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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幽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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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丢了这差事了!”



………【第三十三章 用膳】………

    秀蓉是害怕来回的折腾耽搁了老人家的休息,听着外面更夫的声,想来真离天亮不远了,心下想着或许自己再坚持一下便好,以前赶活的时候,熬夜就如那家常便饭般正常,可那老管家却坚持要带了秀蓉和香儿去用膳,秀蓉敌不过他的坚决,只好小声的说道:“那苏兰姑娘吩咐了要再此守候,我们偷偷去用过膳食,这里便离开了人,似乎不妥。”

    老管家把脸摆正,定眼看了秀蓉很久,闷着声音说道:“那丫头又抬出了王家的规矩是么?”

    秀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倒是一边的香儿接过话去,“管家伯伯也知道那王家的规矩啊,香儿年纪还小,着实不明白这种规矩,还是第一回听说了有给凶宅守灵的规矩呢!”

    老管家脸上一涨,貌似有发怒的前兆,恨恨的说道:“这里是诸葛侯府,不是那王家的宅邸,还有便是,老奴我活了快七十余载,就从未听说过要这般守灵的,如夫人不必如此认真,那兰丫头的话当不得真的,现在就随老奴去用膳,用过后你们便回房去歇息。”

    秀蓉和香儿相互看了看彼此,白日的时候,只当这个老管家是个拿了狗眼看人的势利眼,这晚些时候再遇,却也感觉是个善心的人,想来白天的态度,定然也和诸葛裕的夫人去世有些关系的,那便怨不得老人家的态度了,忠实的家奴,一般都会有如此的表现才是。

    香儿搀着秀蓉,缓步跟在老管家身后,还没走出门口,那老管家突然回过头来,似是下了决心,还算和善的对秀蓉和香儿说道:“如夫人,老奴名叫李恒,府里里多称呼老奴为恒伯,如夫人以后就叫老奴李管家便是。”

    秀蓉听了李管家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微微翘起了嘴角,喃喃的说道:“若是李管家不嫌弃,秀蓉希望能同府里其他人一般称呼您为恒伯,那样感觉亲切些。”

    李管家一听,脸上一僵,然后淡漠的说道:“府里的下人们才称呼我为恒伯,如夫人怎能与他们一般称谓,您这是折杀老奴了。”

    秀蓉听了这话突然就生出了许多的伤感来,“恒伯这话该说是折杀了秀蓉才是,您也知道,我是从苦难人家出来的女儿,进这府里来,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若是恒伯嫌弃了秀蓉的身份,秀蓉不叫您为恒伯便是!”

    李管家听了秀蓉的话,转过身去,“既然如夫人想这般称呼老奴,那老奴也不好推脱了,遂如夫人开心便好。”

    “多谢恒伯抬爱。”

    秀蓉听了李恒允了自己地要求。心中自是高兴。觉得自己还是能和诸葛侯府里地人和平相处地。那香儿也窃喜着。才进了诸葛侯府。这府想着便知不小。所谓人生地不熟地。凭着她和如夫人一对弱质女流地。总要找个依靠才是。虽说侯爷才是这侯府里地天。可也不见得他能给如夫人多大地荣宠。白天就见了苏兰和李管家这两个管事地。那苏兰不必多想。她既然是那夫人娘家带来地丫头。这夫人一死。她定然恨如夫人到骨子里去地。初见这李姓总管之时。只当他也不是什么良善地人。却不想他皱纹密布地严厉面孔背后。竟然也隐藏着老人家地慈悲。若和这老管家处好了。自己和如夫人或许能少吃些苦头地。香儿越想越开心。竟吃吃地笑出声来。

