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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杀绿之都-第60部分

小说: 杀绿之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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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小天大叫着:“屁话,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嘴上这样说,心里倒着实高兴,他原来可不觉得自己跟真有本事,现在被人一吹,理想就飞到天上去了。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小弟吗?”连小天故做好人地问。

  肖虎小脑袋一点,用肯定语气回答说:“是的,愿意,从此我们骑虎帮愿终生唯大哥之命之从。”多拗口的话,亏他说得这么连贯。

  连小天点点头,说:“我们……我们打虎帮一直有个规定,这规定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这句话就是:一日做大哥,终生是大哥。你明白吗?”

  “明白。”

  “很好,很好,表现很好,小东西,你知不知道土布村在哪里?”

  “土布村啊,知道,我家就在土布村。”

  运气真好,一碰就碰到个地理通,连小天心情极开心,跨着步子,叫道:“走,去土布村。”

  小家伙们来了劲,一同点头叫好,说是要款街他,请他吃棉花糖。连小天眉头一皱,说棉花糖岂是招待客人的,要吃也要吃烧鸡。小伙子们一同摇头,说鸡不能吃,吃了要挨骂。连小天佯怒,说友谊第一,吃鸡能加深友谊,就算挨骂也要吃。小家伙们不懂,说友谊深固然好,但如果要以挨骂为代价,那还是不加深了。

  连小天也拿他们没办法。

  一个花裤子的小男孩盯着连小天左瞧右瞧,瞧完就发问:“为什么他这么黑,我这么白。”

  一个见多识广的小女孩解释说:“太阳晒多了就会黑,月亮晒多了就会白,我娘说的,你看,我也好白,因为我天天晒月亮。白了,男孩子才喜欢。”

  谈到后来,大家就伸出胳膊,比起谁黑谁白来,结果连小天当选黑人冠军,小女孩夺得白人第一。连小天真是扫兴,下令说,自己是老大,不能参加冠军争夺。于是大家修改结果,肖虎最终夺冠。

  进入谷地后,便时时可以看见一圈圈的环形木屋围成村落,都是两条大道垂直穿过,鲜无特色。村里柴垛与草堆纵横,小丘与竹林交错。参天的树木时时传来鸟鸣,阳光漏下来,像金沙一样铺在地上。此时已是夏季,虽没有蝉声,但它的味道,依然是夏天的味道。远处立着高高在哨塔,左左右右,掩掩藏藏,时不时里面的会传来卫兵的吆喝,示意路人停步或者向前。在谷地,像这样的部落有上百个,它们没有邦交的概念,也无杀戮的必然,如无大的冲突,便不会轻易交战。

  村民的哨兵见大白天晃来个黑头黑脸的家伙,立刻起了疑,站在路口,威胁说:“黑脸小子,你再靠近,就揍你!”

  “我虽然脸黑,但心里很好的。”他搂住肖虎,然后指着小家伙说,“你瞧,我是兄,他是弟,我们是亲戚关系。”他觉得,土布村的人虽然很喜欢揍人,但总不至于是个人都揍。

  不料哨兵脸上一变,神情严肃:“你……他的亲戚,那更得交待清楚,否则揍扁你。”

  连小天这下可陷入了难题中,怎么也解不开:“为什么?我一个好人,过过路,你也揍,这太不像话了。”

  “没错,你肯定是帕深族人的奸细,说,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还好,一位壮汉经过,助了连小天一臂之力:“小虎,这黑脸人是你亲戚么?怎么以前没见过?”

