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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秦梅之烟断香微-第80部分

小说: 秦梅之烟断香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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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呢?”
  兔道:“夫人,圣上不准医官医治。”
  嬴政封闭了消息,才未让他病重的因由传开。
  “怎么能不准呢?皇上病得这么重,快请医官呀!”梅儿着急的对兔吼道。
  “圣上旨谕:伤因夫人而得,也只有夫人能治。”兔从容的说,仿佛嬴政的伤一点也不重。
  宫中生活过久,他亦变得冷漠事故!
  嬴政到底在闹哪出,他的伤因何而起,又该如何医治,真是急死梅儿了!
  兔端出早备好的药,递给梅儿,“夫人,医官已暗中看过圣上病情,再不医治恐回天乏术!”
  梅儿赶紧端过药物,为昏睡的嬴政清洗伤口,病因来自冒臻那一剑,嬴政竟一直拒绝就医以至腹部全是灌脓的黄水,梅儿心痛不已,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她吸了吸鼻子强忍泪水,轻柔的用药酒擦拭他的伤口。
  嬴政,你干嘛要作践自己!
  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嬴政十个昼夜,终于那双久违的冷眸睁开,一瞬不瞬的凝望向梅儿,他蛰伏在眼睛里的愁遗下的除了沉默就只有寂寥。嬴政病情才见好转能够下床走动后,便固执的要去上早朝。
  没办法,他本就是注重国事的男人,劝不住!
  反正他也上朝了,梅儿没事偷溜出乾潜宫透气,走着走着便到了曾经的寒梅宫,宫门一片萧条没有守卫,可一入内才发现里面并未变化,枝叶茂盛的梅树仍种在路径两旁,宫内陈设如旧,仅多了副画像挂在正殿内,那是芈露的画像,兴许他忘不掉的是芈露的容颜而非王梅儿的魂?
  芈露真的很美……梅儿聚精会神的看着,欲抚摸上画像。
  可手刚伸过去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问:“何人?”
  梅儿转身看到一个大男孩,扬着一把短剑对着她,“大胆奴婢,谁让你来我母妃的宫中!”
  “亥儿?”梅儿一眼便认出他是胡亥,是她心尖上掉下来的肉,亥儿转眼已经是个14岁的大男孩,好想摸摸他的头,抱抱他亲亲他,为他缝衣做饭,给他缺失了许多年的母爱。
  “住口,不准你这样叫本公子!”胡亥愤怒的举剑砍来。
  “胡亥公子,不可。”来寻胡亥的赵高看到情况不妙,制止道。
  赵高当了胡亥四年的老师教授知识,所以对他还是挺尊重的,故解释道:“赵老师,这贱婢以下犯上。”
  咸阳殿一事,赵高就随侍在嬴政身后,所以梅儿是何许人他早已知道,也不敢怠慢,“夫人莫怪,此宫殿圣上是不准他人随意出入的,请离开吧。”
  梅儿没理据反驳,不舍的久久凝望胡亥,最终行礼告退。
  甫一回到房间发现满地狼藉,宫奴们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看到梅儿回来,兔大喜,壮着胆子道:“圣上……夫人回来了!”
  “退下。”嬴政低沉的嗓音说出。
  宫奴们赶紧撤退,关罢房门,留下梅儿和嬴政独处。
  “去哪了?”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梅儿被眼前的阵势吓住,不敢回话。
  嬴政快步上前,把梅儿逼到墙角:“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回答朕,到底去了哪里?”
  “奴婢刚才出去走走。”梅儿不敢看他。
  “朕说过,只要你愿意,朕绝不吝啬送你回冒顿身边。”嬴政双臂抵住梅儿去路,霸道的气息压迫向她。
  他的眼神似杀人的剑气伤人于无形,梅儿小手揉搓着衣摆,鼓足勇气解释:“奴婢和冒顿没关系。”
  “没关系?冒顿得了你的清白之身,还说没关系!”嬴政一拳重重砸在墙上,大病未愈的他呼吸有些紊乱,闭目良久才调整好心境,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们这些匈奴女人都是荡妇……”
  “不,我不是……”梅儿急了。
  “不是什么?”嬴政追问。
  她不是什么?不是荡妇,不是匈奴人,不是哆啦阿梦……嬴政的话提醒了她,她是王梅儿,已经嫁给了练少华的王梅儿,她的清白之身,她的婚姻与责任已经承诺给了自己的丈夫,她怎么可以不忠!
