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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部分

唐朝好男人-第411部分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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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弘赶紧上来给哥几个挡住,“郑弘,不论外面他们什么称呼,几位跟前不变。”

“对嘛!”程初大嘴一咧,扭头朝我几个撇撇嘴,大模大样地先自顾自己坐了,下手上拍了拍,“老曹,来了就不用拘谨,这边坐!”

朝郑弘拱拱手,道贺的话就不必要说了,没多大意思。就像我从来都不接受郑弘的感激一样。当时我是拿了重礼给办的事,有今天的排场是人家拿命拼出来的,就朝廷把荐举之功算我头上也是它一厢情愿,我可没半点居功的想法。

就是平时聚会一样。崔彰习惯性得客气了几句,大伙依旧平时的气氛,郑弘面面上该忙就出去招呼,后面哥几个酒菜果品胡言乱语。话头最多的倒是程初。能看出这小子痛并快乐着,三句话不离水军,仿佛一夜间水军已经成为大唐的主力军种,跑着旱船就给周边国度全横扫,还想打人俱兰国(巴基斯坦境内),就因为他家低下的商队在那边倒卖金精时侯被当地政府收了税去。

趁程初大谈水军,拉了曹均交代几句,把厉害挑明了。想在军中再进一步就得力保程初安康,有事多担待,没事多操心,程初出事比他自己出事都恐怖。他出事程家肯定会照顾曹家妻小,往后家业必然兴旺;程初一旦出事,那就完了,全家都会当反革命镇压,生不如死。

不是吓他,是实话,是把曹均当自己看,属于临行前对他的关照。曹均也明白其中利害,私下指天盟誓,誓死护得首长安危,绝无丝毫懈怠。

只能尽这么大力了,说起来秦钰也是一脸的关切,知道程初性子的没人放心他,不知道程初性子的没人敢靠近他,领兵是个技术活,但总觉得程初和技术行业有点格格不入。

“哎呀,几位小将军都在啊?”正和大家探讨水军最深奥义之时,这声音一出来就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激灵,老天,您开开眼吧!

“本说不凑这热闹的,可孙女硬要来给她郑叔叔贺喜。”上官大人很随意地就在我跟前坐下了,“近日朝务繁忙,也没空找子豪切磋。得个空就不好闲着,阿史那度骨咄将军随后就到,就趁个热闹吧,哈哈……”

曹均脸色有点发绿,程初倒是很期待的样子给上官大人敬了杯酒,那边崔彰和秦钰很默契地点点头,看来准备联手杀这老头了。

看得出郑弘和上官丫头投缘,俩人总是叽叽咕咕说地喜眉笑眼,短刺柄上绛红的缎带缠绕的精细,到了女孩手里连凶器也装扮得秀气,握在粉嫩的小手里说不出的诡异。

“王叔叔,王叔叔!”

“啊。”拿了牌假装犹豫,很投入的神情减少丫头的注意力。

一只小手伸过来给我牌甩了桌子当间,“鱼都上岸了,有什么好思量的,赔钱就好了。”

赌门虎女啊,这么小都认得牌路,受不了。

“您上次拐的那孩子卖掉了么?”丫头边说边爬我腿上在牌桌上露个头帮我取牌,手气不错!

“没卖,搁家里养着呢。”收了上下家的钱心里爽快,鼓励丫头继续,但要先把凶器收起来。

别说,丫头技术比我好,连续两把了,全进多出少,看来这个月有希望摆脱贫困,“在公主府上正学您的大作呢,好些地方都不明白,总是想问您。”

“我胡写的,其实自己也不明白。”收了上官老头赔来的钱,堆了一堆很有成就感,朝腿上的小人鼓励道:“快,给叔叔抓张梅花,全靠你了。”

“那往后问你题目时侯可不能敷衍,要精心作答。”

“好!赶紧抓牌!”

