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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文仙-第5部分

小说: 一文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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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九龙一愣,跟着柳卅的视线看过去,一身休闲打扮的叶卜不知何时来到了议事堂门口!他身后站的恰是那个在河粉档吃粉的青年人,这青年人手里把玩着那把被司马九龙扔在外面的青龙偃月刀。
  青年人注意到了司马九龙,看着他对他笑笑,单手将大刀扔出,他扔的方向却是直冲着柳卅而去。司马九龙失声喊道:“卅哥小心!”
  柳卅处变不惊,神色如常,伸出右手接下这大刀,稳稳站在原地。他紧握刀柄,将大刀抬起数寸,紧接着往地上用力一捶,力道无穷,震得整间议事堂都微微颤动。司马九龙屏住了呼吸,他发现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屏住了呼吸,森然恐怖的杀气已然充满了整间议事堂。四周静得出奇,冷得出奇。没有人再议论,没有人再质疑,没有人再说话,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凝固的,大家都在怕,怕柳卅曝光更多的秘密,怕他手里的刀,怕他这个人!
  而唯有一个人,司马九龙看到了,只有跟着叶卜来的那个青年在笑,那笑依旧是稀松平常,随处可见的笑。
  柳卅再度开口,他的声音却是那么平和,话到末尾才蔓延出冷酷与狠决。
  “叶卜,买凶杀人,犯篡位之大罪,死刑。”
  他话音落下,瞿星率先跳脚:“空口无凭,你别血口喷人!”
  柳卅转过身,往前一小步,走到了灯光下。司马九龙看不清大家的表情,只听到圆桌处一阵骚动,那赵嵘像是活见了鬼,脸色发青,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哭号道:“柳爷……是柳爷您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财迷心窍,我……我再也不敢了!”
  几位叔伯也是目露惊讶,瞿星向地上啐了口,拉起赵嵘:“赵叔你瞎嚷嚷什么!柳爷早死了好几十年,哪里来的混子,也敢假冒他老人家!田曼迪!你他妈找个临时演员就想演包公断案?!”
  孙不繁跟着附和:“对对,肯定是临时演员,他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柳卅却也不辩驳,司马九龙这会儿好受了些,撑着墙壁站起身,一点点往柳卅那里走,到他身后小声道:“卅哥,你有什么证据最好……”
  柳卅笑了,越笑越大声,他推开司马九龙,右脚往刀柄上一踢,右手伸长,送出长刀,一挥一砍,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与柳卅相隔三步之遥的瞿星的两片耳朵已飘到了空中,与他的项上人头同时落地,满脖子热血喷涌而出,溅了柳卅一身。他二话不说,飞步到瞿星还立在原地的无头尸身前,抓起来就往墙上甩去,与此同时,他将手里的长刀脱了手旋即又反手握住,朝着瞿星尸体飞掷而出,只听一声闷响,瞿星的无头尸体已然被长刀贯穿,牢牢扎入墙中。
  柳卅踩着瞿星的空位飞身立到了木头刀柄之上,睥睨众人道:“我姓柳名卅,此前所说都是有凭有据,义理和开山之初社团兄弟各个皆是有义讲理,才能发展壮大至如今这般,只是没想到六十多年之后,这龙虎社团却成了蛇鼠一窝!兄弟间不讲义气,对社团再没忠心,只图个人蝇头小利,利欲熏心,就连自己的大佬,自己的拜把兄弟都可以随意出卖,更有甚者残害儿童,奸‘淫妇女,为图上位,无恶不作!”
  他言罢,底下没人搭腔,满座头目脸上皆是错愕。柳卅拂袖,将手背到身后,站得更直了,亮白的灯光照满他全身。他一件白上衣,一张白脸蛋都染了鲜血,他却擦也不擦,司马九龙揉揉眼睛,柳卅整个人白得晃眼,红得触目,传说里拿人性命的恶罗刹也不过如此。
  柳卅的眼神扫过赵嵘,孙不繁,叶卜,最后落在田曼迪身上,道:“马贵死了已经两天,两天时间连把油纸伞都找不到,我只用了一夜时间就查清了你们所有人底细,查到真凶,田曼迪,办事不周更是重罪!”
