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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风不解-第31部分

小说: 风不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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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媌见萧缜咕噜咕噜两口下去,只当他饮尽了碗中的汤药,可她笑着说完这话才发现,萧缜放下的碗中还能有大半没喝光,而人家显然也是不想喝了,从榻边缓缓站起了身,此后她便觉得一股子药味铺天盖地地袭来,不止是自己的口中被呛入了那汤药,就连嘴角边也溢的都是,更甚至于,那药液竟然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处,而萧缜这时倒知道珍惜来之不易的药材了,顺着那痕迹流便吮吸了下去,吃的那是一个干净。

“这儿还有呢。”
 萧缜说话间将薛媌想要合起的领口再度扯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将流到她前胸处的最后一线药汁舔净,之后腾出一只手来再度将那药碗端起,而丝毫不在意薛媌眼中十分的抗拒。

“不是说成了夫妻便要同甘共苦么?”

故伎再度重施的萧缜相当满意薛媌此次不很剧烈的挣扎,两人间的药液没有洒掉多少,大多乖乖地进了各自的腹中,到此他也终于有些明白,亲吻为何这般让人痴迷了,至少可以成功地让女人闭嘴,最起码自己以后不想听她说那些大道理的时候都可以这么做,薛媌对此好象也不太反对,不然怎么会软绵绵的倾倒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地和自己分吃这苦涩的汤药?而且她的嘴巴里象是有丝丝的甜意,反正比枣子好吃就是了。
薛媌此时在萧缜怀中可说是狼狈不堪,但正因如此却是别有一种风情,鬓松钗横、衣衫凌乱,平日清盈盈的眼光这会儿全是羞涩迷离诱人遐思,而还在微微娇喘的粉唇也变得润泽莹亮起来,颜色自然也不复惯常的浅淡,红殷殷的就象是要胀出血色,这倒衬得她的秀脸如同上好的细瓷般白净,这样的好颜色让萧缜忍不住便将修长的手指抚了上去,轻扫了几下她那热热的腮边后又在其唇上流转。

“别、别……。”

薛媌这支离破碎、略带哀肯的话让萧缜明白,自己这样的举止在她心里可是难为情呢,今儿个也差不多了,就先和她早些歇息再说。

薛媌被萧缜抱着放到床中时已经感到有些欲哭无泪了,自己这妻子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软弱了?哪能事事都由着夫君的性子呢。
“你这身子还未大好呢。”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对于薛媌的喋喋不休
薛媌此后便再也不多嘴多舌了,她也没那个力气了,萧缜到了床上就如往常一样的有些蛮横,就边亲吻也慢慢变成了啃噬,情动间都磕碰到了自己的牙齿,舌头也不知在自己的嘴里探搅什么?难不成里面有蜜?自己可觉着现在里面全是苦味。
“媌儿,这次、我轻些。”

萧缜说过这话后最初还真就带着小心的意思,可他一旦到了意乱情迷那关口却还是只管疯狂地一再驰骋,薛媌最终还是被他折腾得腰腿酸痛,第二日的晨间挣扎了好半天才算是起了身。
 
这一年的除夕前后薛媌过的极为劳累,只因在它之前的几天里萧缜就不知节制地频繁求欢,只这一样就让够她烦扰了,因此她在处置府中事务时已然少见的开始有精神不济的形状,还好今年萧夫人知道体谅儿媳辛苦,早早的便将祭祖的事情包揽了过去,倒让薛媌意外的省了不少的心。而到了这除夕正日的前一天,薛家又在忙乱中传来喜讯,她嫂嫂为薛家添丁了,听到消息的当天薛媌和萧缜便一同回了薛府,急着想看那提前出世的小侄儿。
“这孩子也不知会象谁多些?”薛媌看着被奶娘抱出来的小侄儿喜欢的不知如何是好,虽说这孩子现在脸还是皱成一团,头发也没有几根,与自己那玉树临风的哥哥相差甚远,不过他这刚出生,谁也保不准以后如何,或许真就比哥哥要争气,让爹能老怀安慰呢。
 
