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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奋起吧,太妃!-第35部分

小说: 奋起吧,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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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多,清流派就此偃旗息鼓。以太后为首的权贵派势力也有所削弱,太后以抱病,哭闹,绝食等等做法并未让皇上为此买单,显然她做皇后时和先帝玩的夫妻情趣并不能逼儿子就范。相反,太后不慈的形象已经在大周臣民心中有了定数,皇上皇后孝顺而不愚昧的行为得到众人的认可。景乡侯为了女儿的后位,国丈的美梦,开始夹紧尾巴做人。熙宁帝终于不再完全受制于两派的势力制约,开始展露拳脚。
   
   这一切在翠微殿混吃等死的那位娘娘无关,后宫的敌人一日日减少,又一日日加进了新人,她纯粹是把这事当成了升级打怪。低调的林良人,跋扈的慎才人,嚣张的叶才人,都是世家各方送给皇上玩的玩具,兴致来了,逗弄几下,用不上了,直接丢弃。她的聪明淡然也让他心里暗暗吃惊,女人太过聪明让男人感到害怕,过于愚笨让男人觉得无趣。她的聪明好似一滩浅水,一眼就被他看穿,却能迷惑其他人。不是藤蔓,不是大树,只是一棵暗夜优昙,闲时沉眠不开,月夜华庭,香缭雾绕,美的动人心魄。只让他一个人看见,这种美,这么媚,像沙蚕一般日日夜夜咬着他的心口,让他酥软沉醉。   
   她从来都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最爱的永远是自己,对方永远是心里的第二顺位。这样的爱真是太凉薄,也太自私,却又是宫里最合适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一晚上,现在才成功,jj真是够了。
 慎才人副本完,下章开始包子。
 谢谢岚婧姑娘的地雷。
 生活不是小说,相爱就去争取吧,不要想我一样收场。努力在调整情绪中,希望不要影响到文。谢谢姑娘们的鼓励。
 
 
 
 
 ☆、皇上吃醋
 
   
   熙宁四年五月;一夜倾盆大雨;隐隐雷声隆隆;冬虫怕主子被雷惊;战战兢兢的守着帐子外面,窗外的雨声;时而没了声,时而磅礴霹雳,五更时分;雨后现了金乌;檐下的碎玉,点点滴滴阶上鸣响。
   
   沈懿之迷迷糊糊只觉得空气格外清爽;又比平日多小寐几刻。懒懒起身;画眉着装,窗页上沾湿的碧云天纱格外剔透,和那雨后湛蓝的天幕一样,都散发这清新怡人的香气,沿着洞开的窗口望去,冷香微风徐徐吹来,带着翻新泥土的芬芳,盛水美人焦的清甜,涂油肥绿树叶爽利。这样充满诗情画意的早上,真的让人很想振臂高呼,活着真好!别指望这位娘娘此情此景来个吟诗作赋北窗里,她最想做的是大吼几声,国骂几句,要宣泄心中的快意,为了不被当成神经病,这些抽风行为都在心里默默实施了一遍。
   
   用完早膳,小雨连绵不绝,这会披着蓑衣,踏着木屐,在雨中青石板上漫步,风流惬意啊。冬虫一看她发呆傻笑的表情就知道要坏事。他们这位娘娘,人是极美,性子也好,皇上宠爱,就是有个毛病不大好,偶尔来个发呆傻笑,不出意外绝对要捉弄人。这几年贴身服侍,让冬虫自以为掌握了娘娘时不时抽风的规律,她适时说:“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娘娘您最喜欢这句了,老是念叨,可不是形容这般好天。”
   
   沈懿之眼里精光一闪,用赞赏的目光瞅着这位贴身宫女,笑道:“冬虫啊冬虫,你真是本位心里的一条虫。”
   
   您不要用这么美丽的表情来说这么恶心的比喻好不好,娘娘又一次刷新了冬虫心里的下限,她忍着抽搐的冲动,说着:“奴婢谢谢娘娘夸奖,雨中散步委实浪漫,却不想这细雨如针,清风如扇,全往人身上招呼。不一会儿,鞋上衣上半透不干,黏黏糊糊,冻冻缩缩,着了风寒不打紧,没了风度才不好看。”
   
