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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葬缸·花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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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葬缸:白人夫妇生了黑人婴儿!

  “作者的答案是……ATTITUDE。”惟妙淡淡地说。

  “ATTITUDE?好象是心态的意思是吧?”毕业多少年了,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对,是心态。”惟妙感慨,“怎么就会这么巧合呢,偏偏是这个词加出来的百分比就是百分百?”

  “这题是有点意思。但它只是供心态好的人消遣的一个文学游戏,并不能帮心态不好的人解决什么。你说是吗?”我不服气,打心里排挤这个文字游戏。

  “也许吧。不说了。”惟妙的手从黑色的键盘上轻轻划了过去,象是给什么划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范围。我,宁愿她划出的是属于她的自己那份平静的心态。

  而我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呢?是贪婪吗?什么都想得到,长寿,金钱,爱情,甚至是纯洁的爱情……

  其实一上午我都是在耐着性子做任何事,那个葬缸一直扣着我的心呢。所以,午饭后一推碗,我就对惟妙说:“我得回城去再打点稿子。”惟妙:“午睡一会儿再去吧,现在天也热呀。”

  “算了,稿子急。”我走到门口,一探头,太阳是够毒的。“哪天你还是把电脑拉来吧,这样多不方便呀。”惟妙建议。“不拉不拉,天堂庙有时候鸡鸣狗叫的,心不静。”我赶紧拒绝,“再说,你这儿有个手提电脑了,要是急,我也可以早晚用一下。”我快步出屋,再不敢多说。

  一点多钟的林子里,热倒还不算太热,但就是太静,静得有点儿过分,连小虫都不唧唧了,让我觉得心慌肉绷的。管他爸的,掂着铁锹,我跳进了土坑,开始接着昨天挖的地方小心削挖黄土。没弄几下,只听,滋拉一声,铁锹又碰到了一样东西!

  我咽了一口唾沫,动作慢了下来,一点一点儿把土刨开,终于——

  我看到了一片酱红色!就扔下铁锹扑过去,赶紧用手扒挠起来!

  缸沿儿!我扒出了一截儿弧形的缸沿儿!然后,是巴掌大一片沤得看不出原色的木头盖子!

  再也扒不动了!我一身大汗,又紧张又兴奋,重新操起铁锹,沿着一侧的缸沿儿继续刨土,越刨越深……

  可是,越刨我的心却悬得越高,怎么不对劲儿啊?我记得很清楚呀,高皓清说葬缸是清白瓷的,外面有莲花和青蛙图案,上口直径三尺九,深五尺九,缸上还有个一体的瓷盖儿。可是,这个缸,我都挖出来一少半了,怎么看到的还是酱红色呀!缸体表面除了一些条状的毫无美感的沟纹,哪有什么莲花和青蛙!上帝,怎么会是这样!

  我不相信,咬着牙,加快了挖掘的速度,我要尽快看到它的全貌!

  又刨了一小会儿,我终于绝望地在坑底蹲了下来,就象一对白人夫妇看到自己生了一个黑人婴儿那样地绝望,甚至愤怒!!

  在我的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农村常见的水缸!高有几尺,直径多少已经没必要测量了!我,以前在如达家好象就见过这种东西!没错,就是这样的水缸!!

  我欲哭无泪!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我偷偷摸摸累了一个多月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上帝,你对我也不能这样不公平吧!我想直嚎一嗓子,可是,又不敢!

  忽然,我愤怒地站起来,用脚踹了这水缸一脚,伸手去掀缸上的木盖子,我要看看,在这个破烂儿里面会放着什么!

  手机响了!吓得我浑身一软!爸的,在这样的情绪中猛然有了响动,也太吓人了!

  我赶紧爬出土坑,掠起手机——

  竟然是安南方的电话!上帝,此时此刻,安南方,这个老警察,竟然给我这个倒霉的偷缸贼打来了电话!能有什么事呢?我的心悬得更高更傻了——

  安南方:“在哪儿呢根伟?”