  肖虎点点头,说:“是的,亲戚,它家跟我家相隔十万八千里,所以不太常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 张拔刀
那壮汉铁臂铜头,凶猛如牛,穿件短衫,扛了巴朴刀,真是声威赫赫。他一瞧连小天,连小天就要哆嗦,生怕他也喜欢揍人,一刀刀死自己,那可死得没处申冤。他走到连小天旁边,一顿大笑,右手捏拳,扑扑的敲在连小天的肩上,口中呼道:“黑老弟好!我叫张拔刀,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连小天差肩膀差点死掉,骨头也咯咯直响,眼眶差点冒出泪花来:“关……关照!”关照,从何说起,自己可不是太阳,燃烧自己,就可以照耀世界。

  张拔刀忽的紧紧抱住连小天,手臂如铁绳,搂得连小天喘气都难。只听张拔刀细声在耳边说:“说老实话,你是苏苏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有什么事,只管叫。说真的,苏苏可怜,你这个做亲戚的要多照应,照应好了,我千恩万谢,让我叫你做爷爷都成!烦你多多帮忙了。”

  连小天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好的!”虽然有心相助,但他还没有要孙子的打算,尤其是不正宗、年纪大自己多多的孙子,他万不敢要。

  张拔刀喜出望外,松开连小天,大喝道:“让路,让路,亲戚来了,怎么还不让路!”

  让完路,进了村,张拔刀说要请连小天吃酒,报答他的传话之恩。连小天见他性子豪爽,便不太相让,小家伙们都跟着。连小天与张拔刀远远隔开,生怕碰在一块,被他又捶又搂,绝命于此。张拔刀指着一幢幢民房,解释说:“这是楚大嫂的,他儿子当兵去了,一年可以赚三万块,她养了只黄毛狗,你要小心,它最喜欢咬黑人,咬了还不松口。那边那幢是索伦大爷的,他是我爷爷的老朋友,喜欢抽旱烟,还喜欢吹牛,成天说自己是武林高手,最近不说了,因为他中风了,起不了床……”连小天莫名其妙,只当听故事,时不时的点头。张拔刀以为他听得有味,越讲越来劲。

  后来便到了处小酒馆,一幢木屋,门口摆了张桌子,前方是一顶大桔树,结了果子。

  “来,坐!”然后对着木屋,大喊道:“王婶,还有小菜么,弄几个上来。”

  门里回了声“好!马上就来!”不多时,便走出一个妇人,穿着布衫,脸很瘦,但还亲切,她递上菜,又摆了两壶酒,见到连小天,吓得花容惨淡,讲不出话来。

  张拔刀指了指连小天:“我兄弟,叫……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连小天!”

  张拔刀扭过头去,大声说:“叫连小天,从……从……老弟,你从哪里来的?”

  “圣城!”

  张拔刀又接着说:“从圣城来的。”

  那妇人回过神来,递上一个微笑,直说:“吓坏我了,怎么长得这么黑。”

  扎辫子的小女孩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正儿八经地说:“娘,是太阳晒的啦,大哥哥,我们这儿的月亮特别圆,晒几天就能白了,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保证你能变得像我一样白。等你变白了,男孩就喜欢你了。”她满意为会得个“问题回答奖”,结果却不妙。王婶眼鼎一扫,喝道:“花花,大人讲话,你插什么嘴,小虎子,领着你这帮野豹子别处玩去。”

  小孩们起先不肯,见王婶要拿武器,这才吓得四散逃去。

  男孩喜欢自己,连小天想着就鸡皮疙瘩直冒,幸亏这是小孩的话,当不得真。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开玩笑说:“我,被烟熏了,才长得这么黑的。”

  “真是可怜!”王婶信以为真,发出一阵怜悯的声音,还说不算帐了,免费请他吃。

  打听才知,张拔刀虽然乐呵呵,却是伤心人。8年前,当罗苏来到土布村时,他就仰慕不已。求婚被拒,眼睁睁看她嫁给萨德,张拔刀将满心希望化成守望。生肖虎时,萨德在军队,罗苏痛得死去活来,萨德跑了十里地,背着医生回村。萨德死后,流言蜚语不断,张拔刀却动不动主红眼珠子,谁要欺负罗苏,就跟谁急。他没有心思,单纯地守着,像一道碑,守着一座爱的坟墓。罗苏心死,神神鬼鬼全拜上,四处打听“还魂术”,大伙叫她“女疯子”,张拔刀跟着一块疯。

