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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熙元纪事-第42部分

小说: 熙元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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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快说。”我吃定了他,就算他心里恨不得一掌拍死我,也不敢动我一根寒毛。

    “那是由‘情豆’花粉制成,有起死回生之效,却也同时损害人的脑子,使其丧失神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又是情豆。

    “怎么解?”

    “无解。”

    “虽能救人性命,却让人成了傻子,这算什么圣药,你可不要骗我。”

    “你爱信不信,此药的确无解,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知道所服失心之药是用哪株情豆树的花粉制成,用那棵情豆树结出的情豆就可解。”

    我心里一跳。

    “这么说情豆毒也可以用同一棵树的花粉来解?”

    “那倒未必,花粉是因,情豆是果,果可以解因,因却未必可以解果?”

    “什么意思?”

    “情豆的下法不下几十种,下法的不同,解法也不同,怎么解全在下豆者一人手中,”他幸灾乐祸的笑笑,“你想解体内的情豆?想也别想?”

    我任他幸灾乐祸,心想,不止情豆难解,这失心之药也是难解的很,我根本无法知道舒沐雪所中的是哪棵情豆树上的花粉,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拿到情豆。

    我心里愤然,这样的控制真是没完没了了。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了?”身边也有个没完没了的。

    “现在没心情,等我有了心情再说。”

    “你耍我?”耿修这才知道被耍,一张脸顿起杀意。

    “耍你又怎样?”无视他的杀意,外面尽是犲狼虎豹,你一只乱吠的疯狗根本不放在心上,“小心一生气毒又发作,这毒可是发一次便加深一次。”

    耿修当然不敢真杀我,狠狠地瞪我一眼,便没有别的举动。

    他一把将我从婚床上推开,自己爬上床,倒头便睡,我不与他争,看着那两枚摇曳的烛火,道:“你们家乡,情豆树有很多?不然哪来这么多歹毒的毒药?”

    耿修动也不动只当未听。

    “看来你也未必知道,因为你似乎连用毒的权利也没有,不然我身上的毒,和其他的一些毒怎么都是耿千柔下呢?他果真的比你强。”我有意挑拨。

    “你住嘴!”耿修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你休要拿我与他比,我是正统出生的王子,他算什么,私生子而已。”

    “可你这个正统王子却连情豆树的事也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那我问你,情豆几年一生。”

    “百年。”

    “中了情豆会被制约多久?”

    “百年。”

    “情豆多久发一次?”

    “一个月。”

    “情豆树一共有几棵?”

    “一棵。”

    “情豆种入人体有几种种法?”

    他停住,凶狠地盯住我道:“你想套我话吗?”

    “是你不知道吧。”

    他撄住我的下巴,用力捏,直到我痛的眼泪被逼出:“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用这种方法来套我的话,情豆的下法是本门的机密,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我狠狠瞪他,道:“你干脆直接掐我喉咙,把我掐死算数,这样你的毒就永远都别想解。”

    他眼神一滞,极不情愿的放开手,道:“你最好快点帮我解了,不然我总有一天会耐不住性子杀了你。”

    我看他又倒头睡回去,心里直想笑,也不是他真的好骗,而是他不知道有人中了失心之药,一心以为我想套的话是情豆的种法,所以顾此失彼。

    一棵?原来这世上就只有一棵情豆树。
 


熙元记事 正文 34吴侬院(一)
章节字数:5054 更新时间:08…08…09 21:40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逛街看到人工降雪,只有一小块地方,从一个管子里喷出来,虽也算飘飘洒洒的,人却不敢站在雪下(天知道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其中有一对情侣在观看,只听女的在向男的发嗲:

    女:哇,下雪了耶。(二十多的年纪双手伸出做一副天真状)

    男:是啊,下雪了。

    女:天啊,是雪?这真的是雪吗?

    我和同学做呕吐状。

    我当即指着地上的一个用来插彩旗的小洞道:哇,一个洞。

    我同学忙搭腔,一副惊讶状:天啊,是洞?这真的是洞吗?

    旁边男女愤愤离去,周围有人大笑。

    清晨,我被人推醒,说要上路。

    上路?上什么路?我坐在昨天用来睡觉的桌子上,千头万绪间想起昨天狼王似乎提到了暻城。

    在这个时代待久了我才知道,暻城相当于我们古时的京城,皇帝居住的地方,若是去暻城准没好事,因为我还记起了,他昨天似提过,小皇帝,那个称我为“皇姐”的小男孩活不久了。

    阴谋汹涌而来,我已感觉到,只是我该怎么挡呢?

    马车,就停在院中,不是富贵非常的大马车,而是很普通的小型马车,且只有一辆,应是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想成群结队的几辆马车一起进城,招路人侧目。

    我没有看到狼王,被人扶着进马车时,却看到小丁也在车内。

    我有些纳闷,为什么他会在车里?月白衣和耿修呢?

    小丁仍是一身黑衣,让他的脸被衬的越发苍白,他不停的咳嗽,像个病入膏肓的人,倚在车内的扶手上,看着我笑。

    “为什么你会在?”我在他对面坐下,马车极小,虽然坐在他对面,仍是离他很近。

    “为什么我不会在?”他轻轻的咳嗽,笑着反问,看我疑惑,也不隐瞒,道,“他虽不让我与你成亲,却还要靠我帮他办事。”他口中的“他”当然是指狼王。

    “更何况……”他看着我,“你也离不了我,因为离你情豆毒发不过几天而已。”

    我心里一颤,是啊,我体内的情豆毒就要发作了。

    “只有我和你去吗?”

