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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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对你心挺重,你别三心二意的,好好对车车。”
“你觉得怎么才是好?”
听着他们俩人的对话,我都快郁闷死了。丢人啊,这话怎么能当我面说呢,不是魏飞没脑子,这是她的作风。
我说:“得了,吃饭,哪儿那么多废话。”
魏飞一拍桌子。“不是你叫我看看他吗?光吃不说,我欠吃啊?”
我赶紧站起来。“你们说,我外面凉快凉快。”
我跟欧阳谈,包括以前我追他的时候都没这么不好意思过,可能是因为时机问题。刚好我也才跟魏飞说了我和欧阳现在的问题。反而是魏飞觉得这就不是个问题。她说:“别拿自己跟婊子比,掉价。钻石和玻璃他应该会分。”
魏飞的感情观就是两个人都要诚实。记得我的初恋是18岁的时候在部队,当兵第三年。我带新兵,他们都怕我。只有一个又油又皮,和我同岁,他一天到晚没事就缠我,我从烦他整他到慢慢喜欢他。魏飞却不赞同,她极力反对。她操练他,我还不好意思劝。眼看着他*练得可怜巴巴的样子,魏飞却说,男人如果还不如咱们,那要他有屁用!后来这个男孩收到一封同学写的信,魏飞截了。是一个女同学写给他的,魏飞生气他没说老实话,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魏飞操练他,全副武装越野15公里……他都坚持下来了。后来我和他有了短暂的爱情,随着我复员也就烟消云散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都冒了两根烟了,我在包间外面喊“报告”。后来魏飞跟我说:“欧阳喜欢你是真喜欢。”我好奇地问:“你们到底说什么了?”魏飞说叫我问欧阳。欧阳也没告诉我。我认为欧阳和吴晴根本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就是吴晴喜欢欧阳,欧阳爱的是我。这就结了,我纠结个屁!女人不要花心思去猜男人,累得自己不可爱了,像个小怨妇,男人也觉得烦。也不能整天追问,男人会觉得你是他妈。爱情就像太极推手,劲道最重要。他刚了,你就柔,他柔了,你就刚。爱不爱你,用心感觉。
我哥哥冯胖子太可怜了,被爱情的板砖砸得晕头转向。迅速消瘦啊,我们都说他终于找到减肥的绝招了。自从冯胖子和兰蔻单独一日游后,兰蔻还没怎么地呢,冯胖子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兰蔻。他说我们害了他,我们的招太损,让他爱到不能自拔。我也很郁闷,这是哪一出呢?爱情也传染吗?
红蕾很关心我和欧阳的事儿。她问我们怎么了。我说没事,她说傻子都看出来了。我就纳闷了,我也没怎么啊,大家都知道我和欧阳有问题了吗?真是旁观者清,我们极力掩饰,伪装和谐,企图低调处理,却被大家都看出来了。爱情,男女之间,爱了,自己知道,出问题了,明眼人都知道。
魏飞有她自己的事情忙,我就顺理成章地回到我们的家。欧阳对我很好,有时候我真想一辈子就这么跟着他。可是在他温暖笑容的背后总会出现另一张脸,吴晴。我知道,我对感情变了,因为欧阳,我学会了掖着藏着。妈的,真想对着他大喊大闹:“你和吴晴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多长时间?上床了吗?你惦记她了吗?”但我不能,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憋死我,我也说不出口,忍着。
跌停的青春17(4)
约了齐强和魏飞一起去打生存游戏。魏飞问我,想摸真枪了吧?我笑。过年很难凑到人,齐强找了几个玩家,其中有他们公安局的几个。好不容易凑了两队人马,我们挺进了“大别山”。第一次见面大伙互相看装备,不错,比以前那些鸟人强。这队人马里有警察有军人,素质当然不错。我开心地笑着。
魏飞问我:“不想欧阳了?”
我答:“欧阳谁啊?”
齐强是第一次见魏飞。
我寒暄着:“都是战友,战友。”
齐强摸着枪,嚣张地说:“车车,上了战场见真章啊!别怪你战友我不手下留情!”
我轻蔑地一拉枪栓“啪”一声,对着他脑袋说:“放马过来,姐姐我今天就要血洗大别山,你们的英魂将埋葬于此。”
魏飞搂着我脖子。“呸!呸!把自己说得像国军,咱们可是刘邓大军,他们才是老蒋。”
我嬉皮笑脸地发着烟对大伙说:“同志们好,革命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们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心脏,背水一战。这次战役将是一个伟大转折,我们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我和魏飞将带领主力战略突击队,采取千里跃进的进攻方式,直捣‘敌军’心脏,建立我们的革命根据地。这次战役也将成为你们战斗史上的重要一笔,失败是可耻的,所以,兄弟们,愿意跟我的请举手。”我说完所有人都笑翻了,一个干练的男人是武装部的,他笑着对齐强说,这姑娘还挺逗。
分组后,魏飞和我商量如何进攻,她说我:“你真能吹,显摆,部队学那点东西还真没扔。”
我说我那是唬他们呢,一帮大老爷们,就咱俩女的,我得给咱吸收点精英。
魏飞拍着我肩膀欣赏地说:“对,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了,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俩哈哈大笑着。第一种玩法:模拟式作战法,我们大获全胜。第二类为战斗类,齐强暗中放了我一马,我很不高兴,但是我也不想死,我们又胜了。第三类为射击模式,我们打平。
这一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很疯,我暂时忘记了欧阳,我觉得魏飞说的太对了,女人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空间,不要把幸福全都依附在男人身上,不要被别人影响自己。我总结她话的意思就是,离了谁都能活。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冯胖子比我还郁闷,他叼着烟皱着眉头,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自言自语地说:“约她?不约她?”
