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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第52部分

小说: 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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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又安捂住梦言的嘴,压低了声音道:“不可说。”
    梦言心跳加速,转着眼珠自看看空旷无人的周围,点点头。
    谢又安松开手:“有些事情,不如将错就错,不必点破。”
    是了,假如敬元白是言公主的生父,那梦言这个皇帝之位,以后都坐不安生了。所以敬元白不愿意和朝廷扯上关系,来去都在夜间无人察觉的时候。他要完全断绝和梦言的关系,便不会危害到梦言的位置。
    事情发展在这一步,他肯现身,却是不愿意多留的。梦言想,现在自己同他相处的时间,过一天便少一天。等他真地离开的时候,那就是余生不再相见。想想会有些悲哀,但这是对梦言最好的保护。
    梦言道一句:“我知道了。”
    将错就错,这个皇帝当了,公主也做了,事已至此,不必点破。
    梦言情动,也有些愧疚,抬起头在谢又安嘴上亲了亲。谢又安无奈:“怎么又来!”梦言笑道:“我真是好喜欢你。”
    谢又安回应这一个吻:“我知道。”
    嗯,喜欢的人知道你对她的喜欢,恰好她也是喜欢你的人,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年轻人甜甜蜜蜜谈恋爱,空巢老人敬元白晚上做苦力,回来之后断定:“你那个公主一定有问题。”
    梦言和谢又安都吃了一惊,忙问他找到什么了。
    敬元白有些恼怒,难得见到他如此羞恼气愤的样子。
    “她居然在等我!”
    梦言:“……”
    谢又安“……在等你是什么意思?”
    梦言:“就是失手了,被发现了——你也不用恼,到了这一步,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又安拽拽梦言的休息,咳嗽一声,低低地说:“不是那回事。”
    对高手来说,零记录被打破,这是耻辱。
    敬元白瞥谢又安一眼,谢又安乖乖地去给他倒水喝。
    敬元白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跟梦言说正事:“她的确是在等我,睁着眼睛。我还没现身,她就问我要找什么。既是如此,我也没必要再隐藏行踪,自然是出来同她对话。”
    “说了什么?”
    “我说找有用的东西。她就让我找,一无所获。”
    谢又安递了水过来:“她敢让你找,就是处理好了,不怕露馅吧。”
    “我跟她聊了会儿,坦白讲,像她这样表现如此淡定,没有一点破绽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单凭这一点,我肯定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梦言迟疑了一下:“这样下结论,会不会太武断了?”
    “我阅人无数,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敬元白把一个淡青色的小包裹放在桌上,巴掌长,很窄:“她说带给你的。”
    梦言迟疑了下,打开来看,里边裹了支碧玉簪子,簪子上镶了朵小银花,圆润小巧,略显稚嫩,是小女孩的样式。
    梦言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问敬元白:“这是什么?”
    敬元白:“说是你的东西,归还给你。”
    发簪,保留数年,如今归还。这凑到一起,真是一场狗血大剧。
    谢又安的脸色不太好看,梦言替自己辩解:“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是,我知道,发簪,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敬元白瞧热闹不嫌事大:“但她说了,是你的,还给你。”
    梦言瞪敬元白:“没你这么坑的呀!又安,这个你得信我!”
    谢又安呼出一口气,开口:“有点什么也没事儿,你以前还有涵听苑呢。”
    梦言:“……”
    涵听苑都填了多久了!?吵架不提过去,这是恋爱相处的原则你懂不懂!看来得跟她好好上上课了!不然还反了天了!
    真是要被言公主本尊给坑苦了。
    梦言摆摆手:“你就惦记那个涵听苑吧,哪天我叫人再开一个,把你关进去,一个月不许出门!”
    想到第一次和今上在涵听苑里的情动……再脑补一下未来一个月的场景……谢又安脸红了。
    梦言不管谢又安想什么,问敬元白:“她还说什么了?”
    “就让我带给你。”
    梦言琢磨了一会儿:“先不管这东西怎么回事,但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呢……”
    谢又安突然道:“闲公主该不是……”
    “寻短见!?”