  两碗肉,又闷了几口米酒,酒挺重,一下喉咙,身子便要倒地。他问张拔刀,有没有一个穿绿裙的女子进村,名叫秀秀,张拔刀说不清楚,还说如果有女人进村,他一定晓得。王婶也说没见过。连小天有点失望,心情急转直下,担心起秀秀来。照理说,她也应该到了才对。张拔刀的酒量不错,吃得顺风顺水,没几下,就消灭了一壶,连小天硬头头皮喝,也几吃了两碗,就败下阵来。头,开始发麻,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懂了。

  女人,女人,烦恼的中心,在时如此,不在亦如此。

  “对了,麻烦你个事儿,我这有个镯子,买了好久,几次想给罗苏,可又怕惹来闲言闲语,你不知道,这村子是老传统,寡妇本就难过的,你帮我送给他,你们是亲戚,不碍事。”

  连小天也是一分一厘凑戒指的人,感同深受,可惜无能为力:“心诚最重要,礼物是次要,这事还得自己办。”

  “也是,我想想吧,想想再说,不急,都8年了。”说完闷了口酒,一拍连小天的肩:“急也不急在一时半刻,等等,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爱由等待开始,到分开结束,也许是一刹那,也是一辈子,谁也说不准!

  ……

  一个白玉砌的圆盘,浮在空中,云在手边,星星悬在头顶。正中站着一个红色的盔甲人,瞧不见神情,也没有眉目。他的手法很慢,右掌掌心握满了细细的红线,线在空中乱飞,像一道道闪电,势如风雨。盔甲一站一立,不多时,姿势极为不同,十道线有时变成网,有时结成盾,有时化成箭,变幻莫测。

  一个女人,坐在窗头,仅能瞧见背影,披着簿纱,红色的肚兜上绣着彼岸花。连小天轻轻靠近,再靠近,伸手便要抱去。女子突然转头,没有眼睛,没有鼻子,连嘴巴也是连在一起的。

  一个男人,是连小天,站在空旷的地主,前面站了个人。披着黑衣,衣上绣着鸽子。刀,刺破心脏,是连小天的心脏,他的手握住刀,冰冰的,凉凉的,他缓缓倒下。那痛的感觉,还留在心口。

  ……

  猛的坐起,连小天额上全是冷汗,一望四周,是个梦。他倒在被子上,一闭双眼,梦再度出现,这次是古战场,天上下着雨,红色的雨,几十道风一样的影子在驰骋,个个长刀长枪,一路追杀着连小天,他喘着气,不断地跑,不断地跑,好像这大地没有边际,永远跑不完。他睁开眼,抓起枕头,砰的扔得老远。喝道:“叫再吵我了!别再吵我了!让我睡睡吧!”

  望着窗外,天已黑得离谱,就算拿着哈勃望远镜乱照,也保证找不到半颗星星。这是一间小木房,三层高,点了几盏长明灯,灯果然能量没有太阳大,照不了几米远就软在地上。正想着,房门推开,进来一个没有牙齿的婆婆,满脸皱纹,但极慈祥,他见连小天醒了,一脸和气,问:“乖儿子,头还痛不痛,不痛的话就起来吃饭了。”连小天觉得温暖极了,感动得讲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小虎子也从门缝探出头来,喊道:“老兄弟,你醒啦,起来吃饭了!”

  连小天爬起来,问小虎子,干吗叫他老兄弟。小虎子头头是道说,自己小连小天一截,你叫我叫小兄弟,我当然叫你老兄弟。道理虽然不错,连小天总觉得哪里吃了亏。等婆婆一走,连小天就问:“这位老人家是?”

  “石婆婆,夫正老头的老婆,我爸爸的妈妈,我的奶奶。”这种解释方法虽然简单,但听起来怪别扭。

  小家伙们已经各自回家,远处传来狗叫,声音不大,把夜晚衬托得格外深沉。连小天随便参观了一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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