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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侯门娇-第198部分

小说: 侯门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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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不是在京中早已经受过了白眼,又十分明白自己如果不求助于眼下这两位,根本不可能活得下去:她并不是什么也不会,只是她却吃不了什么苦。

她连衣服也不会洗,况且她会的多半是花钱的玩意儿,并没有什么能赚钱的手艺;所以,她硬生生的忍着,并没有转身跳下去车去。

很多时候,自尊并没有什么用:尤其是在肚子饿的时候;她在遇到红袖二人之前,很早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其实有些事情,她并没有向连姑娘说出来:她已经失身于表哥——太饿了,为了不再饿肚子,她答应了做表哥的妻子,只要能让她有饭吃就可以。

连姑娘看红袖不为所动,有些生气了:“夫人,难道我们二人就这样生生的扔下她?让人知道,你们沈侯爷府的名声不好听吧?”

红袖闻言也有些动气,连姑娘此时口口声声的提沈侯爷府,分明就是要胁!

她知道如此争执下去不是办法,连姑娘根本不让马车送她回去,有廉亲王横在二人中间,她也不好真得为此事就和连姑娘撕破脸。

事情总有解决的法子,她沉吟了一会儿看向郭珍珠:“听连姑娘说,你姓郭是不是?”

郭珍珠刚刚还在震惊于贵人居然是一位侯爷府的夫人,当真是做梦一般啊;那连姑娘呢?能和侯爷府的夫人如此说话,想来来头更大吧?

听到红袖和她说话,郭珍珠以为红袖迫于连姑娘答应收容她了,急忙恭敬的道:“是的,小女子姓郭。”

“郭姑娘身上的衣服,绣工不错呢,是姑娘的手艺?”红袖打量起郭姑娘身上的红衫裙——应该是嫁衣,当然是出自于她自己之手才对。

古人的习俗:嫁衣都是由自己绣的,买嫁衣可是很丢人的事情。

“是的。”郭珍珠脸有些微的发红:表哥骗她说,和她到长辈家拜堂;有个长辈做见证才算是郑重嘛;她当时还窃喜,便也没有多想便穿上了自己的嫁衣。

“郭姑娘的绣工很好呢,你看是不是,连姑娘?”红袖看向一旁的连姑娘。

连姑娘也不耐烦看什么绣工,她不懂刺绣女红,并且此时也不是讨论绣工的时候;不过为了让红袖答应,她还是敷衍了两句:“嗯,不错不错;沈少夫人,还是先把郭姑娘安顿好才说绣工的事情吧。”

忽然,她的眼中一亮:“少夫人既然喜欢郭姑娘的绣工,不如把郭姑娘带回府去,你们二人便可以常常在一起切磋绣艺;而且,夫人带着身子以后什么活计不能做,听人说女红很费眼睛的,有了郭姑娘便可以替夫人做了,一举二得啊。”

红袖在心中送给连姑娘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喜欢的东西多了,是不是都要把会那手艺的人弄到府里去?!真没有听说过;至于绣娘,府上有的是,并不需要再加一个郭珍珠。

她孩子的衣服,也不会让来历不明的人做。

“连姑娘误会我的意思了。”红袖轻轻的一笑,又拒绝了连姑娘;而郭珍珠的带着泪珠的小脸一下子又白了,眼中的希望也一下子没有了。

让人看得心里就是一揪,恨不得郭珍珠要什么立时就答应她:哪里能让这样的一个女子受半分委屈呢?

红袖看到郭珍珠的神情后,并没有心软,反而更加认定不可以让她进府;而连姑娘的心却软了,看向红袖的目光也带了明显的恼意。

红袖不理会她,自管看去郭珍珠:“郭姑娘是不是只求容身之求,三餐温饱?”