  ☆、第七十二章

这太像了,连藏了这么多年的信物都拿出来了,这不是永别是什么!?
    梦言和谢又安对视,彼此心中多想了然。不管是什么误会也好,年少时的倾慕也好,到这个时候,谁都不希望再有人死去了。
    谢又安叫人准备龙辇,回头对敬元白道:“如今深夜,你在祺祥宫中总不太合适,还是稍微避嫌比较好。”
    敬元白也明白这其中道理。之前他白日闯正殿,事后梦言说新设纠察组,无固定办公场所,来往不受限制,有权调查监督朝官。说是官也不正统,但又实实在在是在今上手下直属领导。
    这一层关系本就尴尬,深夜还出现在今上寝殿,怕有心人会做猜想。
    敬元白点头道:“我在暗处。”
    梦言补充一句:“我这里有又安,你不用担心。辛苦你再跑一趟怡景宫,她若是有什么举动,你一定要拦下来。”
    罪不可恕是一回事,就算要到时要依照律例判处决,也是于公而言。自己寻死就是另一回事了,梦言脑子乱糟糟的,只想着,不能让她自杀。
    这皇宫啊,真得是会越来越冷清。闲公主之后,就再也没人了。
    路上谢又安揉了揉梦言的手,捂在自己掌心:“不要着急,敬元白去了就没有问题的。”
    梦言叹口气:“这完全是没有起头的事情,突然间,就发生了。”
    “多思伤神,别想太多。待会儿见了她,你只管问。”
    梦言笑她:“刚刚是谁说不让我去问的。”
    “现在信物都拿出来了,不问清楚怎么行?”
    梦言瞥她:“小气鬼。”
    “这种事情上要是大方了,那你就可以砍了我的头了。”
    谢又安帮梦言揉搓手指,担心如此奔波劳累,她身体受不了。
    梦言:“我现在有一口劲儿在胸口憋着呢,浑身都燥热得要命,一点都感觉不到累。”
    “凡是都慢点来,你身体还要养,我怕你一口气松下来,就倒下了。”
    梦言有心转移注意力,调侃谢又安道:“过后你帮我纾解便是了。”
    只是一句情话,说得全是敷衍,没几分认真在其中。
    怡景宫安安静静的,宫灯也没点几盏,火光幽幽,明明灭灭,有股颓败的气息。
    梦言让宫人留在门外,带着谢又安进去。
    敬元白从里边出来,轻声道:“在寝殿。”
    “做什么?”
    “就是……坐着。”
    梦言和谢又安对视一眼,走到寝殿门口的时候,闲公主清冷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谢统领,请你留在外边。”
    摆明了想和梦言单独谈,梦言看谢又安,谢又安摇摇头。梦言继续看她,谢又安干脆拉住梦言的手。
    掌心相对,十指紧扣。
    谢又安推开门,看到坐在里边的闲公主,依旧是一袭白衣,单薄瘦弱。
    闲公主嘴角轻轻勾起,嘲讽地开口:“到最后也不肯放过我啊……”
    梦言微微皱眉:“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情要让我们放过吗?”
    “呵,都以‘我们’自称了。乌雅言,你好自在。”
    谢又安脚下微微错步,向前挪到梦言手臂前方:“闲公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有话我也不会告诉你!”闲公主突然激动起来,猛地站起身,“谢又安,你给我出去!”
    谢又安收紧手指:“你回答完问题,我们自然不会多留。”
    “我不会回答你的!”
    梦言甩甩手,示意谢又安安静。她转头看闲公主:“我见过夏般了。”
    闲公主略微怔忪,随后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认识夏般!果然是她!?
    梦言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给了我解药。我让人验过了,没有问题。”
    闲公主缓缓走下来,谢又安拉着梦言后退,挡在梦言身前。
    闲公主呼出一口气:“我就知道,这些江湖人最不可靠。我猜第一个背叛我的就是她,果不其然。”
    梦言喉咙发紧:“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从二皇子开始,也只是你的棋子?”
    “是。没错,还有晁千儿。哦,我说错了,第一个背叛我的,其实是晁千儿。只是她到最后还要替我掩护,一死百了,什么都断了。她死的时候,你很伤心吧?”
    “为什么!?”
    梦言厉吼出来,被谢又安拉住,才没有冲上前去。
    闲公主双眉颦蹙,轻轻摇头:“我以为你应该是知道的。”
    闲公主在圆椅上坐下,一双玉手拎起青瓷茶具,斟了杯茶:“别无它,我只是看中你那个位置罢了。我输了,我承认。现在你要怎么处置我?杀了?还是要关我一辈子?”
    看中皇位?所以从一开始就利用二皇子发动宫变,被谢又安父女镇压下来之后,就开始刺杀我?给湛天逸下毒也是算好了时间,等嫁过去之后,湛天逸毒发,也就由着她说了算?
    只是为了争夺皇位,就忍心看着晁千儿去死?她的心就如此狠辣?
    闲公主自己抿了口茶:“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古以来,皇权之下尚无父子。先皇既然是女人,你也是女人,我同为女人,有什么不能争的?只是我谋算不足,败了也就是败了。”
    闲公主突然笑起来:“即使是输了,我也总好过乌雅阳云那个蠢货。能走到这里,我也是知足了。”
    闲公主又喝了一口茶,叹一口气:“唯独遗憾,没把你拉下来。”
    梦言心头一跳,跟着战栗起来。
    闲公主喝完一杯茶,站起身:“你走吧,要杀要罚,我等圣旨。”
    梦言问:“你给我的簪子是什么意思?”
    闲公主的脚步停下来,站了好长时间才回头:“陛下既是不记得了,那也不必再提。索性天一亮,我就是个死人了。”
    死……人?
    梦言回头看那个空掉的茶杯,急切地吼起来:“你刚刚喝的是什么?”
    闲公主扶着床沿坐下,身体慢慢软倒,脸上却露出奇异的笑。
    “我一直想啊,想夺下那个皇位,站在高处。九五之尊……我一直很想知道,从来不拿正眼看我的你,被我踩在脚底下,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不会不甘,还是会后悔。我问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后不后悔?”
    梦言甩开谢又安的手,扑过去扶住闲公主的身体。
    闲公主素来惨白的脸在此刻染上潮红,她靠在梦言怀里,眉眼柔和波动。
    “我变成如今这样,你后不后悔?”
    梦言的身体猛烈震动,她难以置信地低头。闲公主的手还握着刀柄,整把匕首没入自己的身体中。
    闲公主松开匕首,轻轻抚摸梦言的脸:“疼吗?”
    痛得浑身都在颤抖,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谢又安晚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察觉出来,等她看到梦言腹部的匕首,和不断涌出来的血,闲公主已经放下自己的手,重新握住刀柄。
    匕首拔出,血液喷射。
    梦言整个人倒在床上,目光开始涣散。
    闲公主声音嘶戾:“你说涵听苑是为我而建!你说那支玉簪留到将来亲手为我戴上!你负我弃我!你为什么说了却做不到!?”
    长剑贯穿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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