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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62部分

小说: 菡萏乱 未离妖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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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指上至今依旧有带着戒指的习惯,习惯地往外偏一些,与其他手指分离。前世残留的习惯还真是多,现在才发现还不算太晚,或许还来得及改正。
  人影投在帐顶,半月暗淡无光,我想有一种叫做忍术的东西真得很适合鹤羽学习,他有那方面的天赋。身边的人不动,帐外的人亦不动,一坐一站拉锯着时光。
  “王爷。”你可以走了。
  端木渊依旧不动,不听,不说,提前的阿兹海默了?我瞥眼帐外的鹤羽,劲松般直立,抬头挺胸,就差撅屁股了,,我突然决定鹤羽很适合去忘川弱水,这世道正流行冰山男,尤其是这种天然冰山。稳婆隔着纱帐细细打量鹤羽的脸,面瘫程度达标,冷气指数达标,衣着品位out,不过可以培养,和阎王站一起很绝对。只是,貌似挖角很困难,但那身板绝对经得起虐,可是人家貌似签的是终身合同,要不和端木渊打个商量,他总不至于为个男人放弃天下吧。
  眼角瞄到鹤羽手中提着的漆雕食盒,我闭上眼,牵动鼻翼,不悔草。
  81  不悔
  “白,你不会回去的,对不对?”腰间的手臂收紧,曲洛看着我,眼神异常认真。
  回去吗?不想,不会。
  不悔草,皇室专用,高级避孕药。
  “靠。”我头疼欲裂地出声感慨,差点就忘了这档子事,竟然忘记要做防范措施,低级错误啊。不悔草!那药效也忒弱了点吧,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的东西也能算做高级,拍死我也不拿那百分之十开玩笑啊!
  “你怎么了?”靠?
  “麻烦下鹤羽,帮我把梳妆台上那只红色玛瑙盒拿过来,多谢。”我看着端木渊,很是郁闷。
  端木渊朝鹤羽点了下头,下一刻,鹤羽已立在床边,一手提着漆雕食盒一手托着玛瑙盒。端木渊探出手去,将红色玛瑙盒拿了进来,鹤羽瞬间退后几步,立在原来的位置,继续面瘫。
  “多谢。”我恢复些力气地抬手欲取玛瑙盒,端木渊看我一眼,手里的盒子从右手递到左手,停在我能够触及的范围之内,我眯眼看他,你什么意思,触我霉头。
  “王爷?”
  端木渊继续耳鸣,低头开始研究手里的小盒子。盒盖打开,内空间被平均分成了几份,其中盛放着颜色各异的几种药丸。
  “这些都是什么药?”
  “补气,补血,补维生素a;b;c;d。”
  端木渊拧眉看我,在考虑是不懂装懂,还是不懂就问。我叹口气,支肘想要坐起,端木渊屈尊地扶了一把,手里的玛瑙盒也被我顺了过来。依着床头,我捏起一粒白色药丸,送进嘴里,百分百,零风险。
  瞥一眼端木渊,再瞥一眼鹤羽,我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等着端木渊发话。
  “鹤羽,你下去吧。”
  鹤羽放下手里的食盒,没声音的退出。
  眼角瞄着鹤羽的背影,我感叹渊王府埋没人才,鹤羽和阎王一样属于气质型,基础是相貌一般,但绝对耐看,气质型的好处在于不完全靠脸蛊惑客人,但有决定吸引人的特质将顾客培养成长期消费型。这种类型虽然不能倾倒一片,但是秒一个就死绝一个,有利于公司在长期竞争中打下坚实的基础,拥有固定的消费群体。
  “白。”
  “嗯?”我正视端木渊,尽量表现出我在认真地听。
  “你想以什么身份呆在我身边?”
  端木渊说得很慢,似乎在斟酌字句,多日的相处让我发现端木渊的沉默在于不善言辞,他会说,但是并不能很正确的表达他的心里的想法。威慑力淡化了这出弊病,但是很难说这不会成为他为政之路的绊脚石。
  “比如说。”总不能说举个例子来听听吧。
  “成为本王的女人。”
  “像你后院的那些女人一样?”吃饱等死,不错!