郭珍珠听到此话,心中的希望又升了起来:“是、是的,夫人。”她不相信这两位贵人会那样待她:她可是良家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她们既然救了自己,应该就会把自己当成客人待。

日后只要在她们府上寻一个合适的人嫁了:那就再无衣食之忧,好好的过她的下半辈子。

不过,她要把身段放得低低的,讨得贵人们的怜惜;贵人们一定不喜欢要求太高的;她要求的越低越好,低的让眼前这位贵妇人不好意思,那她便可以什么也不用做,能有一个容身之处。

红袖闻言笑着点头:“我认识京中几家很好的绣坊,以郭姑娘的手艺去了之后,三餐温饱必不会有问题的;姑娘意下如何?”

她的话一出口,郭珍珠和连姑娘都愣了: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红袖会如此安排;不过连姑娘想了想松了一口气:如此正好。

如果留她在沈府或是自己家,她还要卖身为奴;这样的安排正好,日后她还能嫁个正经人——凭她的样貌,找个什么小铺子的老板不成问题吧?

连姑娘都代她把后面的事情考虑到了,越想越感觉红袖的主意不错;便看向郭珍珠道:“夫人的话不错,如此以来你便不用为奴了,实在是比我的想法要好的多。”

郭珍珠还没有自红袖带给她的震惊中醒过来,便又听到了不可置信的事情:有这样救人的?救了人之后到她们家为奴为婢,日后自己的孩子也要做她们孩子的奴仆!

她心里冰凉一片:真像爹爹说的,现在的世道已经没有好人了。

红袖看郭珍珠的神情不对,便紧紧的盯着她又追问了一句:“姑娘意下如何?到时我会关照绣坊的老板,让她多多关照你的。”

连姑娘也道:“我也会使个人去关照一下,你可以放心绝不会有人敢欺辱你。”她是一片好心,本着好事做到底的想法才会说这些话。

同时,她也真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终于了结;她真没有想到救个人会如此麻烦的;只是让她见死不救她还真做不到。

会武之人就应该急公好义,岂能为了怕麻烦就不理会她人死活?她可不是沈少夫人那样的人;连姑娘想着,看了一眼红袖。

她放松下来的神情,并没有瞒过红袖的眼睛去;红袖心中暗道:你现在也知道救人是一桩麻烦事儿吧?不过如此麻烦,却是你自己招惹的——换作是红袖,给她一些银子再送她到客栈,此事便算了结。

以后?以后就要看她自己了,就算是父母也不能关照儿女一辈子;更何况她们不过是陌生人、萍水相逢罢了。

红袖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写一副字给连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非要问人家的根底做什么?一问不就问出一个大麻烦来。

 第20章 甩掉了包袱

连姑娘满心以为郭珍珠会同意:多好的主意啊,是不是?但是,郭珍珠不愿意!

她不愿意到红袖或是连姑娘府上做奴婢,也不愿意去绣坊做一辈子的苦功:这两样她都不愿意。因为她不想吃苦,也受不得那种苦。

她的绣衣是她和她的两个贴身丫头绣的,并不是她一个绣的;但就是这样,她还绣了三四年呢:主要是她每天绣不了多久,不然捏针的时间久了,手指便会留下茧子,那多不好看。

后来,她每每想起那三四年的日子,便感到一阵后怕:太累了。绣个嫁衣已经很累了,做绣娘岂不是更累?

她不愿意去绣坊还有一个原因:绣坊里全是女子,那她同意之后怕此生再无出头之日了;她想过好日子,过上原来父母在世时的那种好日子:什么也不用做,还有人伺候着;去绣坊,好日子便永远不可能会有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她再也不要受了;她要过好日子,一定要过好日子!

直接拒绝自然是不成的,如果惹得两位贵人恼了,她便再也没有一丝希望:她现在已经对红袖和连姑娘没有多少感恩之情了;她甚至感到,红袖和连姑娘对不起她、想害她——居然想让她做奴婢!

