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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正太凶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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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林氏推着往自己脖子上凑的大脑袋,“爷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黄蜂含糊着说了一句话,一只手就要往林氏怀里探。为了练功方便,林氏穿的都是宽松的衣服,黄蜂一下子就直捣黄龙覆在柔软上。
林氏不干,对他拳打脚踢,“你这个老不修,去找别人,一会莺儿就过来了。”
“来得及,来得及。”黄蜂腹中火气上来,手上一个狠劲,就把林氏的衣服给扯碎了。
……
承完雨露,林氏不胜娇喘,面色潮红,美得仿若神妃仙子。黄蜂一时又看愣了神,只觉腹中火气怎么也消不下去,发狠地一口咬在她胸前,磨着牙,“我的茹儿怎么这么美,这么娇,这么软,真是怎么也要不够。”
“老不修!”林氏羞得面色潮红。
黄蜂哈哈大笑,忍不住又来了一场。
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发喜欢缠着林氏,仿佛回到了新婚之际,甚至更胜从前。
夫妻之间,也就是床笫那点事,林氏老树发新芽,那处美妙不可言。黄蜂要了几次之后,眼里就再也看不上别人,黄氏、陈氏之流在他眼中就如鸡肋,食之无味。
自打林氏从清觉庵回来,黄蜂就没离开过她这,夜夜求欢还不够,白日里也跟饿狼似的。
事必,林氏见黄蜂心情好,就将黄莺叮嘱的事说了出来,“爷。”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口小口地亲他的脖颈。
黄蜂也被她亲的又痒又软,心里酥爽不已。
“莺儿说,她想学武。”
黄蜂皱眉,“小娘子学什么武,将骨头都练粗了,将来不好嫁人。”
林氏生气地咬了他一口,“哼,我的莺儿如此绝色怎么会嫁不出去。”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黄蜂安抚身下呲牙的小猫,柔声道,“就是莺儿这般绝色才不能习武,骨头练粗了怎么办?”
林氏瞪着眼睛生气,好一会才回想起黄莺教过的话,继续道:“不会的,莺儿只是健身防身,她生得貌美,又手无缚鸡之力,以后被人欺负了去怎么办?”
黄蜂皱眉。
林氏再接再厉,“爷可以给莺儿找一位女武师,我听人说,有种内家功夫,既能锻炼身体,又不会粗鲁。”
黄蜂笑了,伸出手指头刮了刮林氏精致的鼻头,“想不到娘子懂得还挺多。”
林氏羞红了脸,黄蜂又看愣了。
黄莺来到林氏的院子,刚到门口就被林嬷嬷给拦住了,“哎呦,我的大娘子,奶奶今个身体不舒服,娘子明日再来。”
“阿娘怎么了?”黄莺忧心,“要不要请郎中过来。”
“娘子不必忧心。”林嬷嬷赶紧道,“就是些小毛病,休息一会就好了。”
“没事就好。”黄莺目中仍有忧色,好一会才听林嬷嬷的劝告回自己的院子。
见黄莺走远,林嬷嬷才松了口气,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
唉,大爷也太……哪有人青天白日的就……
不过,奶奶和大爷感情好,也是她们这做下人愿意见的。
想到大爷和林氏感情越来越好,黄姨娘脸色越来越青,林嬷嬷就忍不住乐,嘿嘿,气死那小贱人才好呢。她得意的时候,可没少欺负奶奶。
正如林嬷嬷所想,黄姨娘正气得砸东西呢。
黄蜂已经好几日没去看她了,每天都火急火燎地黏着林氏,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黄鹂回来,正好看见黄姨娘在那砸东西呢。她生气,使劲踢了下桌子,“你又闹什么?家里有客人不知道吗?”