  端木渊沉默了一会,点头。
  “还有呢?”
  “做本王的家臣。”
  也是被养着的,只不过要奉献的是脑力,食客其实比家臣更贴切,毕竟不是为了生计谁能对别人家忠心不二,鞠躬尽瘁。
  “还有吗?”
  端木渊想了想,淡道:“像你姐姐一样,作为家臣的同时拥有名分,只有名分。”
  白芍药吗?果然比其他女人有想法,作为家臣可以巩固自己在端木渊心中的地位,依附男人的同时也让其不能舍弃自己,名分是以后生活的保障,也是能永远站在同一个高度上的手段,两者相辅相成,却又互相牵制,说到底还是以男人为中心,用智慧俘获男人,还是用智慧向男人讨宠,分不清界限只能落个不伦不类。再用心良苦都只能是心机深重的大老婆,多可悲。
  “王爷确定白芍药死了吗?”
  “确定。”
  “尸骨呢?”
  “按她的遗愿,火化了。”
  遗愿,自杀似乎成立。如果端木渊确定白芍药死了,那便没有什么意外了,尸骨火化,那么也不会出现借魂还尸的穿越事件。
  “想好了吗?”端木渊别开脸,继续描摹纱帐上的那朵半开的荷花。
  需要想吗?以我的情况只能选家臣吧,况且还是有限期任职。我想我明白端木渊的意思,他想对昨晚的事负责,但介于是我主动的情况和我们现在的雇佣关系,他给我选择的机会,三个选项恐怕已经是他的上限了吧。
  “家臣吧,”我勾起唇角,说得随意,也的确随意。
  端木渊什么都没说地站起,手掌挥开纱帐,缓步走向鹤羽留下的漆雕时候,干净的手指被红黑相间的华丽衬得白皙,越发的好看,盒盖启,不悔草的味道散入空气中,淡淡地酸涩。端木渊托起时候里的一碗汤药转身走回。玻璃碗,黑色的汤药。我始终注视着端木渊,轻缓的节奏,一举一动都是符合他身份和地位的高贵,他停在床前,端着药,别着视线,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是不悔草。”俊颜微侧:“你如果不想喝可以不喝。”
  我姿势不变地依坐着,觉得可笑,却又没有那么可笑。我慢慢地想着刚刚吞下的药丸里有没有和不悔草相克的成分,似乎没有。手探出,手掌朝上,承接的姿势。
  玻璃碗落在手上,相同温度的手指碰触,也只是一瞬。手臂带回,纱帐滑落,带着端木渊的影也微微颤动。汤药的温度透过玻璃碗穿到手心,正好入口。唇瓣微启,手腕倾斜,浓稠的黑色药汁滑进口腔,鼻间都是酸涩的气味,我微愣,为何叫不悔?
  我一口一口喝得很慢,不算很酷。药喝了一般,端木渊转身离开,一瞬的动作美的像画。想起泓儿十岁生日第二天的凌晨,端木渊离开的时候也是这种姿态,以他惯有的节奏,不紧不慢,却也气势逼人。紫色消失在眼角,我端着玻璃碗继续,一口一口慢慢抿,直到将一碗药饮尽。渊王爷不缺女人,也不缺家臣,只是能人渊王殿下撤下心防,完全信任的少之又少。活动的范围不大,接触的人不多,但许多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王府里不可能没有景帝和端木泽的眼线,有些被默认地存在,有些则隐藏地很好。聪明人都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无间道也告诉我们临时插进去的都是炮灰,内鬼都需要从小了培养,至少也要有个五年以上的潜伏期,才能混到不错的位置,但是巧合多了,被暴头的可能性也最大,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忘川弱水就从来不教人往上爬先保住命,再顺其自然,加上半真半假但绝对无从核实的背景资料,很难有人去注意那些存在的杀伤力,比如弱柳和扶风。
  飞天回来,带回的还要莫子萱的消息,死了!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天下楼楼下夫人,她只看见落尘煊,却没看见这个身份背后隐藏的杀机,没有政治觉悟不是她的错,但是不知江湖险恶就是她找死,她以为他们能每时每刻地守着她吗,一刻的疏忽,就够她来回死好几次了,即使她这会儿不死明天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意料之外的是,莫子萱的尸体被王府侍卫发现在渊王府内湖想通的外湖,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刻意为之。
  我枕着飞天的腿仰躺着,衣衫半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肩颈美发厅脸色阴郁地帮我上药,事实如她所见,我也不好教她一夜情的论调,明知道她心里有阴影,说什么都是痛的。
  “所以端木渊让姐姐去给天下楼报丧?”