  田曼迪咬唇不语,柳卅道:“龙头暴毙,理应在他头七过后重选龙头,我姓柳名卅,将竞选龙头。赵嵘,孙不繁,叶卜,我给你们七天时间,这七天里你们尽可去安顿家人,享尽人生最后欢愉,七天后你们是自绑自死还是由我动手,全由你们做主。”
  底下有人小声地抱怨似地说:“拜的哪个大哥,跟的哪个坐馆?义理和的香还没插过,选什么龙头?”
  柳卅放声笑,自那刀柄上下来,径自往外走。没有人敢拦他,没有人再敢问他任何问题,他与那青年人擦身而过,互相看了眼,颔首质疑,转头离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议事堂,留下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无数谜团还有那久久无法散去的狂放笑声。
  柳卅的身影甫一消失,众人便将田曼迪团团围住,兴师问罪。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叶卜忽然道:“我同意那位柳先生的提议,他的脑子好像不太正常,但是他说得没错,龙头暴毙,确实应该在头七过后立即重选。这次,我依然参加。”
  叶卜微笑,偏过头与那穿西装的青年人说起了话。圆桌上好些人听叶卜这么一说,也都表示赞同。
  田曼迪和身边的人交换了个眼神,道:“好!那我们就在马爷的头七过后重选龙头!”
  当天稍晚些,云城其他字头便都得到消息:一个姓柳的疯子大闹风月楼议事堂,一刀砍下瞿星的脑袋,义理和将在马贵头七后重选龙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第三章
  柳卅大闹议事堂后便失去了音信,田曼迪派人翻便了整座云城都找不着他,气得她把躺在跌打医馆里的司马九龙毒打一顿才算消了点气。司马九龙有苦说不出,只好道:“那我去他家蹲点,一定把人给曼迪姐您带回来。”
  田曼迪满面忧愁,一叹气,道:“算了,算了,重选龙头定下来就好,本来都是直接推选叶卜当任,还要谢谢他这么一闹。”
  司马九龙安慰她道:“曼迪姐,别看那家伙不按常理出牌,不过我觉得他还挺靠谱的……该出现的时候他总会出现的……”
  田曼迪又是一个头皮刮过去:“你觉得,你觉得?他妈的那龙头也靠你觉得选,怎么样啊?”
  司马九龙捂着脑袋嗷嗷直叫唤,田曼迪没再折腾他,给他留了些钱就走了。司马九龙从跌打馆里出来,找了几个兄弟去饭馆大吃了顿,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别人和他打听下午的事他也没空说,吃完打包了两份烧鸭饭又斩了块烧肉买了两打啤酒,打车去了朝阳街。
  司马九龙又来到朝阳街98号,雨还在下,只是比下午时小了些,绵绵密密的,打在人脸上好像在挠人痒痒。这次司马九龙没爬楼梯上去,他坐在楼梯上吃烧肉,喝啤酒。
  他在想柳卅的事,想他的来历,他的身世,他的武功本领,还有那个他问他见没见过的青年人。他们认识?怎么认识的?那青年人又是什么来头?他帮叶卜干活?在所有人屏息凝神,被柳卅的杀气压迫着时,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此人绝非常人。
  半打啤酒喝完,司马九龙打了个响亮的嗝,正准备开第七罐啤酒,忽地一道阴影过来,挡住了他面前大半光线。司马九龙抬起头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西装革履的青年人。他一手撑着把油纸伞,另一手提着个酒坛,站在街上对司马九龙笑。
  “好巧,你也来找柳卅?”青年人问道。
  他的声音没有柳卅清亮,更富有磁性些。司马九龙一抹嘴,看着他的油纸伞,咕嘟吞下口口水,点了点头说:“是,我找他,你是哪位?”
  青年人冲他使个眼色,努努下巴,道:“说曹操,曹操到,他回来了。”
  司马九龙往外张望,果真看到柳卅冒雨往这里跑过来。司马九龙拿起雨伞去外面给柳卅打伞,柳卅看到他,来了句:“你吃烧肉了?”