黄鹂现在是越来越不耐烦黄姨娘了,整天摔摔打打,烦死了都要。这要是传到祝明睿耳中,说不得就嫌弃自己了。
见女儿发了火,黄姨娘顿时消停了,但是她心里委屈,忍不住哭哭啼啼诉苦,“你知道什么啊,你爹都快被林氏那个贱人迷昏了头了,都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黄鹂冷哼,林氏比你好看多了,爹爹当然着迷。
但到底是自己的娘亲,黄鹂还是安抚了几句,“阿娘放心,等我以后嫁了贵人,府里就没人敢轻视你了。到时,你天天让大娘跪着,也没人敢说一句。”
“贵人,什么贵人……你是说……”黄姨娘瞬间反应过来。
“嗯。”黄鹂自信的点点头,眼中满是得意。

☆、第12章 恢复

凌乱娇喘,身下面容模糊不清的女子压抑着轻柔声线,每个音阶都仿佛砸在他心脏上,让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恨不得将人揉进心坎里,然后突然间,女子脸上的模糊消失,露出一张稚嫩绝色的芙蓉面——
沈璋心中一颤,内心压抑不住的狂猛情感猛然爆出,仿若狂风暴雨巨浪滔天。他受不住激烈的情感,猛然惊醒,身上竟然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她!
沈璋眼中风云变幻,那是浓烈了千年的情感,比最纯的酒还香,比最硬的石还坚,超越了广袤大的空间和无垠的时间。
最终,沈璋变幻的眼眸最终归于平静。
浓烈到极致就是平静,如大海般平静,却充满了不可预知,不可想象的风暴。
他颤抖地抚向胸口,本来以为禅师可以压制住他内心的情感,没想到、没想到只是见了她几次就控制不住。
他多么想抱着她,亲着她,永远不放手。
——
祝融小心翼翼从书房拿出一卷纸出来,被兰芝看见,好奇问:“拿的什么?”
祝融神神秘秘,挥了挥手,领着兰芝到了隔壁的房间。他将纸小心翼翼铺开,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大字:静心居,但却令兰芝心神震撼。
主子的字又进步了!
望着这三个字,兰芝只觉得喘不过气,那种铺面而来的大气沉稳震慑得她呼吸不畅,心神为之一夺。
如果说娘娘去后,主子的字飞速进步。内敛藏锋锐,大气含凛然,达到大师之境,但仍然能让人感受到字中情绪纷乱不稳。
而现今——静心居,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古朴厚重,甚至有些稚拙。
但却返璞归真!
宗师境界!
“姑姑怎么了?”祝融不解,疑惑地看向兰芝,她怎么会这么惊讶,甚至双手抓住领口,脸色涨红。
主子的字确实好,虽然祝融说不出哪里好,甚至转过身就会忘记。但是一旦看见这三个字,就再也移不开目光,感觉整个人都沉醉进去,出不来。
祝融没读过多少书,不太理解这种感觉,他和兰芝不同。兰芝是天才,更是祝家给娘娘精心培养的女诸葛,因为娘娘放心不下小主子,才让她到主子身边。
“没事。”兰芝愣愣回神,转过身,捂着胸口好一会才缓过来,“这是要做匾额?”
“嗯。”祝融点头,“少爷吩咐了,要去城北的乐陶陶铺子做。”
兰芝笑,表情有些僵硬,“乐陶陶?这名字起得有意思。”
——
城北,乐陶陶
一个胡子邋遢的老头正坐在门口,一手酒瓶,一手鸡腿吃得不亦乐乎。
有文人进来买字画,都捂着鼻子厌恶地绕过老头,“这人谁啊?堵在门口碍事,怎么不赶走。”
小伙计赶紧迎上来,“官人里面请,别管他,就让他在门口坐着。”伙计的语气很不客气。
文人面色不渝,有些不依不饶,“你这伙计怎么当的,赶紧把他赶走,真是有辱斯文。”说着还掸了掸长袍,像是害怕沾了什么污秽一般。
小伙计陪着笑,但却一点动作没有。
眼看着文人就要恼了,有人说了句,“这位兄台是第一次来这吧,连乐陶陶的掌柜都不认识。”
旁边人搭腔,“掌柜的可是有名的大儒,连县官大人都要给几分薄面。”
文人脸一红,确实如此,他确实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家中发了笔小财,有钱读书,想着来装装势,没想到却丢了人。
一时间面色有些潮红,勉强呆了片刻,就灰溜溜走了。
铺子里的客人挑完字画,瞅着门口的老头有意思,就开始逗弄他。
乐陶陶的掌柜在县里很出名,是有名的字疯子,写得一手好字。整天疯颠颠的,说自己是文曲星下凡,才高八斗,无人能及。大家都嘲笑他呢,不过是看着县官大人欣赏他,才给他几分薄面。
“老掌柜,您老不是天天睡大觉吗,今个怎么出来看门了?”这是讽刺老头是狗呢,看门狗。
老头也不恼,仿佛没听懂那人话里的嘲讽一般,摇头晃脑,“今个紫气东来,有贵人到,我出来迎迎。”
“哟!”众人来了兴趣,能让老头出来迎的人可真不多,今个到底有何方人物啊。
感兴趣的众人,就这样陪着老头从早站到晚,连个苍蝇都没看到。眼见天色黑了,老头也回去睡大觉,众人这才明白是被他涮了,都骂骂咧咧打道回府。
老头回到后院,有十一二岁的修竹少年出来,看着老头一身脏污,眼神无奈,“师父~”
“没事。”老头摆手,神色疏懒,眼中却思索。昨个夜观天象,紫微星现世,今天明明应该有动作的,怎么等了一天都不见?
