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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喜字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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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午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惊心,对喜奴的大胆和神奇也又多了一分认识,心知她是不凡之人,却还是气她的自作主张,于是道:方才你这样卤莽,不怕我们会从那山涧摔下来死掉么?

  喜奴清淡地道: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么,有我在,你便会一直活着,我不会让你死的,怎么,你是不信任我么?

  项午听她这般说,只好不语。

  喜奴又道:咱们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待那帮贼人从这附近走掉,咱们再前进。

  项午只好点头道:好。

江湖令辗转落入他人手  续前缘天怜初见大将军
第八章

  江湖令辗转落入他人手

  续前缘天怜初见大将军

  他们继续赶路,喜奴性格直率,她明知那马匹劳累,因之前陪他们穿越山谷,此刻需要歇息喂食,但她只想着一直赶路逃开追兵,结果,那匹马又累倒在地。她想再抽它起来,却发现它丝毫都不动弹。凑进去看看,却发现那马没有气息,原是被累死了。

  喜奴虽是外表冷漠,其实内心敦厚善良,她很心疼那马匹,于是带着些怜惜,便在原地挖了一个坑,将它仔细埋葬起来。

  现在没了马匹,附近又无集市,她无奈之下,只好背着项午赶路。项午不从,一直挣脱她。他勉强地歪歪站着,倔强地道:我已可以自己走了,不用你背。

  喜奴便冷冷道:怕是你走不了两步就跌倒了,你若想活着,便听我的话。

  项午还是不从,口中倔强地道:我一个男子,怎可叫你背我?

  喜奴道:我不管什么男子女子,你是我的主人,我现在只想叫你活着。

  项午想想自己现在浑身是伤,连站着都很困难,见她这样说,只好不再反驳。

  喜奴力气惊人,轻功也非常好,她背着雪项午,辗转很久,终于是走出了山谷,到达平坦的路途。接下来,他们不但要躲避官兵的追捕,又要停下来歇息,因为项午身上的那些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溃烂。喜奴眼见他伤势越来越严重,决定停下来不再赶路,要为他医治伤口。

  她向项午说道:你现在需要医治,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你的双腿很可能会残废,所以我们要去客栈投宿。

  项午拒绝医治,他愤怒地道:由他生死,我不在乎!

  喜奴道:我不管你在乎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一直活着。

  项午见她一再这样说,愈发觉得自己的无用来,于是愤怒地说道:我不要一个女子来保护我!我虽瞎了,但手脚还齐全!

  喜奴不在乎他的愤怒,也不再搭理他,只带着他一直赶路。项午听到人声鼎沸的声音,料想她是将自己背到了附近的镇上,便又愤怒起来,小声斥她:你又自作主张,你作何带我来这里?你不知道这里都是人么?

  喜奴道:我已说过了,我要带你去医治伤口。

  项午挣扎着要从她背上下来,但却没什么力气挣得过她。喜奴冷冷道:你还是不要动的好,你越是这样,就越会引得别人注意,那些追兵若是因此发现我们,再逃可就难了。

  项午见她这样说,只好强忍着不作声了。喜奴后来还是将他背到客栈,将并他放到厅堂的凳子上。

  项午看不见周围境况,但是依稀能听到人声喧嚣,便又小声斥她:这是哪里?客栈吗?你是来找死吗,你明知道到处都在通缉捉拿我们,你还来投客栈?

  喜奴道:我无须理会那些,我只知道,如果不赶快处理伤口,你可能会死在路上。

  项午小声道:我宁可死在路上,也不愿被他们捉去!你忘记西管家叮嘱你的话了?你真是要送死么?

  喜奴道:我没忘记,但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被他们捉去的。

  他们正这么说着,店家向他们已走了过来,店家看着一个满身血迹的少年,和一个衣衫上都是尘土的姑娘,不禁很是疑惑,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们,问着:客官,请问你们,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喜奴简洁答着:住店。

  店家道:小店刚好有两间上好的客房空着呢,您是要几间?

  喜奴干脆地道:一间,你带路吧。

  说完这句,她又将项午背起来,项午发窘,挣扎着,道:你让我自己走,你扶着我便好,我可以自己走。

  喜奴根本不理会他,一把将他背在身后,跟着那店家上了楼。

  她上楼根本气息也不喘,轻松的很。店家小心翼翼地问着喜奴:这位姑娘,我瞧着这小兄弟像是患了重病,要不要小老儿帮你们请个郎中来?

  喜奴冷然道:不必了。

  店家见她寡言少语,却又力气惊人,能将一个男子背在身后,却仿佛无事一般,便也猜测出她是江湖人士,不敢多言,只是将他们领到房间内,自己就立刻退了出来。

  待那店家退出来后,项午便小声嚷起来: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我已和你说了,住在这里不安全,那店家倘若是通知了官府,我们肯定都会被捉走!

  喜奴问道:怎么,你害怕?

  项午冷哼一声:我死都不怕,作何会怕他们?我只是不想落在他们手里,遭受侮辱罢了!

  喜奴道:我已和你说过,有我在,他们带不走你。

  项午道:我知道你武功好,能将我从那么多人手中救出来,便知你不是一般人,但你想过没有,他们人多势重,我又受了重伤,我不想拖累你也被捉去。

  喜奴听他这话,知道他其实不是担心自己,也是担心她,于是脸上的神色没刚才那么冷淡了,稍稍显得有些柔和,她轻声说道:你躺下来吧。

  项午有些焦躁地问道:躺下来?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思休息么?

