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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第27部分

小说: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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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季南安房间。这家伙手伤的太厉害,过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好。再加上挣了一次,医生交代,余后的每次伤口处理都要格外小心。
可是他又偏不愿意去医院,所以这中间换药的三次,都得“劳驾”我。
尽管是做戏,我也实在是不想让姑姑看到我和季南安在一起的景象。所以我下意识直身,想距离季南安远一点。却没料到这男人竟像是提前知晓我的想法,一伸手,轻轻将我的手腕握住,“还没处理完。”
我很尴尬,因为不远处姑姑剑一般的目光穿过我的背。季南安虽向我表明之前他与姑姑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关系,可是谁都能看出,姑姑这已经是假戏真做。我与季南安虽然是假的,但是却不可否认,我抢了他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我手心冒汗,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让自己稳定下来,只能埋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依然是那个样子,季南安与宁茂源不轻不重的说笑两句,再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来,“蔚蔚,你妈想你了。”
我“嗯”了一声,“她怎么样?”
“她脸色有些不好,我告诉她你最近很忙,她倒也没说什么,”宁茂源轻咳一声,“不过蔚蔚,母女间有什么不得了的深仇大恨,你是做女儿的,过去先低个头多好。?”
“我知道,等这段事情平息下来,我就过去。”
“你……”
他似是欲言又止,我以为这只是他无奈的表现,却没想到身前突然窜过一道影子,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便拽着我的胳膊往外拉,那粗栗的手心用力攥着我的手腕,竟像是断了一样。
我的天啊,我妈,我老妈竟然来了。
刹那间我只觉得无所适从,老妈看来是动了怒气,也不说话,只是闷头拽我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映过来,“妈,妈,”我努力挣脱,“你听我说!”
她压根就不理会我,眼看着就要把我拖到了门外。我用力抓着门框,已经快要哭出来,“妈……你弄疼我了……”
她用另一只手来掰我抓着门框的手,一下一下,仿佛要将我的手折断一样。抗争太久,我渐渐慢慢没了力气,眼看着就要被她像死猪似的拽出去,突然有个力量把我牵了回来。紧接着,背后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身边是他的声音,低沉却不乏力度,“苏阿姨,犯不着这样。”
我妈不理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我。那样狠辣的眼神,含带着绝望与痛楚,竟像是要把我吞噬一般。“蔚蔚,”她声音软下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要妈,还是要他?”
她的手指指向季南安,颤抖,坚定。
我的眼睛看着她,两难,游移。
按照做戏的原则,我是必须要和季南安在一起,特别是在宁家兄妹面前,更要表现出两人如胶似漆的态度。可是不行,眼前的是我的母亲,我和她相依为命了那么久,相伴着度过了十六年的苦。那些日子中的每一处伤疤,现在提及,都是那么鲜血淋漓的酸痛。
我挣脱身后人的束缚,即使他在那个时候不愿意松手,仍是紧紧圈着我的腰,我也还是走到老妈身边,“妈,我跟你回去。”
她看着我,用力将我一拽,我勉力控制住自己要摔倒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才随上去。
临走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睛,深邃,幽远,唇角微扬,似乎还带着些戏谑和哀漠。
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表情。
可是却注定不能有流连的时间。





