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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唐朝好男人-第227部分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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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把你直接放了吐蕃去比养草还厉害,你就是个大祸害!”兰陵捂嘴笑得畅快,不时朝我脑门上撞红的地方戳一指头。

“活到老学到老,要不是农学里专家提醒的话,还真想不到呢。”这年代没有那么多选择,粮食多寡直接影响到一个王朝的安稳,大部分的朝代更替都是由天灾直接引起的。“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过那高产种子你多留神,我觉得能单独将这个部门划出来最有效率,交通便利的地方大多是粮产区,能照顾的首先照顾。实在不行就将部门商业化,用科研成果来养活自己,不分发,耕农自愿购买种子,算下来收益不少啊。”农学要是成立自己的商业育种部门,那就没必要看人家脸色要经费了,钱山钱海。

“胡闹!”兰陵不满道:“行商行到庄稼地了,做谁家的生意我都可以不管,可赚农户的黑心钱,单从我这里就过不去!”

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就成黑心钱了,又不是卖假种子。兰陵觉得话重了,坐我身边温言道:“或者算下来是农户和国家得益了,可这话在外面万万说不得,不是你我说不得,连皇上都不能开这个口。这事我留心,尽量能找个地界先搞起来,仍旧是朝廷无条件供给,产量高了朝廷也得益。”

“不用敷衍我,我又不是想赚这个钱。既然有难处就算了,不过我家明年要播高产种子。你庄子上要不?”既然直着说有困难,我不在意贿赂一下。

“要,怎么不要。”兰陵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有你呢,我可得沾这个光。”

第234章 集体、个人

自从拒绝刘仁轨的无理要求后,老家伙再都没提这个事,也没有因为受了顶撞产有刻意针对我的行为;我也乐意将这件事揭过去,见他依旧是恭恭敬敬,一团和气。

麦收前,刘仁轨再次建议让农学的专家下去和工部在关中各部粮产区协助监督,我寻思了下,答应了。既然着手粮食产量,进行一下实地考察还是有必要的,临行前给大家都打了招呼,不插手工部的正常事物,只考察,不监督,不要让人家对农学产生误解,手伸太长了有害无利。做动员报告时候刘仁轨就在我旁边,没有提出异议,老脸板得死平,看不出究竟。

不是和他对了干,在确保农学的独立性的基础上,既然和工部是盟友,就不要干一些让盟友厌烦的事情。现在正和工部处于蜜月期,曹尚书竭尽所有的为农学提供方便,没有理由去破坏这份和谐,我在其中扮演个缓冲的角色。努力去消除刘仁轨带去的外交压力。说个难听话,曹尚书这么合作,大部分是冲了皇家的面子,而我这个少监多少还能说上话,至于老刘,人家该不认他就不认他,没人愿意和个麻烦合作。

刘仁轨估计也认识到这点,我行我素的同时也对少监所作所为极少约束,时间一久,农学的两位领导之间形成了矛盾的默契,看似格格不入的俩人却高效地引领学院步入正轨,短短时间里让农学的规模一扩再扩,并形成了独有的风格和运作体系。就这一点来看,不得不佩服兰陵当初在用人上的眼光,刘仁轨的才干固然卓越,能把我这个混吃等死之辈的潜力挖掘出来更是不易。

“不必妄自菲薄,你本就不是泛泛之辈。”兰陵被我一记马屁拍得舒服,喜眉笑眼地靠我背上,“外面那一套少用我身上,咱俩之间还用不上这么恶心的奉承话。”

“真话,怎么就成奉承了。”我有个优点,别人有过人之处绝对心服,但是不是口服就要看心情了。这些天兰陵又变回了女人模样让人喜欢,不介意说点恶心话润滑下两人的关系。“可惜了,你若是男人的话……”

“过了。”兰陵回手轻轻捏我一把,“我是女人,或许老天愿意让我当个女人,你不是说过凡事都有两面性吗?是好事。”