   沈懿之有时候喜欢开点小玩笑,不过她最怕麻烦,什么麻烦什么就不想干。冬虫还真说到她心坎里了。知道这姑娘平时是话多了点,却着实为自己着想,并未恼。因她喜欢临窗读书,桌椅茶水一应俱全摆着,闲闲的倚在美人靠上,大抵是夜里睡的多,白日里太阳穴里的经脉跳的欢快。冬虫机灵的上前帮她按着穴位。   
   “娘娘,今日您头不疼,就别费神读书了罢。”倒不是沈懿之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上进青年,实则是古人的生活实则无聊,她又闲不住,心里有些话无人可说,付诸于纸上又太没安全感,索性寻了古书文字,得了一两妙句也能乐上半天。
   
   雨后粉铃铛花穗摇摇欲坠,独独落了飘零之意,阑珊可爱,她吩咐夏草带着花篮去采些凤仙花来染指甲。沈懿之记得旧年在乡下外婆家的时候,曾摘了门前的凤仙花合着绑在指甲片上,过后泛点红。古代染指甲前期步骤和讲究特别多,也就是富贵人家有钱有闲去享受。夏草带来一群宫女,用着琉璃碗盛好花朵,有人用花臼碾花汁,然后用细网布筛子仔细过滤,用花杵将方盒小格里的粉末合着花汁搅拌,就像是现代流水线上做工一样,小宫女们动作优美,神情喜悦。沈懿之坐在贵妃椅上,好奇望着绯红浅白的粉末,冬虫在一旁介绍道:“娘娘这是矾石、千层红、细盐、红砂末、石灰、珍珠粉。”
   
   “什么,还有石灰!”她舔了舔嘴,很想问着东西不会有毒吧。
   
   冬虫托着她的手,用细棉布沾水仔细擦过,不解她为何这般惊讶,解释道:“只是少量石灰,着了好上色。”
   
   沈懿之又不放心问了一句:“可都是这么染。”
   
   “回娘娘,都是这样染,这是娘娘的分例呢,您往日不肯用。”夏草嚷嚷回道,这两年她又长开了些,面容皎好,声音脆然,只是不改爱玩爱闹的性子。冬虫私下底委婉说过,请沈懿之敲打下夏草。沈懿之喜欢爽朗的性子的姑娘,做事不算靠谱,说话却从不隐瞒。十七岁的年纪何必和她这个伪萝莉一样装深沉。“宫女们用凤仙花汁随便一染,不管是红的黄的能上色就算成,娘娘玉体尊贵,用的是宫内秘传的染指法。用香露银粉掺杂其上,便是蝴蝶蜜蜂也能招来。”
   
   沈懿之好奇看着,染指甲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在现代她连个指甲油都不会刷,夏草先用指甲钳把她的指甲个个修成长圆弧形。一层层刷上去,这种不是在指甲上染颜色,和现代刷的指甲油挺像,都是镀上一层绯色珠玉光,闪着点点银沫,光彩动人,有暗香盈袖。连手指的主人都看呆了去。
   
   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冬虫不让她碰东西,出恭,冬虫给提裙子,喝茶,夏草服侍,吃饭都是她们给夹到口里。沈懿之哭笑不得,足足等了三个时辰才好。谁说古人没电脑没电视就无聊一天,涂指甲就能弄一天。
   
   大功告成,沈懿之抿起嘴角,笑了起来。唇畔笑容如花绽开,伴着浅浅梨涡,外面的门就猛地被撞了开。   
   暗惊之下,笑容僵在脸上。她低头回眸,看着那道重紫金龙身影缓缓而入,显得格外鲜亮。小乙递一个眼神,沈懿之瞧着是皇上不让通报。眼帘微垂,再抬起头时已换上清浅温婉的笑容,极柔极暖。即便隔着影影绰绰的帘子也能接受到温暖的照拂。
   
   她迎上赵煦,看向他,语气里不自觉带来一丝娇嗔:“皇上这会赶着雨来,怎得不等雨停,淋着了可不好。”
   
