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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锦绣王妃-第85部分

小说: 锦绣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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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要事回国,临走之前想要交给你一个东西。”他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旁人无异,但却隐隐含着股恳求。我不忍拒绝他,别过头去淡淡地说,“什么时候。”



他微愣,嘴角的笑容已经变得苦涩,“一会儿好吗?在花园。”



“陛下吩咐,外臣定当赴约。”说完,我恭敬地退了几步,转身就走。我答应过姜卓我不会再为别的人哭了,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未来过去可言,那不如,做一对熟悉的陌生人就好。



我应邀等在花园,卖力地对月季花练习脸部的表情。我不要刻意,我要很自然地面对他,证明自己打算重新开始的决心。“陛下,你好!”我板着脸说。风吹动月季花,花朵抖了抖,就像在嘲笑我。



“太生硬了?那换一下好了。”我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明皇陛下,你好。”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风,月季花也默默地绽放,看来老天爷都觉得没问题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维持着笑容转身,看到的却是陈宁远。他捧着一个锦盒,跪在我的面前,“小姐,我知道不应该再喊你小姐,但是请允许我这样喊你,这样我才不会觉得,那十年就像一场梦一样!”



心头苦涩,我忙去扶他,“宁远哥,你当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



陈宁远抿着嘴,泪水却顺着清秀的脸滚落下来,他把锦盒举起来递给我,像背诵一样说,“皇上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已先行去向苍王陛下辞行。他要我代为感谢两次燕塘关的恩情。第一次,他没有认你,第二次,他错过了你。”



我接过锦盒,摸着上面熟悉的纹理,一下子明白了其中装的是什么。我的泪水只能在流在心里,也许心湖干涸的那一天,我会把那双深爱的眼睛一起剜去,但现在还不行。



“小姐,皇上不是不要你,他……唉!”陈宁远向我磕了三下头,起身奔离,应该是聂明烨要他发过什么誓,所以他也不能说吧。



不过说不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不会再当面说别离,以后也不知还会不会再见,但这一次他来,好歹是成全了我们三个人。我不用背负他没有回复记忆的包袱,他能够正视自己的选择。我现在,只要坚定地,坚定地去走,为了那只“老鹰”就可以。



“其实你不老呢,你很帅,帅得迷死人了。”我拍了拍手中的锦盒,心情大好了起来。



“恩?是不是在说我?”他的声音突兀地传过来,我猛地一抬头,就看见他站在不远的花枝旁,笑着看我。花枝遮住了他半边的身体,他的轮廓被花团衬托得明亮耀眼,那双海蓝色的眼睛,胜过了园中的姹紫嫣红。



“为什么我说的这么小声了,你还听得见!”我欣喜地向他奔了过去,口气还有些埋怨,“喂,你老实说,是不是派人跟踪我啊?为什么每次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啊?”蝴蝶谷,燕塘关,客栈,文试考场,我身上被他装了定位仪?



他大笑着把我抱进怀里,“小东西,你知道什么叫缘分吗?就是我不去找你,也会跟你相遇。”



“骗人!”我抱着锦盒砸他的胸膛,他这才看见,疑惑地问,“锦绣霓裳,不是送给……”



“对啊,就是送给我的!”我抱着锦盒,傻笑了两声,“锦绣锦绣……真好呢。当然,你如果要送给别人,我也可以还给你,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强求别人。”说着,我就装作要把锦盒还给他。谁知,他真的伸手接了过去,“对,要拿回来,要送给我最爱的那个人,不能随便给别人。”



“姜卓!你再说一遍!”我气结,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你想送给谁?红妃,童妃还是叶妃?我忘了我们无上苍王后宫里佳丽成群呢!去去去,你赶紧去送,爱送谁送谁!!”我扭头就走,无名怒火狂烧。



他从背后抱住我,亲了亲我的脸颊笑道,“生气了?”



“没生气!”我吼道。



“对,不是生气,是吃醋。土豆吃醋了。”他抱着我的手收紧,我整个人都陷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滚烫得惊人,热度都能透过衣裳传达给我。



我掐他的手臂,狠狠道,“不许叫我土豆,不要叫我土豆,我不是土豆!”



他笑了笑,亲昵地埋进我的颈窝,我还是不习惯他的吻,全身瘫软了下来。他把我转了过来,深深地吻上我的额头,他唇间的温热透过全身的血液游走到我的心湖,“锦绣意取爱和唯一,除了你,还有谁能夺走我心中的这个位置?毕守一,必定守护今生的唯一,除了你,还有谁能与锦绣相配?阿宝,你娘给你取了个好名字,甚得我心……”说着,他的吻就移了下来,直接虏获了我的唇。



他居然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毕守一,这个人!我攥着他的胸前的衣襟,第一次没有闪避他的吻。他似乎惊喜于我的回应,几乎用力地要把我嵌进胸膛里。爱我护我懂我,此心此人,世无其二。能碰到,也已经是生命里的奇遇。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我大窘。他无奈地放开我,有些遗憾地摸了摸我被他吻肿的嘴唇,“肚子饿了?”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好,那很帅的老鹰带小鹰去吃东西。”他笑着伸出手给我,日光下,那掌心的纹络异常清明,看上去,很厚实,很温暖。我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书里写的,执子之手,是不是就是这样?