“梅花。”

……

大胜!都忘记自己是给郑弘道喜去的。回来就变态狂一样蹲了花坛上数银锞子,沉甸甸压手,很幸福的感觉。

“怕有十多贯。”老四伸头朝我包包里扫了眼,隐秘道:“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

“十数贯变数十贯的办法。”老四很深奥地捻了颗放眼皮低下看,好像她真能看成两颗的架势。

“说说……”话一出口利马有点后把悔。

钱袋已经到了老四手里,全撒了花台上一五一十的数起来,“十七两。”

“咋?”

“您拿去和我姐换十七贯铜钱。”

“下来呢?”

“然后拿来给我,我再换给您十八两,这不是多了一两了?”

“你咋不换给我?我换你十九两。”骗瓜子呢,倒外汇倒我头上了,就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国际业务部的三个科长都是俺拜把子兄弟,蹲银行门口的外汇贩子见我也得喊声大佬!

“随便说说嘛。”老四给空袋子丢给我,“过些日子银价上来了,若趁机换些银子放家里,过个三两年再换出去……”

“谁给你说银价上来了?”银子不是法定货币,本就流通得少,大面上几乎不参与易市,根本不可能感觉到银、铜之间的比例有明显变化。

“后半年朝廷不是打算投钱下去开采铜窟了吗?铜一多,银子自然就上去了。”

“谁给你说的?”惊异地看着老四,丫头消息灵通啊。这才提出的事,三省上正议呢,到她嘴里就下了结论了。

“您桌上摆的,我不小心看到了。”老四心安理得地朝屋里指指,“刚您和我姐不在,我趁手翻了翻。”

“那也不对,这可是打算铜矿、银矿一起开,到时侯谁产量多谁产量少还说不来。采矿的事谁说得来?银出产多的可能性很大,不是更贱了?”

“话是这么说,可中间总有个间隙。”老四嫌站了累,跑过去搬把竹椅坐我对面,“铜是一直采,中间从来没间断过,只要下钱下劳力出产定是立竿见影地涨;银不一样,朝廷禁采多年,如今就算这禁令若解了还得个时间推行,寻矿眼、预备家具,还有多年不采熟练的工匠也不足,三五年里不会有大动静,这期间铜已经出不少了吧?”

打量老四半晌,问道:“你认识张红兵不?”

老四摇摇头,“谁?”

“哦,没事。”放心了,不是我那个做期货耍铜耍跳楼的同学,“下次不许翻我东西……想翻可以,先给我说,得经过我批准。”

老四满不在乎地点点头,“那您心里有底了?”

“拿闲钱弄,不许耽搁家里用钱。一点点积累,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倒是个好办法,比陇右上吃苦受累好得多,老四的见识已经开始朝多元化发展了,就刚刚那推断连我都没想到,太不可思议了,老四这丫头的脑子简直就是为了赚钱设计的。

当然,我没有否定其他人的意思。不过我现在这个银监的职位的确对家里生意上的帮助很大,信息就是财富,何况往往得到的是第一手资料。看来有必要把这个位子拿住,拿紧,直到我退休干不动了再上书朝廷:往后凡是银监府里混饭的不论什么出身,首要不能参与任何形式的商贸活动,必须成立专门的监管部门来监督银监府一举一动。现在假装没知觉,虽然建国初期朝廷就铭文规定过五品以上不入市的规则,但大家好像都忘记这条了,这不能算什么好事。

“也不能算坏事吧,就好像你家一样,什么都推了人陈家头上,到给你王家养得肥头大耳。”兰陵无奈地伸了个懒腰,“大家族暗地插手行商由来已久了,如今稍微放开些,少了些遮掩,到也更清楚这些家族的举动。”

“我没这意思,就是问问为什么今年农学和织造学招生权利要上交给司农寺和少府监?想过没有,这样有多少出身低的人过不了这槛子,一下把招生的范围缩小太多了。”