   他大手抚上肩上乱动的小手,淡淡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着凉,爱妃当我是三岁小儿呢。”揽着她削瘦的肩,一同往贵妃椅上坐去。
   
   因肩上衣衫并未有湿意,她拿着手巾轻轻擦了擦他的面上的水珠儿。
   
   赵煦任由她的动作,大手从她的肩顺到脊背,两块凸出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如此迎风能倒的美感让他心惊。“懿之别再瘦了,朕一只手就能掐住。”
   
   初夏以来,几场雨带来炎夏的气息,沈懿之身子耐不住热,一应饭菜全咽不下,只能堪就些水果粥类,把冬天蓄养的肉全消减了去。往年夏天苦夏是常态,今年却是最为厉害,太医诊脉也瞧不出个啥,一日一日人比黄花瘦。她没和人说,自己口里乏味,吃什么都尝不出来,冰凉的手指触到他温热的掌心,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几日多吃了些,还胖了,皇上可是冒雨来瞧臣妾吃饭的。”她睨着他,打趣道。
   
   “传话下去,爱妃胖一斤,朕就有重赏。”他对着帘外曹德的方向道。转过身来,道:“今日绵绵细雨,朕想爱妃定然无处消遣,来陪爱妃说说话。”
   
   不知有什么话让皇上冒雨前来,沈懿之歪着脑袋想了想,皇太后六旬万寿,皇上特意开了恩科之试,考取拔贡,朝廷入册,三甲出炉就在近日。
   
   “皇上自是得了新人,所以这般喜笑颜开。”
   
   赵煦哈哈大笑,说着:“今日朕在大殿之上召见了新科三甲,状元乃是故人,朕既为大周有了新状元而喜,也为故人终于得偿所愿而高兴。说来,这位故人和爱妃颇有渊源。”
   
   沈懿之抬起头来,嘴角下意识噙起一抹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冷意一闪而逝。依旧笑道:“皇上圣明,大周之福。臣妾恭喜皇上喜得状元。”
   
   他牢牢扯住她的手,用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蔡晋原乃是恩科状元,懿之开心吧,今日也能加餐多食。”声音虽温柔,却带了一股煞气。
   
   沈懿之心里大呼不妙,蔡晋原是何许人也,从皇上口里说出分明是她的故人。冬虫夏草也未曾提过此人,原身究竟和此人有何关联。她张嘴欲言,却被他的大手捂住,喃喃道:“懿之当初是朕不好,不该在当街抢人。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们现在也过的很好,你就原谅朕。”当街抢沈懿之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荒唐也是最正确的事,他们的缘分一早就不是天注定的,是他抢来的。
   
   她被弄糊涂了,此人还和当初抢她有关,莫非是抢人的帮凶,不对,帮凶得了状元,皇上为什么说自己会高兴。“旧年往事如青灰,皇上不必纠结。”
   
   虽然她话语柔和,态度正常,却更让他惶惶不安,苦笑道:“有因必有果,懿之不必那话来安慰我,你心里不开心要告诉我,不要憋着。”
   
   沈懿之被他的话噎住了,她哪里不开心啊,皇上您真是想多了,试探着问:“臣妾不开心会告诉皇上,皇上有不开心的事也要告诉臣妾。”
   
   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你曾和朕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朕就是大周的天子,做了违背上天的事,老天爷处处容忍朕,朕也不知道哪一日,这天会不会也变了,变的不容朕掌控。”目光悠远,似想到了不好的事,脸上尽森冷之气。
   
   “你的出现是异数,蔡晋原的出现也是异数,这条路和当初已经不同,也许下一刻就是悬崖,也许是永远一马平川,但毕竟不同了。”扯着沈懿之的手,猛地一拉,半拥她入怀,冷冷道:“所以,懿之不要再想着蔡晋原了,他心里没有你,只有余年年。”
   
   沈懿之倒抽了一口气,脸都吓白,被话面上意思惊呆了,半响才明白,这关系得多复杂,原身喜欢蔡晋原,而蔡晋原喜欢余年年,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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