  不如就在此刻断了吧!梅儿偏头回避他的目光,咬唇断断续续的说:“奴婢……不是……你的女人。”
  还是没有勇气把话说绝,只求陪在他和亥儿身边便好,她不该贪心的!
  嬴政凝望着梅儿,似要看进她的骨髓,轻轻一叹:“朕真是恨透你了。哆啦阿梦,梦……”
  原来是梦,缘来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  注:《史记》:“始皇为微行咸阳,与武士四人俱,夜出逢盗兰池,见窘,武士击杀盗,关中大索二十日。”
  

  ☆、第86章 情归何处

  
  梅儿搬去了乾潜宫偏殿居住,兔每天送来餐点,过上“他给自足”的日子,同嬴政已然咫尺天涯。撇开郁闷的情绪,梅儿一有空就去找胡亥,可惜只能默默的在远处偷偷看。
  偷看得久了,难免引发宫奴议论:“这女的谁呀?”
  “听说是圣上新宠的女人。”略知道些情况的宫奴说。
  “是吗,长得不怎么样呀。”宫奴打望,一阵唏嘘,“自从我秦统一六国,围绕在圣上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有哪个长久的。看着吧,不出两个月,还不是跟以前那些个夫人一样,被送去咸阳宫外的宫殿老死。”
  “未必,她可是住在乾潜宫耶。”宫奴紧张兮兮的左右张望了下,确认没有其他陌生人后才神秘的小声说。
  众人一听略有吃惊,不过更多的是羡慕嫉妒,居然住在始皇的寝宫,可以近水楼台朝夕相处,天下几个女人有幸获此良机。她到底何方神圣!定是个美人胚子?
  不甚了了的议论,多少会飘到梅儿耳中,直被说得羞愧不已,甚至到了自卑的地步,所以梅儿越发刻意的和嬴政保持距离。
  公元前215年,秦王政32年,始皇东巡。
  有大半年时间没和嬴政近距离接触,如今难得有机会同坐一辆安车却只是沉默,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梅儿都已变态成猫,缩在角落里挠车板。自己不清不楚的跟在嬴政身边到底算什么?
  自从兰池事件后向来寡言少语的嬴政更是吝啬言词,梅儿在角落里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都无法引起嬴政的责骂。
  终于,安车停下来,兔在车外说道;“公子,到了。”
  梅儿眼巴巴看着嬴政下了车,她不知车下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倒不如待在车上安全,本有此决定但听兔高声唤道:“夫人,下车吧。”
  车开到了咸阳远郊的一座房子前,梅儿尾随着进屋,房子不大却是温馨,袅袅炊烟偶然飘来闻那香气,应是房子女主人在做家常菜吧?
  “公子,请上座。”房子男主人毕恭毕敬的对嬴政道。
  梅儿循声看去,男子英俊不凡,身形魁梧当是练家子,酷酷的板着张脸,看着甚为眼熟。
  二人坐定,片刻后,一个女子笑盈盈的进屋,将热腾腾的菜摆上食案:“让公子久等了。”
  女主人欲转身落座,视线所及正巧撞上目光呆滞的梅儿,“哟,这是何人?”
  梅儿定了定心神,礼貌的回应:“奴婢……哆啦阿梦。”
  “何必这么见外,妹妹一块坐吧。”女子极度热情的招呼客人。
  梅儿腼腆的笑笑,“叫我阿梦就好。”
  曾经在宫中待久了,听到姐姐、妹妹的虚伪称呼就反感,直起鸡皮疙瘩。
  “好的,阿梦,快坐吧。”女子亲自拉她落座。
  “曦儿,不得无礼。”男子眼色示意着妻子。
  “岂会呢,公子来此就是为感受民风的,我何时驳过公子的兴致,您说是吧?”女子笑意不减,了然的看向嬴政。
  嬴政点头同意女子的观点,毫无架子的摸着肚子道:“起箸吧,朕还真有些饿呀。”
  菜的味道很好梅儿却食不知味,其间偷窥了他们好几眼,不得不承认他们就是当年的纪纲军侍卫长白骁和嬴政的姬妾司马兰曦,现在竟成了一对闲云野鹤,隐居在华山脚下。
  原来嬴政很多事情都隐瞒着她,彼此间因为不够坦诚和信任,以至今日僵持的局面!
