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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色色小攻:娘子你别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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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在这世上,独一无二。若真是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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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金盏银台
    陆离生日那天,山寨里很是热闹了一番,花盏也早早起来帮陆离梳洗了,这大半年来,很多原本不懂不会的事他都慢慢在学,帮陆离更衣梳发,真的有尽到做夫人的本分,把陆离照顾得很好,虽然这些事,在以前,都是别人在照顾着他。

    陆离的新衣也是花盏自己去天水城里挑好的样式,那天一大早,竟也做了碗像样的长寿面出来。

    陆离一时感动地,又乱发病,逮着谁就胡言乱语的,较之以前更甚。

    于是山寨里头各兄弟都明白了,原来寨主这爱闹腾的性子,是寨主夫人给惯出来的。

    白天陆陆续续有寨子里的兄弟来道贺,虽然不一定要红包礼物,不过陆离一整天还是乐呵呵的,可这笑脸到晚上大家都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就有些挂不住了。

    先生有送礼费费木头甚至那个新住进来的通池晏都有送贺礼,可他家花花却一整天都没动静。

    陆离真不是计较,必竟花盏费了心思给自己订了新衣还亲自下厨做了长寿面,不过,自那之后花花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还会皱眉头。

    是在苦恼要送什么礼物好么

    陆离叹气,其实他真不特别想要什么,若真要说的话又大了一岁,最近脑海里想到花花的次数多了,想亲近花花的念头多了,想跟花花做的那些亲昵的事多了。

    如此而已

    晚上,陆离躺在床上捂被窝,看花盏坐在窗边发呆,想了一下午的事,终于脱口而出:

    “花花我们煮饭吧”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陆离心里后悔地要死,本来是想跟花花说礼物的事,可不知怎地,就说了这个。

    果然是平日里胡说八道惯了么哎,这习惯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改掉。

    好在花盏刚刚在走神,似乎是没听真切,只若有所思地隔了老远盯着陆离看。

    良久,在陆离觉得被窝暖得差不多的时候,花盏站起身走了过来,然后在床边站定。

    陆离看着花盏,看着他伸出手,拢在袖子底下的手掌摊开,里面,有颗小小的,长得跟菩提似的白色种子。

    “这是”陆离不解。

    “生日礼物。”花盏道,语气也是少有的慎重。

    连带陆离也不得不坐直身子正经了起来,虽然花花手里捏着的那东西在他看来,不过也就跟大蒜似的事物罢了。

    “花花的礼物”

    陆离接过那种子看了半晌,花盏心里挣扎了许久,咬牙想着把东西拿回来,可手指动动,却没付出任何行动。

    “这是金盏银台的种子。你找个干净的瓶子,装些水,将这个养在里面,每日换一回新水,不出半月便能开花。”

    “每日换新水”有这样的花吗

    “它有洁僻”花盏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陆离托着种子的手抖了抖,生怕自己弄脏了它。

    “那得赶紧得养起来”陆离说着,然后掀被下了床,把花盏按到热乎乎的被子里睡了,然后自个儿披了大衣就往外头奔。

    那天晚上,公羊才脱了衣上床睡没多久就被自家小寨主叫醒了。

    那天晚上,寨子里除主屋外,许多人都闹腾到半夜才睡,就为了找一个琉璃瓶子。

    那天晚上,花盏一个人呆在屋里,等了许久,直到陆离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主屋里后头的温室里,多了只漂亮的琉璃瓶子。

    那琉璃瓶子,瓶口大概茶碗大,瓶身雕着吉祥云纹瓶身通透清澈,瓶颈还倒吊着类似藤蔓的东西,尾端系着小小圆润的珍珠,最难得的是,那些云纹蔓延出来一些丝丝清绿的色泽,极是漂亮雅致。

    瓶子里盛到三分之一的水里,一颗拇指大小,如白纱裹成的种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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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寨主这是打算从良?
    十五灯会,二十三跳干人,二月二龙抬头,节令过后,该是下地务农的时候了,原本天水城这地方,中温干旱,只适合种春冬小麦,所以农事倒也不忙,不过,无名谷这地方,却显得特别地与众不同不,应该是得天独厚。

    山谷里从里望去并不大,但里面空间不少,除了建房子练武场等等用却了大半部分地外,倒是剩下了不少空地。

    花盏早在很久之前就盯上那块空地了。

    他来闻人国日子也久了,这里的菜,样式不多,且多为肉食,他不喜肉,所以一直想着要从哪弄些蔬菜瓜果才好。刚好入春这时候,便是自己动手的大好时机。于是便跟陆离提了。

    这枕旁风就这一次吧,寨子里闲着的弟兄加之左费费右木头连同一个公羊先生,就遭了秧了。

    几把锄头耙子甩过来,寨主大人一吆喝,松地去。

    公羊现在无比地后悔。

    他情愿那时候葛漏风是真认出费费来了,然后了不起天水城或是王宫派兵来攻打惊天寨,又或都葛风流那蛮妇真个发颠跑来惊天寨找茬什么都好,他就是不要扛着锄头天一亮就松地到天黑了才能回来。

    这才三天呀,手脚都被磨了好些个水泡,每天晚上吃了饭沾枕就睡,连个兴师问罪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费费木头那两人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哼哼,还是武将呢,连他这文弱书生都不如。

