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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弟弟是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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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贾后就能退敌,但这种话元佶是不会说的。这是馋邪小人才会干的事。
她只需要等刘信等人杀进洛阳。
她断定刘信是不敢废皇帝也不敢乱来的。
刘信起兵不是造反,他只不过是在整个帝国众多实权派的默许下干一件大家想干又不能干的事。
既然是众人默契,要对付的也只是皇后,那她就无需惧怕。
回长寿宫路上又遇见那韩放,韩公子长袖曳地风度翩翩,倒是一如既往的姿容俊美,精神极佳。见了元佶含笑致礼。
元佶倒有些惊讶了,脑袋已经寄托给阎王爷了,这位倒还有心情笑。
好奇便多看了一眼,问了句:“韩大人去景福宫?”韩放那桃花眼勾人勾人的,隔着几尺却仿佛要摄人魂魄。元佶心突然跳了跳,只觉这人邪性的很,放下车帘吩咐起驾。
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心慌。晚上庾纯等人过来禀事,她神思不属;崔林秀临走前拍了拍她肩膀关切,她又是突然心突突的,一股暧昧的热意袭来,肌肤一阵酥麻。
崔林秀看出她表情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元佶脸红微囧道:“没什么,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具体的事明日再说。”
崔林秀告辞离去。
元佶上床睡下,脸上持久发热,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最近春心荡漾的厉害,动不动就这种状况,真是羞耻的可以了,元佶心说,大概是现在这具身体年纪大了成熟了……
可也不至于对着男人就动心啊,她对那韩放一点好感也没有,跟崔林秀也没暧昧。
怪哉了,元佶找了无数原因,最后估摸到自己可能是给吓的,元襄那神经病变态要回来了。昨天收到他的信,信很简单没几个字。并不像以往那样变态外露,自我陶醉的撒娇弄痴卖乖讨打,完全不知道收敛,他现在是有了一种深沉冷静的味道,说话像个正常人了,可是那种小情人的口气透过纸都能蒸腾三尺。
“我在军中没有时间给你写信,可是我每日都有想你,没有一日忘记了你。只是我想来日方长,咱们要在一起不急这一时半会,你且忍一忍,等我几年,不用五年,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又附赠秦观鹊桥仙一首: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词还是小时候元佶教他的。
元佶当时就把信举到蜡烛上烧了。
不过她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这几日精神压力越发大。元襄离开洛阳足足有两年了,这两年两人几乎没什么私下的联系,有事情有书信也都是派去跟他的侍卫在传达。元佶心里轻松了不少,暗暗还寻思着,他可能是长大了或者想通了或者干脆知难而退,不再怀那心思了。如果是这样倒还好,以后两人相处也不用再那么难堪。
可是那封信看来,这小变态不是打消了念头,他是自顾自以为元佶已经跟他互相承诺私定终生了,只是眼下条件不允许,所以才不能在一起要偷偷遮掩着。元佶就怒了,有这么自我代入的么?
宋碧看她心神不宁,给她捧了一盏人参茶。
元佶在心怀缭乱微微发热中睡下。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热气呼着脸,结实的肌肉贴着,那男性阳刚的触感激的她身体酥麻。元佶心头一惊就醒了,肩膀死命一挣,元襄紧紧按着她声音带喘:“别动,是我!”
元佶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元襄回答道:“我偷偷进城的,军队已经过了黄河了。”
元佶被他的手伸进小衣中挑逗抚摸着,竟然有种*蚀骨的快感。她皮肤哆嗦了一下,元襄吻她嘴唇,舌尖顶入唇齿间,强硬而坚决地按住她跨上身来。他身体压下来,紧迫而热切的,手掐住她腰,嗓音低哑引诱道:“你想不想我?”
