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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第34部分

小说: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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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嘛,不是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蔚蔚真要听叔叔的意见?”
我点头。
他唇角惯有的笑意慢慢敛去,双唇一抿,将眼前果盘放着的新鲜黄瓜一手折断,“我的意思嘛,”他笑容渐渐浮显,将那截黄瓜填入嘴中,咬的咯嘣咯嘣脆,“当然是,不饶。”
“依照叔叔看,是不饶季南安呢,还是不饶向姗?”
“这件事情是因为向姗而起,自然下手点是她啊。”他抿唇一笑,“向姗对季南安至关重要,要是去了她,你觉得那个人是怎样的心情?”
我只笑不语。
“其实你要就此罢休,当作什么事情没有也可以,”宁茂源靠回沙发,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看我,“只是放纵第一次,这难免就会欺负到你头上第二次。公司里人人都知道你想办掉向姗却被季南安阻拦,三番五次交手,却对季南安无可奈何。这以后对你管理公司,可能没有什么好处。”
“还是叔叔考虑的周到,”我起身,“今天我会好好想想,不过什么饶不饶的倒是后话,这件事,反正总不会这么算了。”
“那好,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叔叔和姑姑绝对都听你调遣。”





    正文 chapter52 战争一触即发(2)
     更新时间:2010…10…11 16:51:23 本章字数:2311


楼下的欢声笑语依然在继续,即使我们房间的隔音效果那么好,我也还是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几天之间,宁茂源便成为卦师,“嫂子,我说的对吧?当初咱是真为蔚蔚好,这不,赶我的话走了是不是?”
老妈还算争气,除了连连说是,没将我的那些“假戏”的话说出口。
我深深叹气,瞪眼看天花板发呆,心乱如麻。突然,眼风扫到了一旁开着的窗户。微风拂来,那夜他在外等候的情境,犹如电影一般,历历再现。
我不由抬起胳膊,凑过鼻子去深深呼吸,似乎身上还有他的气息。真是可笑,难得对我作出一副温情动作,所说的话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想到向姗,我腾的一下坐起来。
季南安说不是她的错,大包大揽的把所有事情都给她挡了回去。可是她呢?
我真是个糊涂蛋,一直迂回着猜来猜去,却从来没有向这个最大嫌疑犯问过究竟。
仔细想了想措辞,我才用座机拨出去她的号码,向姗如果像季南安,那就是心机很重。我实在是怕她知道我手机号,一看我拨通就晓得我来意,干脆不接。滴滴的响过两声,没想到传入我耳朵的竟是那熟悉的声音,“你好。”
我手一颤,那些事前想好的逼问的话登时像在脑子里打了结,错乱不堪。
只能挂断电话。
叔叔有句话说的真对,我玩不过他。或许,原本就玩不起。
我疲惫不堪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楼下声音渐远,紧接着便是车子发动的声音,宁茂源和宁洁终于离开。我听到脚步声渐进的声音,伴随着那些声音走近的还有我妈的小心翼翼,“蔚蔚,蔚蔚你睡了吗?”
我咬唇不答。
“这孩子,睡的倒是快。”老妈嘟囔着走远,“这牛奶热了也没喝,这些天是越来越瘦了。”
舌尖尝到一丝咸意,我抓起被子蒙到头上。自己都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要哭?他到底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哭?
可是心真的像是被什么揪紧一样,对,就像是在洗衣机的甩衣桶里周转,痛到极处,原以为自己从此好了,却没想到呜呜的轰鸣声音响起,抬头看去,又是一个轮回。
我还要再难受,再承受那些痛楚。
掀开被子,屋外最后一点亮光也被黑夜没去。看来老妈也已经休息。我小心的起身去洗漱,刚刷了一半牙,突然觉得床上有动静,手机在震动闪烁,显示来电的信息。
打开一看,竟是他的号码。
我沉了两秒,声音因为含着牙膏而含混不清,“喂。”
“你来过电话?”
我下意识想要说“不”,可是仔细一想,说“不”有什么意思,“是啊,”我走到洗手间吐掉漱口水,“后来觉得不妥,挂了。”
“我没想到你们会在一起住。”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迫自己呲牙微笑,“原本有问题向向秘书请示来着,没想到这样不巧。打扰到你们的良辰美景,实在是我的不对。”
“她只是到我这里来有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他的语气平缓,“什么良辰美景,更没有这回事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按照我对季南安的了解,这厮顶多会轻描淡写的问一句“什么事儿”,然后在得到我想好的“没事”之后挂断电话,有天大的事情,也是第二天再提。
所以他这样一说,我反而有些怔住,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季南安,你这是在解释吗?”我笑笑,“不过你向我解释做什么?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在公司我管你,在家里你自由。”
“宁蔚,”他声音低了低,“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向姗没有做这件事?”
“对。”
“季南安,你扪心自问,如果你处于我这个位置,你会不会信自己说的这段话?”
他良久不语,直到我以为那边已经无人听话想要挂机,那边才传来类似叹息的一句,“宁蔚,你是不是一直都没信过我?”
我不由苦笑,以我们这样的关系,谈信任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还不如就此挂掉电话,反正再谈下去,也不过是穷惦念一场。
事情发展到此,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公众人物患上忧郁症,重则到了自杀程度,抢着奔赴黄泉。
群众的眼睛雪亮,口水更是威力大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坦坦荡荡的人物,也会有这么一天,怕上街,怕被众人注视。自从那天被媒体阻着车被迫采访,我绞尽脑汁想出自保的对策,终于在某天下午,想到最消极的抵抗方针。
眼前这个简朴工具,就是我的逃脱利器。
——
一辆自行车。
汽车目标太大,实在是不好躲藏。这几天哄闹的太厉害,几乎人人都知道我的车牌号是多少,而且,自从我上次被在出租车里拍到“哭相”,一踏上车子,便老觉得有无数摄像头在拍我的所做所行。我都快患上“媒体强迫症”了,所以,还不如找个最低调的方式,目标小,而且这世上谁都不会想到,堂堂宁嘉的董事长会骑自行车出行。
这方法相当的奏效,起码我骑了三天,都没有媒体再找我茬。今天更是这样,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都挤到了公司的停车区探着脑袋,甚至还不满的看表议论宁董事长怎么还不来,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大模大样的在她们面前骑过去。
我有些得意的看看身后,很不巧,很不巧,事件男主角的车子被他们拦了下来。不过一分钟,季南安紧蹙眉头从车子上下来,在众人簇拥下从正门进入宁嘉大厦,神情淡定,但显然是有些不耐烦。
我轻笑一声重新跨上车,只是没骑五步,便深刻的体会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滋味。
站在我前面的,分明是季南安的心上人,我昨天想要追究的佳人——向姗。
她手挎着包,那样淡然的神态,与其说是不巧相遇,倒更像是在这里有意等我。“董事长,”在我打量时候,她已经走上前,微微颔首道,“您早。”
我跳下自行车,“你也很早。”
“我在等您。”
——————
关于本书更新,以后会放慢一点脚步。
编编说,三月会上市滴。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哟。





