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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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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说著便稍退到我身边。
“你长得真可爱!就像我们冰国的天使!”见人一放松没了警惕,这安佑之又露著那大大的笑容,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在那里抛著媚眼,说著肉麻赞美的话也不见他不自然。
“谢、谢谢……”南条寻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异国皇子第一次见面就赞美自己,“天使……是什麽?”
“天使就是我们冰国哈拉神之子,长得非常俊美可爱!有一对非常纯洁的羽翼,专门为一对对有情人牵情线!”安佑之笑得十分得意灿烂。
这个‘哈拉之神’我倒是听说过,也在书中看到过,那是冰之国的信仰,与我们池国的佛法不同,‘哈拉之神’是他们的护国之神,受著全国人们的爱戴,祈求著哈拉之神能保佑他们──
只是,这个──南条寻长得像……天使?我看过去,他是长得越发俊俏了,一双眼里当初的倔强多份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有这麽失魂落魄的天使麽?
“我怎麽会长得跟神之子像?皇子您说笑了。”南条寻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都没有说话也茶不思饭不想有关,说话软绵绵的带著微哑。
听得那安佑之心花怒放,笑得一大傻子似的,我自是不明白冰国人对於哈拉神与小天使的崇尚,以至於我不了解他们做事的态度。
自从那日第一眼见过南条寻之後,那安佑之几乎每天都找各种不同的理由上府来玩,可一来直奔南条寻住的那如梦轩去,看得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这安佑之是不是看上咱们小寻了?看那每日风风火火赶来的模样,真像巴著蜜蜂窝的大熊。”我笑著看著安佑之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叹。
“他人之事,与我何干。”池中寒无半点兴趣,似乎还怪人家每日都跟著他自宫中回来。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人生,总是充满著意外。
比如现在。
秋去冬来,昭昭的一年已进入最後的季节,拂了失落之意,卷来犀迷。
本是个晴朗的日子,带著同样晴朗的心情,迎来初夜里的意外与……那份不安。
“我以为,王府的守卫会是很森严。”望著光明正大踏入我的个人天地──【寒轩】的亭子的那个妖娆柔美的男子,我说。
筄漓──也许,他是叫筄漓的。
筄漓轻步走入亭中,将一袋不知是什麽的东西丢在一旁,不请自坐。
“我以为,这话该是我说的,好些日子不见,小拖变得更是叫人惊喜。”筄漓一惯挂著恬美笑容的脸上,此刻很是平静,无任何波澜。
我咧嘴笑了笑,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道:“筄漓……是该这麽唤你吧?即便这不是你的名字。”我说。
“是在说我本末倒置了吗?不过……这‘叫人惊喜’一处,我倒是未发觉,你要不要略略地提点我一下?”这人太过坦然自若,连带著让我也心平气和。
不客气地端起我给他倒的茶,却未有喝。
他看著我自己慢慢地饮著,好半响才道,“至少,我的到来,你并未有大惊小怪……不,确切地说,你未有丁点意外。”
他很笃定。
我笑著摇摇首,“不,我内心是很意外的。”放下杯,“至少我觉得,我们该会是特别长的一阵子不会见面,没想到你这麽快便出现了。”
我一说,筄漓的双眼里,闪过几许的哀伤,不过恢复得很快,不留痕迹。
“我……是来请你帮个忙的。”他瞥了一眼一旁地上的袋子,“帮我把这个交给他,算我欠他的。”
饮了一口茶,我看到他握著茶杯的手,紧得有些苍白。
“因何,不自己送去给他?出了寒轩往前走两个轩院转向便是。”我说得极缓慢,每一个字都在盯著他的表情在看。
可怜,除了先前的那几许伤痕之外,他未给我捕捉到任何东西。
“我想,他不会想再见到我。”他说。
“你怎确定他就必定不想再见到你呢?他的伤,非常的重,你不想去看看他吗?”我的话,不带责备,不带个人感情。
垂了眼,“没人会想再见间接杀了自己爱妻的人,就是想,也是为了报仇罢了。”
伸手,抚抚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挑了挑眉,“间接?”也就是说……不是他杀了欧阳莫的妻子?
不看我,筄漓看向初冬的夜景,“即便不是我杀的,却也脱不了关系。我……不求他原谅,我能做的,只是这一点点小事。”