我一拍桌子。“有病是不是啊?整天念叨,机会给你了,你不上,现在你叨叨个屁!”
冯胖子脸一拉。“什么上不上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人家一好姑娘我能……能……能那样儿吗?我再管不了我的心,我也得管住下身!”
我一看他冲我喊叫我就急了。“去你姥姥的,以后你的破事儿少跟我们说,谁管你谁孙子!”
连冯胖子这种人都玩上爱情了,升华了,能管住自己的东西了,嘁!那我和欧阳之间到底怎么办啊?我心里这大疙瘩怎么放下?吃进去的老鼠屎能吐出来吗?能!吐出来也他妈还是个恶心。
情人节我怕魏飞孤单就给齐强打了个电话,我说:“您别误会,不是我约您,是上次一起出生入死那女战友,怎么样?有兴趣来一战吗?”
齐强电话里笑,我逗他:“这次不用您端枪,也不用深山老林瞎摸了,您敢不敢迎战?”
齐强答:“谁怕谁啊,放马过来。”我看这事儿有门,魏飞将和齐强单独作战,单打独斗这事儿,男女之间容易促进感情。
我们一群人一起吃下午饭。我心里想好了:吴晴,你这婊子,敢今天来坏我事儿,我一定灭你。这是我和欧阳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吃饭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挺开心。冯胖子的郁闷成了我们的笑柄。我对碧碧不冷不热,我烦她。顾及马克的面儿上,我也不给她摆难看,就是别惹我。我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欧阳的电话响,欧阳接第一个电话是朋友,我脸色就不对了,我装着不看他和别人说笑。欧阳聪明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的,他会分轻重,至少现在,他爱我,他就会分。他边关手机边说:“妈的,吃个饭都不清净,这不给我找事儿吗?”说着,就搂着我,“今天这日子,我眼里只有你。”
虽然话贫点,但是我受用。至少他紧张我。
接到肖越的电话,他说是在谈生意,想找几个小姐陪陪,希望碧碧能帮忙找,要聪明,会来事儿的。我一口拒绝了,碧碧现在从良了,我虽然不当她是朋友,但我也不能推她进火坑。挂了电话我一说,马克微笑地看着我,我知道,我是给我哥们留面儿。没想到碧碧激动地说:“肖越谈生意,需要吊凯子?找小姐拉托呢吧?怎么不叫我去啊,我一准能帮他。”我瞪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把马克的面儿踩在了脚下。冯胖子打趣地说:“这好事儿?吃吃喝喝就有钱,我要是妞我也去。”碧碧对我说:“姐姐,我应该去啊。”马克特平静地说:“去吧,去吧,别耽误了您发财。”碧碧像赶着投胎一样,抓起包就走。嘴里说着,晚上发财了请哥儿几个撮顿好的。
我彻底无言了,马克都不说什么了,我能说什么?我看看红蕾,真的,碧碧你真是个鸡,婊子就是婊子,你跟红蕾就没法比。我错了吗?马克和碧碧在一起了,红蕾成了孤独的行者,在人生的路上,没有一个能疼她爱她的人出现,她就永远不会幸福,受的伤永远不会愈合。
胡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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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停的青春18(1)
命运就是这样,给你安排什么就是什么,你躲也躲不过。欧阳虽然人在我身边,心也在我身边,电话也关了。在这样的防备下,我们还是没能躲过,碧碧的电话落下了!一阵阵的歌声响起:“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这首歌,多少年后我也不能听,听了就火,全是因为碧碧。在刀郎沙哑苍凉的嗓音中,二零零二年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们的耳膜。马克拿起碧碧的电话瞄了一眼,无奈地望向我。我知道,妈的,事儿来了。接过电话一看名字,我觉得像判决书,终于等来了,“吴晴”。
我不想去看欧阳的脸。深呼吸,接起电话我轻松地说:“哎哟!晴姐姐是您啊!我这还没来得及问候您呢,您电话就来了啊,不过真不凑巧,碧碧没在,电话落下了,有什么事儿需要效劳您只管开声。”我看了欧阳一眼,他看都不看我继续和刘大毛胡扯着,看上去心情不错,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吴晴电话里虚弱含糊地说着:“操,怎么是你?碧碧这丫的死哪儿了?欧阳为什么关电话?”
我压着火笑着说:“您倒是找碧碧还是找欧阳啊,欧阳电话是关了,我们这不就怕有人恶心我们吗,今儿嘛日子?情人节啊,姐姐您慌了?我就纳闷了,这么大个北京城,男人的眼睛都瞎了?连胡同口炸煎饼的姑娘都有人约,怎么就把您这么一*给落下了呢?”说完,我觉得解气,点上一根烟,我笑着看欧阳给他一个飞吻。欧阳一把搂过我,吻了上来。
吴晴电话里说着什么“操的,妈的”,我含糊地答应着。拿着电话亲着欧阳,我对吴晴说:“姐姐您稍等片刻,我这激情一把继续跟您聊。”电话里安静了,猛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知道,那边砸酒瓶子了。吴晴怒了,电话里喊着:“妈的,你玩够了没?我玩不过你我死!”啪一下挂了电话,随着电话的忙音,我一下空了。是脑子,也是心。我推开欧阳,对大家说,吴晴又自杀了。
所有人呆若木鸡,他们不知道怎么接话。欧阳拿着瓶子给大家倒酒,说着,来来喝喝。我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已经不是痛了。欧阳坦然面对我的逼视,捏了一下我的脸,像是安慰,更像是无言。事儿一次次的找上我们,吴晴一次次的找上欧阳,一次次的自杀,我一次次的容忍。妈的,到底是谁欺负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