他的肌肉气息都带着性的诱惑,元佶磕了药似的,毫无反抗的由他剥了自己衣服。两人搂一块纠缠亲吻,爱抚的火热,他简直热情的发疯,元佶给他吻的*,欲仙欲死,小腿都要抽筋了,紧紧夹着他脖子呻吟。
他的身体也是结实健美,火热的浑身充满力量,元佶给他折腾的欲罢不能,身体如同浮荡在一夜小舟中,从流飘荡,任意东西,浪潮翻腾,一阵高过一阵,一发而不可收拾。
元佶挺身坐起,身上小衣湿透,
宋碧连忙掌着灯过来,关切道:“娘娘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元佶这是完全吓萎了,心有余悸,脸色惨白表情都有点痴呆呆的:“我做噩梦了。”
宋碧笑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做噩梦……”放下烛台,给她倒了盏清水,元佶润了润嗓子信还在突突跳,突然瞄见壁上的一柄错金银菱纹青铜短剑,乃是元襄的。
元佶登时崩溃了,怒从心头起,摔手茶杯砸过去,激动暴躁:“我去你妹的!整天哔叨叨,姐姐没病!活人都要被你折磨疯了!”
宋碧挡没挡住,茶杯带水淋淋漓漓洒了一地,跺脚急道:“大半夜的,睡着觉呢,突然发什么火呀!”元佶爬起来穿衣服,连带着对睡觉都犯起了膈应,她趿着鞋外去透气,好心情全无。
元佶确定自己绝对没有不正常,绝对不可能对那只变态玩意儿发情,如果有那绝对是噩梦。
庾纯突然赶来向她说道:“皇后派去河桥迎敌的赵敞,尤胞下了浮桥放刘信的军队过河了,成都王夜里偷偷带了兵从广莫门出城,估摸着人已经到了河阳,正同刘信等人会合。”
整个洛阳宫都是哀痛哭泣之声,早上无人上朝,朝廷大臣全都缩了脖子躲回家中。
老百姓关门闭户,东南西北四市没有按照往常鸣钟开市,整个洛阳气氛诡异,冷寂恐怖成了一座空城。
贺兰萦也躲在寝宫不出,贾后在景福宫大怒。先是斥责赵敞尤胞投敌,又是大骂贺兰闵勾结敌军,然而骂归骂,她是连处置赵敞尤胞还有贺兰闵家属亲眷也不敢。又摔又砸的痛骂了一早上,宫女太监只哭的如同嚎丧。
东宫却很平静,一切气氛如常,元佶抱着贺兰瑾在怀中教他识字。
临到午时,贾后也不骂了,急忙收拾装扮,披发素衣,带着几十名宫婢侍卫,仪仗浩浩荡荡往永宁寺去出家。
宫中女眷下令全部跟从,上永宁寺削发为尼,元佶正抱着贺兰瑾说话,圣旨也来了。
东宫太子妃还有谢淑媛,皆命跟随皇后的仪驾往寺里去。
元佶领了旨也心中冷笑,死也要拉几个陪葬,皇后娘娘真是会打算。谢玖在一旁惊恐的像只小鸟儿:“姐姐……我不去…
… ”元佶淡淡道:“皇后娘娘的旨意怎么能违抗,走吧。”果然便跟着去了。
阳春景明,风和日丽。
元佶登上永宁塔,北望邙山,苍茫一线,整个洛河平原都在脚下,这就是洛阳城,恢弘壮伟。
高风摇动着塔角大如瓦瓮的金铎,声响云霄,衣袖含风乱卷,被吹的猎猎作响,浑身是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好像将要嫁风乘云,凌空而上。刘信的军队分两支分别从广莫门还有西阳门入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士兵黑色的铁甲反映着日光,看着只像一条蜿蜒的游龙,过华林园,入宫城,一路而下。那颜色绚烂明艳如虫行的一线是皇后的随从仪仗,正往寺中来。黑云逐渐接近,靠拢,最后两线交汇,融为一体。
元佶心突突的动了一下,立刻有点想下去了。
但现在乱兵入城,宫里正乱,那场景不会好看,她不大想下去,她只想在塔上呆着。
这里很安静,有神佛庇佑,还有贺兰玉的灵魂在这里,她觉得很安全。
她突然又想到贺兰萦,皇帝还在宫里,皇帝是个好人;还有刘太妃,刘太妃于她有恩;贺兰瑾,谢玖,贺兰玉托付给她的亲人……元佶无法抛却一切独自解脱,她急急忙忙下了塔。

☆、第45章 相逢

元佶刚出佛殿门便被一队乱兵拿住。
喝问身份;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却自然有人指认。贾后挣扎着从车帘中探出头来。
她发簪皆散冠服凌乱,脸上妆花了一半,形容十分狼狈,见到元佶仿佛是受了极大刺激,叫道:“她是太子妃!她也是贺兰家的女人,你们怎么不把她也抓起来!”