  “我,我在外面办事儿呢叔叔,有事儿啊?”我忍不住向四周看了看,以确认旁边真的没人。

  “是这样的,我办了一个和男妓有关的案子,,你以前不是说想写这样的案子吗?”

  “对对,抓了几个人啊?”

  “两个,一个男妓,一个皮条客。”

  “好啊。对了叔,这男人嫖女人了要罚款要劳教,要是女人找男人呢?”我故作轻松地问。

  “男女平等,一样的处罚啊。”安南方笑了笑,一转话音,“我们抓的这个皮条客,外号叫‘盛哥’,他有一次提到了如达,好象如达也参与其中了。”

  “是吗?”我的心一别楞。

  “你也应该知道,他多次带人到你家去,到底干什么,可能你不清楚,但……好了,这样吧,算我徇私,你告诉如达,叫他以后千万注意些,不要让我查到更多的证据,不然……”

  我连连答应,马上打通了如达的手机。

  听了我的话,如达直吸溜嘴:“我说这一天联系不到盛哥了呢……这个安南方,动手了呀……真得注意了……不过,安南方对我还真够意思……哎,哥,你说他是不是想利用我钓大鱼啊?”

  “我哪知道啊。往后,你小子真得把腰带给我扣死了,不然,我可再没空儿给你去监狱送饭了。”

  如达连说知道了,不甘心地说:“哥,你不知道挣这钱儿有多容易啊。前几天,听说没有,一个男人,让三个女人给强奸了。这说明了什么呀?说明男人有市场嘛……哈哈哈……”

  “男人让女人给强奸了?别他爸的胡扯了,如果男人不硬,女人怎么强奸他?还是咱们男人贱嘛。”

  我竟正义凛然起来。

  打完了电话,我决定先掀开这个水缸上的糟木盖子。虽然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心里还是紧张,严格地说还很害怕,但又难免夹杂着一点儿出现奇迹的奢望。

  那木头盖儿,宽出缸沿子能有一指,我伸手指一抠就掉下一块儿来。屏息想了想,我又拿起铁锹来,顺着水缸四周儿削了一遍,让缸体和黄土剥裂开来,然后,伸手,用力把水缸往西移动了一点儿。是的,我想完整地,把木盖子一下子掀掉,好象这样更容易有奇迹的发生。到这份儿上,没有人不迷信的,不管他读的书是关于上帝的还是没有上帝的。

  往坑上沿又扫了一眼,看到的,是一片望不透绿叶的林梢。我短促地吐了一口气,两手同时把住潮湿腐朽的木盖,顺着劲儿,均住劲儿,轻轻向上一掀,盖儿完整地被掀起了一条缝,我干咽了一下,再用力,眼睛跟着向里面一看,不禁啊地惊叫一声,悚然丢开了盖子——

  

第76章 其生殖器之长为身长之三倍!

  我看到的是一具骷髅!白森森的!空气中,好象也立刻有神秘的气息弥散开来,让我全身都浸入了一种粘稠至浓黑却又空荡得无所依附的巨大的恐惧里……我,无言地祷求着,跪了下来!因为,我,打扰了一个沉睡的灵魂!我必须跪下,我应该跪下,求得他的宽恕……

  四周很静,令人窒息的静,让我心跳如鼓,让我全身僵硬——为什么,为什么在这儿会有一具骷髅?他又是谁?为什么他会被埋在这儿?又是谁埋葬的他?他,和那个尚没有下落的葬缸有什么关联吗?……无数的念头,象地震后的群蚊,不择方向地一齐涌出来,让我无名地狂躁,这种狂躁甚至挥遁了那种天生的对死亡的恐惧……