“其实当金丝雀儿也挺好。”我望着他的身影喃喃地说。



“什么?”他低下头来看我,奇道,“你想当金丝雀?不嫌弃我了?”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都是你自己在嫌弃自己好不好!”我争辩。



“哦。”他停了下来,装作非常认真地说,“如果你不想飞了,我就会用一个华丽的大笼子把你绑起来。所以,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



“什么,你要绑着我?你再说一遍!喂!”



他转身就走,颇有阴谋诡计得逞的狡诈。我大叫着,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太坏了,原来姜小鱼的奸诈是遗传的,搞不好泥鳅都是被这个人带坏的!



结伴影,秋花飘香,日光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一章,不过比较迟,等不到的可以明天早上来看。



相爱两不疑(一)



此后一个月,姜卓再也没有单独召见过我,我每日跟着叶文莫还有苏天搏上朝回家,听苏天搏和应人杰两口子说着小情话,忽然心里就有点空落落的。



“唉,你知道吗?前阵子尚德王的忌日,逐日宫好像出了点事情。”走在前面的一个官员突然扯着他身旁的官员小声说。



那官员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那日突然戒备森严了起来,好像还有女人的哭声。”



“你不要吓我,女人的哭声?”官员打了个寒战。



我本来还想再听,一个人却站在我的面前,笑着看我。他长得很高,体格跟一般的武将无异,但是却从来不穿盔甲,没有人知道原因。



“湛将军?”在和平年代,武将是闲职,一般的动乱也用不到湛虏,所以湛虏除了每日上朝,就是在家里修身养性。听闻他酷爱读书,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难怪一股子书生气,连脸上也都没有武将的凶气。



湛虏点了点头算打招呼,“过得好不好?”我有点了解他为什么要被叫做石头了,因为他讲话表情永远都是讷讷的,真不知道是谁给他起了个这么有代表性的名字。



“很好。听说将军府上有很多藏书,我有空可不可以去玩啊?”



“当然可以。”他的目光放在我腰上的剑上,眼中的笑意更浓,好像有一种欣慰。他拍了拍自己腰上的那把剑,“我的你的,是一对。是护身符,说明陛下很看重你。”



我有点哀怨地说,“他好久都没有召见我了。”



“最近事多。”他想了想,又补充说,“过了一阵子就会找你。要有耐心。是不是想他了?”



任何人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奇怪,可只有湛虏纯真的表情犹如孩子一样直白,让我觉得他不是在嘲笑我,而只是单纯地询问。我摇头,又点头,最后匆匆地拜了拜,扭头就跑。我迟早得败给这对文丞武相,果然我们之间有长长的代沟啊。



文部宗正的活儿其实很简单,我下了朝偶尔还会去文部省报道一下,看太常有没有什么忙要我帮。太常卿虽然脾性不定,但是在我眼里却是个好人,他跟下属讲话的时候通常没什么表情,但一双眼睛很透彻,总是能让人联想起刚正不阿的谏官。



这一天刮起了大风,我把从各州府上报的文试名单整理了一下,交给太常。天色已经不早了,热闹的王宫里,只剩下巡逻的禁军的脚步声。



“大人,您还不回家?”我还是问了一句,“变天了呢。”



太常低着头不回答我的话,他一向冷淡惯了,我也不觉的奇怪,所以只是行了个礼就准备离开。



“门后面有把伞,待会可能要下雨。”转身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



我大喜,想来他也不是讨厌我的,“大人要一起回家吗?我如果拿了伞,大人不就没有伞了?”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笔,淡淡道,“那便一起走吧。”



我们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阴沉,果然是下起了雨。我吃力地举着伞,跟太常卿一起在风雨中前行,风太大,几乎要把伞给吹折。太常拉着我躲到一处长廊,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湿了。忽然觉得有些冷,冰冷的雨水透过衣服,贴在了皮肤上。我双手抱着肩膀,跳了跳脚,企图让身体暖起来。



“拿去。”一件大袍甩了过来,太常抬头看廊外的雨,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像个女孩子一样。”



太常原来这么善良啊。我以前一直觉得他是一个严肃而又不苟言笑的大叔,还一直听泥鳅说,他是五部卿中,唯一不站在童百溪那边的。在朝堂之上,能够不与高官同流合污,需要的也是莲一样的性格吧。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敛着大袍,跟他一起抬头看天空落下的雨。下完雨之后就是冬天了,天气会越来越冷,而文试也将要如期举行。和国的形势逐渐明朗,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叛军的败亡,李富竟然被削去公爵,贬为平民。



他的皇后之位,一直空着。后宫也没有充盈任何女人。他只有一子一妻。但这些,都是和国的事情,与我无关。



“跟我来!”太常忽然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压着我的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还不明就里,就看到泥鳅领着一个人来到了长廊。那个人一身军官的打扮,长得很清秀,脸上的表情哀默。



泥鳅的脸色阴冷得让人想起地狱的罗刹,我从来没有见过在阳光背面的他,原来有这样让人畏惧的一面。他的个头不算很高,但一身的气势让站在他身后的人有些颤抖。



“如果你不说实话,就没有活路了!”泥鳅的声音冷硬如铁。他的正一阶官服在漆黑的夜色里有一种艳丽,就像泼墨山水画里,突然点了抹红,极为惹眼。



那个军官一下子跪了下来,“我没有活路不要紧,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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