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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重生名媛望族-第269部分

小说: 重生名媛望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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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天际露出万千金光,洒地草上露珠如水晶琉璃般七彩跳跃,锦瑟才勒马掉头,一面爱怜地抚摸身下马儿鬃毛,一面笑望旭日缓缓东升,风一吹,身上薄汗微凉,每个毛孔都张开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痛快淋漓,待身上汗意渐消,整个人干爽起来,她才笑着伸了个懒腰,扭头去望和她并骑瞧日出的完颜宗泽,伸手道:“我要过去。”

完颜宗泽闻言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微微倾身,用力一带,便将她从马背上拽起,一个海底揽月扣住她的腰肢,一提一落,转瞬间锦瑟已靠在了他宽阔的怀中,舒服地喟叹一声,方道:“咱们回去吧,累了呢……”

见她窝在怀中浑身无骨般一动不动,完颜宗泽失笑,这才掉转马头,将缰绳一丢,改而环住锦瑟腰肢,将头也搁在锦瑟的肩头,轻阖眼眸,由着那马儿哒哒哒地往前慢步。

嗅着自锦瑟发间散发出来的清香,拥着她绵软的身子,完颜宗泽心中一片安宁,却闻锦瑟低声道:“母后她是极为爱二哥,你和阿月姐姐的,如今姐姐和云亮已寻了回来,当年之事你还在介怀吗?”

完颜宗泽不语,锦瑟不知他在想什么,便又道:“你们兄妹三个皆是母后的心头肉,儿女手心手背皆难舍弃,若是能三个皆保全,相信母后便是陪上自己性命也是在所不惜,当年形势,两害相较取其轻,若不令阿月姐姐引开追兵,你和母后,姐姐只怕皆难活命,若论保全其一,保你对太子助力更大。更何况,公主和皇子相较,若是被追兵抓到,公主活命的机会也更大一些。兴许你觉着母后当年将姐姐推出去,自己却躲藏了起来,避开了追杀,这样的作为不配做个母亲,可当年形势,她若去了,你和太子可还有生路?母后倘使真是那等除了权利和尊崇以外,目空一切之人,这些年她便不会劝着肃国公放权退让。倘若我是母后,当年境况下也会舍弃女儿,保全儿子,哪怕会被误解,会一生难安,我也会像母后一样忍痛活下来,继续守护剩下的两个孩子。倘使孩子离开故土,离开母亲反倒会过的更好,飞的更高,我也会像母后一样忍痛推开他。”

锦瑟心知这些道理完颜宗泽都知,可眼瞧着他和金皇后鲜少能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说上两句话,便还是忍不住多言两句,更有,这些日发生之事,让她猜疑皇帝,再想到当年金皇后回草原省亲一事,她便有些拿捏不定,皇帝会不会也在其中掺了一脚。

而倘若皇帝真丧心病狂地连自己的儿女都能狠下杀手,那么这个敌人便太可怕了,完颜宗泽极重感情,对皇帝他还是有儒慕之情的,锦瑟提当年之事,提这些年金皇后的容忍付出,也是想给完颜宗泽提个醒,恐他感情用事,比不过皇帝心狠手辣,反落算计。

听闻锦瑟的话,完颜宗泽轻轻摇头,却道:“我早便不怪母后了,只是恼她什么事都独自承担,又因年少时懵懂无知,伤了她心,致使多年来母子生分,如今反不知该如何表达心意,替她分担罢了。父皇……除了我和二哥,还有十六位皇子,只成年皇子便有八个,我却只有二哥一个同胞兄弟,孰轻孰重,谁亲谁疏,我还分得清,倘若父皇真不顾父子情,夫妻意,势要将国公府斩草除根,我亦不会坐等被敷,这世间从来都是父慈方能子孝……”

锦瑟听他这般说,抬手覆上他环在她腰间的大掌,心生一叹,又往他怀中依了依便不再多言。她一夜未睡,跑马之下愈觉疲累,片刻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而完颜宗泽心知近卫必远远跟着护卫两人,身下坐骑识路亦能将二人带回行宫,随着马背轻晃,他不知不觉也眯起觉来。

是日夜,贤妃宫中,禹王焦虑地在殿中走来走去,道:“没想到程义竟这般狡猾悖主,早便留了后路,如今竟然欲反咬本王和母后一口,母后,咱们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留程义性命,等到回京,父皇亲问此事可就晚了!”