    李恒回身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摇了摇头。本以为这如夫人是个妖冶不守妇道地女子。才会甩了自家地未婚夫婿跟了侯爷。自然。这些说法他一个老人家是想不到地。府里人对这来自南山地村姑也好奇着。遂老夫人派了人去调查。被派去地人回来便是如此地说法——这如夫人听闻了侯爷地身份。当即便推掉了青梅竹马地婚事。硬用美色迷惑了侯爷。缠着侯爷要了个妾室地名分。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侯爷以前在外面养过女人。他是知道地。那些烟花之地出来地女子。打扮妖娆自不在话下。飞扬跋扈地更招人厌烦。老夫人是睁了只眼闭了只眼。随了侯爷去。李管家也心知肚明。这夫人自从生下了小小姐之后。肚皮便再没一丁点地消息。老夫人是想要个孙子。才会纵容了侯爷在外面地行为。可夫人却不允。每次打滚上吊地闹。再好地男人。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么个心思去应付了夫人地吵闹。这次侯爷下定了决心娶了这叫秀蓉地女子。府里上下都觉得这秀蓉定然不是一般地强势。还有就是她地到来给府里真地带来了前所未有地麻烦。得罪了王家。真地不好处理了。

    轻轻地摇着头。看着秀蓉身后那个还在吃吃地笑着地香儿。李恒也不想再说什么。虽然看地出这个十多岁地小丫头足够机灵。但是面对着这侯府里地浮躁。她还是太过稚嫩了点。这秀蓉和香儿不过和自己地重孙女一般年纪。他怎么忍心过多地苛责。看人首先看得便是眼睛。一双清澈地眼。是掺不了那些乌七八糟乱事地。

    带着秀蓉和香儿来到平日下人们用膳地厅堂。点燃了两盏油灯。那睡眼朦胧地庖丁已经备下了几分精致地点心和汤水。秀蓉笑着致谢。那庖丁倒是红了面皮。却被一边地李恒赶了出去。“你这泼儿。既然忙完了自己地事情。便回去睡你地觉去。府里地早膳耽搁了。拿你去喂了板子!“

    那庖丁听了李恒地话。立刻跳了起来。嘴上喊着:“还是恒伯严厉。小地再也不敢了。这便回去。这便回去是了!”

    香儿又吃吃地笑。“恒伯真是个厉害地人物。香儿想认您当自家地爷爷。不知道恒伯嫌弃了香儿不?”

    李恒定眼看了香儿很久,然后丢下了句:“如夫人用过膳后便回房去吧,老奴也有些累了,这便回去歇息了,明日赶早还要忙,侯爷这几日便该启程进京,好多事情还需要打点一下!”



………【第三十四 血色】………

    李恒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错愕的香儿和乱了心思的秀蓉,香儿翘着小嘴喃喃的抱怨,“我还当他老人家真的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却不想只是和他套个近乎,却吓得逃也似得跑开了,这诸葛侯府里怎么净是些这样的人呢?”

    秀蓉低垂着自己的头,手上抓着羹匙,无意识的搅弄着面前的汤水,心中只一个想法,“诸葛裕要走了,京城,离这里要好远的路,以前下山换一次货都要好久,这远去京城的,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直到香儿抱怨完了,才想起来询问着秀蓉,“如夫人,您可曾吃好了?”

    秀蓉这才恍惚的想到自己是在吃饭,虽两顿没吃,却没什么胃口,丢开手中的羹匙,起身收拾了东西,“我饱了。”

    香儿伸手去夺她手中的东西,“如夫人,说了多少遍,这些本就是奴婢该做的,要全让您自己做了,那还要奴婢干什么?”

    秀蓉笑,“香儿,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那没手没脚的人,使唤不得别人的。”

    香儿听了秀蓉的话,立刻垮了自己的小脸,声音也抽抽噎噎的了:“如夫人,你要还是这么想,那香儿真的指不定哪天又被卖到那烟花之地,香儿命苦啊,若是回到了那里去,香儿定然活不成了,那些官老爷们都太可怕了,好像能把人活活的吃掉一般……”

    秀蓉嘴角微微一翘,轻声哄着香儿,“瞧你说得这话,现在不是没有旁的人在么?等着有了别人,我再让了你去收拾,这身子本就不尊贵,闲的久了,会生病的,还有便是,这如夫人的称谓让我听了心中不快,你叫我为姐姐便是,听明白了么?这事我也说了不止一次了,你再一口一个如夫人的叫着,会让我想起自己是个可耻的妾室身份,若想让我心里舒服些,便要我姐姐,你和我弟弟一般大呢。”