  “是。”
  拇指指腹摩挲指甲的边缘,飞天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端木渊但是不避讳惹火上身,一点都不怕退了些找上门来索命。不过,估计天下楼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叫板。
  “她是怎么死的?”
  “一剑封喉,手茎被挑断,双目也被人剜去了,全身上下都是伤痕。”敢设计她家主子,死有余辜,早看她不爽了。
  “就这样?看来凶手和天下楼并非仇深似海嘛。”虽然视觉效果很冲击,但是最后一剑封喉,干净利落,还给她留了完全的尸首,什么想法。
  “主子不怀疑凶手是渊王吗?”飞天将‘渊王’两个字说得愤恨,很有咬死他的冲动。
  “渊王?不会是他,没动机。”莫子萱都不够他塞牙:“尸体是在王府外湖被发现的,他没有必要杀了人还给自己找嫌疑。”
  我看着飞天眼里的疑惑,笑道:“如果姐姐身处高位,是否会花费时间和脑力去对方一个敌人的女人。”
  “可他绑架过主子。”
  “恐怕那段时间他闲得无聊。”
  飞天白我一眼:“那主子觉得杀莫子萱的是何人?”
  “人都死了,我没有义务帮她报仇,何必费神去猜杀她的人是谁?”落尘煊和莫子忧可不是供在那里给人看的。
  飞天停了手上的动作,轻道:“莫子萱的死对莫堂主的打击很大,他把自己和莫子萱的尸体锁在无忧苑里,谁也不让进。”
  “正常,莫子萱是莫子忧的信仰,现在信仰没了,他的世界也就崩落了。”
  飞天怔怔地看着我,嘴张了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地继续为我上药。我想飞天或许是想玩,我的信仰是什么。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三长一短,飞天抬眸不悦地望向门口。
  “去吧,是曲洛。”
  飞天帮我拢好衣衫,扶我靠进床头安置好的软垫中,遂下床去迎接金家大少爷。飞天和二爷犯冲,连带着她哥也看不顺眼,不过,我感觉飞天现在看曲洛都是用赏的。
  “哟,劳驾飞天姑娘来开门,真是折杀吴某我了。”绵软的音调,慵懒的语气,我几乎可以看到凤眼一挑,无限妖娆。
  “吴公子请。”一听这调,也能想到飞天的眼神有多冷。
  “哎呦,吴某哪里配得起请字啊,再过几日,说不定见面都得让人家行礼了。”
  估计飞天直接将他当空气了,我丢对白眼过去,虽然距离有点远。
  曲洛一身轻便的深蓝衣衫,长发随意搭在肩上,晶莹的水丝浮在墨色的发丝上,点点闪闪,仿若细碎的钻石,如仙如魅的容颜带着一丝疲惫,凤眼含笑,却远没有他话语中的轻松随意。掩去了一身荣华,光耀,曲洛有时看起来就像个少年,干净地脆弱。
  “下雨了吗?”我抬手撩起他身前的一缕墨发,轻握,手心一片水渍。
  “恩。”曲洛在我身边坐下,动作自然地挨着我:“我冷。”
  我好笑地将身上的杯子拉起盖在他身上,曲洛又往我身边蹭了蹭,手臂环上我的腰,像从前一样。
  飞天端着热茶走近,白一眼曲洛,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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