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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结婚以后-第60部分

小说: 结婚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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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脸苍白一笑,“怎么会呢?”

林放执著的追问:“如果,家宜,如果。”

我抿着唇起身,“方文,我的生活没有如果。”我直觉不想与他进行这个话题,这几年他一直很体贴,从来不与我谈肖逸的事,我也不跟他说苏遥和林敏君的事。

林放从身后揽住我,急促道:“听我说,家宜,如果他回来,不管为了什么回来,请一定记住我们一直说的话。”

他将我转过身,紧紧交叉握住我的手,“我们一直牵手,不能放开。”

我使劲的点点头,“方文,我不会放开。”

“不管发生任何事?”

“是,不管发生任何事!”我不能再错第二次。

他欣慰一笑,万分疲倦,好像重重的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那就好,家宜,我相信你,你不要令我失望。”

我以为,他近四十,我近三十五了,这年纪的人,还能倒腾出什么来。

这些年他对我们的婚姻,一直太过于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终于可以放结局了。

还有将近9章的样子就完了。

第 58 章(新)

我去给还留在医院的爸爸送饭,饭后,二人坐在医院的长廊聊天。

爸爸老了很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女儿过世,妻子又重病垂危,这让他如何承受,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和妈妈在五台山烧香,说是为我和沫沫祈祷,希望我们谁能有个孩子。

“这辈子,你妈为你和沫沫的事,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尤其是这些年你和沫沫在诊所间的竞争;妇道人家,她想的又多,我劝过她多少次了,她总是放不下心。”

“她跟我说,她就是担心沫沫,但又硬不下心肠说她,那些年沫沫发病,你别看你妈嘴上说不管,其实心里哪里不怕的,生怕就刺激到她,所以,你一回来,她老是跟你说,让你多让让。”

我强逼回眼泪,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软弱,小鸣虽然结婚生子,但家里一直宝贝,一直到家里这半年来,发生这么多事,才真正成熟一些,现在,他还挑不起这个担子。

“唉,其实你一直做的很好,这些年,你妈也是看你嫁得好,林放又靠得住,才得些安慰,她性格也要强,虽然对沫沫表面说不担心,其实心里哪里不担心她和文豪,她一直说,光顾着教导你去了,没好好负起教沫沫的重担。”

“爸。。。。”

爸爸扶扶老花镜,看看窗外,起身道“家宜啊,今天天气不冷不热,我也想透透气,扶我出去走走吧。”

炎热已经过去,下午稍晚时分,还能偶尔遇到几丝秋风,但不明显。

医院何时都有这么多人排队,生老病死,随时都在我们生活当中。

“沫沫的死,你妈受打击最大,天天在家自责,天天喊头痛,我们当时也没留意,以为只是烦心事多,又忙着沫沫的身后事,哎,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妈一辈子顺顺利利,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我们走了一阵,我看爸爸体力有些不支,扶他坐下,提议道:“爸,我请高级护工来照顾妈妈吧,你一个人吃不消,再说也不是两天的事,林放已经在找专家了。”

“找别人我怎么放心,你妈一生最爱干净,又有洁僻,醒来要怪我的。”

我默默扶他回房,爸爸看看时间,一边给妈妈擦手擦脚,一边道:“老伴啊,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让我来照顾你,几十年了,一直是你在身边扶持我。”

我站在床边抹着眼泪。

我正准备要走,感觉有人拉着我的衣角,我忙蹲下身,妈妈微微睁开眼睛,先是看看爸爸,歪着嘴角,竟然微微一笑,又看着我断断续续道:“家宜啊,是你来了,昨天。。。昨天你不是跟在我身边问我。。。。如果我是你。。。。该。。该怎么选择。。选择吗?”

爸爸投眼过来问我,昨天?昨天妈妈还在昏迷。

我只能点点头,多希望她能开口说话,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你爸。。。这阵子一直尽心照顾我。。。我。。放。。放心。。。”

爸爸握着她的手感伤的点点头,“老伴啊,你要撑着啊,好医生马上就请来了。”

妈妈咧嘴一笑,“我。。。。我有。。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有你。。你在,我。。。不怕。”

我再也忍不住哭出来,眼泪叭搭的掉。

“孩子。。。你。。你看。。到没有,你问我。。怎么选择。。我。。就知道。。你和你和肖逸。。的婚姻还不够。。信任。。,你。。。现在知道。。。我当时说。。说。。。”

“妈,别再说了。”

医生这时都跑进来了,让我们赶紧让开,妈妈还颤巍巍用手指着我,我忙点头,表示我知道,她呵呵一笑,这时医院挡住我的视线,护士请我们出去,爸爸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

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主治医师说病情非常不利,病人已经出现脑部功能失调,刚才的情形,明显的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时间倒回了以前,可能是肿瘤迅速长大的原因。

爸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拍拍我的手,让我别多想,我开车本来想回家,安排一下小司上大学的事,第一次出远门,很多东西要准备,离开学没有多久了。

我让他早去学校适应一下环境,他非得说要和我们过完结婚四周年纪念日才走。

四年了,时间真的好快啊。转眼我和林放相依相伴已经走过了四年。

生活的起起落落,尤其是沫沫的死,妈妈的病,让我感悟了太多太多,我宁愿婚前不要这么顺利和平静,又到了人生这么一个异常尴尬的年纪,35岁,我的人生,好像五年一个坎,一个比一个难以渡过。

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开车去了月湖苑,这个地方,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来的一天。