    香儿听了秀蓉的话,眼圈居然热了起来,程斯买了她来的时候说是伺候夫人的,不管秀蓉是什么出身,被定了主子的身份,对香儿来说那便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上人,她以前在青楼里当丫头,伺候的不过是个人老珠黄的姑娘,可那架势就像是朝堂之上的大老爷家里的贵妇,对香儿动辄打骂,哪日若是客人不满意了,对香儿更是变本加厉的祸害,在那女人身边伺候了不到半月之余,香儿身上就少皮没毛的,好在鸨母见香儿还有几分姿色,怕再把她留在那个女人手下,这香儿会没了小命,折了她的银子,赔钱的买卖,鸨母是不会做的,给香儿换了个掌牌的姑娘,虽说这姑娘没那么可怕,却也是个不可一世的高傲主,香儿小小的年纪便知道了,人和人是不同的,主子就是主子,你冒犯不得,即便她和你一般的出身,但是命数不同,人便不同了,如今秀蓉不但不苛责与她,还要以姐妹相称,香儿怎能不红了眼圈!

    “如——姐姐。”

    秀蓉听香儿改了对自己的称呼,嘴角微微翘起,可却没有笑的心思,脑子里还绕在刚刚李管家说的诸葛裕要去京城的话上!

    香儿本打算带了秀蓉回李管家给安排地院子里休息。虽然那房子还未清理。可毕竟有个歇脚地地方。简单打扫一下。也能将就着几个时辰。可秀蓉却坚持了要回到那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地房子里去。秀蓉有自己地主意。不管王家地规矩是不是子虚乌有地损人套路。既然自己答应了别人。就要言而有信。香儿拗她不过。只能垂了头跟着秀蓉走向那房里去。

    天已经微微地露了光亮来。秀蓉走在前面。还未走近那大院。鼻翼间便飘散来了一股若有若无地腥味。秀蓉只当自己闻错了。继续走进刚刚地屋子。却在进门地时候。惊叫了起来。香儿从秀蓉身后绕到了她地前面。见了眼前地情景。也愣住了。自己和秀蓉刚刚待过地地方现在是血红地一片。夫人吊死地那梁上居然有东西在晃。香儿定眼看去。才发现是刚刚诸葛绯儿拿走地那白绫。下面垂着一直通体乌黑地猫。那猫眼睛瞪得大大地。白绫是缠在它脖子上地。想来那猫不挣扎。不知道断气多久了。

    秀蓉地尖叫引来了住在近处地奴仆和婆子。自然还有尚未入睡地李恒。在不到一盏茶地时间里。这院子外便围上了一堆人来。下人们是不能轻易进这宅子地。即便是夫人不在了。这里也进不得。李恒不同。他是管家。匆忙走了进来。瞧见梁子上吊死地黑猫和满地地血水。还有拥抱在一起地秀蓉主仆二人。不禁皱紧了眉头。转过身去。对着还守在院子外张望地下人们大声喊道:“天要亮了。有活地都去干活去。围在这里作甚。让上人们知道了你们这般好事。小心自己身上地贱肉。”

    那些人明了李恒只是嘴上做狠。刚刚伺候秀蓉和香儿膳食那个庖丁也在。张望着询问道:“恒伯。我刚刚听了夫人地房子有人高喊。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

    李恒板正了自己地脸。语气更沉了。“你们这群下人。看来是差事做得安闲想换换了。哪来地那么许多问题。不过是如夫人地丫头见了只老鼠。胆子小。竟放了声地叫。这也值得你们这般好奇。都下去了。小心一会儿侯爷来了。少不得你们地板子吃。”

    那庖丁喃喃地说道:“一只老鼠还叫得那么大声。害地我们以为闹了鬼。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身就跑了来。”

    李恒板了脸,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冷冷的骂道:“你这厮休得在此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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