  膝盖儿有点疼了。我慢慢地扶着缸体站起来。林间的光线丝丝缕缕地斜扯着,如一张快要织成的网。一团蠓虫滚过土坑的上空,象一团大谜。爸的,灵魂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我突然变得凶恶起来,瞪了一眼这个活活攥死了我的美梦的水缸,我几步跨出大坑,我得处理好这件事。我拿出手机,开始给高皓清打电话。

  听完我的话,高皓清沉默了好久,他说,根据我的描述,我挖出来的这个缸绝对不是葬缸,里面的骷髅当然也不是什么高僧,但他让我千万不要放弃,说由一望二,那个真正的葬缸可能真的不远了呢。我能说什么呢,我说我决不会丧气。实际上我丧气得就象男人被摘了什么丸儿一样。想到了这里,我真他爸的打了个寒战。

  “不管怎样,你出力不小,这样吧根伟,你用相机把你挖出来的缸拍下来,传给我,也让我看看。还有,你辛苦了这么多天了,别的什么也没干好,也别管你挖多少个坑了,我该给你点儿劳务费了。”高皓清这句话最具安慰作用了,我的钱真的又要花个七开六透了。

  说完缸的事,我又顺便给高皓清说了他母亲得病以及我帮她做饭送饭的事。有粉谁不抹个好面子呀。高皓清这回沉默得更久,最后,说了句“你是个好孩子,我不会亏待你的”,就挂断了电话。

  平静了一下心绪,我回城取数码相机。

  跑到下午四点,我把那个水缸的照片,以及我挖出的那些土坑全拍了下来,是的,我要让高皓清看看我这个精美的城里男人这一个多月出了多少山西老叫驴才可能出的笨力。

  坐在电脑前,把照片传给高皓清,坐在沙发上,我有点儿紧张地等着高皓清给我回话儿。

  无意中扫到电视机,又站起来,打开,得看看,天热气潮的,别放长毛了。

  电视里放的是“自然世界”,讲的是小动物的生殖,挺有意思的——

  电视里说,有一种蜂,叫榕小蜂,雄性的它们,生殖器是身长的三倍,但寿命只有一天。

  看得我先是发笑后是深沉:要按比例,这蜂的生殖器一定是动物之最了。可这蜂这么长的生殖器干什么呀?不用说,物有所用,一定是为了方便性交。可是,这么方便这么快意的事儿虽然干着,它们却只能活一天。上帝真他爸的公平,这儿多给你那儿一定少给你。就象我们这个杨氏家族,男人个个潇洒出众,偏就过不了那个时时紧缩的46岁的要命坎儿!

  可是,这好象还不足以说明性和性命之间的关系,性和性命之间,到底有什么内在联系呢?

  正感慨,高皓清的电话来了,他叹气说,那个缸,绝非葬缸,也没有其他任何价值,让我好好继续寻找挖掘,说明天就给我汇三千块钱。

  我当然答应了。不管怎么说,这个高皓清对我还行啊。

  刚挂断高皓清的电话,手机再次响起,这回,是樱子的。

  “哥,你在哪儿呢?”樱子的声音娇里透着屈。

  “我啊,在家呀现在。”我没必要撒谎,因为挖出来了个水缸,心里怎么都不透亮。

  “人家想你了,看能不能打通,竟然通了。”

  电视画面上,一只长得很象豆娘的雄性榕小蜂正颠狂在一只雌性榕小蜂身上,我的心里热了一下,竟然挑逗起樱子来:“想我什么呀?”

  “你说想你什么……”樱子吃吃地笑起来。

  “你现在在哪儿?来找我吧?邻居,包括你的表叔安南方,都不在家。”我开始主动要求。

  樱子有点惊喜地说了一声“好”,马上挂断了电话。

  我去简单地洗澡。洗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今天,这一回,我就在书房里和樱子完事儿,在那张许多男女都曾放浪过的床上。

  不到半个小时,樱子就来了,慌得脸上都有汗渍了。边拥抱边走向卧室的感觉好得加倍,就象听着音乐煮咖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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