上楼时我仍然熟门熟路,我拿出钥匙时,对面出来了人,却不是刘太太,我自嘲一笑,五年了呢,最亲情的人都有可能随时离开你,何况是一个邻居。

打开门,轻轻合上,所有物什仍然蒙着白布,我就着沾满灰尘的布就这样坐下,看着这个记忆深处的房间,所有记忆的缺口一下子打开,旧日的回忆,如同厚重的灰尘一样涌入我的眼,口,鼻,无处可逃。

我认定那是一个错,是一个没有办法回头的错,人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我让飞扬兔一直抱有信心,勇气,遇到困难要坚定的走下去,我自翎是她,其实大错特错,妈妈要说而没有说的话,我当然记得,她说,如果是我,家宜,我会选择走下去,但你不可以,因为你不是我。

她如此的相信爸爸,醒来后,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已经如此清晰的诉出她与爸爸多年的互相信赖与依赖。

当年我便是缺乏一种这样的勇气,所以我逃了。

肖逸一直在说:“家宜,你这么不相信我,可怎么办?”

他还说:“家宜,可以的!只要你相信,我可以做到!”

我当时没有办法相信,那时我有一份自以为理智的执著。

还以爱肖逸的名义,理所当然的结束婚姻。

妈妈曾经问我为何离婚,我说因为我爱肖逸,我不希望自己给他人生留下遗憾,妈妈在电话里尖锐的说:“家宜,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了解你,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是啊,我害怕自己受伤,我害怕我老了,肖逸会抛弃我,那时,我什么都没有。我想的,都是自己。

我不爱自己是什么。

呵,还想这些做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我将脸埋在自己掌手,任泪水在指逢中流出。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天色暗了,我想起身开灯,却就这么发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我没有害怕,竟然也没有震惊,他出现的时机这么的巧妙,如若在平时,我一定很冷静,还会笑一下,缓缓走过去,伸出手,“HI,肖逸,好{炫&书&网}久不见。”

可是现在,我不能。

我傻傻又呆呆站在沙发旁,看黑暗中他的轮廓,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梦,明明知道是梦,却不愿意醒,多留点回忆。

可我到底还是回过神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

“没关系。”他声音几乎没有变,但清爽了许多,也带了些些我不熟悉的感觉在里面,说不出来,也是,五年了,我也变了。

“你怎么来了,刚才一直在哭,是因为妈妈的事,还是他对你不好?”他还是习惯叫妈妈,可我心里听了这话,还是有那么一份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

我抹掉眼泪,不好意思笑了,“不是,他对我很好。”

二人没有说话,他站了一会,便去了厨房烧水,做事利落了许多,很有效率,他好像黑了一点,也好像瘦了一点,不,应该不是瘦,是更加精壮了一些,体形还是一样好,没有什么变化,头发发型还是一样,不过短了许多,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

他的手还是一样细长,骨格分明,洗杯子像绕着花一样。

他还是喜欢穿白衬衫,有点宽大型的,他说那样穿的很舒适,风一吹就起,感觉很好。

不过他还是换了颜色,蓝色的,也许是为了好洗,耐脏,难道这些年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为他打理吗?

“家宜,你还是没有变,在国外我看到了你的报道和录像带,我以为你变得有点像女强人了。”

我变了,那几年真的变了,只是你回来的时机太巧,我又变回原来那时的我。

“可是你变了,你现在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你以前喜欢微微笑,现在笑得很开,是因为夏威夷的阳光和海滩的关系吗?”

他没有否认,给我递了杯开水,“是,这些年我走了很多地方,非洲是我的常驻地,那里太阳很大。”

是啊,我记得他皮肤不容易晒黑的,原来是去了非洲。

我其实想说,这些年我也到处跑,也好想说,我们好有缘,这些年都在帮助有需要的人。后来想想,又没有必要说。

“为什么要回来?”

他扯开沙发上的白布,扬起满天的灰,那水可不能喝了。

可他完全没注意,喝了半杯。

“仁爱医院新开了一个课题,是心脑血管方面的,毕竟医院有栽培过我,院长又出函邀请我回来带一下,所以安排了一下工作,回来了。”

还好,不是因为我,不,不是因为我妈妈,我松了口气,又有微微的失落,所以只回笑了一下,拿着被子在手里转着,暖暖手。

“其实,妈妈的事院长也提过,这个课程一直安排到了年底,有五个月的时间,虽然时间紧,但为妈妈做手术,还是可以的。”

他说得有些斟酌。

我能说什么,“肖逸,谢谢你。”

这时有人敲门,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一进门便举起外卖,用英文大声道:“逸,你看,我买了什么回来了,我特意去你说的凤凰楼买的蟹,你最爱吃了。。。。”

肖逸尴尬的打断:“丽丝,我来介绍一下。”

我微笑的站起来。

她竟然走到我面前,大方的用地道的中文道:“啊,我认识你,你就是逸的太太夏家宜,对不对?”

“丽丝!”

她一扬手,“哦,我知道了,是前任,是前任。”

“家宜,她叫丽丝,法国人,是我的助手。”肖逸为我介绍。

她咧着嘴,张扬的笑着,外国人其实都这样,可是为什么一看到她的大嘴,我就笑不出来。

“对不起,我该回去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我匆匆的朝他们道别。

肖逸追出门来,在楼道口拉住我,“家宜。。。我和她。。。”

我礼貌笑道:“这个不用跟我说,妈妈的事,拜托你了。”我朝他一恭,飞快下了楼。

可却没有落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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