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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花容天下续集十里红莲艳酒-第17部分

小说: 花容天下续集十里红莲艳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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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放心。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杀了你?”我声音越来越高,是海棠对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才又放低声音,“如果你要再擅自行动,你就别回去了——”
  这时,桌上又砰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回头却看到缺右眼站我旁边。
  “臭小子,谁叫你管我的闲事了?”
  近距离看他,那络腮胡子和独眼龙,哪里像个门派的老大?分明是个山贼。
  “灵剑山庄人多势众,帮你还有错了?”
  “废话!老子要娶楼颦珂,你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我大惊。
  “你要娶楼颦珂?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生得标致,还有什么为什么?”
  “喂喂,大哥,我这不是刺激你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以前楼颦珂喜欢的人是谁?”
  “不就是林轩凤那个小白脸!”
  真神奇,他竟然连这个都调查清楚了。最神奇的是,他可以在调查清楚这个以后再说这种话。
  哪个女人可以在爱过林轩凤以后再爱上他,冠世美人都可以换人了。
  “你要追到她,我叫你干爹。”
  “你是个什么屁,你要当我干儿子,我还不乐意呢!”
  “你要想当我干儿子,我也不介意。”我正和重莲吵架,心情不好,想着这下梁子结大了,难免打一场。谁知这话一说出口,那缺右眼道:
  “小子,老子喜欢你!”
  我一愣,回头看他:“为什么?”
  “这江湖上不怕我缺右眼的人已经很少了,你,有骨气!”他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根本不认识我?”
  我哭笑不得。
  这天下最可怕的人坐我旁边,前一秒还被我威胁,我做甚么要怕他?
  “你好好追你的楼姑娘去,少跟少爷我唱戏。”
  “嘿,你就不信我能追到?那林轩凤怎了?不过有个娘们皮囊,这么多年过去,尸骨也烂透了——”
  我道:“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重莲回头看看我,没有说话。
  “怎的?林轩凤是你甚么人?得个小小肺痨,七天不到就猝死,这种身体能干屁!”
  我猛地站起来,怒道:“你若再说一个字——”
  “他那破烂身体早坏死了,我就说了,如何?”
  “慢着。”我忽然道,“你刚才说什么?……猝死?七天?”
  二五
  “是啊,七天。不少人因为肺痨丢了小命是真,但是得了肺痨七天就死的,估计也就林轩凤这么能干吧。”
  《肘后备急方》中对肺痨的介绍:“积年累月,渐就顿滞,乃致于死。”
  痨虫传染力强,问病吊丧,亲属骨肉与患者朝夕相处,都极易感染,甚至灭门。但当初因为林轩凤的死而心力交瘁,根本没想过他是被谁传染,死前遇到的事。
  况且一般感染肺痨的人,若非禀赋不足,便是后天失调、病后失养,或者营养不良。林轩凤未曾患过大病,又是我见过最懂养生的人,灵剑山庄这么大一个门派,又怎么只他一人得了这个病?
  我道:“你能确定所言属实么?”
  “江湖上是这么传的,老子怎么知道?但这种事一般都不会空穴来风。”
  “你听谁说的?”
  “一天见那么多个人,谁记得是谁?小子,老子今天有事,下次再会面,记得陪你干爹爹玩玩。”
  缺右眼走了以后,我和重莲在窗口坐了大约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说。或许谁都想说话,但都没人主动开口。
  重莲的右手食指一直在茶盖上打着圈。不曾发现他的手指关节棱角如此分明,便似早春的竹枝,以极为秀美的姿态弯着,指甲盖尖尖细细。男子的生不出如此细腻白皙的手,女子的手指又不会这般硬朗修长。他的指根上套了一个银环,环上的雕刻是火焰与凤凰的图纹,不大不小,正是重火宫宫主的象征。
  他向来不爱穿华丽的衣裳,此时一身淡色丝衣,衣上殷红如血墨梅点点,衬着小巧精致的戒指和银莲耳钉,煞是好看。
  海棠从宫里带出来的龙井都倒了个空。
  重莲划着圈的手突然停下。我微微一怔,还未回神,他便低声道:
  “有事直接说。”
  我反应及时,握住他的手:“莲,我觉得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很漂亮。”
  我这开场白都还没结束,他直接落幕:
  “你要回去调查林轩凤的死因,是么。”
  “也不是,我只是想看看那些奇怪的谣言到底怎么传出来的。”我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猛然发现他的手比我大。又惊讶地对着比了一下,确实比我的大,然后抬头惊讶地看着他。
  “乱葬村在回去的路上,你要调查,可以直接回去。”重莲干脆把手抽回去。
  我又赖皮地抓住他的手:
  “你生气了?”
  “没有。”
  “你生气了。”
  “没有。”
  “你这叫口是心非。”
  重莲还是一直不看我,用茶盖拨着茶水,淡淡说:“你和林轩凤的感情我一直很清楚,没必要为这种事生气。”
  “没有没有,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别瞎想啦。”
  “我们动身吧。”
  非常不幸的,我和重莲好不容易重塑起来的感情,就这样又一次垮掉。
  坐在马车上,连夜加班往回赶。是去哪里,我也不敢问。
  直到夜月横斜,车帘窗间,几枝疏影。
  重莲一腿搭在另一腿上,一手放在腿上,另一手放在椅垫上,身上跟着马车摇摇晃晃。我在旁边二郎腿大叉腿横躺斜躺翻来覆去,什么坐姿躺姿都用了个遍,他却维持这个动作,一整天。
  “莲。”
  “嗯?”
  “莲莲。”
  “嗯?”
  “莲莲莲莲莲。”
  “怎么?”