“也不能光看坏处。有了细密的筛选,不是什么人就随便能进来的。前两年是缺,如今名声响了,报名的多了,就该有个挑选,免得不该教的东西让不该学的人偷去。”兰陵将手里的卷宗扔了一旁,“不光是农学、工学、织造学三家,包括航海舰船的那些学府都开始筛选了,咱们辛辛苦苦折腾的东西,别人边听边偷,倒不摊本钱,顺手得很呢。”

“拿住细作了?”兰陵这话对,可能是经商时侯开窍了,知道自己下本钱辛苦,开始知道维护自己的利益,不像以前那么大方了。

“有,工学里才出个这事,紧接着就在我作坊里逮了个,绝不止一个,你那边也得小心了。”

“织造作坊?”

“这次是瓷器作坊。织造作坊包不准还多,毕竟用的都不是可靠人。”兰陵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漏出多少东西去,现在正追查呢。”

点点头,“绝不能手软!”

第381章 奸细?

“说不定你就是奸细。”

“去!”颖笑着空打一下,“这么勤快个奸细可不容易,连孩子都养下了,怪辛苦的。”说这抱起打瞌睡的九斤朝厢房去了。

“二女也像。”

二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蹭我跟前抬小脸一幅纯真的模样望着我。

“好了。”拉过个枕巾给她脸蒙上,叉开四肢倒了炕头上,“咱家没值钱东西叫人偷,爱刺探刺探去,不费这神。”

和带研究所性质的学府不同,朝王家派再多奸细来也没收获。比起织造作坊,花露水和素蛋作坊的情报更有价值,不过秘方就别想了,有二女保管,我都不知道藏在哪。大不了给酿酒的工艺学去,周围这些国家拿这本事回去没多大好处,有几斤粮食够他们糟践的?

“要不要妾身看住达莱?”二女顶个枕巾幽魂一样爬了炕角暗处摇晃,连说话都带了颤音。

“看住她能咋?真是奸细也就偷点织机图纸罢了。不用偷,要了就给她,也得有地给棉花种出来才行。”还是兰陵家的瓷窑更有价值,外面给这手艺学回去可不得了,拉到哪都能换钱换粮。再就是农学和织造学的一些科研成果,这才是外人感兴趣的地方。

张馥就表示过担心。随了时间推移,张氏兄弟在算学和格物上的造诣越来越高,也更深刻地理解到这两门学科于国于民的重要性。在张馥看,越是重要的东西越要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不止一次地提出教学对象精英化,教学规模袖珍化,教学内容筛选化,有针对地挑选学生。过程要严格,身世要清白,品行要端正。资质高,天赋异禀之余还得相貌堂堂,如不符合上述条件者请自便,宁缺毋滥。

建议停止集成化规模式教学,恢复传统师徒间口传心授的教育方式,而且教学内容得分出轻要,针对不同的学生教授不同的内容,避免学生里有集大成者出现。这样就是有泄露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无伤大雅。

恩,有理!看着张馥同志认真的表情我有点后悔了,对他我可是顷囊相授,要不要给面前这个集大成的家伙拉牌楼上烧死,或者打成痴呆?

“你怕谁学走了?”不好好在工学里上班,跑织造里鼓动我当学霸,看来李敬玄这领导脾气好,搁刘仁轨早给他记八次旷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张馥见我口气不善,给我讲述了工学里发现奸细的全过程。总之是个留学的,学成后唐政府也给了人家相应的职位,算是边在大唐打工边完善学识。来大唐本就是学明算的,一个是当时学这个的不多,二来留学期间努力刻苦,所以在这小圈子里逐渐混出了名声,被国子监聘为侍讲,这么以来也算是教授级的人物了。

成立工学时,李敬玄运用在弘文馆里打下地人脉基础大肆搜罗有关方面的人才。而这个异国教授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也进入了学府。这本无可厚非,既然牵扯了算学,在人才凋零地时候用一两个外国人不是大事,关键在于这外国人有点过于好学,老是问些他不该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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