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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王妃翻云覆雨记-第29部分

小说: 王妃翻云覆雨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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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球,只要把它扔到地上,它就会再弹起来。于是我勇敢地扔了……可惜它并没有弹起来OTL。不过好在人小个子矮,而且力气也不大,西瓜没有摔坏,只是摔破皮了而已……


☆、032 管与不管

在从肩膀上被拽下来的这个过程中,夏静双薄薄的衣服卡在了平南王身上铁甲的甲片里,被扯出了不少裂口。所以,当她的屁股再次落到马鞍上坐稳时,衣服几乎已经快要从肩膀上垮下来了,露出锁骨和肩膀上的大片皮肤。不过她又气又急又不甘心,忘记了把衣服拉回原位,睁大眼睛瞪着平南王。这时她顾不上害怕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好歹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多愤怒。
平南王仿佛感受到了夏静双的视线,把目光向下移。整个头部没有半分移动,依旧端端正正地面向前方,只把右眼的目光垂下,这个动作令他的目光显得无比高傲,也令眼神中尽显轻蔑之意。夏静双只恨自己长得没有他高,气得火冒三丈还只能在他的俯视之下忍气吞声。
两人的对视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平南王的目光很快顺着夏静双的脖子继续向下移动。他的目光就像一只手,夏静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压迫感顺着自己的脖子向下、向下,最后来到——
顺着平南王的目光低头一看,夏静双本能地发出「哇啊」的一声惊叫,急忙把滑到肩膀上、而且全是小口子的衣服拉回原位,用两只手紧紧地捏到脖子根,脸刷的一下变成了一个大番茄。与此同时,平南王发出一声轻笑,猛地一拉马缰。
黑马发出一声嘶鸣,高高地扬起前蹄。在惯性和重力的双重攻击下,夏静双一头摔进了平南王的怀中。脸颊紧紧贴着他胸口的铁甲,铁甲冰冷的温度令她发了一下抖。这时她的背后被一只大手抱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视线就骤然降低——平南王抱着她下马了。
紧接着只听到「啪」的一声,平南王一脚踹开某个房间的门,大步跨进门槛,把夏静双丢进房间。
「哎呀——」双手紧紧抓在衣领处的夏静双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背部就重重地落到地上,摔得她五脏六腑都快变形了。要不是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只怕这会儿她的骨头已经摔断了。她「哎哟哎哟」地□着,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经过这一路上的颠簸和刺激,她的双腿早就软了,即便挣扎着站起来,也必须靠在墙壁上才能站稳。
平南王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去,坐在房间中轴线上、正对门口的一张紫檀木、黄色软垫的宝座上。坐定后,他取下头盔,拨了一下头发。时值盛夏,虽然今天是阴天,气温依旧很高,再加上刚才那一路狂奔,就算他的血管里面流的是冰水,此时也已被加温了。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和鬓角,还有几缕贴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取下头盔的关系,他的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就像狮子的鬃毛似的。他把取下的头盔放在身旁,抬头向夏静双望来。
夏静双也在打量他。没有了头盔的遮蔽,可以更清楚地看清他的相貌。如果说秋若云是温润如玉,脸上的每一个角度看上去都分外柔和,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则截然相反。他的脸部线条仿佛是用刀削出来似的,每一根线条都有棱有角。整张脸比较狭长,下巴依旧非常醒目。左眼用一块漆黑、无装饰的眼罩挡住。右眼正闪动着冰冷锐利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仿佛会被他的目光刺伤。他的年纪大概比秋若云大两三岁,皮肤偏黑,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可怕的野性。
「过来。」依旧是短促的命令句,蕴含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夏静双咽了一下口水,眼角下意识瞥了一下门口。门敞开着,外面是一个寂静的院子,没有半个人影。只要她一鼓作气地冲出去,说不定可以摆脱这个魔头的控制。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后,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大约十米外、端坐于宝座上的平南王,立刻被对方身上发出的逼人魄力压倒,顿时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之后,她已经学乖了。反正逃也逃不出去,为了不让自己受伤,还是不要违抗平南王比较好。况且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而是靖安王府。秋若云就在不远的地方,相信他听到消息后,肯定会赶来救自己。想到这里,夏静双渐渐镇定下来,一边喘气,一边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向前挪去。
她不敢靠得太近,在距离平南王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平南王的宝剑依旧挂在腰上,即使插在鞘中也散发出浓烈的寒意。夏静双与他保持的这段距离,就算他拔剑也要一秒才能刺中自己,夏静双反应快点还可以侥幸避开。如果再靠近半寸,就算她身上装了自动感应器,只怕也躲不开了。
夏静双又累又气又怕,从门口走到这个地方花了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平南王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珠都几乎没有转动过。不过夏静双可以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轻蔑和戏谑,仿佛一只野兽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只想欣赏它绝望的样子,而不急着进食一样。
夏静双鼓起勇气问道:「你……你抓我干什么?」开口之前在心中告诉自己,至少气势上不能输给这个魔头,但是开口后,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结了,几个字不仅说得结结巴巴,而且还有些发抖。
平南王虽然眼瞎了一只,但是耳朵却不聋,立刻听出夏静双的怯意,高傲地问道:「怎么?你刚才在街上说话可不发抖,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