    正文 chapter53 战争一触即发(3)
     更新时间:2010…10…11 16:51:23 本章字数:1949


我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便停住步子,转头仔细的看着她。她笑容淡淡,眉目舒展,眼睛清澈明净,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
“有什么事情?”
“您昨天找过我?”她淡笑,“我听他说了,您找过我。”
在中国字典里,我一直觉得“他”“她”是两个长相普通却无比暧昧的字眼。现在这个样子,在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更像是隐形的宣战。我勾唇,“是。”
“不知道宁董有什么吩咐?”
“向特助,你现在得意了是不是?”我笑容渐深,握着车把的手不断用力,“你瞧,你多有本事。将堂堂宁嘉董事长逼得要骑自行车溜小路上班。不费吹灰之力,让我成为众人把柄。人家都说一箭双雕,我觉得你快一箭N雕了。”
“宁董,您误会了。”
“那就别让我误会下去,”我推着自行车向前走,“向姗,我倒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你最好继续呼风唤雨指导媒体对我进行轰击,等到将我名声败的一落千丈,我倒看你的那个他该为你如何开脱。”
车子突然推不动,我回头看去,向姗正伸手拉着我的车后座,“宁董,事情不是我做的。”
“向姗”,我看着她,冷笑道,“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可您要辞退我?”
“是。”我定定的看着她,“其实要我是你,到了现在,该怎么做,心里总该有个数。”
说完,便猛地一推自行车。
我原想早早逃离这个地方利索,却听到“啊”的一声,回头看去,向姗正狼狈的趴在地上。心下惊骇,我也没撞她也没推她的,她这算是演的哪一出?霎那间,巨狗血的镜头在我面前上演,并且在看清楚眼前人之后确信无疑。
我前面二百米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季南安的身影。
后面不到五十米,是跌倒的向姗。
中间夹着我,惶惑不安。我心中的不祥之感迅速升级。好个向姗,这是要演苦肉计?从此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指出我心机不纯,要这么害我?
***,这也太狗血了。
抬头看去,面前男人眸光深沉,一副眼睛像是生出了寒刃,死死的盯着我。我跨上车,努力作出笑容向前骑去,人证物证俱在,我还被人在现场抓着了正着,还不如换个地方等候宣判。这可真是个荒唐的世界啊,距封建社会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人用如此老套的宫斗手段来对付我。
但是那人,是信还是不信?
我有些无聊的摆弄着笔,猜测着季南安的反应。如果信的话也毋庸置疑,起码那样一副现场,连我都觉得自己逃脱不了责任。如果不信……
想了个开头,我便自动把这个假设去除。我要是季南安,我都没有不信的可能。好吧,就算向姗不是我主动去推倒,那我也是间接助力。假设,假设0。01的可能向姗不是故意表演,那是因为什么?我推自行车推的太急了,她想拽我的车,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道?
我在这样的可能中辗转游移,居然没有看到那个人已经来到我身边。
“董事长,”他站在我面前,“您如果觉得不便,可以让保卫部的人加强安保。没有必要自己骑自行车上下班。”说完,又递过来一张表,“我让他们重新部署了一下工作,明天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瞥了一眼那表,密密麻麻的,全是安保记录。
“我以为你会过来兴师问罪。”
“她自不量力摔倒,和您没有关系。”
“这是她说的?”我有些讶异,那些在脑中错综纠葛的各种阴险假设一下子挑开,反而觉得茫然。
他点头。
“原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笑了,“我还以为你会大义凛然,万分愤慨的问我为什么用尽阴谋。”
“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他看着我,良久,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原来,你就是这么信我。”
这是我们在短短不到一天内,第二次谈到“信”这个词。
我看着他的眼睛,仍是深邃黑幽的望不到底。我想告诉他,我想信他,只是身份不允许,我的能力达不到。
他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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