    正文 chapter41 相爱过程多磨艰(4)
     更新时间:2010…10…11 16:51:22 本章字数:2994


回到家,老妈将房门一关,与宁茂源,宁洁坐成一圈来开导我。按照宁茂源宁洁的观点,是我不经世事,难免被季南安那样的采花老手迷惑;按照我妈的观点,我是走火入魔了,所以才不明是非。
因此,她们要联手“拯救”我。
老妈苦口婆心,“我看你这孩子是入魔了是不是?你今天幸好是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杀了他玩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使出了怎么样的本事,这才几天啊,就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的。”她喘了口粗气,又指向我,“你叔叔和姑姑今天还和我说,他弄出什么法子要吞了酒店和传媒,他想的美呀,他以为他是什么人,他……”
“妈,是我做的。”我看着她,“不是他。”
“蔚蔚,你不用替他撒谎,”宁茂源看着我,略略戏谑,“你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他分明是想借你的手,吞了宁嘉。”
我突然对宁茂源这样自以为是的态度烦躁不已,“怎么?叔叔是觉得以我的智商做不出那样的决策?还是觉得传媒和酒店作为集团的一分子,我不该插手管理?”
“蔚蔚,你怎么和叔叔说话?”
“妈,既然这是公司的事情,就不要分什么长辈小辈,”我语有不悦,“再说,宁嘉的传媒和酒店账目和管理有那么大问题,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惊讶。我一直以为宁嘉在咱们自己人的带领下会无坚不摧,但是这几天一看,就是个筛子,最不缺的就是窟窿。”
宁茂源和宁洁脸色微暗。
“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轻笑起身,“妈,今天我回来是因为上次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对于公司的事情,我不让步也不放手。”
“你……”
我快走上楼,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也许我是傻子,也许我是被迷糊了神志,在这件事上,我竟然那么坚决的站到了季南安那处。之前还不觉得宁嘉传媒和酒店问题多么大,可是今天她们竟然拖了我妈过来,这是不是可以说明,面对我们的逼迫,这两个人有一点自慌阵脚?
想着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找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居然是季无情三个字。
“没事儿了吧?”他直奔话题,“我看到你进房间了。”
我惊讶,下意识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我进房间了?”
“你拉开北窗的窗帘,往后面看。”
我颠颠的跑过去,果真,在那一灌特地从公园里移过的丛木中看到了他的车,黑色的车身,在月光的照耀下现出一点点光亮。虽然距离这么远,我却仿佛能看到他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眸光平寂,唇角微微扬起。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淡定自若,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略的神气。
我突然有些激动,“你怎么在那里?”
“不放心你,”他回答简短,“刚才看你进房,这才放下心来。”
“她好歹是我妈,不会弄死我的,”我笑,眼前突然跃起傍晚嘈杂的情景,不由的有些狼狈,“只不过……只不过今天下午让你看了笑话。”
“没关系。”他答,“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笑,“季南安,你怎么突然患得患失的?”
这句话说完,我自己便恨不得咬死自己。他为什么患得患失的?是因为要是你完蛋,他就会失去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要是你完蛋,他的一切计划就难以实行;要是你完蛋,以他个人之力,必定要葬于宁茂源和宁洁之下。
这样的关系,他怎么能不慎重?
沉稳的呼吸声从话筒传来,我却突然怕得到有些让我觉得耻辱的答案,便赶紧笑着为自己开腔,“哦,我明白了,我还有两个文件押在你办公室没签对不对?你放心好了,我明天照样能活蹦乱跳去做你的‘宁董’,不会耽误事情。”
他仍然不答,呼吸声音清浅而有规律,一点点,像是要没入在空气里。
我们之间有争吵,有打趣,有怒怨,甚至有拧掐之类的严重的肢体冲突。
但是唯独没有经过这样的静谧。
我突然慌了神,明明眼前没有他,却仿佛有一个巨大气场凝成的盖子一点点往下盖我,一点点夺走我的呼吸。我握着话筒的手慢慢用力,直到手心生出铬着小石子一般的痛楚,这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那好,那明天见。”
说完,他便扣断电话。话筒里“嘟嘟”的机械声像是最高级的切割机,高效的将我心里那根弦割裂开来,一点点慌乱,一点点痛意,一点点酸涩,一点点绝望。那么多的感觉齐涌而来,霸道的占据了我脑子里所有的空间。
我拨开窗帘向外看去,他的车子已然不见。
其实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我转身,心却突然间很急速的跳了一下,犹如从最高的顶端坠了根绳子,随时随地都可掉下来。猛然一颤,连忙转身看向窗外,在那林木丛的深处,有一辆黑色的车子,矮矮的丛木遮挡着车身的大部,却掩不了车盖的顶部。树叶掩映之下,那上面像是缀满了微亮的星子,隐隐约约泛着清寒的光芒。
我知道,有些事情好像变了。
我却不能承认。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却没能如往常那样没看到季南安。我心里一沉,早上处理文件的时候,眼前却飘过昨天他的样子。我将自己的这种心事不宁解释为同事们清浅的互相照顾,并在这样心理的催眠下拨通成助理的电话,“见季总了吗?“
话刚说完,耳边便响起轻轻的叩门声音。
抬头一看,正是季南安。
我一慌,手里的话筒“砰”的一声落下。他轻咳一声,将一沓文件放到我桌子上,“这是他们今天拿来的东西,您看看。”
他声音涩哑,像是被沙砾过滤一样,低沉粗犷。我瞧着他面色潮红,显然是有什么不对,刚要问,他的手机便欢快响起。
侧身走向一旁,季南安轻声,“喂。”
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看到他不断点头不断应声,神色柔和,一点没有烦躁的意思,“你放心,”他清浅的笑容自唇角慢慢潋滟开,甚至有一些温顺,“很快就会好的。”
结合情境,再看不出那边打电话的是谁就是傻子。
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文件,那样一行行繁杂的文字像是变成了蚂蚁,密密麻麻的噬咬着我的清醒。我想要问候的神志就那样堵在了嗓子眼里,直到他的声音又出现在耳旁这才抬头,“怎么了?”
他蹙眉,“大宁总今天交来这个,另外,我估计您也快接到电话了,我今天得到消息,原来给宁嘉酒店做银行担保的世扬可能要不做了。而恰巧酒店前几天要拓展到旅游业,这样一来,资金链短缺,酒店那边就会很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办公桌上的电话果真大作。
季南安微微扯唇,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眼睛竟有些血丝。他稍稍抬手,我犹豫一下,这才接起电话来。
挂了电话,我看着他,“你是属乌鸦的吧?”
他笑,脸上稍稍泛起的潮红又扩大几分,“来电话了?”
“是,”我答,“酒店资金断链,刚上去的项目做了个半截,又没法完全撤掉,于是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境地。”
“说原因了么?”
“没说,”我叹气,“不过季南安,季大总经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肯定是因为我成为董事长的关系,”我翻了翻前几天交的财务记录,“你帮我把财务总监叫过来。”
“你要做什么?”
“看看有多少资金还能周转啊。”我理所当然,“总不能让酒店这样垮了。”
“不能这样。”他突然俯身,一把按住我翻文件的手,“不行。”
他的手心滚烫,眼睛却如沾水的水晶一般熠熠光亮,“董事长,这点不行,”他深吸一口气,“您想,集团财务一向主张不介入下面各公司的财务,这么多年以来,其实集团这边行使的都是监督管理职能,而且如果真的有事儿,都会有专业的人提前制定统一科学的资金分配调度预案,几乎没有一笔钱是这样稀里糊涂应急拨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
他眸光微闪,覆在我手上的手慢慢拿开,“坚决不能开这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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