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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部分

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6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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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梦瑶美眸闪过一抹幽影,身形一晃,向左一斜一转,巧妙地躲过这次的擒抱。
    接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十几个地痞在胡同里直扑右捉,就是碰不到秦梦瑶的衣角,而她则闲庭信步,如同一只蜂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影也是越晃越快。
    本来站着远远准备看好戏的老大,这时不时的用手揉揉双眼,吃惊地道:“妈的……见鬼了,怎么这女人越变越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梦瑶幻化的身影,飘渺地步伐,越发奇特。
    最后,所有的地痞为了捉住秦梦瑶,耗尽了力气,一个个慢慢地倒坐地上,牛气地喘着,一张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合上的老大眼看情况不对,马上大声急呼:“兄弟们,快走,这女人太邪乎了。”
    随着老大的率先逃跑,其他的地痞也是敢紧地一溜烟跑走。
    前一刻还在担心受怕的老人,看到那些地痞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紧张害怕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稍缓,一双手爱惜地在跑出虎口的少女头上和身体上轻拍着,一边安慰着道:“没事了,孩子不用怕。”
    差点就要被掳走的少女,同样地用着她的手拍拍自己爷爷身上的灰尘,祖孙两人的眼泪皆不自觉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祖孙两人才想起刚才救了他们的女子,可是游目四顾,除了身前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锭金子,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而相邻的一条街道上,楚江南正和靳冰云还有离开了古剑池众人的冷凤走在一起,三人男才女貌,男子丰神俊朗,女子貌美如仙,幸好古代没有眼镜,不然肯定要跌落一地,还有就是同样没有照相机,否则肯定谋杀菲林无数。
    楚江南如果知道自己和秦梦瑶现在只是临街相隔,而他却错过,两人擦肩而过,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关键是靳冰云和秦梦瑶的见面可是楚江南期待已久的。
    而陪着靳冰云和冷凤逛街的楚江南,突然眼前一亮,虽然错过了秦梦瑶,但是他却看见了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位美少年。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男人打扮,可是身上却有一股子脂粉气,一看这是喜欢整天在帷内厮混的富家公子哥。
    美少年似乎在找什么人,不时拦住路人问询。
    忽闻道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说话之人请留步,听你声音奇特,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
    美少年侧首望去,只见出声之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瞎子,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不由大感惊奇,问道:“老丈可是说要给小可看相?”
    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了笑,道:“老朽眼虽盲,但心不盲。只消捏一捏对方的手相,就能预知祸福,断他个八九不离十。”
    美少年听他说得怪玄乎的,也有心一试,便伸出了左手。
    老瞎子咧嘴一笑,道:“男左女右,姑娘请伸右手。”
    美少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老丈看走眼了,我不是姑娘。”
    “我怎会看走眼?我可是个瞎子……”老瞎子意味深长道。
    美少年默然一下,她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是出身武林世家,老爹可是当年抗元将领,武林高手,从小舞刀弄剑,耳濡目染,知道市井间多奇人异士,眼前这位瞎老头恐怕不简单,便伸出了右手。


第747章 心莹羞怒,散花诱杀
    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一样,是有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楚江南看着马心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他暗暗吞了口口水,乖乖不得了,女扮男装算不算一种制服啊!尤其是当马心莹犹豫片刻,抿嘴一笑的时候,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那俊俏的样子,让楚江南心里禁不住狂抖。
    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妞出落的更水灵了,身材,紧绷,不用摸就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光滑如玉,娇羞之下,玉盘似的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老瞎子捧着马心莹含羞带怯伸出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马心莹道:“当然是真话,机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生在富贵之家,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哪……”
    好话谁不爱听,马心莹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着忍不住去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挖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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