  “这不斩了烧肉,买了烧鸭饭和酒等您呐,卅哥,您下午去哪儿了啊?曼迪姐找您呢,对了,我给您弄了个手机,您先用着吧。”司马九龙从兜里摸出个新手机塞给柳卅,柳卅收下了,问他:“啤酒?”
  “不爱喝?”
  “凑合。”
  两人走到98号前,那青年人还没走,就站在街上看他们。司马九龙看看柳卅,柳卅看看青年人,给司马九龙介绍道:“容匪,你见过他了,司马九龙,新认识的。”
  司马九龙手一抖,没抓稳伞,柳卅申明:“没开玩笑,我弄错了,他还没死。”
  容匪哈哈笑,司马九龙瞪大眼睛,眼珠都要弹出来了,忍不住打起哆嗦。
  “你先走吧,烧鸭烧肉留下,啤酒带走,明天我会去找曼迪。”柳卅轻描淡写地说道。司马九龙不太放心,毕竟这容匪是跟在叶卜身边的人,这柳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估计得长住跌打馆了。
  “放心吧,我是来找柳卅喝酒的,你要是实在担心,对面有间奶茶店,你去那里坐会儿吧。”
  司马九龙踌躇片刻,把伞留给了柳卅,缩起脖子往奶茶店走去。容匪看司马九龙在奶茶店靠窗的位置坐下,冲柳卅晃了晃手里的酒坛,道:“上楼吧。”。
  柳卅却道:“不了,就在这里喝吧。”
  容匪笑笑,并不介意,走进楼道里,收起雨伞,在台阶上坐下。他放下酒坛,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酒盏,一一满上。柳卅看了看他,在他下面一级阶梯上坐好,把啤酒拿开,打开饭盒,伸手抓了两块油光光的烧肉塞进嘴里。
  “多年不见,吃东西还是那么急。”容匪将酒盏递给柳卅,要与他碰杯。柳卅双手环住酒杯,先干为敬,容匪立即又给他满上。
  “多年不见,你现在倒吃起了河粉。”柳卅连喝三杯酒,大口吃着肉说道。容匪从外卖袋子里翻出了双竹筷子,分好了递给他。柳卅拿过筷子,捧起装着满满一盒烧鸭饭的饭盒往嘴里扒饭。
  “偶尔吃一点,死不了人,想起你以前常去那家粉档吃粉。”
  柳卅点头,把饭盒放在膝盖上,抓起个烧鸭腿啃了起来。容匪道:“我没死成,被这个叶卜救了,我要报他的救命之恩。”
  柳卅始终没看容匪,只管喝酒吃肉,吃完一盒烧鸭饭他才说:“我也没老没死成,马贵临终遗言,要我救义理和,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我有我的责任。”
  容匪笑得比之前更大声,他敬柳卅一杯酒,柳卅把嘴里饭菜囫囵吞下,干了杯中酒。他看了眼外面,雨势渐凶,已成瓢泼之势。他问容匪酒坛里还剩多少酒,容匪听了听声响,估摸着说:“还剩十杯,你我可一人再喝五杯。”
  柳卅惋叹:“唉!真是不过瘾!”
  他抬头看容匪,容匪往杯里斟酒,恰低着头,柳卅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耳朵。容匪的头发乌黑,耳朵的轮廓很好看。和他的脸一样好看。
  容匪道:“你我分别五十年,就当这一杯酒管了十年的情谊吧。”
  柳卅将酒杯送了过去,紧紧握在手中。酒杯满了,柳卅立即撇过头去,仰头灌下。
  两人连喝四杯,到这最后两杯酒,酒杯碰上,他们同时顿了片刻,柳卅先揽过酒杯,喝了个干净,容匪也喝得一滴不剩,他与柳卅将酒杯倒挂,互看一眼,将这两盏白瓷杯子砸到地上。两人大笑着行到朝阳街人行道上,都没打伞,各自占好位置,中间留下约莫五人左右的空隙。柳卅侧身站着,比了个“请”的手势,容匪轻笑,双手贴在身侧,也站得笔挺。
  暴雨连绵,柳卅与容匪静静对峙,一场恶战难以避免。两人站了不知多久,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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