    “狼王不会和我们一起走,月白衣和他儿子,哼,他们只会把事情搞砸,”他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伸手猛地将我拉近,凑到我耳边道,“小昭,昨天的洞房可快活?”

    我不想他受伤了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正要说话气他,他却开始用力咳嗽,显然是刚才的拉扯牵动伤口。

    “他还真狠,差点要了我的命。”咳了很久,他头靠在我的肩上,轻轻的笑,说不出的凄凉。

    “耿千柔……”我被他笑得心慌。

    “叫我小丁,”他脸埋进我的发,又重复了一遍,“叫我小丁。”

    我没说话,不应他。

    他又是笑,头抬起来,仰靠在马车上,嘴角已有血丝,看着我道:“你真是我的劫,我为何要遇见你?”

    “是你从一开始就抓了我不放。”我冷冷地说。

    “是啊,是我不放过你。”他似在重复我的话,举起袖子擦去嘴角的腥红,然后又是咳嗽。

    我有些无措,或许我可以就这么冷冷地看他咳,咳死算数,却仍是被他那要命的咳嗽纠着心。

    “我倒水给你。”我弯身去取车内备着的水壶。

    “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他按住我提水壶的手,问道,“是不是?”

    我甩开他的手,低着头道:“是,我是关心,只不过不是关心你,而是关心小丁。”

    “不是同一个人?”他将我的手握住。

    “是同一个人吗?”我反问。

    他盯着我,很久,然后笑,慢慢的放开手,靠在车上。

    “知道狼王为什么不让你嫁我吗?”他问,却不等我答话,继续道,“小昭,我喜欢你,是真的,所以他怕我终有一天控制不了你,反受你控制,也许他说的没错,你控制着我的情绪,让我失去理智的做一些自己也不法理解的事,有时想想,我真该杀了你,这样我才会正常起来。”

    “那就杀了我。”

    “我舍不得啊,”他惨惨地笑,“我怎舍得?”说话同时,似乎某种情绪同时被牵动,他又开始咳嗽,用力的,似要咳出心肺般。

    我的心被猛地一纠,却不让自己心软,便干脆闭上眼不去瞧他。

    车用力的颠簸了下,我听到轻轻的喘息声,睁看眼,却见他一口血自他捂住嘴的指缝里沁出来,流了一手,一身。

    我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丝绢接住他不断滴落的血,另一只手下意识的轻轻拍他的背。

    只觉他整个人一震,随即又是咳嗽,带血的手忽然抓住我的手,死紧。

    我想推开,却终是不忍,人僵住不动。

    只听他“嘿嘿”干笑两声,便又被咳嗽打断,咳了一会才止住,哑着声音轻声道:“我自小就比耿修长的矮小,两人同时学武,他有很多人教,我却只靠一人琢磨,所以每次与他比试都输给他,他招招皆是杀招,每次比完武我都像死了一般,然而我却从不服输,伤一好又能生龙活虎的继续练习,想出克制比武时他打败我的那些招式,这样连续了好多年,直到十二岁,我第一次打败他,此后的每一年我再也没有输过。”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我不知他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听他停住,不由抬起头看他。

    他闭着眼,人已极度疲倦,却继续道:“那段时光生不如死,伤痛远胜过这次,我却一次都没有想放弃,然而现在,小昭,我却忽然想到死,我若死了,你是否伤心?”他眨开眼,双眼晶亮。

    我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看着他的眼,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他是坏蛋,他一心想害人,他根本不值得同情,而我此时心里的这种感觉是什么?我恨透这种感觉,却又被逼的喘不过气。

    “你不会死的。”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淡淡地说了一句。

    小丁晶亮的眼随即一黯,惨惨一笑:“是吗?”

    “是啊,你还没有让我登上女王之位,还没有实现你飞黄腾达的梦想,不会死的。”

    他的眼更黯,却仍在笑,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我刚才问错了,我应该问你,若我死了,你是否会快活些?”

    我一怔,随即便面无表情,挣开被他握住的手,道:“快活,我会快活的很。”

    “快活就好,快活就好。”他喃喃自语,眼中已没生气。

    我觉得闷,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伸手想掀开车窗帘透气,车窗却已被封死了,我看不到窗外,只能在沉闷的车厢里,看着苍白的他,心里有些慌乱,又有些绝决。

    他大概知道我不想再与他多言,或许他也累透,闭眼不再言语,我微微吁了口气,心中怅然。这是段什么感情?初时风光明媚,此时却偏激而绝望,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其实并不懂怎么爱人,更不懂得与失的关系,不肯放弃权势,却又拼命的想得到爱情,两者分明矛盾,却皆想抓住,这是场无人同情的独角戏,我不想陪他一起演。

    车行了一段路。

    我从沉闷的气氛里稍稍缓过神。

    “舒沐雪呢?”我转了话题,心里的确有些担心他。

    “你已再嫁,问他做什么?”他眼睛盯着车顶,动也没动。

    “既是你用要挟我的筹码,我当然要问。”

    “放心,他还活着。”

    “在哪儿?”是否还留在那个狼窝?

    “你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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