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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哥回不去了1.5:欧吉桑们的新生训练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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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他没有反驳我,不就代表我说的对吗?」

「另一个可能是——」英治淡淡地开口说:「觉得这么无聊的话题,还有持续下去的意义吗?」

「啧啧啧,什么叫无聊的话题!」夏寰竖起小指左摇右晃地说:「这是非常严肃的话题,要让这些人搞清楚状况,不要以为你会替他们流血卖命。你的血、你的命,都已经名草有主了!」

英治给他一枚「随你高兴」的白眼,转头问康厄安道:「这场午茶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和汤先生碰面,我想我们已经见过了,我可以离席了吗?」

「呃……」

康厄安一楞,汤清文随即接替回答道:「你急着去哪里吗?欧阳医师。我想你来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事要忙才对吧?中国人不是常说『既来之,则安之』,请你多坐一会儿,起码等茶点送上。」

「我们也有句古话是『一吋光阴一吋金』。没必要地坐在这儿浪费时间,我不如回房去补眠。」

「喔,没想到欧阳医师这么累。方才午茶前的一、两个钟头给你们休息,你觉得休息得还不够?以你恢复疲劳的速度来看,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你有做过健康检查吗?听说很多医生都不懂得养生,看样子你也是其中一员。」

这回,轮到英治与汤清文交会着冒出火花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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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就关心他人身体的健康问题,这是本地人的习惯吗?不好意思,恕我这外地人无法入境随俗,我不喜欢和刚认识的人,讨论关于个人隐私的话题。」嘴巴说得疏远客气,但英治已经借着眼神传达,要他别再试图靠近雷池半步,否则炸得粉身碎骨是他家的事。

汤清文则一脸意外地说:「个人隐私?你难道不知道,未来你们身体的健康状况,透过我即将植入两位身上的芯片,全部都在我和基金会的掌握之中。」


英治脸色旋地一变,夏寰低啐了声脏话。

「方才从康先生口中听到的印象,我以为那只是追踪、监视用的芯片。」

只是想掌握手下的行踪,有必要连健康状况都掌握吗?这个F基金会,真是越来越可疑了。他们到底想干甚么?征服世界?

好吧,他们有这能力想一试征服世界的挑战,英治并不会反对——就像他不会去反对唐吉轲德挑战风车。不管这个挑战在别人眼中是有谋无谋、是可怕威胁,还是不足一晒。只要他们想,他们就可以,上天赋与每个人=组织,都有梦想与挑战的权力。

虽然他不反对——可是要英治卷入其中,或是被他们当成改造人、生物武器之类的,英治可是敬谢不敏。

科技进步日新月异。这一点曾身在先端医疗的大型医学中心,平常也不忘研习最新医疗器材或药物,自认是受惠于科技进步,才能拯救更多人的英治,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不希望科技进展到这种程度。

透过一枚小小芯片,竟让毫无关系的他人,掌握了自己的健康状况?天知道他们还能利用那枚芯片做什么?下一步莫非是控制他的大脑,代替他的意志发出指令?

「每位F基金会的雇员,都是基金会重要的人才,也是资产。」康厄安以安抚的口吻说道:「芯片主要目的是在掌握行踪,只是顺便纪录各位的每日心跳、血压与体温变化,都是些基本数据而已。」

「什么?没有办法纪录林杯一天硬几次?硬多久喔?啧啧,还真是个两光的芯片呢!」夏寰反讽地看着汤清文说:「不过看是谁设计的,就一点也不意外这芯片这么两光了。」

「教授设计的才不——」

「小哈。」汤清文再度对少年摇摇头,态度就像是训斥不听话的狗儿般。「非常抱歉,芯片容量有限,纪录琐碎又毫无意义的身体变化,太过浪费。站在基金会的立场,与其纪录您的勃起,将容量运用在您的对话纪录上,更有效率与意义。」

「……对话纪录?意思是这芯片不止纪录我们的行踪,还具有窃听功能?」英治心想这根本不是放一块芯片到体内,而是放入一台计算机了吧!