“看,你又误会,看来心里还有怪念头。”我笑着拽过她手握住,“我意思是,你若是个男人的话,这会就是个王爷了。”

“去!”兰陵扭身拍了一掌,悠悠道:“你是个有本事的,这么久相处下来,能看清的早就看清了,这样的人世间少有,或许真应了大隐于朝的说法。区区三、四年时间,若将你的功绩细数下来……”

“那得有个封赏吧?起码给俩钱花。”制止兰陵说下去,嬉皮笑脸的打断,“有碰巧的事,有在你跟前显摆的想法,其实最多的时候还是为了我自己,所以算不算功劳都行。若真过意不去的话,你将内府花露水的收购价提高个一两成当个补偿就谢天谢地了,是吧?”

“美死你。”兰陵捧了我脸笑笑,“若晚生个几年嫁了你王家兴许是最畅快的事,不过现在也好。权当你欠我的,作牛作马来偿还。撩拨个寡妇家不守妇道就算了……”

“你有负担?心理上有压力。”

“没有。”兰陵摇摇头,不好意思道:“心安理得,一点都没有歉疚的想法。都是你,弄得人连道德底线都守不住。”

“嗯,我也没有,嘿嘿。”

麦收期间,放假是唯一好处。颖既然打定主意要在麦收后种荞麦,我请教了专家后,挑了最适合关中地区种植的荞麦种带了回来。如今家里耕地面积翻了一番,原来的粮仓显得小了,专门又腾了个空院子出来存放。管家最是卖力,墙壁拿石灰刷得厚厚一层,点了木炭把院子里的空房烘烤数遍,空旷煞白的大房子如同太平间。

“我明天去,你家里歇息一天。”看颖累过了,和往年不同,前云家的佃农需要重点帮扶,一来心理上有障碍,二来人手也不够,还不习惯和王家佃农搞协助。

“妾身歇也歇不住,就您说的,瞎忙。”颖平平爬在炕上正享受二女的推拿,哼哼叽叽不停,“这眼看就收完了,看产量,还是咱新买的地肥。过两天缴租子夫君管,地里就让妾身一气忙完。”

“明天带二女一起,达莱呢?让她帮忙打把手,反正麦收上棉花作坊里没人。”

“她不行,正筹建新作坊脱不开身。没多少时间了,撵棉花下来前得把新作坊布置停当,夫君不胜到新作坊上搭把手,往后那是咱家的大进项。”

棉花作坊与众不同,防火是重中之重,一个火星子就能让一年的心血付之东流,防止万一起火不至于火势蔓延波及庄户,专门选了个开阔地界,远离村落,光井就打了四口,三个库房都独立起来,谁不挨谁,中间专门引了水渠,一旦起火有个缓冲补救。

设计的复杂,工期相对长一点,现在人手不够,勉强没停工而已,达莱带了丫鬟前后操持,尽量让有限的人手发挥最大的效用。

感觉颖分派我过来是添乱,远处看达莱指挥自若,一近前就变得缩手缩脚。“我马上走,转过来找茅房,小解完就走,你该干啥干啥。”没有取得主帅亲临三军效命的景象,工匠都外来的,几乎都不认识我,人家也没偷懒,感觉自己很多余。

插不上手,满庄子乱逛。看来今年养鸡是主流,家家户户都一院子鸡,少则七八只,多则……没仔细数,大概有十来只吧。云家的荷塘已经成了气候,荷叶重叠在水面上,一派生机,唯一不同就莲蓬稀稀拉拉没几个,误了花期能有这个效果就很不错了。八百亩的荒地改造工程远未完成,云丫头带了一帮忠心佃户仍在大日头底下开挖,见我过来远远的挥挥手打招称呼。

“不过来,你忙你的!”我老远朝云丫头喊着,制止她准备跑过来的打算。这丫头有意思,眼尖,每次我从这里路过,不管多远都能被发现。旺财不知道我喊什么,满怀敌意地朝远处叫唤几声,给我壮胆。“叫啥,人家都忙,就咱俩游手好闲。”