  吃过饭后,司马兰曦把梅儿拖进内室换上一身轻便的胡服,“好了,出发。”
  “去哪里?”梅儿一头雾水。
  “公子每次来都会登华山。”司马兰曦眼珠子一转,玩味的说,“征服感,知道吗。”
  梅儿有一丝恍惚,她是司马兰曦吗,曾经寡淡内敛的她如今变得俏皮讨喜许多,兴许是出了王宫收获了本我。多么渴望成为司马兰曦这样的女人,自尊自信自爱,懂得审时度势,在正确的时机抽身政事,找到一位适合自己的爱人,过最自在的生活。
  而她呢,总在一个窘迫的境地,选择逃避!
  所以,梅儿问道:“我能不去吗?”
  见梅儿不情不愿的样子,司马兰曦一挑眉,打起官腔:“去不去可不是我说了算,走吧。”
  一行四人攀爬华山,他们一个个年纪都比梅儿大,耐力反而比梅儿好,缺乏锻炼的梅儿爬了不到十公里就累得气喘吁吁,主要因为华山险要,越往高处越陡峭,让人胆颤不已。嬴政还算怜香惜玉吧,见梅儿老拖后腿,硬拉着她往上爬,再后来不是很陡了便主动背她上山顶。
  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那么安稳,渐渐袭来睡意,待再睡醒,已在华山之巅。
  司马兰曦眼尖发现梅儿醒来,问道:“妹妹醒呐?”
  “嗯……”梅儿揉了揉眼角,看到嬴政和白骁在不远处喝酒闲聊,司马兰曦陪在她旁边,“什么时辰了?”
  “正好快日出。”司马兰曦指向天际,逐渐露出一抹白肚皮。仰瞻曙光初现,顿然神清气爽,他们挥洒辛劳的汗水爬上顶峰就是为了接受自然的洗礼。
  司马兰曦由是身心放松,偏头盯着梅儿,小声呢喃:“这么多年,公子还是第一次带女子来爬山哟,看来他真的放下了那段情……”
  “情?哪段情?”君王后宫三千,情向来短暂。嬴政还会有哪段情放不下的,是他吞并六国后遇见了上心的人吧?梅儿宁可这样催眠自己!
  而司马兰曦淡笑,不答。往事已了,前尘已忘,她不过是一个居住在华山脚下的幸福村妇。
  看到太阳冲破云雾升起,恍如隔世,仿佛又听到司马兰曦当年的话:“日落而非落,隐匿云雾中。晚霞亦非霞,乍现曙光色。”
  年华远逝的他们,还能再回到过去吗?
  下得华山,在司马兰曦家沐浴更衣以及用膳后,嬴政也不休息,作别白骁和司马兰曦,二话不说便把梅儿拽上马。
  马速并不快,甚至是往僻静人少的地方行,梅儿不知他的用意,可看马行的方向乃是折回咸阳。由于速度太慢,回到咸阳的时候城门已关,嬴政找了处沿河的破茅屋落脚。他亲自抓鱼、生火、烤制,那么驾轻就熟,鱼没有添加任何调料清淡却美味,因为吃的并非鱼而是一种心境。转眼一条鱼吃完,梅儿不舍美味,舔舔手指,甚至矫情了一把,涩涩的问:“还有吗?”
  总共就抓了两条,梅儿还明知故问。幸好嬴政向来大度,把咬过一小口的鱼递给她,梅儿盯着他好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又闭上,乖乖的接过鱼兀自吃起来。
  吃饱喝足后,呼呼睡起大觉,夜里天凉又没被子,梅儿不由往温暖的某处蹭。嬴政见她冷得靠过来,顺势抱住她,温柔的抚摸熟睡中人儿的头,轻轻说道:“朕,能给的都给了……”
  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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