“八成是象你哥了,他出生时也没多少头发。”
薛夫人这一句让薛媌的大哥颇以为傲地挑了挑眉,笑的那是一个得意。他这类无心的举止如往常一样入不得薛大人的眼,尤其是有这循规蹈矩的女婿在身边映衬,更觉着自己教导儿子有些无方,怎么就总象是有些言行无忌似的?不过今日看在他为薛家延续了香火的份儿上,以后也就不与这个不肖子起什么纷争了,再多的说辞他听不进去也是无谓,往后自己就把精神都放到如何教导孙儿身上,薛家出个大才子总还是有希望的。
“眼睛会象哥哥么?”薛媌还是很喜欢自己哥哥那双眼睛的,虽说其中有几分风流不羁的意味但却温暖和煦,比起老爹和自己的夫君好上太多。

“傻孩子,现在可看不出来,再过些日子吧。”薛夫人其实一直懂得女儿的心思,可看着同她一道过来的女婿如今也时不时的脸上带笑,便觉得她这是有些不知足了。薛夫人如此想来是因为萧缜的眼神与前几次陪薛媌还家时全不一样,总象是有着几分粘人的意思,落到女儿的身上便有些挪不开。
“你母女两个只管说些无用的,媌儿还不快去让人摆酒。”薛大人这句吩咐下来,薛媌便与薛夫人停了口,一个抱着孩子进了内室,一个吩咐人去厨房准备午饭。
薛家这一顿午饭吃的极是热闹,倒并不单单是这小娃娃的出生,还因为翁婿两人畅谈的越发志同道合,薛媌在一旁冷眼旁观后,便觉得自己的哥哥在这桌上倒象是个外人,萧缜才是爹的亲生儿子。

回程的马车中,萧缜吃了几杯酒便索性仗势欺人了,倚在薛媌的肩上昏然欲睡,为免他歇的太好晚上不饶人,薛媌便有意地逗引他和自己闲话。
“你说那小娃娃会不会长的也有些象我呢?”

“若是女孩,就定会有地方象你。”萧缜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低沉着嗓音,困倦地说道。
“怎么就偏只女孩象?”
“男孩若象你不怕太秀气么?”萧缜这话带着几分好笑的意味,大概是在心里想了一下男孩子的脸同薛媌相像会是如何。

“小时秀气些,长大了才会是姿容俊俏的男子。”薛媌这少有的带了几分赌气的与人还嘴,因此上就孩子气了一些,倒难得的显出几分可爱来。
“是、夫人说的是,那你还不自己生一个看看?”萧缜本来这就是句随意的玩笑话,可他说出口后便觉察到车中的气氛开始有些不对了,薛媌好象对这成婚后迟迟未有身孕始终存在介意,自己这般说笑她定会钻牛角尖了,为免她就此胡思乱想,萧缜有意将话头转到了大舅子的身上,“岳父大人对兄长以往是不是管教的极严?”
“可不就是那般,整日的逼他读书写字,倒把哥哥的心弄烦了。”薛媌也不知是为她哥哥还是为自己,就那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兄长为人极是聪敏。”

“可爹总是说他没有悟性,不堪大用。”薛媌听完萧缜这话也颇为赞同,在她心里,大多时候是羡慕哥哥的,至少他还敢不服爹爹的管教,而自己却只是一味的顺从,心里就算有那个想头也压根儿不敢表露出来。

“兄长与你我的所求不同,他能快意人生也不失为一种洒脱。”
萧缜这话说出来简直让薛媌有刮目相看的意思了,她本以为萧缜多半会与爹一样,对哥哥的行径十分的鄙夷,哪曾想他还懂得别样人生的趣味!
 