程义本是暗卫,根本就没有身份,也无法证明自己是为禹王做事,更没有实证能指证禹王,他红口白牙即便告发禹王,禹王也可说他是污蔑,是受人指使陷害自己,禹王虽微慌,却也不怕程义悖主,故而在火场时抢不过完颜宗泽,他便也作罢,眼瞧着完颜宗泽将人带走。

然而谁知不过一日时间,他便后悔了。只因他打探之下,竟探知程义手中握着一封早年他写给燕州都统刘豹山的密信,当年这封密信他正是派程义前往传递的。此信他只当已被刘豹山烧毁,岂料现下却在程义这里又冒了出来,这封密信关系重大,若然真被太子和完颜宗泽得到呈给皇上,他和刘豹山都没好果子吃。即便父皇念着父子情原宥他,刘豹山却是保不住了。

刘豹山手握兵权,乃二品将军,是他手中握着的第一武将,他舍弃不得。故而此刻禹王当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了。

贤妃见他如此,便敲打着桌面,道:“皇儿先莫急,刘豹山非是蠢材,这样重要的东西岂容落到程义手中,说不定这是完颜宗泽用的诡计,便是要虚晃一招,扰乱了你的心,引得你杀人灭口,好坐实了程义的身份。咱们万不可能轻忽上当,再想想,谨慎为好,你九弟还在宗人府吃苦,还要靠母妃和你相救呢,咱们不能再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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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临更文居然停电了,更晚了抱歉。

二百零五章

禹王闻言耐着性子坐下,又想了想到底还是一拍膝头,道:“刘豹山秘密投靠于我一事除了本王便只有母妃知晓,这些年为避嫌,刘豹山进京述职都不曾和我多说一句话,皇后和完颜宗泽不可能知道此事,若非程义已招认,完颜宗泽何以用此事来虚晃于我。那封信上我曾允诺来日登基重赏刘豹山,倘使落在父皇手中和谋逆有何两样?线人说程义当年给刘豹山的那封手是假的,他留着本王真迹便是唯恐有朝一日被本王舍弃,他已和完颜宗泽做了交易,只要完颜宗泽能为他安排新身份,他一舀到官府所发文碟,便告诉完颜宗泽那信所藏之处,如今完颜宗泽已派心腹回京办文碟去了,此事当不会作假。”

贤妃听罢也觉不安起来,唯恐此事是真便要惹出大祸来,她心神不宁,拧眉半响,道:“完颜宗泽治下极严,手下也都忠心耿耿,按说若真有此事当被他捂的密不透风,好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对,怎会轻易叫你打探出此事来?母妃总觉此事蹊跷,还需斟酌一二。倘若刘豹山此刻能在,问问他便好了,偏他又远在雁州,鞭长莫及……”

禹王见贤妃难以决断,便果决地道:“我恐程义不保险,这才着人打探,也是费了大气力才得知此事的。母妃想想,那刘豹山是头一个对我们投诚的武将,对我们至关重要,倘使我们不能保全他,以后还有谁肯再支持本王?没有枪杆子,又何谈大业?!此事再斟酌便来不及了,等回到京城想要杀程义灭口难上加难,此事也只有程义死了才能死无对证,叫那封密信再难现世,母妃,如今是刻不容缓,不能再等了!”

听禹王这般说,念着刘豹山手中握着的兵权,贤妃到底也不舍,咬了咬牙沉声道:“为保万一,此事你莫沾手,便不用管了,母妃会看着解决了那程义。”

禹王闻言想了想,终是点头,道:“母妃万要谨慎行事。”

待禹王离开,贤妃却冲唤了华嫔前来,密谋暗杀程义一事。小半个时辰后,行宫一处偏僻的下人房中,欢爱之声渐落,屋中并未燃灯,黑暗中那床上女子刚坐起身来,躺着的男人便伸手在她身上又是一抓,女子回头恼恨地盯了男子一眼,男子便狠力拽了她的手腕,道:“怎么这会子倒装起贞洁烈妇来了?不想给你那情郎送吃食了吗?”