  “不要不理我。”我蹭过去,抱住他的腰,“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觉得生命真无聊。”
  重莲淡笑:
  “这是什么话?”
  我又在他颈间蹭:“每次我和你吵,你就憋着不说话。如果你生气,就说出来。你用你的优点来对付我的缺点,太不公平了。”
  繁花枝头,重莲身上花影斑驳。
  他捏住我的脸,轻轻拉了拉:
  “今天我不开心,你知道原因的。”
  “我只是好奇对轩凤哥的死因……”
  “我知道。”他打断我,“我们这一次去乱葬村好好查一查,解决以后,你就不准再想他了。”
  我挑挑眉:“那可说不定。”
  重莲眉头一蹙,捏我脸的手用力一分。刚好马车晃荡一下,那一扯可就不是轻轻的了。我惨叫一声,拍飞他的手:“哎哟我的娘。”
  重莲忙靠过来:“怎么了?很疼?”
  我扁成了婆婆嘴:“你真的失去武功了?怎么下手还这么重?”
  “我看看。”重莲垂头检查我的脸颊,揉了揉,又问我好点没。那距离近得不能再近了,他身上的味道又轻轻松松地飘出来,刺激得我头昏脑胀,兽性大发。于是按捺不住,头稍微一抬,吻了他。
  重莲先是一愣,浅浅的笑声随即从口中传出。不知不觉的,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角,慢慢往上游。我心想这下大好,偷瞄一眼外面,除了马夫以外的人都离我们极远。
  正准备把他扑倒,他粗粗地喘气,把我抱上他的腿:
  “凰儿,来。”
  顿时一道轰雷劈入我的天灵盖。我摇摇头:“来什么来?这姿势不对啊。”
  重莲莫名地看着我。
  我挣扎着跳下去:“反过来反过来,让官人好好疼爱你。”
  “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老子要硬起来。
  “你现在武功还没恢复,我怕你累着,还是让我来吧。”说完就想去压他。谁知我还没扑过去,他就反手握住我的手。
  那力道,哪里像个失去武功的人?
  “怎么回事?”
  “凰儿不仅人长大了,胆子也长大了。”重莲微笑道,“这么快就想造反?”
  我用力甩他的手,甩不掉,脸开始发热:“你骗我!”
  “我不能运转真气,不代表我力气不在。”
  估计这会儿重莲有点兴奋,不然不会笑得这么下贱。我要动了真气,一定能打过他,但那样他会不会怪我欺负他?
  可是我要不还手,以后就再无翻身之地。
  正在矛盾与挣扎,重莲已经把我推倒在座位上。头刚陷入软软的椅垫,他就整个人覆在我的身上。
  难道连他失去了武功,我都还要受他牵制?
  正待反击,重莲的笑声忽然变得相当淫荡:
  “呵,呵呵。”
  我惊。
  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他猛地拉开我的腿:
  “本宫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少反抗。”
  我大惊。
  他,他,他不是早就双性合一了吗?怎么还会变身成变态?
  重莲嘴角微微扬起,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把我的手举到头顶,禽兽一般乱咬我的嘴。
  既然是暴躁莲,我还用顾虑什么?我林二少什么都不行,就晓得欺硬怕软,以暴制暴。
  我使了真气,抽出手,推他。哪知他反应迅速,一掌迎了我的手,反而扣在背后。我给他一拧,马车一晃,自然扑倒在椅子上。
  裤子被他拔掉,他在我身后猖狂笑道:
  “今天本宫要在你身上打洞,打得你再也喊不出‘林轩凤’三个字!”
  二六
  我当场傻眼。
  明明重莲使不出内力,怎么一变了性格就会了?
  虽说重莲是双重性格,但是事实上他的主性格是温和的那个。这个暴躁莲,不过是莲神九式分裂出来的变态品。分裂性格虽然性情乖僻,却相当单纯,最没心机绝不会撒谎骗人。
  难道说……重莲骗我?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臀部上:
  “抬高一点!”
  这一下我彻底恼了。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在回头的时候目瞪口呆——重莲身后是深夜的花树林,重重叠影间,马车溅起的石子乱飞。
  一双细长弯曲的眼倒挂在窗口。
  乌黑的长发落下,被风吹乱。
  这样的夜晚,在荒山老林中,看到这样一双倒着的眼睛和长发,实是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若不是看到她头上的凤凰金簪,我一定会认为是遇见了鬼。
  转瞬间,一声惊响,血凤凰抽出长剑,刺向重莲的后背。
  我伸掌,抓住那把剑。
  相当锋利的一把刀,紫电清霜。
  手掌刚握上去,鲜血立刻流出来。我一咬牙,将剑推开,提裤子,转手拔出座位下的凰羽刀,纵身而起,与她兵刃相接。
  在跳上马车车顶之时,只听见刀剑刺耳碰撞声连响十二次。
  我落在马车顶篷,声音方停。
  这血凤凰武功果然惊人,我这样飞快重击十二次,她竟一次次接下。
  马蹄踢着小路,身边的景色飞速变换。
  她跃入空中,上树欲逃。
  我足下点过枝桠,持刀追上。今日一定要掀开她那常年不摘的面纱。
  谁知在我跟了几步以后,又见一个黑影蹿入马车。
  大事不好!这人打算调虎离山。
  我立刻放弃追杀,又跳回马车。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又从窗口跳出去。
  重莲卧倒在座位上,似乎已经失去神智。
  我扔了刀,跪在他身边,发现人没被掉包。只是他被点了睡穴。
  我搂着他靠在我的肩上,替他解开穴道。谁知我刚睡下去,他又起来,把我压在座位上。
  次日清晨,我们已经临近岔路。
  大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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