见老头面色疲惫,少年有些担忧,走上前扶着老头,“师父没事吧?”
老头摇摇头,眉头仍旧不能舒展。
少年担心老头,突然想起白日里送来的字,就道:“师父,今天有位客人送来墨宝制作匾额,那字很有味道,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少年顾嘉纪今年已经十二岁了,从小跟在老头吴邕身边学习,少年身姿修竹般挺拔清雅,一双如水清眸漆黑如墨,至清至澈。
吴邕正好心中烦躁,想找其他东西排解,听顾嘉纪提到字,顿时来了兴趣。
别看他这位小弟子年纪小,眼光却是最好,不是好东西,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吩咐伙计将字取来,吴邕小心翼翼地将纸铺在书案上,目光一触即到那三个字,顿时移不开了。
足足盯了有一刻钟,愣怔入神的吴邕才颤抖着回神。
“这——这——”吴邕双手颤抖,目光直勾勾盯着静心居三个字,身体血液一圈圈激荡,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一遍一遍在半空中描摹着,似乎想将每一笔的走势烙刻在心上。
吴邕双唇颤抖,一遍遍描摹,口中念念有词,这样持续了许久,最后竟然双目含泪。
粗砺的手指珍惜而又喜爱的触上去,但又怕伤了字,只敢无限接近地描摹。
顾嘉纪完全愣住,嗓音沙哑,“师父?”
吴邕情绪渐渐平稳,目光眷恋不舍地停在字上,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字卷起来,“这个匾额由我亲自制作。”他道,声音里难得有些不稳,额前竟然出了汗。
“师父。”顾嘉纪心中复杂难言,又叫了一声。
吴邕神色迷离,出离在外,只有语气依然清醒,“明天,随我一同去拜访这幅字的主人。”
顾嘉纪点头。
他以为能写出这样一笔字的人,不是仙风道骨的隐士大儒,也应该是清风明月般疏狂才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一位8岁的男童。
顾嘉纪第一次见到沈璋,脑海中猛然蹦出这样一行字:
瑰逸令姿,旷世秀群。

☆、第13章 舍不得

顾嘉纪第一次来到这么大这么美的园子,第一次见到这般气质卓绝之人。
祝明睿还不能称之为少年,只能说是个孩子,但任何人见到他都生不出轻视之心。
顾嘉纪一向是自傲的,心气高,但在祝明睿却面前自惭形秽起来。
他渺小得仿佛一粒沙,根本不敢在祝明睿面前抬头。
厅中摆放着茶碗,顾嘉纪轻轻一嗅,就知道是师父最爱的庐山云雾,香馨、液清,一看就知是上好山泉水沏泡而成。
吴邕将茶一饮而尽,又意犹未尽地吧唧吧唧嘴,手持黑子,一马当先。
顾嘉纪心道,师父倒是一点也不谦让,直接就拿了黑子。他悄悄瞥了对面的祝明睿一眼,心中有些慌,不知为何,他心里就是有些怕,又敬又畏。
两人下得旗鼓相当,祝明睿几乎不怎么思考,很快就落棋。倒是师父,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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