第243章:筄漓来访,有些事总出乎意料


他的声音,慢慢地染上悲伤与无奈,似乎在我面前已经装不下去了。
“莫大哥……他很痛苦。”看著筄漓,我说,明显看到他为了这一句,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我继续说,“他是个重情义之人,当初因小井娘亲的离去而痛苦万分……可,那些日子,陪在他身边的,不是他唯一的儿子,而是你。”
“如今,明白人都能看出,他比上次还要痛苦……我从来没见过哪一个人的一双眼里,可以悲伤成那样。”
“他不闹不哭,不堕落自己。可是,那双眼里的伤痛,能灼伤每一个看过去的人,即便是我,到现在都未敢去直视那一双叫人不由得跟著一起痛苦的双眼。”
“我唤他一声大哥,必是真心当他为自家兄弟。我唤你一声朋友,便是从头至尾一如继往,我不会因为莫大哥而去讨厌你,或让你去对他做些什麽,我没有这个权力。”
“但是,做为朋友,我可不可以……请你,至少一次,一次也好,为你们二人再迈出一步。”说到这里,边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语气里带著哀求。
天下,有什麽仇是可以用来光明正大地虐待自己与他人的借口?
对於我的请求,或对於我的话,筄漓未有回应,也得不到回应。他只是痴痴地朝著一个方向望著,直到王府的侍卫发现有闯入者,而提著刀枪朝这个方向奔来之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看我。
“……谢谢你。”他说,“还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说了谢谢之後,为何要道歉。
“能认识你,是我筄漓一生,最幸运之事。”自坐位上起来,临去前,他回头看著我──“我姓兆,名!离。可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筄漓,即便,是一个无姓氏的一个小倌。”
筄漓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之中,侍卫都追出去,而冷无言却闪到我的身边,默默无言。
“兆……”那可是极罕见的姓氏啊,除了池氏一族,就是兆氏颇为有影响力了。
那是个神秘而庞大的家族,据说那个家族财为非常广,历史悠久的家族,行事太过低调,以至无人得知他们的根据地。
也有说,他们有世上最大的金矿。
看著我对面的空茶杯,“筄漓进来,你未有发现?”我只是轻问,并无责备之意。
“属下无能。”冷无言领罪。摆了摆手,连他都察觉不到,估计也只有池中寒可以对付了。这麽强的人,要杀区区一剑客,竟然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
低眉轻轻吟了一声叹息。吸吸鼻子,清凛的空气中,有极为细微的血惺与药混合之味,那是筄漓遗留下来的。
“他的伤,大概是又伤上加伤了。”如此拼命,估计是跟地上那一袋东西有关吧?终究还是一个──情字。
让冷无言拎著那乌漆的一袋跟我到了如梦轩,欧阳莫的伤好得已差不多,只是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我没让人去把留井接来,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爹爹这失魂落迫的模样。
冷无言放下那袋可疑的东西,有些不放心地再看了几眼才退出去。
欧阳莫靠著床头,不言不语,却也未有做著堕落自己的事,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吸了口气,我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开了口:“刚才,筄漓来过,是夜闯的王府,现在正被王府里的侍卫追出去。”
盯著床上之人,以为或许还能寻得丝不同,却还是失望了。
摇摇首,继续说道:“他让我把这一袋东西交给你,什麽也没有说明,也没有交待,更没有让我传达给你的话──”
说到这里,我还是顿了下来,这二人,在彼此折磨著自己。
叹了口气,我不再说什麽,转身离开了屋子。
追出去的侍卫自然未有捕到任何可疑之人──
无独有偶,次日寻上门的,还有另外一稀客。
──韩琅霄。
此人,自上回婚前他与辰轩墨来过一回,捣了一小乱之後,便没再出现过,就连池中寒受了重伤回来,他也未有出现过。
今日,就在昨夜里筄漓单枪匹马过来王府之後,今早他便出现……是巧合偶然?还是,别有目的?
看著那还是那笑吟吟带著坯子模样,无奈地唉口气。
“王妃娘娘近日来过得可好啊?”韩琅霄还是那不拘小节的模样,一上来就笑得跟个老友似的,就差未直接抱上来。
坐在我的位置上,对著眼前连坐都不安份姿势变换不停的人,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可不是都挺好的。”
只要你不来给我添乱,我一般能过得更好,心中感慨。
“也是,看我这话问得,真不是个好问题。王爷如此宠爱王妃娘娘,自然是过得挺好的。”这人油嘴滑舌。
我只看著他,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换个话头,“你不妨直接说你来找我的目的,我心情来了,也许会听听。”
这麽一大早,池中寒前脚刚出门,他後脚就入府,傻子都不会觉得他只是来久违的串门子来了。
听了我开门见山的话,眼前之人,一笑之後,果然换了个脸色,虽然还是带著那不羁之态,却敛了不少那痞子之气。
“王妃娘娘果然是位冰雪聪明之人,韩某似乎没来找错人。”他笑了笑之後,从容地取杯饮茶。
“冰雪聪明不敢当,倒是希望韩二公子别把我当傻子对待便行了。”我也同饮茶,同样笑笑。
“王妃娘娘此话可严重了,韩某对王妃娘娘一如继往地抱著崇高的爱慕之意,又怎对当傻子对待?”放下杯,“今日找上王妃娘娘,也未有别之事,只是想来给王妃娘娘讲个故意,不知王妃娘娘可有兴趣听?”
同放下杯,我看看他眼里的认真,便问:“关於……谁的故事?”如果是无聊之人的无趣之事,我是不便听的。
“自然是王妃娘娘有兴趣听之人的事故。”韩琅霄敛了笑,“是关於──离儿之事。”


第244章:筄漓的过去与过去和过去

“离儿?”我挑眉。
“你们叫他筄漓,那不是他真名,他原来叫兆!离。”韩琅霄看著我的双眼,似乎想从中寻找些什麽。
倒是叫他失望了。
“他是,兆氏的什麽人?如果是他的故事,我愿意洗耳恭听。”并不是对这家族有什麽可好奇的,只是因为他是筄漓。
“离儿……”韩琅霄不再看我,而是把线视线不知投往何方,感觉很远,很遥远。
“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即便被家族的人欺负,可那一双眼,是我见过最清澈纯纯真。当时我就在想,这麽美的一双眼,如果能一辈子都能看到,就好了。”
“於是,我去认识他,去了解他的过去,他的遭遇,他的……一切。”
“那是一个奇怪而神密的家族,族里女多男少,一屋子都是女人,老的少的,美的或奇异的……离儿生来就命苦,从小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连姓名都不知道,他娘未婚生子,被家族看不起,所有的表哥表姐、表弟妹、姨娘舅舅,舅娘都欺负他,甚至连区区的下人都欺负他,侮辱过他。”
“小时候还好,有外公保著,有娘守著,虽然多欺负,却也没人敢光明正大地动他。後来,他外公走了,娘亲终是郁郁而终,也死得早,剩他一无人爱怜的孤儿,孤苦伶仃。”
“那时的他,已长成一芙蕖少年,出落得标致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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