    可恨的是,他连现在自己为什么在松地都不知道。

    这么过了七八天的样子,谷里地泉不远处的地都松好了,花盏才过来给了他们一包种子。

    “这是什么”

    “种子”

    三个人目瞪口呆,等花盏施施然走开了,才唾了满地的唾沫开口骂娘,哪还有些先生将军的样子呀。

    其实说起来,陆离也是不好让这三人下地的,可是寨子里头的,除了他们仨,其他都有事做。

    比如说吧。

    已非和亦歌被他派去了中原,带走寨子里六七个弟兄;方方和立寻去了庆城,在云和森去了北面的大漠,乐乐被派去监督通池晏,带着几个弟兄去了雷霆关挖金了。

    至于剩下的啊大啊二两兄弟还有其他的,都带着兄弟守在石头岭了,再有一些,便是各弟兄的家眷,老的老小的小,横看竖看都不像扛得起锄头的,更别提松地了。

    “对了,”陆离喝口茶,看着种完地连衣裳都没换就拖着一身泥的公羊等,慢吞吞地道:“花花在石头岭五十里开外也就是天水城城主府旁买了栋小茶楼,过几日便要开业了,伙计什么么的,都还没请好,你们休息两天,过去帮忙”

    “哪来的银子”

    花盏挑挑眉,答得理所当然:“相公给的”

    于是三农人凌乱了。

    这些事他们居然都不知道

    公羊平复了下心绪,慢悠悠地道:“寨主这是打算从良”

    “其实打家劫舍那活儿俺也做累了,”端木一听,来精神了,他到底是个粗人,松地时虽然吃的苦不比陆费公羊少,不过他适应得极快,并不如陆费公羊那般觉得难受,而且,做为一个将军,总打家劫舍的,良心上也过不去,以往打劫的时候,那些被劫的,都哭爹喊娘吵得要死,他是受够了,所以寨主若真打算就种种地做做生意靠着那金矿过日子,他也是不反对的,“从良就从良呗”

    陆离眨眼,瞅着公羊不解:“惊天寨什么时候变成了南风倌我怎么不知道”

    深吸一口气公羊告诉自己要镇定。

    “我的意思是说,”公羊一个字一个字道,“我们不做山匪了”

    “当然是要做的”陆离想都不想就答,答完了还一脸不赞同地望着公羊和端木,“先生你们怎么能因为山匪不好做就打退堂鼓呢这样是不行的”

    “那为什么要种地,还要做生意派人去中原还有北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寨主真打算这么碌碌无为地偏安这一方等着用金矿来养”

    陆费的话,越说越重,说得陆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声:“碌碌无为也蛮好的么”

    “寨主”

    “是”陆离唯唯喏喏地,唯恐一个不小心又开罪了这舅舅。

    “这些都是我的主意。”关键时刻,花盏出马了,“不管开茶楼的也好,去北漠的也好,回庆城地也好,都是为了第一时间掌握闻人国动向。”

    公羊心一凛,眼露金光跟陆费一起盯着花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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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没有人会比我更在乎他
    “花花说防患于未然”

    陆费手紧了紧,最终垂在身侧没了半点动静。

    “你都跟他说了”

    “花花是我娘子”

    “你的打算”陆费又望向花盏。

    “他是我丈夫。”

    “也罢。”公羊拿还沾着泥的手端过几上的茶碗小抿了口:“既然少主这么信任你,我等无话可说,只希望”

    卟嗵

    “费费你这是”陆离到底是个小孩子,陆费是他舅舅,这一跪,显然是吓着了他,连忙起来要去拉,没了半点刚刚闲适的样子。

    “我陆费,上跪天下跪地,当中跪父母,今日这一拜,是求你”陆费咬咬牙,盯紧了花盏眼一眨不眨,“无论如何,不要舍弃陆家这一点血脉,保离儿一生周全”

    花盏静默。

    其实比起公羊来,在陆离的事上面,陆费想得更周到更长远,他见识过花盏的工夫,虽然这个人来历不明身份不详,便到目前为止,他未做过任何伤害离儿的事,甚至看得出他对离儿喜爱不止一两分。

    若是得这人周全,离儿这一生,不管居高位与否,大概都无性命之忧,若真是如此,娶个男媳妇又有什么要紧

    “费费”陆离就蹲在陆费身前,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端木那呆子,见陆费那一跪,开头还愣了会,可慢慢地,就听明白了,也跟着卟嗵一声跪在陆费旁边。

    “俺不会说什么好话,不过,左费费的意思,就是俺的意思,那老王八不是人,寨主在逃这事儿,是他心里的那块瘤,早晚得想办法对寨主不利,俺知道你有本事,所以,俺在这里也求你了。”

    “木头”陆离头一回知道不知所措是怎么个滋味,即使当年跟大王做交易,面对大王毁约时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情绪,或者是因着那时年纪小,又或者,是真的处出来的感情

    “他是我丈夫”花盏站起了身,缓缓开了口,还是那一句,语气平淡无奇,却莫名让陆费松了口气,被花盏扶了起来。

    陆离赶紧也将后头的木头拉起了。

    花盏在拉起陆费的时候,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只有他听得见的话。

    “没有人会比我更在乎他,所以,请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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