「欸。」颔首,汤清文耸肩说:「很遗憾的是目前压缩音声资料的技术还不够成熟,克服不了它占用太多数据量的缺点,所以芯片自体的数据保存以一日为限。还有传输的时候,太过嘈杂的环境与某些特定建材的屋子里,可能产生传输不良的状况。我的芯片设计再精良,碰上卫星讯号的极限,也只能认输。除非哪天我可以将自己设计卫星,并发射上太空。」

「噢,这么说,我实在太开心了,幸好这他骂的芯片并不是万能的——」夏寰咧嘴。「你以为我会这么讲吗?我又不是姓耗名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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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辛苦地在我们身上装芯片,却又爽快地透露这芯片的缺点,好像有点不合情理吧?」锐利地一瞥,英治跟着补充道:「等我们掉以轻心,以为自己进入了安全地带,你们就可以毫无防备地追踪、窃听?」


汤清文眼睛眨都没眨,回瞅着英治,直言:「就算你猜对了,我也不可能回答你说:『是的,这就是我的计划。』。而且——你完全猜错了,欧阳医师。我根本没有必要让你们掉以轻心,因为……你们早已经是F基金会的瓮中之鳖了。」

这摆明了吃定他们两人,手上没有能够和基金会对抗的筹码,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厚,横着走的螃蟹都没有你横,气焰很嚣张嘛。看样子你们这基金会,不止是马脚,根本是整张马脸都露馅了嘛。反正我们是被抓到的龟孙子,只能任凭你们宰割就对了。」夏寰盘起手,哈哈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听在不熟的人耳中,可能会觉得夏寰是在强颜欢笑,或只是死鸭子嘴硬,口头不服输的狂吠败犬罢了。

可是比谁都了解夏寰那身铜墙铁壁都敌不过的皮有多厚,不拿个强力炸弹根本炸不碎的狂妄自信,英治晓得夏寰是真心觉得眼前的「困境」非常有趣,能够和F基金会这种控制狂作风的组织周旋,是一种难得的刺激与享受,百分百地乐在其中。

「吶,每个来到这作岛上的家伙,真的都乖乖地让你们钉上那个什么鬼芯片吗?拒绝的话,你们是不是会将他双手反绑在背,踹进海喂鲨鱼。」

夏寰嬉皮笑脸地揶揄着,还一拍自己额头说:「噢,我搞错了,那是中古世纪的海盗作风。现在你们肯定比那时代文明进步多了……是不是改用电动屠宰刀,切碎之后再喂食比较卫生?切割人体,刚好是你的专门嘛。」

尴尬的气氛早已经弥漫到中毒也不奇怪的程度,有趣的是一旦打破了客套话的屏蔽,人与人的沟通更到骨到肉。

「如果有人肉贩卖市场,你说我以切割人体为业,还有一点道理,可惜现状并非如此,我很抱歉让你感到失望,可是我的专门没有你说的那么炫,我只是个很普通生物科学的研究者而已。」

「麦安捏客气,我可是很期待到大海里面和鲨鱼一起游泳,看是鲨鱼的牙齿硬,还是林杯的命比较硬。」

「不妨请康先生帮忙实现你的愿望吧?譬如,在你们回程的直升机上,经过地中海上空时将你丢下去,应该不是件很难的事。」

「啧啧,这怎么行!被连续杀人犯丢下海,才够具备话题性啊!」

汤清文摇摇头,竖起白旗说道:「我认输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这场唇枪舌战,你获得完全胜利,就让我们到此为止吧。」

基本上和夏寰进行诡辩论战的人,很少有人能认清楚「退场」时机。能在第一次见面就果断分析出撤退时间点,汤清文应该算是头一个吧?——当然,英治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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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这个字眼让人感觉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英治交谈没多久,便意识到自己快被夏寰牵着鼻子走,于是瞬间抛开了对抗心,千钧一发间摆脱鱼饵的诱惑,成为了让夏寰抱憾的那一尾「溜走的鱼儿」。


