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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杀绿之都-第66部分

小说: 杀绿之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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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原因很简单,嫁女儿,往往赔了女人折了兵,大红缎子十匹加金银币各万是起步价,最高则上不封顶。女儿,在各部的市场价都很低,如果哪家没有儿子,那好,等着破产便是。梁可可并不懂婚姻,她只懂规矩,父亲教给她的婚姻定义是:“跟男人睡睡觉。”睡觉是极容易的事,也是极经常的事,所以,她觉得跟连小天睡觉也不会产生深远的影响。然而,最终还是嫁给了一个不愿嫁的人,现在,老天给了她修正婚姻的机会,她不愿错过。

  月亮一跳走过来,星星一路走过来,都不是来祝贺的,没有准备什么礼品,只带了没有利用价值的光。

  张拔刀是名义上的主持人,不过,他说话怪里怪气,连 “一拜天地”也说成了“一拜乾坤”,十分不专业。连小天干脆免了他的职,自己担当新郎大任,同时兼了主持人的角色。梁可可并没把婚礼当回事,只当是过家家,走到哪里,就在哪瑞安身。

  “梁可可过来,跪在这里,我们先要拜天地的。”

  梁可可穿着大红衣,蹒跚地走到他身边,乖乖地跪下。连小天牵着他的手,一阵温暖击穿了心脏,暖流让身体差点软成水,还好,他镇定了心神,大力握着梁可可的柔荑,大喊道:“一拜天地。”

  二人一齐低头,煞有其事似的。

  “二拜父……”连小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梁可可,“你有没有父母。”

  “我没有母亲,只有父亲。”

  连小天想了想,做出了重要的决策,他说:“我父亲母亲加上你的母亲都归西了,我们向西边拜三下。”

  梁可可觉得这一步十分聪明,至少对得起良心,也表达了怀古之意。拜完之后。连小天又问:“你父亲在东边,我们也拜拜他吧!”

  ……

  消息走得很快,仪式还未完,便涌来许多人。都是村民,提着酒,拿着大饼,前来道贺。碰了头,自然少不了责难,都说“要罚”,因为没通知大家,差点错过了高兴的机会。一幢小破屋成了幸福的乐园,大家席地而坐,都大饮大嚼。夫正老头也来捧场,后面跟着石婆婆,这老太太一把泪一声哭,捉着连小天的手不松,口上教训说:“混帐儿子,结婚也不告诉老娘……小单,多生几个儿子,你爹最喜儿子,生得越多,他越开心。”连小天大声说是,梁可可倒是红到脖子边去了。

  村民们不依不饶,都抱怨说没见过人亲嘴,逼着二人演示一下。连小天倒是无所谓,只苦了梁可可,进也不是,退也无路。到后来,果然没办法,只好亲了。极快,只轻轻掠了下嘴唇。几个小家伙全被轰跑了,说是少儿不宜,只有大人才可看。

  夫正老头发了言,算是祝辞:“一日夫妻百日恩,人海茫茫,彼此殊途,今天能走到一块,是缘,也是份,你们二人好好珍惜。石婆婆一直无儿无女,苦了蛮多年,你们正好也要在这里安家,不如拜她做了母亲。”大家都说这提议好。连小天懂什么叫母亲,但很糊涂,本来觉得不妥,后来见梁可可没异议,也就随了大家的愿。二人一同向石婆婆拜了几拜,叫了声“娘”,大家都乐开了怀。

  月光慢慢溜走,星也消遁无形,狂风说来就来,夹着豆子大的雨点,将随意搭建的新房吹得满天乱飞。屋顶倒不错,顶得住狂风暴雨。村民们依次告别。

  “我们进去吧。”

  “好的。”

  连小天一牵着她的手,就不肯放开,从头拉到尾,生怕她跑了似的。雨点打在屋梁上,形成一曲美妙的音乐。梁可可坐在床头,盯着烛火,听着雨声,轻轻地哼起了儿歌。

  “雨点儿吹,雨点儿吹,家乡的人儿回不回?雨点儿飞,雨点儿飞,远方的娘亲累不累?……”

  连小天这下倒是思维短了路,口里咬根稻草,不知道如何打发这泂房花烛夜。过了好久,连小天看见梁可可抬头对头窗户,口中低低地说着话,心想是在向去逝的母亲讲自己如何帅如果可爱了。

  “梁可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知道洞房花烛夜都要干么吗?”

  “不知道。”

  她不是假傻,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花烛夜是在昏迷中度过的,醒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好几天才回复。回想过去,她便全身发抖。问得直接,答得更直接。只有连小天苦恼,原来在洞房之前,还得给自己的新娘上堂教育课。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学的。”梁可可双眼纯纯地望着他,像只小羊羔似的。

  连小天不是花丛老手,面对此种难题,也无从入手。但是,他毕竟是在圣城长大的,什么三头六臂的事情都见过,凭着道听途说的信息,他大概总结了如下几点精髓:

  “洞房花烛夜,新郎要陪新娘睡觉,而且好像是不能穿衣服的。还有,必须搂着一起睡。”

  “哦。”梁可可若有所思,“不穿衣服睡觉可是会生病的。”这是一个很科学的建议。

  连小天觉得应该表扬一下她的好学,答道:“那你就少穿点衣服……”刚说出口又想掌自己的嘴,明天就要见阎王了,自己长得这么帅,地狱的妖鬼们肯定不会放自己回来,今天好不容易讨了个美女老婆,却说什么“少穿点衣服”,要当君子也不能挑在这节骨眼上。

  “好的,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缓缓地,梁可可褪去了外套,修长的玉腿,纤巧的蛮腰,大红的肚兜里睡着两只高挺的玉兔。连小天看得口水流了三万里,心早已后悔到外婆家了。