看看她的长相、看看她的小手、看看她的皮肤,她是个做奴婢的人嘛?她是那种天生就要被人宠着、爱着的人才对。

如果救她的贵人是男子就好了,绝对不会让她做奴婢;并且,她还能以身相许来报恩:一举两得,即报了恩又能过上好日子;但是上天不开眼,让她遇上的是两个女子。

她在心中抱怨天、抱怨地,完全忘了她刚刚就是被男人差一点卖去了青楼。

想到去世的父母,想到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的处境,郭珍珠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恩人,你们、你们嫌弃小女子是不是?小女子这样的出身,本就不配到府上去伺候的,小女子知道。但是,小女子只想能伺候在恩人身边,多多少少能尽尽自己的心,略略报一点点的恩情。”

她并没有说自己同意不同意去绣坊,反而说得全是一番感恩的话;并且还一面说着一面伏在车板上痛哭起来。

郭珍珠再三比较:进了豪门做奴婢,也比去绣坊强;豪门中做奴婢能见到贵人,凭她的才貌完全可以翻身做主子;但是去了绣坊这一辈子便无望富贵了。

红袖听到她的话后无半分感动,眉头倒是紧紧皱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连姑娘:“我没有法子了,看来只能是连姑娘自己设法了。”

如果郭珍珠痛快的答应下来,说不定红袖还有可能带她回府:不安排在自己身边,安排到庄子或是哪里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如此样子,红袖哪里肯收留她;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报恩,也不是要图一个温饱——此人品行不端;不管你放她在哪里,她都会生出事来。

连姑娘也为难起来,不明白郭珍珠为什么不同意;她听着郭珍珠的话后心里又很感动,根本不好强迫她去绣坊。

她本来就是做了一件好事,她也的确是郭珍珠的恩人,不想好事做到一半,怎么也要有始有终。

正在此时,听到前面有鸣锣开道的声音;红袖和连姑娘都忍不住掀起一角车窗上的帘子看看,这么晚了会是谁用仪仗出行呢?

而郭珍珠还伏在车板上哭,哭得十分的伤心。

连姑娘没有想到法子应对郭珍珠,所以暂时不想同她说话;而此时那鸣锣开道的声音,倒为她解了围,给了她思考的时间。

对面仪仗红袖一看便知道是王爷的,再近一些居然是“老王爷”;老王爷的年纪并不都是很老——皇家的叔叔比侄子小很普通的事情。

前面来的王爷还不是老王爷中最年青的一位,现在也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诚亲王。

红袖现在并没有在自己的马车上,况且她又是一个女子,所以并不想过去给诚王爷见礼;而诚王爷也不是出府,看方向倒像是要回府。

不过连姑娘明显再一次同红袖想得不一样,她忽然掀帘跳下马车,迎着王爷的仪仗走了过去。自有人喝斥她,她却拿出一个玉佩或是腰牌什么的出来晃了晃,那侍卫便急急的去禀诚亲王了。

不过片刻诚亲王便唤了连姑娘过去说话,过了一会儿居然打发人来请红袖和郭珍珠。

红袖在心里叹气叹了足足有上百次,但是却不能不去给王爷见礼;她下车后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看向郭珍珠示意她跟上。

不想郭珍珠却还在收拾自己:她被拉扯的衣裙有些破损,就是再打理也整齐不了。

红袖看她如此也懒得理会她,抬脚便向王爷的车驾行了过去:“臣妾给王爷请安。”诚王爷坐在车上,车帘打开着。

看到红袖屈膝连忙招手:“免礼免礼。你是沈府的五少奶奶,皇上亲封的东和县主吧?”

红袖欠身:“正是臣妾,不想王爷居然记得。”

诚亲王笑了:“那仙灵茶极好啊,就算是我不想记得你,人人都在说我想忘也是忘不了的。”他说笑了两句后,明明还有话要说的却忽然住了口。

郭珍珠姑娘在马车前跪了下去:她先是怯怯的看了一眼诚王爷,然后好似被吓到了一般飞快的低下头,便双膝跪倒在地。

红袖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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