在那时候看,英治的抉择是睿智的。然而事过境迁这么多年,英治察觉到一个年轻气盛的自己,看不出的命运陷阱题。

假使他就像多数人那样,一无所知地吃下钓饵,轻易地被夏寰钓到,吵到口干舌燥,最后不敌夏寰的歪理认输,变成被广大被钓上的鱼儿之一的话,他们还会有「后续」吗?

比较大的可能是一旦征服成功,就会失去兴趣的夏寰,已经早早把目标转移到下一个值得征服的人事物。不用说是和英治发展为情人关系,连友谊会不会建立都得打个大问号。

反观英治这边,可能再也不会去北海岸,可能不再以飚车为享乐,生命中不再和黑道份子有重迭的区域,不会有人因为替自己挡子弹而丧生,不会……有太多的事将「不会」发生。

彷佛命运之神,拿他的人生赌注在一个很大的玩笑上面。

究竟是要输得不像自己,还是要坚持赢得一个自己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赢得的「奖赏」?

说夏寰是「奖赏」也太褒奖他了,英治觉得用「诅咒」两字来得更为贴切。

「呿,无聊。」

夏寰抬高两眉,一副难以置信地说道:「我以为能平白无故杀掉那么多人的家伙,精神力非比寻常。怎么一下子就认输了呢?亏你这样还能当什么杀人魔,这根本有辱杀人魔之名!」

汤清文已经认命地做出听凭对方奚落的表情,抓起桌上的一只金属手摇铃,摇了摇。

就等这一刻似地,自另一头的入口,三名头戴厨师帽、系着长围裙的男子,手捧点心、热饮,来到他们桌位旁。

「来了、来了,今天的点心!」

小哈双瞳倏地一亮。此刻的他丝毫没有先前的早熟模样,展现了吻合他年龄的天真无邪。

「咦,怎么会是苹果派!范大厨,你以前从来没做过苹果派的呀!」

「哈哈哈哈……看样子我们两个谁也没猜中,全输了。这次的胜负是和局,只好各吃各的那一份,别肖想别人的盘中飧了。」

「不管不管,大厨你再去重作,今天的甜点一定得是卡士达泡芙才行!」

「嘿,这样子作弊赢了也不光彩。」

少年脸扮了个鬼脸,不理会汤清文的指摘,继续缠着甜点主厨。前一刻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然消失,剩下的是一片轻松和谐快让人打瞌睡的快乐午茶时间——英治瞥了夏寰一眼,不意外地看见他打了个大哈欠,双眼半垂地进入半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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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想象某人在二十多(?)年前的高一新生训练头一天,当着校长的面开始打瞌睡,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欠扁嚣张模样。

过去听夏寰笑谈那段黑历史的时候,英治只是对那些不幸接下夏寰这颗烫手山竽,为了应付夏寰惹出的麻烦,想必是日夜操劳的可怜老师们,深表同情。

现在英治却多了一个发现。


在青少年时期,面对着新环境,谁不是或多或少怀有对未来的不安与恐惧;憧憬与梦想。那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不稳心情,转换为表现在外的行为,有害羞闭塞、有紧张毛躁,也有的是用力过度的开朗活泼——然而夏寰神经大条到,足以在大会堂上睡着并大声打呼,甚至中断了校长演讲。这哪像个十六岁的小鬼该有的表现?

原来早在那个阶段,夏寰就已经是「夏寰」了——常听人说,人的雏型在三岁时就已经定型,到老都不会变。

本来英治对这种否定了后天教育的重要性,说法是半信半疑。

毕竟,你能想象一个三岁儿有着颗超强心脏,内装熊胆,脑袋装满了筋肉没有空间容纳烦恼吗?这还能算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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