  “你的脸红了。”梁可可提醒他。

  真奇怪,这小妮子,昨天洗澡时还扭扭泥泥,今天倒是大方得不像女人,一点害羞的意思也没有。

  梁可可钻进被窝,轻声道:“我好累,要先睡了,你别吵我哦。”

  连小天艳梦未醒,呆坐床头,心里反复地默念着“镇定,镇定,镇定……”心里暗示果然威力巨大,连小天抖着手,揭开半边被子,口水在喉咙里来回打转。*当前,君子心乱,更何况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混混。

  “不行,不行,要镇定,要镇定,是的了,酒能壮胆,酒后乱性也不犯法。喝酒。”

  他从柜子里拖出坛酒,咕咕的畅饮一番,那酒也的确真金十足,刚进肚里就大闹肠胃,眼前诸般事物也走样变形,长的变方的,竖的变横的。他三步一倒,五步一摇走到床边,打量着眼底佳人。轻闭的明眸,睫毛一闪一闪,红唇之下,玉齿皎洁,海棠春睡之态,恰如其分之美,任他是神仙下凡,面对此情此景,怕也仙心难耐。连小天双手颤抖,轻轻地在玉腿上一摸,梁可可“嗯”了一声,并未醒来。连小天大乐,偷食成功,立刻色心奔驰,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大方地脱去衣服,傍着佳人睡下。头中热气上升,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好长的花烛夜。

  清晨,鸟群就聚在树枝上吹拉弹唱,每只一个音,每类一个调,硬是把连小天从睡梦中轰了出来。前面是一根老树柏,称得上树中*,在开天辟地的时候就活着,至今未死。树身极粗,需上十个人合抱。树上有个洞,人工所凿,装得下一辆马车,如今它成了梁可可的香闺。洞口钉着片木门,一架梯子直通地面,后面开了个小窗,窗上挂了面风铃。洞中摆了木床,香框,添设了简陋的挂饰,布置精巧,十分舒适。

  连小天揭开窗帘,果然太阳已经开工了,照得大地暖洋洋的。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娘子还在酣睡。

  昨夜是一个难忘的夜,不论对连小天来说,还是对梁可可来说,都值得一回味再回味。他终于如愿以偿,把梁可可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回想起来,就在两个月之前,他还一无所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金钱,没有……现在,他彻底跟过去说再见了,因为,他有了爱人。相比于任何财富来说,梁可可都是他的无价之宝。

  想到这里,他发出了满足的呼吸。低下头,吻着自己的爱人,从额到颊,再到红润的唇,直到梁可可被骚扰醒,他才收嘴而退。

  “一大早就吵我。”梁可可眼睛都懒得张开,丰盈的双峰双往前贴了贴,直到二人密不透风才停止,双腿也立刻缠上,然后又沉沉睡去。

  连小天可是一点也睡不下去,双手钻进被里,四处打游击,收获也极大,根本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梁可可打小就过着白开水一样的日子,眼里只认得“亲人朋友”,连“男人女人”的概念都分不太清。在未结婚之前,她老觉得结婚就等于睡觉,经过昨夜连小天的亲身教育,才终于明白原来这睡觉也有高级低级之分,至少,昨夜是她毕生睡得最累也最幸福的一次。

  实在受不住连小天的顽皮,她缓缓睁开美目,双手攀上爱人的脖子,吐气如兰,问道:“我明天能不能生孩子。”

  “明天?也许会吧……”连小天差点大笑,暗想她还真迷糊。“如果你让我多爱你几次,说不准今天晚上就能生。”

  “真的吗?”梁可可半信半疑,主动吻上爱郞,娇声道,“我也想你多爱我几次。”

  然而,他们的好事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片刻,门外便传来了张拔刀的叫声,只听他喊着:“连小天,快些出来。”喊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只听到一阵呻吟之声。张拔刀听得糊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手指想也能想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连小天,滚出来!”声音像破锣,吵死人。

  “一大早叫什么叫。”

  “你叫我看的地已经看好了,走,我领你去瞧瞧。”

  连小天把嘴从梁可可的乳峰上移开,手却渐渐下行,直逼禁区。对着门外大声说:“哦,我呆会就来,你等我下。”

  梁可可捉住他的双手,推开他,说:“什么地,你要地做什么。”

  连小天神秘一笑:“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梁可可服侍他穿衣,慵懒的风姿,零落的秀发,让原本稚嫩的她脱胎换骨,流露出万种风情,一夜之间,她骨子里的妖治全被放散出来。实在抵不住引诱,连小天忍不住双手又沿着妙美的曲线四处探索。梁可可磨穿了舌头才将他送出门。

  地是块好地,处在枫林的正中,远远的的山岚似乎刚刚醒来,混着夜色的温柔,十分迷人。前边是一条小溪,搭了一道石桥,跨过去,便是土布村了。僻静,安然,更美妙的是前方还有一大片阔地,可以圈起来,养马,放牛,都好,都容易。

  连小天大为满意,夸奖张拔刀眼光了得。张拔刀被人一夸,反倒不好意思了,谦虚说“哪里哪里”,讲完之后便凑在连小天耳边,滴滴咕咕地说了一通,讲的自然是让他制造机会,多在罗苏面前说好话。

  张拔刀仍是不放心,红着厚脸皮重点提醒:“兄弟,你幸福了,可不能忘了我还在水深火热中,多拉兄弟一把。”

  “当然,当然。”

11 拳之战
村口果然堆了好多人,粗粗一数,约上三四百骑,全都是剽悍的汉子,手持长枪,头系红巾,对着村子大喊大叫。土布村的成年男子也都武装而出,守在两边,拿着弓箭,如临大敌,一分也不敢松懈。双方剑拔弩张,一不小心撞出点火花,必然成燎原之势,无法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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