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葬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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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其实等到那时,想管也管不了,除非是在梦里,还可以拼搏一番。
作者题外话:一个喜欢歌声,也喜欢文字的孩子
——浪堇 。 想看书来
青春裂帛<;二>;
说到王非和安妮,我还想起郭敬明,顺便我也想提一下他那篇散文集《爱与痛的边缘》,我记得这也是王菲的一首歌的歌名,我知道郭就是以这个歌名为题记录着自己一寸又一寸的伤痛青春,看到他写的这些东西,我就会不自觉的想到自己。因为沿着青春的的脚步追溯下去,就会发现青春里的许多地方都有雷同。
郭敬明说自己是一个极端的人,我想在这方面我有太多的极端。
我喜欢周杰伦的一些歌曲,理由很简单,因为喜欢里面一些黑色的情境,以及那因快节奏板的隐匿情感。而这些歌曲在别人的眼里又是一种极端的爱好。因为我喜欢的歌曲别人都不喜欢,别人喜欢的我一般都不听。比如我总是听周杰伦和王菲,听周杰伦的《我的地盘》《夜的第七章》《夜曲》《漂移》《四面楚歌》《无双》,听王菲的《彼岸花》《爱与痛的边缘》《暗涌》《麦田守望》等这些一般人都不听的歌曲。以致到了最后我总要躲着来放音乐,不然就会被同学视为噪音。
而这样的极端又不止表现在听歌方面,因为我看书更是分极端的。我会在同一时期同一地点看了两个有着极端风格的人的小说。而这样两个人就是刚才提到过的郭敬明以及没有提到过的韩寒。记得一边看韩寒,一边又看郭敬明,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爱上了文学。并且是在学习成绩逐步下降的过程中开始的,这让我有点难过。我想可能是为了应验了一句话:有得必有失。所以上天注定会在我喜欢上文学的同时给予我另一方面的打击。
以此衍生出来的两个极端是我开始看钱钟书和安妮宝贝。刚刚迈入《围城》里的生命戏场,我就知道他是风趣却深刻的人,有自己独到的艺术风格。而安妮冷艳张扬的文字,有让我看到了更多黑色却贴近了生命的东西。从而我开始学着拥有自己的生命体系,并且开始迈入更多极端的生命戏场,比如村上春树,比如杜拉斯,比如张爱玲……
就这样我就真的认为自己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极端的人了。可是我的同学说我不仅仅是一个极端的人,而且是一个特别极端的人。他们说因为我这个人太难接触了,就像生活在世界两极的人,遥不可及。
这就终究导致我成为了一个总是被忽略的孩子,一个最终会有更多孤独的孩子,一个最终会爱上歌曲的孩子(因为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忧伤的旋律可以赶走难过)。
作者题外话:一个极端的孩子
——浪堇 。。
青春裂帛<;三>;
我总是一个人在左右耳朵里塞上两个小喇叭,然后一个人走在风里,走在空旷的校园大道,走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就像是古时代的“禁锢”。每当我看到其他同学孤单的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就去一个人难过的想哭。但是当我一个人孤单的走在风里,走在荒芜的落叶下时,我就会对别人说,这是我一个人的快乐,这是我一个人的小小幸福。于是,我就认为我真的就是一整天活在音乐世界里的最快乐的人。但是,为什么,我一到晚上还会在被子底下流下大量大量的泪水。
每个夜晚,一首首伤情的歌便在耳边缠绵悱恻。开始时,我总是很高兴很高兴听着一首首连自己都觉得不该听的歌曲,因为我是一个听着伤情的歌曲便会难过到流泪的孩子。而我最终于还是在这种音乐里沉沦度过,也许我真的变得太过麻木,是太过无力的面对太多的过于现实的事情。一个人望着那些不知明的地方,然后停留在能看时间走在风力悠然飘走的地方。
喜欢看书的不一定会是好孩子,因为我总是一边听着悲凉的歌,一边写着飘散着苍凉感觉的文字,抑或是看着那些沧桑的文字,这样的自己似乎已经真正的走向了一个极端,而这样的极端就是沿着悲伤的生命脉络攀爬,最终达到自己想要的极端,而我终究无法知晓这样的极端何处才是终止的地方。
同学说,喜欢看这种极端文字的永远都是失落,缺少温暖的孩子。因为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同命相怜的患儿,所以产生无力可催的极大共鸣。
孤单的我坐在黑夜力昏暗的台灯下写属于自己心里的秘密,一个个与黑夜相映成辉的文字刻在了日记本上。我把一天天的记忆全部记录在日记本里,不管是伤痛的,还是快乐的。我只是把它们当作历史的过往,把它们当作我生命的一部分。用它们来填充我心中大片大片的荒芜,不被检点的空旷。
正如安妮所说,我的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容不下任何人。所以我所走过的大部分地方都无声……
寂寞的人总是走在道路的最边缘,因为他们不想太多的人看到他们的寂寞。每当我看到那些从昏暗的树下走过的人时,我便会想起这句曾经在日记本上写过的话。可能是这样的路走多了,所以每走一步都会在心里刻下每一笔印痕。
以前我总是一个人坐在江边,静静的,就这样一直坐着。看着黑色的江水,泛着微弱的光芒,喘息而过,无声无息……
不过我很少在黑夜里走在江边,因为我不喜欢很多的人从我身旁走过,而我还是一个人时的那种感觉。然后走动,又看到一个黑影在逐渐延伸拉长,又缩短。奔跑,黑影也跟着近似疯狂的奔跑,看着一切都如过往的烟云,过往的人,过往的风景一样疯狂的向后倒,最终消失在眼角的一瞥中。
我看很多人走过的路,现实的、不现实的,消失的、重现的。
却不知自己的路在何方,问天、问地,问沧海、问桑田。