“怎么了?他能那样的随性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呢。”
 
萧缜看着薛媌不肯置信的样子又反问了回去,他这倒让薛媌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明白,萧缜心里对哥哥也确是有几分艳羡的,许是他十三四岁后便再没了那种洒脱自在的日子,而正因如此他也就格外的懂得何为闲适悠哉,由此对于二弟萧维便十分的顾看,所有的家计责任都不肯让他过早的接手,为的就是他还能做个安然自在的少年薛媌几乎是在忙乱中迎来了这一年的除夕;其实她虽说是起的没有很早,若是简单利落的梳妆也是不必有最后的手忙脚乱;但她想是如此想,偏萧缜这人不知是心里哪根弦动的歪了;直要为她嘴上涂胭脂;其结果便是将她的粉唇涂了个一塌糊涂,她仔细的擦拭也是不行,到最后还是重新净了脸匀了粉;倒耽搁了不少时候。

从房中最后出来时薛媌终于是打扮得差不多了,巧珠为她挽的朝月髻精致端庄;发饰也只选了华贵的明珠点缀其上,耳上自然也是同样简单的珠坠;身上着了件羽蓝色繁花丝锦襦裙;外面则披了镶白狐毛的妆缎斗篷,这样清新雅致的颜色更衬得她淡妆薄粉的面容娇嫩莹滑,因此萧缜见她姗姗出来便是展颜一笑,更扶着她小心地上了马车,看来对于方才在房内被人嫌弃的帮倒忙并不以为意,心情依旧是大好,上车坐定后还象是面有得色似的,薛媌猜不着他这是何故,只直着身子坐在他身旁,时不时的理理领口及袖口处的狐毛,免得一会儿下车时被别人看出来有人在上面揉搓。
萧缜到了宫门前终于将薛媌的手放开,不再笼着她的袖口嗅那若有若无的沉檀香气,而薛媌则如释重负状的掀开了车帘,看着外面阴沉沉似要落雪的天色。

“饮酒时记着先用些点心,莫空着肚子让自己难过。”两人下了马车后,薛媌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萧缜。

“放心,定能与你一道回府便是。”
萧缜说完这话自去前往含元殿,而薛媌则与三三两两一并到了宫门处的诸府命妇夫人等去往锦辉殿,今年是新帝与新后的头遭新年聚宴,人来人往的还真是热闹,虽说其中各怀心腹事的也不少。
薛媌走来这一路已开始有些眼花缭乱,只因在她面前出现的各府小姐可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看来今日这宴会是依旧少不了争奇斗艳了。就不知这是她们自己打的小算盘呢,还是新后宗凝有意而为之?不管如何,这还不都是因隆兴帝后宫有太多的虚位以待,有意把握此良机者自然要在新后面前展示一番才情,她向来的大度宽仁、行事均是以隆兴帝为先,若真能过了她这一关,就多半会飞上枝头了。

锦辉殿之中,薛媌落坐没多久,宗凝与陶芷如还有两位嫔妃便在宫人的前呼后拥中一并到了,对于这殿中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宗凝眼中皆是温和的赞赏,对于那面容极出挑的还会点头示意,而在其身侧的陶芷如陶淑妃却面上现出了几分不屑的意思,让她那妆容绝艳的脸看着象是有些讥讽别人似的。

薛媌自问不在其位便没法弄懂如今这位陶淑妃的心理,但她还是觉得做了隆兴帝的嫔妃就要为他朝堂考虑,后宫可是一向与其牵扯不断的,没有几个国丈会做成宗大学士那个样子,女儿贵为国母也依旧是往日的做派,不过就是论政时更为宽和隐忍了些。
端坐于锦辉殿首位的宗凝心里通透着呢,对于今日的局面喜或不喜都不该表露其外,要知道这殿中的少女,哪一位的家世可都不能等闲视之,能在后宫便把前朝的各方形势安定了不也是个途径?这道理隆兴帝该比自己明白,但他不肯用这招棋,看来只能由自己擅做主张了。
 
“这位是户部员外郎刘府的小姐吧。”

几轮的歌舞献罢,国母宗凝示意那位操琴的少女上前,薛媌对于这位小姐还是有些知晓的,她父现为户部员外郎,山东闹蝗灾之时正逢其旧患复发,明眼人谁不知当时就是为了推脱,究其实不过就是因他是中书令一手提拔上来,派别早已成势,他如今便是首当其冲的中坚力量,宗凝此举看来是想拉拢安抚他这一派了。
反过来再看这位刘府的小姐,她今日的表现还真就算得上是可圈可点了,不但样貌极是过人、歌舞技艺一流、琴艺也更是出神入化,侍君是再合适不过了,薛媌甚至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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