  喜奴耐心地说道:你躺下来,我要给你医治伤口。

  项午疑惑地问她道:你会医术?

  是。喜奴道:我母亲是会医术的,我跟她学了些。

  她这样说,项午才想起,自己如今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不知道她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也不知她为何会和西争一同出现,又如何一直保护他,于是便问道:我一直忘记问了,你到底是谁?

  喜奴道:不是说了么?我是喜奴。

  项午问道:你为何要叫喜奴?

  喜奴道:许是喜字门之奴的意思吧,我爹取的。

  项午诧异地问道:喜字门之奴?这是何意?

  喜奴道:你一定知道西争和东战吧,若是有人讲给你听,你便会知道,许多年前,他们都是喜字门的护法。当年,我爹东战得遇门主之恩,在喜字门当差多年。所以,在他离开喜字门后,发誓以后当喜字门有需要之时,自己将会以性命相助,所以现在,我便帮他完成这个誓言。

  项午听她这番话,也算明白了一些,问道:这么说,你爹就是传说中的东战?我听我爹提起过他,我爹还说,你娘与你爹去了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隐居。

  喜奴点点头,道:是。

  项午又问:那你爹和你娘,他们现在在何处?

  喜奴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着:他们都死了。

  项午一惊,问道:都死了?

  喜奴答道:是。

  项午见她声音平缓,似乎毫无悲伤之意,便问道:可是,你,你是天生这样冷么,我见你没有任何悲喜,说话做事,都是这样冷冰冰的。

  喜奴道:悲喜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不觉得它们有何区别,正如生死一样。

  她这奇怪的言论,项午并不认同,但却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来,只好不作声。喜奴便又说着:现在你可以躺下来了吧,我给你治伤。

  项午面有难色,因为他的伤痕到处都是,除却手臂,小腿和后背之外,还有臀股。都是被那些侍卫抽打以及烧伤造成的,喜奴见他这样,也算猜测了几分,也不由他拒绝,就伸手封了他的穴道。

  项午未料到她会如此,却又动不得。由着她将自己放在床上,然后由她给他褪去了衣衫。

  项午先只是觉得羞涩,后便觉得奇痛难忍,那些伤口真是太疼了,而喜奴不知是拿一种什么膏药在他周身涂抹着,那些膏药非常凉,渗到伤口里却是火辣辣地痛,像在灼烧他的骨肉一般。

  项午忍着疼痛,问她道:这些都是什么药?

  喜奴答着:是我配的药。

  项午问道:这药是用什么做的?怎会如此之凉?

  喜奴道:这些药很独特,是用一种在冰上开的花朵酿制而成的。

  项午听着新奇,忍着巨痛问道:你说什么?冰上开的花朵?这世上怎会有冰上可以开花的?

  喜奴道:在冰岛就有,这种花有奇特寒性,不需要土壤,常年开在冰雪之上。它们会侵入你的伤口,刚开始的疼痛,是因为它们在化解你伤口上的脓包和溃烂之处,待这疼痛过了,药效就会渐渐柔和下来,也就不那么痛了。

  她这话说完,项午还真是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那些火热的感觉也渐渐变得凉爽起来,这药还果真是奇特,他几乎能觉得自己在渐渐恢复了。

  于是他向喜奴道谢,说:多谢你,你现在可以将我穴道解开了。

  喜奴道:暂且还不行,你还要这样保持两个时辰,因为两个时辰之内,药效会使你那些伤口发痒,我如是解了你的穴道,你就会去抓挠那些地方,这样不但伤口不能好的很快,还会增加你的伤痕。

  项午只好答着:好罢,但,你可否将我的衣服给我穿上?

  喜奴还是冷淡地道:这也不可,你的伤口现在不能碰触衣物和被褥,这样会好的快些。

  她这么说,项午有些恼了:那,那怎么办?

  喜奴道:你问得好生奇怪,什么怎么办?我已给你涂了药了,自然是等它慢慢恢复。

  项午知她定是长期隐居在冰岛,不明白人事,便只好说道:我,我不是与你说这个,你我终归与你男女有别,我这样不穿衣服,你守在身边,像什么样子?

  喜奴见他这样说,明白了过来,但她却道:这样又如何,你是主人,我是保护你的人,什么男女,只要你伤口能好便是。

  项午道:但我觉得别扭。

  见他这样说,喜奴只有道:好罢,我出去寻水将你衣服清洗干净,这上面太多血迹了。

  项午见她要出去,尴尬少了些,道:好。

  喜奴道:我会很快回来,我出去嘱咐店家不来打搅你。

  项午又道:好。

  
  她很快出去了。屋子里一片寂静。项午身上只着片缕,满身都是那凉凉的药,感觉冷飕飕的,倒也真是奇怪,他渐渐觉得那伤口开始不疼了。

  项午想起喜奴来,觉得这真是个奇怪的女子。他虽然对女子了解甚少,但却发现她与别人大不相同。不像他母亲,他母亲是个温和婉约的人,尊贵又温柔,也不像他姐姐,他姐姐梅似玉虽说是性格刚强一些,但也比不过喜奴的倔强。

  喜奴与他姐姐完全不同,喜奴太冷漠,又有自己作事的奇怪准则,项午虽是瞧不到她的样子,但从声音和身形判断,她肯定是比自己大上几岁,他约莫想着,喜奴该是和他姐姐似玉年纪相仿。

  正想着这些,身上却奇特地痒起来,果真如喜奴所言,那药效发作了,他觉得好象是有千百条虫子在吞噬他的皮肤,那滋味异常难受,但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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