「我才不是害怕,我,我是气得发抖。」夏静双咬紧齿根。她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鸭子死撑嘴硬。
平南王终于笑了一声,不过却是冷笑。「不怕本王的女子已经不多见了,你不要让本王失望。」
这一点夏静双一点也不怀疑,想起杨青青和悦心躲在竹筐后抱成一团发抖的样子,她愈发觉得平南王的冷笑格外可恶。「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终于不再发抖。就算是赌一口气,也不能被这个男人的眼神和几句话吓得口齿不清。
看到夏静双恢复镇定,平南王微微眯起右眼,嘴角斜着提了一下,缓缓地翘起二郎腿。然后把双手合十,放到膝盖上说:「帮我庆祝一下这次的胜仗。」
「啊?」意料之外的惊人发言令夏静双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一只眼睛睁大,一只眼睛眯小。上次她露出这个表情,还是在听说「千年女木乃伊在出土后怀孕,爸爸竟然是垂涎木乃伊美色的科学院看守人」的时候。平南王刚才的话,其匪夷所思的程度完全不在这之下。
「本王每次打了胜仗回来,庆功宴上从来没有尽兴过。那些奉命演奏的乐姬也好、奉命起舞的舞姬也好、奉命吟唱的歌姬也好,不是带着哭丧的表情,就是动作僵硬得像在冰上歌舞一样。难得本王今天心情格外好,你来给本王助兴。」
说话时那只冷漠的右眼一直盯着夏静双的表情,语气严肃得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但是夏静双依然不敢相信,下示意问了一句:「你认真的么?」
平南王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表情——居然是期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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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王府的另外一个房间中,秋若云和秋若雨两兄弟正在榻上下棋。秋若云执黑子,秋若云执白子,如今正战到胶着状态,两人的表情都格外严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两兄弟一起抬头,看见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在门槛处还绊了一下,几乎是摔进来地跪到他们面前。
「出什么事了?」秋若雨蹙眉问道。
那侍卫双手撑在地上,连抱拳行礼都忘了,一边喘气一边说:「王王王王爷,平,平,平南王回来了!」
「什么?」秋若雨手上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把棋子砸得四处溅开,还没下完的棋局就这样毁了。
对面的秋若云问秋若雨:「怎么这么快?」他如临大敌的神情令房间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秋若雨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情。平南王比预定日期提前了两天回来,不仅令靖安王府措手不及,甚至连整个青州城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就在这时,气喘如牛的侍卫又接着说:「而而而而且,平南王他,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闻言,两兄弟对视了一眼。虽然表情依旧十分凝重,但是比刚才听到「平南王回来」时镇定许多。不能说是丝毫也不感到惊讶,而是以平南王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来确实一点也不奇怪——他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秋若云不吭声,望着秋若雨,等他拿主意,因为这里毕竟是靖安王府而不是祁文王府。然而良久的沉默之后,秋若雨的反应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对前来报信的侍卫挥了一下手说:「下去吧。」
秋若云见秋若雨似乎打算置之不理,忙问:「小雨,事情出在靖安王府,你能不管么?」
秋若雨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那也要管得了才行。二哥,难道你还不了解他?他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横着走路的?」
秋若云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劝一下,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事关平南王,他实在不敢贸然出面。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又吵闹起来。两兄弟竖起耳朵一听,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小姐,王爷就在里面,你不要乱闯呀。」
「放开我,我有要紧的事情禀告王爷!」竟是杨青青的声音。平南王回府后,靖安王府的大门前乱得就像一锅粥,杨青青和悦心趁机闯了进来。几天前她们主仆二人曾经来过王府一次,记性好的丫鬟和侍卫都认得她是杨家的小姐,不敢蛮横地强拦,所以她俩才一路冲到这里。
秋若雨比秋若云快一步,抢先来到门口,对阻拦的人挥了挥手说「放开她」。杨青青在惯性作用下一头撞进秋若雨的怀中,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正好看到秋若云从房间走出来。她一边哭,一边用哭哑的嗓子嚷道:「谢大哥!不好了!静双,静双她……被平南王抢走了!」
「什么!」两兄弟的尖叫声重叠在一起,差点把屋顶给掀飞,这才意识到被平南王抢回来的女子居然是夏静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想不管都不行了。难得出一次就遇到这种事情。夏静双这次算是吃尽苦头了,而且又很憋屈。休息两天后的双更哦,快来撒花吧~


☆、033 歌舞助兴

「铮——」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哎哟」,夏静双急忙缩回拨弦的手,捂住脑门刚才被断弦弹中的地方。别看那细细的琴弦还不足一毫米,但是因为绷得非常紧,突然断开后弹起来的力道还是挺惊人的。要不是夏静双及时躲得,那断弦就不是弹在她的脑门,而是弹进她的眼睛里了。
「唉……」低头望着眼前的长琴,心中挫败感越来越强烈。如今六弦琴已经只剩下两根弦,就算夏静双是俞伯牙都难觅知音,更何况眼前是一个黑罗刹。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你是来弹琴,还是毁琴的?」
平南王斜卧在他的宝座上,盔甲已经卸了下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单衣,衣服上微微有汗渍,贴着他身体精悍的肌肉,显得有些性感。不过夏静双可没有闲心欣赏,因为平南王多长一块肌肉,就意味着打起来的时候自己的胜算又小了一分(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毫无胜算,不过夏静双一直不想承认而已)。一双裹着黑金的长靴也脱下来,摆在宝座下方踏脚的地方,少说也有三斤重。如今回想起来,平南王那匹黑色的坐骑真是马中豪杰,不仅驮着两个人,还能驮着那么重一套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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