙榐怒道:“高宠最擅使枪,他的錾金虎头枪是宝枪,普通兵器被他一碰就撞碎。要不然我怎会在五招之内便输在他手下!你有了这对‘断章’宝刀,起码在兵刃上不会吃亏。”

  秦阳合上锦盒,诚恳道:“胜负不过兵家常事,孙将军何必如此执着?”

  “秦阳,你说得好听,若你被人当众轻易打败,你辛苦努力多年积累下来的名声、地位、权势尽数化为乌有,说不定你会变得比我更执着。此刻我在淮南军中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这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这个世界里,没有对与错,也没有善与恶,只有输与赢!”

  秦阳见他满脸恨意,双眼通红,叹了口气道:“孙将军,有些话不知我当不当说。”

  “你想说便说,我又没封你嘴巴!”

  “你和他交过手,你印象里,他的枪法有什么特点?”

  孙榐怔了怔,回忆好一会,才答道:“快,稳,准。”

  “听说高宠曾五年如一日地练最简单的直刺枪法,这事你听说过没?”

  “听过。这又怎样?”

  “如果不是放下了名、利、权,醉心于武学,高宠又何来这般武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孙将军,你自幼习武,就是为了这些名利权么?”

  孙榐如被人当头棒喝,全身剧震。

  秦阳又缓缓道:“我在上次较艺能稍胜你半筹,不是因为我比你天份更高、刀法比你的剑法更神奇,而在于我练刀,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我不能松懈,不能偷懒。武学之道,在于专注,在于决意,而不在于名利权等身外物。若孙将军能放下身外之物,专心习武,日后未尝不会亲自打败高宠。”

  孙榐脸色数变,忽然长叹一声,转身就走。

  他走了数步,又回头道:“对了,郤先生有话让我转给你。”

  秦阳奇道:“郤先生知道这刀是给我的?”

  孙榐道:“废话。你以为人人都有资格可以用郤先生所精制的宝刀?如果用刀的对象入不得他的法眼,就算黄金万两也难求得他锻制。”

  秦阳素知确有这样的奇人异士,听得他居然肯为了自己而铸造这对“断章”,大觉荣焉,道:“想不到郤先生倒听过我这乡村小子的名字。”

  “我找郤先生时,你三招斩杀黑狼的事已传遍淮南,郤先生就在淮南寿州,怎会不知你名字。”

  秦阳想不到当时为报师父义父的血仇,反倒为自己带来这么多意外的好处,不禁苦笑不已。

  孙榐走过来,手抚着锦盒上“断章”二字,道:“郤先生说,断章,乃是‘断章取义’的‘断章’,给你‘断章’,便是要你‘取义’,请你务必牢记在心中。”

  说罢,他大步离去,秦阳见他原本微现颓态的腰杆又再次挺直起来,不禁暗自佩服。

  他这番话虽有点醒作用,可孙榐这样心高气傲之人在甫遇大败、愤恨失落的时候,依然能听得入耳,已确是不容易。假以时日,再与孙榐相见,不知他能攀到怎样的境界?

  但愿,自己不是在培养一个可怕的对手。

  

  第一百四十一章 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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