旺财对我的夸奖很得意,吐个舌头摇摇尾巴,跑河岸下喝水去了。自打云家开了河渠口,现在水势比以前大不少,找了个木棍戳了戳,深的地方水能过腰,不错,再过几天能来游泳,比家里池塘干净得多。

庄子上有两处地方我轻易不过去。一处是学堂,我对学校,尤其是中小学过敏,准确地说是对铃声过敏,不管是电铃还是手摇的那种,一听见就生不如死。造纸作坊也不去,绝对不去,在外人看来是王家的产业,可一踏进作坊就有好像到了别人家。我的地头出现这种客场的感觉让人周身不舒服,我不愿意找不自在,来回过往刻意屏蔽它的存在。

再过一半年就好了,兰陵已经下决心对造纸作坊的领导班子进行换血,老四和二女精心挑选了自己可靠的人进入作坊适应学习。一旦时机成熟,取而代之的那一天,绝对要在里面睡上一宿来显示我的统治地位。跑到坡上找了个阴凉草厚的地方,不错,松快地睡了一觉。

“入夏了,谁还这么无聊?”在庄子上闲散晃荡了一天,刚进家门颖就递我了双皮手套,长腰,能拉半个手肘上。

“一天也不沾家,达莱都回来了。”颖接过手套仔细收起来,“军部上派人送过来的,别人都领了,就差您一人。”

“哦?拿来我看看。”听颖这么一说来了兴趣,将手套翻来覆去的端详。大气,有军用品的厚实感,手掌处加了一层皮垫,更加耐磨耐用。高腰处开了条长长的岔口,两排小空打得整齐,对于这个设计太熟悉了,根本就是系鞋带的地方,各人胳膊粗细有别,这个创意很好地解决了松紧问题,赞叹道:“不错,真好。”

“不好。”颖不情愿地贬斥着,“去年夫君才弄的玩意,今年就进了军伍,这么大便宜不知道让谁家得去了!”

“呵呵,管人家谁得便宜,冬天手不冻就行。就是给了咱家造,光从胡子那买皮子,不亏钱都是好的。”我把手套拿给颖看,“明显不是胡子的手艺,稍微硬点,可结实,咱家有这本事?”

“咱可以做棉的嘛,谁家有棉花?”颖嘟个嘴不认输,倔强道:“纱的也行,不分季节,什么时候都能戴,又不是非得戴皮的。”

“天下的好处咱不能一家沾完,知足吧。”不知道是谁的作坊,但绝对和兰陵有关,熟皮工艺改进了不少,估计谁家胡子作坊遭殃了,被弄走了传家秘技。不道德啊,偷师学艺,兰陵真的堕落了,嘿嘿。“这事我有计较,你不操心。麦收后荞麦种子发下去,通知各家各户,成熟后不要留种,往后咱家所有的粮食都不能留种。”

“老从农学上拿不好吧?”颖在顾虑,认为我的做法过于奔放,“时间长了遭人诟病,对夫君名声不好。”

“用你的,啥名声不好。拿多少都给钱了,按粮食价钱称回来的,又不是偷。”今年农学上荞麦种子不少,试验田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多余的我就按荞麦市价买下,很公平嘛。已经交代下去,因为试验需要,高产不能留种的,往后就按一万亩的需求朝农学拉,这个钱我出。不让农民掏钱而已,又没说不让地主掏钱。

“那可得给人家说清楚,咱是给了钱的。”颖不放心地叮咛,“公家的便宜没那么好沾的,夫君可仔细着。”

一点都不大气,公家的便宜好不好沾我自有经验,买几斗种子至于不。给钱那是客气,想当年我将单位视为第二个家,从第二个家往第一个家搬东西多自在,多有归属感?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来到封建社会,我觉悟退步了,都知道给钱了,见外了。

对这点,兰陵就不知道和我客气客气,给多少拿多少,临了连帐都不结。“咋就不知道心疼人呢?”

“哦?哪疼?”兰陵拉过我,上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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