但它们的答案是——无能为力。
因为路在脚下,一切都得靠自己。最后我终于在有力或无力之际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可是当我踏上那条路时,又遇到了十字路口,我茫然地徘徊在空白的十字路口,举目四望,当我低下头时才感觉到灼热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作者题外话:一个人的世界 孤单——
——浪堇
青春裂帛<;四>;
我不想亵渎一切,却难以抓住眼前的一切,所以我只得停滞不前。曾以为只要我大胆去抓,一切都会像恬淡的文字,一抓便能得手。但事实却在为我考核,我却完全忘了答辩,所以在没有任何保证的情况下,我只好转身离开,在做另外的尝试。所有的尝试过后,总有一条是中意的,甚至是完美的。但最终让我无法知晓的是:尝试会不会没有尽头。
更多的时候,我只想做自己喜欢做,或想要做的事。所以我也会在无聊之际,画画漫画,画他们在黑色的风里,飘飞着头发和裙摆时的样子;画他们在树下香相依在一起时的小小幸福;画一片落叶飘落下来时,一个孤单的身影……当有人问我画的是谁时,我竟然不知道该怎样答复。当他们走后,我就会想起原来自己一直在画的,是一颗颗寂寞而无力的心,直到后来,我竟然连一张笑脸都难以画出来。因为每当我提起画笔时,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人的寂寞。
难过了就把两个小喇叭塞进耳朵里,然后没心没肺的听歌。走进风里,走进空洞里。
我想这就是我在青春少年时最惨烈的姿态。一如在我印象中的一幅画:一个人披着一件风衣走进肆意而狂乱的大雪中央,表情苍凉。
安妮的一句话:记忆总是和时光背道而驰。而我想要的是时光与记忆并排而行。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么多悲伤过、快乐过的记忆就这样在漫无声息的历史长河中泯灭。就这样被轻易的抛在了脑后渐渐远去。
于是,我喜欢天天背着记忆夹子,一点一滴的收捡着记忆,然后放入记忆夹子里。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有什么样的结果。我还是会去收捡它们,也许对于这些,无需条件,也无需结果。所以我自始自终都乐而不疲……
春夏秋冬还是渐次交替轮转。
我的面前开始不断的出现新人,然后又都变成熟人。他们在一点一点的占据我心里的那片的空旷,可是我又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一如曾经,在时光的轮转中一点一点地又走了出去,我的心又开始变得空旷而荒芜。
当我看到许多人情世故中的无奈与辛酸时,我想这个世界总是不如意的简单,因为他们总是不断地隐忍顺从。记得一个在印象中已经深刻了的少年,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背着一个大包徘徊在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眼眶里充满迷惘与无知。正如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个孩子,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鬼使神差的辍学踏足光怪陆离社会。可他们年幼无知的眼睛无法洞穿世事。以为自己踏足社会,就会有自己的天地。可是,他们错了,他们走上的社会让他们恐惧,让他们倍感迷惘与失落。因这社会永远都是残酷无情的。
于是,我学着用深邃的眼光看着这个世界的轮转,以及轮转中的花开花落,是是非非。
曾经小m说我缺少对这个世界的回味和感知。所以我才会始终无法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温暖,所以躲在迟暮里不敢尽言,所以总是躲在被子底下的黑色中看大片大片的落叶倾颓……记得他总是在夜里跟我发短信,说自己的不如意。可我总是无能无力,因我也只是一个个泛泛之辈。所以我除了给予他一点微薄的鼓励,除此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而每当这样的夜晚,我只有用文字一点一点的解剖自己,以此来表达自己还是会有切肤之痛感触。然后流下一大滴的眼泪来祭奠这些充满了悲喜的文字。
如今又是风起时节,风冷冷地拍打着这个微弱的世界,丝毫没有同情。
我坐在电脑旁边似乎没有任何值得想念的东西。似乎该遗忘的终究全部都已经忘却。可我还是在尽我所能书写着遗忘与回忆之间的敌对。就像刻画现实与理想之间的敌对那样的显目。
可我总是无法用我认为的最为合适的言语来书写这些徘徊在遗忘与存记间的人事。因多年来我一直为此付出太多,以致到了最后要从何处开始诉说都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对错,也许终其一生来说,我应该选择遗忘。
可因了这生命本身,我们又无法忘怀,因为生命本身就存在回忆,就像历史一样能够写得源远流长。
记得有一个没有名气的人说,因为我身边都是一些没有名气的,但是他们很真实。因了这些,所以我认为他们都是独特的,甚于有些所谓的名人。她说:假如一定要在遗忘与回忆之间做出选择的话,我会选择遗忘。她说到这里,我就知道她应该是一个容易受伤害的女孩子,因为她无法倾其所有的面对翻江倒海的记忆。
有时候我就想,假如我们都选择遗忘,那么世界将会失却多少华彩,可是一旦回忆起美好,又会让人感觉到无限的伤感,为什么美好的东西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呢?因为我一直是一个容易伤怀的人,所以我只能这么想了。
记得七堇年说:记忆是掌心里水,不管我们怎样挽留,握紧还是摊开,它们都会一点一点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