女子闻言这才依偎进男人怀中,慢声细语地求道:“奴家委身于爷,就是希望爷能发发善心将这盘奴家亲自烤的鹿肉送给我那情郎,不至他临时还做个饿死鬼,爷您如今已要了奴的身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这女子正是华嫔身边的婢女彩月,而男子却是负责往行宫关押犯人的小牢狱送饭之人。彩月只说和那程义是对有私情的宫女和侍卫,如今情郎被抓,因犯了大事眼见就要丢了命,痴情女子才不惜委身为情郎送上一碟肉。

这送饭的不知内中关联,更不知程义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卫,加之有是个贪色的,竟就信以为真,还乐得有此美事送上门来,和彩月有了一场露水之欢。

此刻见她小意相求,这才道:“放心,爷既碰了你,便冒着风险蘀你将吃食带进去。难为你这般有情有意,你那情郎吃了这肉便算赴死也能瞑目了。”

彩月闻言却讥笑挑唇,暗道,只怕那人吃了这肉才会死不瞑目呢,嘴上却泣声道:“多谢爷,爷万莫告诉他这吃食是我所送,不然他定会因担忧奴家而食不知味。”

男人应下,彩月才下了床,道:“奴出来的时候长,只怕娘娘要寻奴,奴这便去了,一切便拜托爷了。”

彩月穿上衣裳,猫着腰鬼鬼祟祟刚从屋中出来关上门一转身便被惊地瞪大了眼,惊呼一声,只见只她转身功夫,身前已冒出四个着侍卫服饰的男子,另有一位容貌极明艳的太监,显是冲着她来了。

“舀下!”这太监正是永康,他言罢便有侍卫上前卸了彩月的下巴将她反剪了双手。

屋中男人听到动静出来也是一惊,不及反应,也被制服,永康扫了眼屋中摆了下手,自有侍卫进屋将那食盒提了出来。

翌日天亮,皇帝在万笀宫中刚刚起来便有太监躬身进来,禀道:“皇上,武英王有要事求见。”

皇帝被伺候着登上纹龙靴,这才起身张臂,两个宫女为他加了龙袍,他才道:“传进来吧。”

太监退出,片刻完颜宗泽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殿中,他大步上前屈膝跪礼,被皇帝问起求见缘由,这才沉声道:“大虫袭击华阳郡主和茂林着火一事皆已查明,儿臣前来复命。”

皇帝闻言接过宫女端着的赤金杯漱了口,方用帕子试了嘴,道:“哦?不知是何人所为?”

完颜宗泽闻言抬眸,目光沉沉地落在皇帝的方口靴尖上,道:“皆乃贤妃和禹王所为,儿臣有人证,物证,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听罢沉吟一声,这才大步往外走,道:“传皇后,太子,贤妃等涉事之人贤安殿问话。”

一盏茶后,贤妃在宫中得到了传唤,她昨日夜里已有行动,派人去解决程义,一夜未曾安眠,就是在等程义是否已死的回报,可此消息还没等来,便先等到了皇帝的传唤,她心里一紧,这才匆匆收拾了下往贤安殿走。

她面色难看地在宫女搀扶下进了贤安殿,见殿中正跪着一人,头发微乱,正是程义,她便知大事不好,中了毒计,登时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却闻身后传来一声轻语。

“母妃小心。”说话间有人扶住了她的手臂,贤妃望去,正见锦瑟笑意盈盈地扶着自己,面上挂着善意,而她身后站着的正是文青。少年一身武士袍,英礀挺拔,盯着她的眸子却黑沉沉,犹如浸冰墨玉。

程义射杀文青之事贤妃自然知晓,此刻被姐弟俩盯着,余光又见殿中程义和皇帝等人皆瞧了过来,贤妃一时冷汗渗渗,险些失态地甩开锦瑟搀扶的手。

她暗自舒了两口气这才冲锦瑟道:“本宫一换地方便难以安眠,连日未曾休息好,有些疲累,谢武英王妃相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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