元佶怒视她;几乎想动手抽她一巴掌了,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的被士兵抓住塞入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元佶靠着车壁不动,贾后掐着她胳膊道:“你怎么不哭;你就要死了!”
元佶不想浪费精力跟这疯子说话,贾后却惊恐愤怒,掐到她脖子来。元佶怒了,挥手打过去,将她掀翻在车上,瞪眼道:“要死的是你,别痴心妄想有人给你陪葬,你看看你这幅鬼样子,好歹是个皇后,要死不能体面一点吗?一刀抹了脖子,利落点,别给你男人丢脸了。”
贾后冲上来就要打她,元佶却是年轻力强,正有一把好力气。个子都比贾后高半头,元佶动嘴能气死她,打架也不在话下,她却不像女人一般抓挠,而是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她直了腰起身上去,从袖中伸出自己的匕首来,对着贾后的脸拔开,贾后吓的嘴唇哆嗦。
“你敢杀我……”
元佶道:“我怎么不敢?你看你吓的浑身瘫软,杀你就跟杀只鸡一样。”
贾后道:“你这个疯子!你不要命了!”
元佶嗤笑道:“你杀了多少人,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有什么脸说别人是疯子?一报还一报,皇后你拿刀去杀别人的时候就不想会有今天吗?杀人的时候英勇,轮到自己就怕了?”
贾后道:“本宫从未杀过人!”
元佶道:“皇后忘性真大,太子的母亲容修仪不是你杀的,太子不是你害的?楼家几百口人命不是你杀的?楚王不是你杀的?楼太后已经败了,你还让人割了她的舌头挖了她的眼睛。你这种女人天生恶毒,死了都不够,要下十八层地狱进油锅的,你有这心情同我找话说,不如先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否则炼狱火海,我怕娘娘你到时候忙不过来呢。”
贾后怒道:“楼氏是你给的毒药毒死的,借此来陷害我!你好歹毒的心,明明是你杀死的她,恶名都给我担了,你却还在当好人。”
元佶道:“她不想死,我能逼她吗?她是恨你,我只不过帮她一把,对待歹毒的恶人,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心狠一点。”
她目光中透出了强烈的恨意:“你最大的错误不是啥她!你杀谁都好,都是狗咬狗,跟我没任何关系,你不该害死太子!如果不是你害他,他会是这世上最优秀最强大的帝王,他不会死,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你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要是太子活着,刘信也不敢起兵杀进洛阳,你自作自受,活该!天底下最恶心的人就是你种自以为聪明的蠢货,害人害己!谁沾上你都是踩了狗屎。”
贾后恨声道:“他自己生下来是个病秧子,自己命不好,还赖上别人了。”
元佶忍无可忍的要抽她,贾后也还手,两人撕打起来。元佶到底是女汉子,贾后养尊处优惯了,不是她对手,挨了两巴掌,鬓乱钗散,形容不堪眼泪下来。
她突然悲哀轻笑道:“恨死我也没用,咱们现在都要没命了,说这些谁对谁错不可笑吗?”
元佶挣脱开自己的袖子:“别说大话,要没命的只是你,我可是好好的还要长命百岁呢。”
马车外火光突然亮起来,传来士兵的喝问:“什么人?”紧接着车帘被掀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探进头来查看,接着又退出去了。
过了一会那个脑袋又探进来,将两个女人打量,问道:“谁是皇后?”
贾后连忙往车内缩:“不是我!”
元佶无语,车内就两个人,不是她难道是自己不成?指了贾氏道:“她是皇后。”
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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